第6章 (6)

很可能會輸的,那時越前一定會很傷心失望的。”

聽到越前有可能傷心,吾潔急了,潔怎麽能眼睜睜的看着主人傷心,潔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他拉住乾的衣角,焦急的問道:“乾學長,潔應該怎麽做才不會讓主人傷心,你快告訴潔啊!”

“很簡單,只要我們掌握了冰帝的情報,越前就一定不會輸的。”情報肯定不會出錯,吾潔一定認識冰帝的王者,只要帶他去,就能混進冰帝學園了,乾貞治眼底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光芒,冰帝的情報他一定要搞到手。

“那潔該怎麽做?”

“潔,只要你跟我一塊去冰帝收集情報就可以了。”

“恩,那潔跟乾學長一塊去。”就這樣,吾潔被乾坑到了冰帝。

偵察

“乾學長,我們要怎麽進去?”冰帝學園正門外的角落裏,吾潔看着門口那兩個身穿黑色保安服像極了黑社會的中年人,心裏有些發顫,他們大搖大擺的進不去……吧?唔~這到底是什麽學校啊,如果像他們青學那樣門口連條狗都沒有該多好。

乾的眼鏡反過一絲亮光,說道:“我知道有一條路可以進去。”

吾潔跟着乾轉過冰帝的大門,又圍着冰帝轉了大半圈才停下來。他四處看看,可除了高高的牆壁還是高高的牆壁,并沒有那個稱之為門的東西,“乾學長,我們是要爬牆嗎?”

乾上下打量了這堵完全可以拿去做牛頓第二定律的牆,嘴角一抽,“如果你能爬上去我不介意你爬牆。”

吾潔嘴角一撇,乾學長這不是明顯欺負人嗎,這堵牆比三個他都高,他怎麽爬上去。

乾貓着腰在牆角仔細找着,然後像發現什麽似的蹲下身,手指在牆面上敲摸着,霎時臉上露出十分可怕的奸笑,他快速行動将手下的磚一塊塊抽下來,不一會兒,一個狗洞正式出現了。 乾向吾潔招招手讓他過來,“潔,咱們可以從這裏進去。”

“哦。”吾潔也蹲下來,看看這個磚洞,然後垂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看的眉毛立即皺了起來,如果從這進去,潔的幹淨衣服會髒的。

“潔,我們進去吧!”乾把手裏的筆記本裝起來,然後慢慢爬了進去,為了收集情報他都能萬死不辭,更何況這點小苦頭呢!吾潔見乾學長都進去了,而且他不要越前傷心,所以很大義的把衣擺往褲子裏一別,也學着乾的樣子,雙手着地跪着爬了進去。等爬過去,還沒等他把褲腿上的土打掉,乾就将他拉到一棵大樹後面躲了起來。

“乾……”學長?吾潔剛想說話就被乾捂住了嘴,乾搖搖頭,示意有人來了。吾潔眨眨黑的耀眼的眼睛,有些疑惑,他們幹了什麽不能見人的事嗎,為什麽要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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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沒有注意他而是偷看着來人,只見一個頂着一頭棕橘色頭發,眼角含淚的的少年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然後将背上的網球袋扔在地上,接着躺在大樹下枕着手臂睡着了。原來是芥川慈郎啊,當認出來人,乾頓時松了口氣,只要這個睡神睡着了他們只要不做出什麽大動作絕對吵不醒他。

吾潔見乾學長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也就乖乖跟着出來了。“潔,我們現在要去冰帝的網球部,咦?潔~啊!” 乾張大嘴巴驚恐的看着吾潔的行為。

“喂,你醒醒啊,冰帝的網球部怎麽走,喂,喂……”此時的吾潔正不辭餘力的推搡着睡得死死的慈郎。

潔,你現在這是再幹什麽,你這樣做我們剛才還躲什麽啊?乾此時真想仰天大哭一下表示他現在苦逼的心情。不過還是趁芥川慈郎還沒醒趕緊把人拉走吧,乾摟着吾潔的要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現場。

“乾學長,我們還不知道網球在哪呢?”不知道網球場在哪他們還怎麽收集情報啊!

