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祖宗

傅郁低着頭,碎發有許些擋住眼睛,許聽沒有注意到男人眼底的情緒,掀開被子起身。

許聽洗漱完出來,傅郁就站在門口等她,許聽想了想,還是把手铐的鑰匙塞到傅郁的手裏。

“你要是覺得這樣不對,随時可以解開。”

她要傅郁正視那些問題,她沒有更好的辦法。

說完,許聽就準備離開,傅郁沒接過鑰匙,兩只手一起拉着她的手。

似乎比起這東西對他的束縛,傅郁更害怕她會離開。

“老婆,你要去哪?”

許聽理了理他領口處的浴袍,平靜的問,“那女人在哪兒?”

她找的是周莎莎,昨天她出事,傅郁絕對不會放過那女人,所以許聽幹脆直接找他要人。

提到周莎莎,傅郁神色明顯變得冷漠了些,“聽聽,你要救她?”

許聽笑的明媚,摸了摸他嚴肅的臉,“怎麽會?”

她不弄死周莎莎都算是手下留情的!

“告訴我她在哪,我自己去。”

“金山會場地下室。”

“老婆,你今天回來嗎?”

許聽只說,“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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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郁有些執拗,“我等你。”

許聽走之前又瞥了眼,傅郁手上的銀色手铐,掉在地上的鑰匙,他就像是沒看到一樣。

自己去接水,吃藥,即便有些不方便,也沒說半句話。

許聽看着那一整排的瓶瓶罐罐,五顏六色的像糖,卻個個是特制藥,色彩越豔,後遺症也越嚴重。

許聽皺着眉,心裏堵得慌。

下樓後,許聽面色如常,吩咐管家阿姨。

“幫我盯着點傅郁,他手上的東西,什麽時候摘下來的,就什麽時候聯系我。”

“知道了,夫人。”

她就不信,傅郁打算一直戴着那東西,不工作不出門,不覺得奇怪。

她今天就要給傅郁一個教訓。

鑰匙她就放在傅郁随時可以拿到的地方,等傅郁覺得無法忍受的時候,自然會自己解開,也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到時候她會回來。

許聽趕去了金山會場。

裏面的人她都不認識,一進去就讓人給堵了。

“美女,上次也是你吧?長的真絕啊,是來找人嗎?我們幫你。”

“我們威哥就喜歡樂于助美人,小妞你找誰,就沒我們不認識的,我們這一起幫忙!”

“留個聯系方式,交個朋友就成!”

許聽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票人,嘴角揚起一個禮貌的弧度。

“不用了,我有朋友在。”

說着,許聽打算走,可對方卻不依不饒,堵住了她所有去路。

會場內看熱鬧的人也不少,許聽被圍着,這些人身上混雜的味道,讓她直皺眉。

“都他媽給老子滾開!”

清朗暴躁的少年聲,把那些叽叽喳喳的聲音全部蓋了過去。

原本圍在許聽面前的幾個男人,立馬迎了過去。

“喲,敘哥。”

“哥幾個不是有意的,這姐姐錯過都不知道去哪兒找,敘哥要不看看?絕對中你意!”

秦敘杵在原地,懶散的耷拉着眼皮,嘴裏叼着的煙,沒什麽興致,心情煩的要命。

“誰特麽跟你哥幾個。”

“中我意的多了去了,月兌光了排着隊等老子呢。”

“什麽玩意兒,什麽妖精,天王老子來了,都特麽不敢擋老子的路!”

“滾開!”

秦敘一手撥開那些人,叼着煙往前去,一晃眼就看見,許聽陰沉沉的站在他面前。

秦敘吓一大跳,嘴裏的煙都掉了下來,他燙的趕緊甩掉。

“你,你怎麽來了…”

旁邊的人錯愕,“天,天王老子,來,來了?”

秦敘腦海裏閃過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瞬間感覺不妙。

許聽最讨厭他玩女人,張嘴閉嘴都說那些不入流的話。

許聽拼命的勸自己忍住,忍住,出門在外,要給弟弟一點面子,可是一想到秦敘剛才的言語,有多麽像二流子,火氣就蹭蹭的燒了起來。

“嘭”的悶響,許聽上去就給了他兩拳頭。

周圍的發出尖叫,一個個驚恐又訝異。

“天啊,居然有人敢打秦少爺…”

“前女友嗎?真的太狠了……”

“敘哥…敘哥……”

秦敘擦了擦破皮的嘴角,推開那些人,“滾滾滾。”

秦敘靠到許聽旁邊,“姐姐我錯了,我錯了,留點面子。”

耍混耍到他親祖宗頭上,秦敘是萬萬沒想到的!

許聽冷着臉,“你看看你自己這副街溜子樣,收斂點!”

上次在包廂也就算了,她知道那女人的底細,也跟了秦敘不少時日,誰知道秦敘大庭廣衆也是這副樣子,她真的是看到就按捺不住自己的拳頭。

“明白。”

秦敘連連點頭,才算是有點正常少年人的樣子,而剛才喊他敘哥的幾位,眼珠子都快要瞪掉了。

這,這特麽是秦敘?

許聽瞥了眼周圍,“幫我找個人,周莎莎。”

秦敘摟着她的肩膀,“這不分分鐘。”

許聽把他搭在肩膀上的手抖掉,嫌棄的要死。

早知道秦敘長大以後成了這副德行,小的時候拉着她玩,她都得把人踢出兩米遠。

秦敘找人查到了之後,帶着她往裏面走,“周莎莎不是傅郁關進來的人嗎?”

“你見她做什麽?”

許聽攥緊拳頭,“算賬!”

秦敘蹙眉,除了對他恨鐵不成鋼以外,他好像很少見許聽氣成這個樣子。

“她惹你了?”

許聽邊走,“她給我下藥。”

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去形容,提起那件事的心情,她許聽這輩子沒有那麽難堪過!

“艹T媽的!”秦敘當場一句國粹,“她他麽的狗膽包天了?”

許聽有多保守,他怎麽可能不知道,秦敘趕緊看了看她。

“姐,你沒,沒出什麽事吧?”

許聽搖了搖頭,秦敘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脾氣瞬間上來了。

“老子今天就把她手卸了!”

許聽攔住他,“我自己處理。”

她心裏這口氣,非得自己算!

到了地下室的暗門,許聽站在門口,先沒進去,側頭看向秦敘。

“找人弄點厲害的,醫院解不了的藥來。”

秦敘輕眯着眼,“想玩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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