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一場
地:胤王宮
時:日
人:凰羽,凰舞,胤王,胤王後
胤王(再一次鄭重地問凰羽):羽兒,你想清楚了?真的要父王為你解齡?
凰羽:我想清楚了。
胤王:好,父王今天就把你的定齡鎖解開。
凰舞(跑進來):父王!
胤王後:凰舞!
胤王(看她):舞兒,你來這兒做什麽?
凰舞:父王,我要長大。
胤王:什麽!(與王後互看一眼,兩人都沒轍)舞兒,你又為何想要長大?
凰舞:當小孩子一點都不好。處處都要聽大人的話,哪裏都不能去,我不想天天被關在屋子裏。
胤王:你想要長大的理由跟羽兒的一樣。也罷,父王就答應你們,讓你們長大。
凰羽,凰舞:謝謝父王!
胤王後:胤王!
胤王:诶,小孩子想要長大也好事,這表明她們懂事了,想為父分憂,再說了,本王也不能永遠把她們定在幾歲的年齡裏。
胤王後:可是胤王妃如果知道舞兒這般胡鬧,她一定會生氣的。
胤王:胤王妃那邊本王去說,你就不用擔心了。
胤王後看他胸有成竹,也不再多言。
第二場
地:之于宮中
時:日
人:桠橪,天渝,之于,羲皇
之于和羲皇一同挽勸天渝。
之于:再怎麽樣你也是要過幾天之後再走,這幾天裏你就住在我的之于宮裏好了,反正之于宮房間那麽多,你随便挑一間你喜歡的來住。
羲皇:之于說得對,鳳雲和箬奕來這邊走動,你沒事兒可以與他們多聊聊天。
之于:說得對嘛,你千裏迢迢來到天胤國,不多幾天就要走,太不夠意思了。
天渝聽他們勸了老半天,也不再推辭了。
天瑜:好吧,我就在這兒住幾天再走。
之于(拍拍他的肩):這就對了。
桠橪沮喪地走進來。
桠橪(委屈的):夫君!
羲皇(去關心她):誰欺負你了?
桠橪:我剛剛路過一個果園,想去摘幾個果子吃,可是——(假哭)
羲皇(有點慌):你慢慢說來,到底怎麽了?
桠橪:可是我個子太矮了,夠不到果子。
之于聽了在一旁偷笑。
之于:(旁白)她編的理由也太不靠譜了,還不如直接說呢。
羲皇:桠橪,你有話就直說。
桠橪(脫口而出):我要長大。
羲皇似乎一早就猜到她會這樣說,有點不悅。
羲皇:你是因為箬奕那小子才想要長大的吧?
桠橪:父皇既然知道,又何需多問呢,快點讓我長大吧。
羲皇:你想的美,父皇把你定齡,就是為了不讓和他在一起。
桠橪:我不要被定齡,我要長大。
天渝:羲皇陛下,你就讓桠橪長大吧。她不想當小孩子,就不要勉強她了。
之于:是啊羲皇陛下,以桠橪對箬奕的感情,她不會因為把她定齡就不喜歡箬奕了。
羲皇一再思慮,終究是心軟下來。
羲皇:好吧,父皇答應幫你解齡。
桠橪:謝謝父皇。
第三場
地:玹玑宮
時:日
人:凰羽,凰舞,胤王,胤王後
凰羽和凰舞站在一起。
胤王:你們兩個站好了,父王為你們解掉身上的定齡鎖。
胤王借玄機之力,解掉她們二人身上的定齡鎖。凰羽和凰舞一同長大,二人皆美若天仙。
胤王後在一旁看着也歡喜起來。
凰羽看看自己,又看看凰舞,看到與自己長得一樣高。
凰羽:凰舞姐姐,你長大了。
凰舞:你也長大了。
二人一同上前去拜謝胤王。
凰羽,凰舞:拜謝父王!
胤王和藹的笑,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胤王後(走上來,誇她們):你們長大了比年幼時更美。
凰羽和凰舞聽後都很開心。
第四場
地:翩羽宮
時:日
人:凰羽,溧溸
凰羽歡喜雀躍地回到宮中。
凰羽:溧溸姐姐,溧溸姐姐!
溧溸看着眼前這個美若天仙的女子,都認不出她來了。
溧溸:你——
凰羽(握住她的手):是我啊溧溸姐姐,我是凰羽。
溧溸:你是凰羽公主?
凰羽點點頭,就是她本人沒錯。
溧溸(歡喜起來):你長大了,胤王真的把你身上的定齡鎖解掉了。
凰羽:你也為我開心對不對?
溧溸(為她開心):公主你長大了真美,我都認不出你來了。
凰羽:你現在認出來了,如果鳳也能認出來就好了。(滿滿的期待)
第五場
地:之于宮
時:日
人:凰羽,之于
之于在屋裏整理書籍,凰羽邁步而來。
之于剛捧起一沓書,一個回身就看到她,手上的書掉下來,砸到他的腳,他感覺不到疼,也顯然不認識她。
之于(疑惑):我們天胤國何時有這麽美的女子。
凰羽(笑着走進來):師父,是我呀,我是凰羽。
之于:你——(走近看她,腳絆到一捆書籍,險些沒摔到)
之于仔仔細細地看她,完全認不出她就是凰羽。
之于:你不會是冒充的吧?我們家凰羽有這麽美嗎?