我……噗~果然吾潔就沒有相信過自己,乾的自尊心立刻被打到了無底深淵,話說他就這麽不值得信任嗎?“潔,你……你只要跟着我就行,千萬別再做多餘的事了,好嗎?”此時,乾覺得他只有這句話可說了。

“潔也想……”幫越前的。可潔剛說出三個字就被乾一閃一閃的眼鏡吓得把話吞了回去,怎麽他剛才有一種面對手冢哥哥的驚秫感覺呢?吾使勁眨眨眼,入眼的卻是乾溫柔的笑容,乾學長還是個好人啊,剛才他一定眼花了。

“潔,我們走吧!”躲過無數危險後乾和吾潔終于安全到達了冰帝的網球場,遠遠就看到一望無際的綠油油的顏色,上百個穿銀白色運動服的學生在此訓練都顯得寬敞無比,這是學校內的網球訓練場嗎,他丫丫的,這簡直就是網球俱樂部好不好,乾在心裏大聲咆哮着。雖然他來過這裏很多次,當然那是和冰帝進行友誼賽的時候,但他心裏的抱怨永遠不會随着時間的推移而減少。

“咦,乾學長,潔見過那個華麗的大哥哥。”吾潔拉拉乾的衣角,小聲說道。

華麗?乾嘴角一抽,那明明就是惡趣味好不好,潔,你那是什麽欣賞水平?“潔,你好好呆在這裏,我馬上回來昂。”在這個視區并不是觀察冰帝全面訓練的最好視區,所以他要找個更好的地方。

“好的。”等乾貓着腰離開後,吾潔無趣的坐到草坪上,視力良好的眼睛讓他看清楚了那個華麗大哥哥的每次發球,攻擊,截擊。唔~如果那個哥哥跟主人打比賽的話,恩,主人肯定會贏啦,因為主人比他酷多了嘛!

等跡部從場上退下來的時候,忍足遞給他一塊白毛巾,笑着說道:“跡部,冰帝好像來不明生物了。”

“嗯哼?”跡部将手裏的毛巾扔給旁邊的桦地,順着忍足的視線看去,果然看到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好像那個小腦袋很無聊,所以不停地四處轉着。

見這邊有熱鬧可看,向日興奮的跳過來,一把摟住忍足的脖子,好奇的問道:“忍足,那個不會是來冰帝偵察的外校生吧!不過他是怎麽進來的呢?”冰帝的紀律一向嚴格,外人如果想進校必須事先得到校長的批準,當然得到跡部女王的批準也可以,但這個鬼鬼祟祟的小孩應該不是通過這種正規途徑進來的吧!

面對向日的問題,忍足只有淡笑不語,在外人看來他這是睿智與內斂的表現,但實際上卻是他真的不知道這個小貓咪是怎麽進來的,他之所以知道這個人躲在那完全是因為他來網球場的時候恰好碰見這個人和青學的乾貞治躲在大樹後面,所以開始了一路的追蹤,不,是觀察。

跡部一揚眉,女王氣勢盡顯,“桦地,去把那個小貓抓過來。”

“是。”

吾潔本來饒有興趣的看看這邊的比賽,看看那邊的比賽,但突然一堵高高的牆給擋住了視線,唔~牆怎麽會是白色的呢?吾潔好奇的擡起頭就看到一張木木的黑面臉低着頭無表情的盯着他。哇,這個人好高,比手冢哥哥還高,如果潔長成這樣就好了。不等吾潔郁悶完,桦地就一手提起吾潔的後衣領将人提到了跡部面前。

雖然被這樣提着很不舒服,但吾潔還是沒有一點反抗,因為在他心中,長得這麽高壯的人一定是守護類的存在,別問他為什麽這麽認為,因為他就是想長成這樣來保護主人,所以他主觀裏就這樣認為了。

“恩,手冢吾潔?”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吾潔驚訝的支起頭,然後就看見華麗的大哥哥正在盯着自己。吾潔出于禮貌,打招呼道:“華麗的大哥哥,你好。”

噗~周圍響起幾聲撲哧聲,但立即被跡部的鐵血眼神壓了下去。

奇怪少年

“桦地,把他放下來。”

“是。”

看着吾潔無辜的眼神,跡部無奈的揉揉他軟軟的頭發,柔聲問道:“潔,你怎麽會在冰帝。”據他所知,潔應該是青學的學生啊!

“潔是來冰帝偵察的啦!”吾潔低着頭弱弱的回答道,他們只能從“後門”進來,幹的一定不是什麽好事,所以此時被別人質問,他心裏很是內疚。

偵察?讓這個傻傻的小孩來?青學是不是因為害怕再次輸給冰帝所以狗急跳牆啦,竟然會讓這麽一個單純的小孩來做種事,實在太可惡了。

“嗯哼,手冢應該不知道,對吧,潔!”跡部肯定的說道,以手冢的性子,他決不允許發生這種事。

“恩”吾潔狠狠的點下頭,這件壞事決不能牽連到手冢哥哥。

忍足蹲下、身,明知故問的問道:“你是叫潔,對吧,那你是跟誰來的?”

“……唔,就是潔自己一個人來的,不關別人的事。”吾潔眼神四處瞟着,就是不看忍足的眼睛,再加上臉蛋紅紅的一看就知道在說謊。

“是嗎?”忍足了然一笑,再次問道:“那你偵察到什麽了嗎?”

“這個華麗的哥哥好厲害,”聽到潔的這句話,跡部的頭揚的更高了,唔~這個孩子的眼光不錯,與本大爺的華麗的審美觀一樣。可潔的後一句多餘的話卻讓他眉角抽搐起來,因為潔又說道:“不過不如越前厲害。”這是對他華麗球技的貶低,這是對他人格的蔑視,這是對他跡部大爺的公開的挑戰,那個越前是什麽東西,他跡部才是無敵的存在。

忍足看着跡部牽強表現出的紳士風度的,暗暗一笑,繼續問道:“那個越前是你們青學的正選嗎?”

“恩,越前是正選哦~”吾潔重重點下頭,“手冢哥哥也說越前很厲害啦!”只要一談起主人的的輝煌成就,吾潔就一副興奮無比的表情,簡直比他自己有那成就還開心。

“嗯哼,侑士你以我的名義去青學網球部申請打一場練習賽,就說給他們都大會幫把手。”

看到跡部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剛走過來的鳳長太郎勸道:“部長,冰帝與青學在都大會會遇到的,到時再教訓他們也不遲啊!”

“嗯哼,鳳,你是在質疑本大爺的決斷嗎?”

“不,不是……”鳳慌張的連忙擺手道,跡部前輩還是這麽強勢啊!

忍足摸摸吾潔的頭,站起來,認真的說道:“跡部,我會将你的意思傳達給手冢的。”這下可有好玩的了。

“嗯哼”跡部朝天打了個響指,聲音放大了許多,“青學的人聽着,手冢吾潔現在由本大爺照看,如果想領回人就叫你們部長出面。”

緊張的注視這邊局面的乾聽到跡部意有所指的話,頓時癱了,其實當他看到那個大塊頭把潔提出來開始他的心就跳到嗓子眼了,如今人被冰帝的王者正式宣布扣押了,那他回去後還不得被弟控的部長整死,嗚嗚,他還年輕不想英年早逝啊!

這次雖然收集到了很好的資料,可乾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本來他以為潔認識跡部,那當他們被逮的時候跡部還可以網開一面放他們回去,但如今,如今潔竟被這群沒人性的家夥扣押了,嗚嗚~潔,你放心我一定會請求部長讓他快點來救你的。

聽到跡部威脅的內容,忍足終于忍不住的噴了,“跡部,你什麽時候改行當奶爸了?”

“忍足侑士,你說什麽,嗯?”跡部挑眉,一副你敢再說一遍試試看我不整死你的可怕表情。

而當乾回道青學後,手冢叫住他問道:“乾,你有沒有見過潔?”今天是學校三個星期一次的自由活動時間,每個人都可以自由活動,但據桃城說自中午後就沒見過潔,而潔對學校還不太熟悉,手冢怕他出事,所以四處找他,可問遍所有的人都說沒看到,這下他有些焦急了。

“咳咳,手冢,我有件事要跟你彙報一下。”話語還沒說出口,乾的氣勢卻弱了幾分,他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潔現在正在冰帝作客,跡部怕潔不知道回來的路,所以……所以讓你過去接他。”

唔,好冷,乾剛一說完霎時打了個寒顫,部長,我知道錯了,現在還沒到夏天,所以請保留您的冷氣,好用來夏日降溫用。

手冢冷着一張冰山臉,嚴肅的問道:“乾,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于是抵不住部長帝王威懾的乾很快将犯罪經過交代的清清楚楚。

“乾,你這次做的太過分了。”

嗚嗚~我知道我錯了,我現在不正在自食惡果了嘛!