凰羽:你們家凰羽不美嗎?
之于:我們家凰羽是很美,但我沒想到她長大後竟會這麽美。
凰羽:那你來考考我吧?
之于:這是個好主意。那你說說為師都有哪些優點啊?
凰羽:師父樂于助人,還總是笑嘻嘻的,讓人一見就感覺特別親切。師父拿鐵杵時通常會手握三寸,這樣搗出來的藥很容易煮,師父不愛喝酒,對女孩子體貼入微,最會照顧病人,所謂醫者仁心在師父身上盡覽無餘。
之于(有點感動):說得太好了,為師給你打滿分。
凰羽:師父,那我過關了?
之于:過關了過關了。
凰羽開心的笑。
之于:不過,你急着長大,是為了鳳雲吧?
凰羽點點頭,她就是為了他。
第六場
地:天胤國皇宮一房中
時:日
人:鳳雲,凰羽
鳳雲坐在房中彈琴,即使無人來聽。
凰羽來找他,聽着那琴聲,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仿佛在很久以前就聽過,凰羽腦裏閃過一幅畫面,但又轉瞬即逝。
鳳雲停下手來,擡眸看她,凡間的凰羽與天界的凰羽長得一模一樣。
鳳雲(站起來):凰!(向她跑去,抱住她)你回來了。
凰羽(奇怪):(旁白)他怎麽一眼就認出我來?
(攝鏡一換,鳳雲扶着她坐于琴旁)
鳳雲:原來,你父王解掉了你身上的定齡鎖,你便一夜之間長大了。
凰羽(點點頭):鳳,你剛才為何一眼就能認出我來?之于師傅都認不出我。
鳳雲:一種感覺,久違的感覺。
凰羽:我們從前見過嗎?
鳳雲:(旁白)我們之間何止見過,只是你不記得了。
鳳雲:我以前來看過你的,我看過了你長大後的樣子。
凰羽:是嗎?
鳳雲:當然,我們神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凰羽:你是神!
鳳雲:羲皇也是神啊。
凰羽:我記起來了,我父王說過的,天羲國羲皇百年前參悟大道,禦天成神。
鳳雲點點頭,羲皇确實因悟大道才成神的。
第八場
地:皇宮花庭
時:日
人:鳳雲,凰羽
凰羽:鳳,你來翩羽宮和我一起住吧。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鳳雲:那樣你父王和母後會不高興的。
凰羽:羲皇過幾天就要回去了,你會和他一起回去嗎?
鳳雲:我可能要和箬奕一同陪天渝去天玺國。
凰羽:你們陪他一起去找天玺玉對嗎?
鳳雲:是的!
凰羽:那我跟你們一起去,我從來沒有到過外面的世界,如今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想出去看看。
鳳雲:好啊。
第九場
地:王妃宮
時:日
人:凰舞,胤王,胤王妃
胤王與凰舞一同來見胤王妃。
胤王妃坐在宮中喝茶,看到胤王來,驚喜交集,趕忙上前去迎。
胤王妃:胤王!
胤王(看向站在他身後的凰舞):過來參見你母妃吧。
凰舞(上前,對胤王妃行拜):舞兒見過母妃。
胤王妃:你——(認不出她來)
胤王:本王解掉了她身上的定齡鎖,你的舞兒已經長大了。
胤王妃看向凰舞,凰舞美得出塵,不愧是她女兒。
胤王妃:舞兒長大了可真美。
胤王:你以後別再逼着她練舞了,她長大了,有自己的主見,你給她一點自由。
胤王妃(領命):是!
胤王(看向凰舞說):舞兒,你好好陪陪你母妃,父王先回去了。
凰舞:恭送父王!
胤王妃畢恭畢敬地送胤王走。
第十場
地:天胤國皇宮一房中
時:夜
人:鳳雲,羲皇
羲皇(走進來就嚷嚷道):本皇今後可是要解脫了。
鳳雲有點聽不懂他的話中之意。
鳳雲:鳳雲還真是看不出羲皇這是開心還是難過。
羲皇坐下來,倒喝一盅酒。
羲皇:本皇的女兒長大了,不需要本皇管了,她現在三天兩頭往箬奕那兒跑,完全不顧她爹爹了。
鳳雲笑着坐到他的對面。
鳳雲:看來你也把你女兒身上的定齡鎖給解下了。
羲皇:可不是嘛,那丫頭前天求了我一個晚上,我不答應都不行啊。
鳳雲:她既喜歡箬奕,你也不該用定齡一術來阻止她與箬奕在一起。
羲皇:本皇之所以不同意她與箬奕在一起,是怕她以後會受到傷害。
羲皇飲下一口酒,心裏甜苦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