飛機場,一個帶着墨鏡的神秘少年獨自走出了侯客大廳,拿出手機,說道:“我已經到了日本,我可以自己去別墅,就這樣。”不耐的回完電話,黑發少年招手打了輛的士。看着窗外的掠過的景色,少年嘴角扯起與外表極不相符的邪魅笑容,無燼,你想不到我會這麽快找來吧,就算你封了我的能力又怎麽,天賜之能豈能這麽容易的被封印。呵呵,我親自導演的劇目怎麽會不親臨觀看呢!

突然,少年看到街道廣場處進行的網球比賽,于是叫司機停下來,然後拿起自己的背包和一個網球袋下了車。網球,這是他穿越到這裏後的一個職業,在美國見慣了那些弱者的表現他突然想見見日本的水平怎麽樣了。

無界與無燼不同,是他令吾潔穿越的,當然知道把人送到的準确地點了,而他之所以穿越到同一時代的不同地點只是為了提前适應一下這個時代。還有一點,他可以帶着自己的身體穿過來而無燼拼盡衆多長老之力也最多讓自己的靈魂穿過來。

看着那平凡無奇的球路,無界不屑的嗤了聲,看來日本青少年的網球水平也不咋樣嘛,太令人失望了。也許看不慣這些弱者在這浪費時間或者純粹的無趣,無界将背包扔到草地上,拿出網球袋裏的球拍高傲的走進比賽區,用球拍指着那個無一絲勝算的青年說道:“出去。”

那個青年也因為被死死壓制了半天,心情很不好的罵道:“這個小崽子快滾,少在這打擾你大爺。”說着,一副兇神惡煞的舉起手裏的拍子,好像無界不快滾的話他就動用暴力了。

無界嘴角微勾,不管在哪個世界,還沒有哪個人敢跟自己這樣說話。他帥氣的摘下臉上的墨鏡,一雙黑的純粹的瞳孔慢慢彎起。看着這個帥氣少年無害的模樣,青年卻莫名的背脊發涼,不敢太過于直接的注視少年的眼睛,青年不甘的低罵幾聲,收起球拍就走出了場地。

看着青年掙紮的背影,無界的眼底閃過一絲狠色,不過他現在可沒時間跟他糾纏。他轉過身,看着對面的青年笑道:“開始吧!”

秒殺

“既然你這麽執意,那我就如你所願,你先發球。”對面的青年溫柔的說道,好像他并不願意欺負小孩一樣。

無界冷哼一聲,他看起來就這麽好欺負嗎,那他就好心一下讓這個青年認清一下現實吧。無界拿出一個橙黃色的網球,在地上拍了三下,然後上扔,跳起,揮拍,球穿過網欄墜地接着在青年作勢打回來的時刻球卻朝着青年的臉上彈去。幸虧青年躲避及時,否則這一球就狠狠的打到他臉上了。

唔~凱賓的這一招還不錯嘛,無界轉動了下手腕,低聲說道:15-0

青年的臉色頓時變了,他惡狠狠的拿着球拍指着無界喊道:“小子,再來。”剛才這一球一定是湊巧,要不世上怎麽會有這種球路。

扔球,但這次無界并沒有跳起而是直接将球擊了出去。一樣的情況,球落地後迅速向反方向彈起,青年雖認為他上一球只是僥幸,但這次還是留意了些,但他還來不及反應,球直接快速的打到他的鼻梁骨上,鮮血頓時流了出來。他捂着鼻子驚恐的看着這個黑發黑眸的少年,心裏越發膽寒,最終還是承受不住無界的勢壓而站起來逃跑了。

真是無趣,無界掃興的收起球拍,剛想轉身離開卻被一個看起來異常兇狠的穿白色制服的高大少年堵住了去路,無界一挑眉,問道:“怎麽,想給那兩個人找回場子?”

“小鬼,我對你産生興趣了,我要跟你打一場。”

無界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恩?你可能會後悔下這個決定。”

“少廢話,打不打。”

“反正還有一點時間,那我就陪你打一場,希望你不要讓我太失望啊!”重新拿出球拍,無界再次問道:“誰先發球?”至于那個猜正面soomth和反面rough他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亞久津沒理會他的問題,而是直接拿出一個球向上扔出去,接着用力打向無界,從行動上說明了他的答案。

唔~是個性急的人,無界順勢将球打回去,感受着球的力量,無界嘴角一勾,力道不錯,也許會是個好對手。

面對着快速旋轉的球,亞久津伸出胳膊想把這個平淡無奇的球打回去,心裏認定了這個人就只有那個發球還有點意思,但當球拍接觸到網球時,亞久津才認識到這個球的力量,他雙手握拍,但強烈的旋轉的球還是讓他手裏的球拍飛了出去。

亞久津看着對面的少年,眼睛暗了下來,他撿起球拍,将球大力打出,接着将左腿迅速後移,上半身壓下來,雙臂下垂擺出一個十分奇怪的姿勢。

看到亞久津那像野狼進攻的姿勢,無界眼神一亮,希望這個人可以讓他興奮一下,他跑着将球打出去,然後快速上網。但亞久津卻在空中改變擊球的角度,球向着無界的後方飛去。無界毫不猶豫後轉,但那麽遠的距離,以人類有限的潛力根本追不上球,但球卻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被追上了。

幸好亞久津擺着那個怪異的姿勢時是随時處在戰鬥狀态的,所以他也沒有半絲猶豫,腿一轉,瞬間到達了球的落地點,單手揮拍,但力度根本不足以将球擊出去,亞久津的眼神一凜,左手也握上了球拍,球最終是打出去了,但球擊出的瞬間,球拍再次脫手而出,而另一面,無界輕松的将球打了回來。

亞久津看着自己場地上的那個球,額角滴下一滴冷汗,只是用力量打球他就毫無還手之力,這個看起來就像一個文弱書生的少年到底是什麽人?

無界把拍子抗在肩上,上到網子前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承認你打球很會出其不意,但只要讓你打不回球一切都是白的,我時間到了,再見。”

“小鬼,你不要太嚣張。” 亞久津氣急的跳過網子,想狠揍少年一拳,但無界好像早有所料的側身,接着在瞬間轉身單手握住了亞久津的拳頭,“結局注定的事我不想再浪費時間,如果你确定能打過我了再來找我吧!”

“亞久津。”

無界眼角一彎,放開手掌,也說出自己的名字,“無界。”

無界剛走出一段距離,就看到一個邋遢猥瑣男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本不想理他的,但那個男人竟擋住了自己的路,“小鬼,你的外旋發球不錯嘛,不過只靠力量打球早晚會輸的。”

“對不起,我趕時間。”

我@#¥%……越前南次郎頓時心裏咆哮了,他好心好意的幫他指正網球方面的不足,但這個少年竟然理都不理會,簡直比他家的臭小子還可惡。

“小鬼,你老師難道沒教過你要尊師重道嗎,你這是對長輩說話的态度嗎……”南次郎在原地不停的唠叨着,但等他回過神來,人家少年早就走出百米之外了。看着這個少年的背影,南次郎一貫放浪不羁的神情突然嚴肅起來,“這個少年不是等閑之輩,相同年齡的少年幾乎沒人能與之比肩,就算是自己親自出馬也只能勉強獲勝,哈哈,自己果然是老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嘛,以後就讓這些年輕人自己去争吧!”

而另一邊,手冢跟老師請過假就獨自去了冰帝學園,本來乾也想跟去将功贖罪的,但被手冢的一記冷眼吓了回來。在冰帝正門口報上自己的名字,手冢就進去了。正好這時冰帝的下午課也結束了,路上來來往往的很多學生,結果這個外校的帝王在冰帝也不可置疑的也引起了軒然大波。

“柚子,青學的部長竟單槍匹馬的來挑戰跡部前輩了,這範兒太帥了……”

“恩,青學的帝王好酷,我決定了,從此以後手冢前輩也排入人家追求之列啦!”

“……”

雖然同學們都不敢靠近渾身籠罩着冰氣的手冢,但當手冢來到網球場時,他身後早已跟滿了冰帝的學生,密密麻麻的好不壯觀。

忍足将一塊糯米蛋糕撥到吾潔的盤子裏,擡頭問道:“跡部,手冢來了,你打算怎麽做呢?”

一旁的鳳也擔心的說道:“是啊,跡部前輩,您不會要求手冢部長比賽吧,我們可是剛跟青學申請了友誼賽。”

“嗯哼,本大爺缜密的思緒豈是你們這些凡人能想到的。”

事實?

手冢走過來,瞥了一眼完全沉浸在美味蛋糕裏的吾潔,接着微鞠躬抱歉道:“對于我弟弟給你們惹麻煩這件事真的很抱歉。”

聽到手冢哥哥的聲音,吾潔拿起裝蛋糕的盤子,跳下椅子撲到手冢的懷裏,興奮的說道:“手冢哥哥,蛋糕很好吃,比七寶壽司還好吃,手冢哥哥,你吃。”

冰帝正選抱胸,全都是一副看好戲表情的站在旁邊,冰山部長吃蛋糕的情景可不多見哦~

“潔,你吃,我不餓。”

“哦~”吾潔一邊将叉子上的蛋糕填進嘴裏,一邊站到手冢旁邊看着這群行色各異的奇怪大哥哥們,那樣子就想跟手冢一塊同仇敵忾一樣。

喂喂,潔,你嘴裏咬的可是我們冰帝的蛋糕,不能這麽快就棄明投暗吧!冰帝衆人心裏苦笑道,不過他們也了解到潔單純的性子,他就不知道什麽叫敵意,所以對他現在的行為并不反感。

“手冢,我想我們應該談談。”

手冢眉頭一皺,雖然不知道跡部要談什麽,但見他神色嚴肅,手冢心裏突然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好。”

“侑士,照顧好潔。”

“好的。”

吾潔見手冢哥哥要離開,不禁焦急的喊道:“手冢哥哥,你去哪?”你不能留潔自己在這裏啊!

“潔,等我一下,我馬上帶你回青學的。”

“哦~那手冢哥哥要快點哦!”

“我會的。”

會長室,跡部說明不許任何人進來後關上門,他看着手冢,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手冢,有件事我想了很長時間,最後還是決定提前告訴你一下。”

“……什麽事?”手冢淡淡的問道,以掩飾他心裏那種将要失去重要東西的感覺。

跡部靠在身後的紅木桌上嗎,“手冢,我知道這麽說你可能不相信,但吾潔是跡部家的孩子。”

“為什麽這麽說,潔看起來根本不認識你。”

于是跡部将父親告訴他的那一套重新說了一遍,“父親說等他回來再處理這件事,其實我猜他是想在解除危險前先将潔放在你們家,以免潔再陷于危險中。”

“間歇性失憶症嗎?”手冢自語一聲,潔的記憶好像就開始于自己撿到他的那一天,如果沒猜錯的話,他那天是先遇到的越前,然後才遇到的自己,那麽說他在那一天病犯了,手冢擡眼直視跡部的深紫色的瞳孔,一字一頓的強調道:“跡部,潔現在是手冢家的孩子,我的弟弟。”

“我知道就會這樣,”跡部頭痛的扶額,然後解釋道:“在父親回來之前我只會照顧潔,而不會插手潔的歸屬問題,但父親回來後的事我就不能保證了。”據上次見到父親的樣子,他就感到他和父親之間産生了一層無法逾越的陌生隔膜,說實話,對于那個變得一直微笑的父親他心裏有些不安,也許是因為父親以前從不茍言笑,所以突然變成這樣,他暫時不太适應罷了。

“不管怎麽說謝謝你把這件事告訴我,跡部。”

還是那一片一望無際的深綠色,手冢剛走過來,就被吾潔撲了個滿懷,一張小臉被眼淚糊滿了,手冢不悅的看向跡部,跡部挑眉,女王氣勢盡顯,“忍足怎麽回事?”

“其實,其實就是岳人開了個玩笑。”

“嗯哼,什麽玩笑,岳人,你自己說。”兩道化成實質利劍的眼光直直的射向岳人,雖說他還沒認同這個弟弟,但欺負他跡部家的人,不可原諒。

岳人抖了下,認錯範兒十足的樣子,小聲回道:“我就是開玩笑說手冢部長不要他了。”

“嗝……不……不是的。”潔露出個小腦袋不滿的控訴道。

跡部看看潔,然後周身霸氣不僅漲了一個層次,“岳人?”

哼哼~肯定是忍足讓潔這麽說的,難怪剛才潔哭後就被忍足拉走了,他還以為忍足會幫自己哄他,結果是為了整自己啊,岳人狠瞪了忍足一眼,結果就看到忍足憋笑的表情。

見向日岳人無視自己的話,跡部的臉立刻板了起來,“嗯哼,岳人,你打算以後将球場的工作全包了嗎?”

完了,他怎麽忘了跡部還在這,但真的要說嗎,算了,為了以後繼續欺壓一年級的,他說,“我當時就是開玩笑,說,說,你的手冢哥哥跟跡部走了,所以不會要你了。”說道最後岳人完全是閉着眼一副慷慨赴義的壯烈表情。

“噗~哈哈~”忍足完全憋不住了,實在太搞笑了,教潔這樣說果然是個好主意。鳳用手指戳戳忍足的後背,湊到他耳邊小聲勸告道:“忍足前輩,別笑了。”

“為什麽,這麽好笑的事。”忍足有些不明所以。

鳳偷偷用手指指向兩張黑化的臉,忍足順着他的手指看去,霎時吓得坐在了地上。跡部,咱們是隊友,你一定不能大義滅親啊,手冢部長,咱們是友校,為了兩校的和平共處,你一定要克制住自己啊!

“潔,我們走。”手冢拉起吾潔的手,直接轉身走了。

還好,走了一個。還沒等忍足和岳人慶幸完,一道墜入魔道的華麗的聲音卻在他們耳邊幽幽的響起,“忍足,岳人,圍着操場兩百圈,跑不完不許走。”哼,我看你們精力太旺盛了,幫你們消耗消耗。

黑發黑眸的少年并沒有去教練替他安排的別墅,而是找了個小旅館住了下來,現在他要找人,而且東京這麽大,怎麽可能只住在一個地方。

口袋裏的手機響了,無界拿出來接聽,“凱賓,什麽事?……恩,我會幫你去看的。”凱賓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朋友,也是他幫自己适應這裏的,所以無界對他的态度還算客氣。“青學的越前龍馬嗎,反正今天還有時間,不妨去看看這個讓凱賓如此念念不忘的人。”

路上,只見一個穿紅色休閑裝的帥氣少年臉上帶着一副與形象極不符合的大墨鏡,這讓很多人不得不懷疑這是那個熒幕上的影星,有的人甚至拿出手機對着無界不停的拍照。對此,無界并沒有什麽表現,還是繼續走他的路。突然墨鏡下的眼睛一閃,是那個青年。

無界嘴角一勾,跟了上去,呵呵,嘴上不留德早晚會有報應的。

走到一個死胡同,那個青年突然回頭看着無界惡狠狠的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跟上來的,既然你這麽想死我成全你。”這個青年就是無界剛來日本時,在街邊網球場見他處于弱勢所以讓他下場的那個人。

“哦~那你想讓我怎麽死?”

“出來吧!”說着,無界身後就出來很多手持刀具的青年,看樣子他們今天要把無界打了半死才肯罷手。

友誼賽

不一會兒,無界從胡同走出來,摘下墨鏡擦拭掉上面的細粒的灰塵,身手好像退步了,嘛,不過這個世界不允許殺人的。

在一個女孩激動的情況下,無界終于問清了去青學的路,慢悠悠的進入校園,走向網球場,還沒走近就聽到高亢連綿的吶喊聲,“冰帝,冰帝,冰帝……”呃,他是不是走錯路了,但剛才在門口看到的确實是青春學園四個大字啊!唔~這是神馬情況呢!

無界嘴角含笑的走過去,然後拍了下一個外圍男同學的肩膀,禮貌的問道:“同學,現在冰帝和青學正在進行比賽嗎?”

那個同學轉頭看了他一眼,本來鄙視的話語在看到無界男女通吃的樣貌時頓時變得臉色通紅,“是的,不過我們冰帝一定是勝者。”其實無界長得并不陽剛,但也不屬于陰柔的行列,他就是一個鄰家大哥哥的陽光形象,帥氣,溫柔,這讓任何人都不會因他完美無暇的外貌而嫉恨他。

無界以指抵唇,溫柔的問道:“哦~聽說青學有一個一年級的正選,這次他會出場嗎?”

聽到無界的問話,那個男生立刻露出鄙夷之色,伸手指着場上的一個矮個子憤憤的說道:“現在場上那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就是那個一年級,想打贏我們冰帝的王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哦,就是這個孩子啊,謝謝這位同學了。”禮貌的道了謝,無界慢悠悠的晃到人少的地方,席地而坐認真觀察着越前的每一個招式,如果那個短球截擊力氣再輕點,對手根本不能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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