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如果你好奇我和斯貝爾比·斯誇羅的關系,那麽我必須說,我們之間只是純潔的炮友關系。

世界上不會有比炮友更純潔的關系了。有需要就來一發或者來好幾發——通常都是好幾發,然後雙方都神清氣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斯貝爾比·斯誇羅沒媽,可他有BOSS啊,雖然早幾年就因為叛亂而被彭格列九代目收拾了,擱不知道哪兒關着,可這并不妨礙以斯誇羅為代表的一種巴利安對他心心念念,恨不得“每天早上第一句,先給BOSS打個氣”,早三炷香晚三炷香地拜着……對不起,這話一定不能讓他們聽見,否則一整個黑手黨精英暗殺部隊撲上來,我還是只能go die的。

這天晚上,我依約去找了斯誇羅。他們巴利安單獨享有一棟豪華房屋,但跟牢籠差不多;這群人太桀骜不馴,還有過叛亂的前科,彭格列九代目一系不允許他們晚上留宿別的地方。要我說這是活該,你換個別的家族試試,哪個篡位不成的在野派不是被血洗幹淨?還能像這群人一樣到處蹦跶?我敢拍胸脯打包票,如果換成九代目想neng死他們結果沒成功,這群人絕對第一時間把九代目他們一鍋端了。

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天曉得人類怎麽能這麽中二病。非洲大草原上捕食羚羊的獅子都不會這麽想,如果羚羊蹬了它們一蹄子,那還不就是蹬了呗。

看不慣歸看不慣,我在身體上還是很誠實的。相信斯誇羅也一樣。他未必多麽看得慣我,可誰讓我們就是無可救藥地迷戀彼此的□□呢?

唔,更正一下,我很确定自己迷戀他的□□,但我不清楚他的具體想法。黑手黨這地兒腥風血雨壓力大,巴利安又是暗殺部隊,更需要有個情緒宣洩出口。性是少不了的,事實上巴利安的人各自都有炮友,但像我跟斯貝爾比·斯誇羅這麽長久的還真沒有。

所以嘛,會保持這麽久的炮友關系,只能證明他也做得開心做得痛快呗。算算,從他16歲開始到現在,我們居然也來往5年了。

當我無視了一幹閑雜人等不懷好意的嘲諷和攻擊、晃晃悠悠找到他房間的時候,還沒等敲上标準的三下門,我就被這頭鯊魚一把拉了進去,話都沒說一聲就壓了下來。

外界傳聞意大利男人浪漫多情,我覺得他們需要加個定語:正常的。一個正常的意大利男人大概率浪漫溫柔熱情,但黑手黨裏長歪了的意大利男人不算在內。斯貝爾比·斯誇羅,Squalo,在意大利語是“鲛”的意思,通俗地說就是鯊魚啦。既然是鯊魚,就不能指望他像海豚一樣親切可愛。

不對,我記得雄性海豚對待雌性是非常殘忍的,不知道鯊魚究竟怎麽樣……

“喂,這種時候你在想什麽?”

斯誇羅的房間能看見月光。每次有月光照進來的時候,他的銀發就會比以往更漂亮些,好像和月色融成了一體。臉頰上滾落的汗珠也是,近距離凝視的眼睛也是,都是閃光的。

這也是我迷戀他的一部分。

“我在想,你有沒有試過做的時候大聲說話?”我抹掉了那顆汗珠,就在他眼角旁,“以你的音量,真的不會把自己吓得不舉嗎……唔嗯!”

他突然換了個角度沉下來,一言不發,每一下卻都又狠又快。這種挑釁似的回應……看來,他還真把剛才那話當真了。

怪不得說他是驕傲的鯊魚,簡稱傲鲛。

我聽其他女同事說過,事後溫柔的男人并不像言情劇裏那樣多。很多男人只會在事後進入賢者時間,甚至直接呼呼大睡,連看你一眼都嫌煩,更別提什麽溫柔絮語、相擁親吻了。就這一點而言,斯貝爾比·斯誇羅做得相當好。雖然我們不會像真正的情人一樣耳鬓厮磨(這頭傲鲛會跟誰耳鬓厮磨?難以想象),但大部分時候我們也會随便聊兩句。

可能他體能太強,并不需要做完馬上睡覺吧。

借他浴室沖個涼,我收拾收拾東西打算回去。他歪坐在窗臺邊,我出來的時候他就把目光從窗外收回來。

這個男人沐浴在月光裏時真的是見了鬼的好看。

鬼迷心竅之下,我沒有直接推門出去,而是先走過去親了他。記得五年前我們第一次做,因為喝了酒稀裏糊塗滾到一起,但我當時還是個春心萌動的少女,醒來後還懷着那麽一點點嬌羞去吻他,結果這頭鯊魚拔劍踢桌大嗓門,一樣不落,當場給我表演了一番什麽叫拔[哔——]無情。當然,我也沒讓他好看,而是羞憤之下把他頭發變沒了,因而惹得他怒火沖天,我們大打了一架,把一整棟房子都給夷為平地。

自尊受創的我就把那點春情切成了渣渣全部扔在腦後。

這回我承認我鬼迷心竅。大不了再打一架。我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結果今天的斯誇羅似乎心情格外好,不僅熱情回吻,還意猶未盡地扣住我的後腦勺,加倍親了半天。

“……聽說你想結婚?”

我光顧着盯他眼裏月色的反光,回答得心不在焉:“是啊。”

“為什麽?”

“這有什麽好說的。我今年21,認真考察幾年再慢慢準備幾年,等25、26左右正好舉行婚禮。”

真不知道誰那麽八卦,我就随口一說,都要當個情報傳來巴利安?男朋友都沒影子呢,還結婚,結個大頭鬼哦。反正我早就打算好了,就幹到差不多25,最多27,我就給彭格列遞個調職申請,去當個外圍成員。如果運氣好,說不定BOSS還會同意我辭職,從此我就能告別艹蛋的黑手黨生涯,愉快地正常生活。

“婚禮?!你這個垃圾要求怎麽這麽多?!!”

斯誇羅的嗓門兒突然又大起來。他瞪着那雙吊梢三白眼,活像下一秒就能張開血盆大口把我吞了。

“想要個婚禮怎麽了?”又不跟你結婚,你管這麽多?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但想想也懶得跟他扯。

“說起來,我一直對你的左手很好奇。”趁他今天吃錯藥,我又親了他一下,還順勢在他敞開的胸膛上摸了兩把——手感真好,暗殺部隊也就身材好這一個優點了。

“有什麽好好奇的!”他一臉心氣不順。

“萬一你身邊沒人,但又有需要的時候,要怎麽辦?”我好奇這個很久了,因為我從沒見他自己解決過,“只用右手嗎?會不會不爽?左手是義肢還裝有兇器,應該不方便自[哔——]吧?”

怎麽老消音,煩不煩,我是那麽黃暴的人嗎?

斯貝爾比·斯誇羅一臉震驚地看着我。我都以為他要揍我了,還在暗暗提氣做好閃人準備,但沒想到他突然大笑起來。

這個黑手黨排名第一大嗓門的男人笑起來真是能震破房頂。我希望隔壁同僚們不至于認為這是叫[哔——]的聲音,那未免太誇張了。

“原來如此,所以你才想要結婚啊。”他居然主動吻我,“有意思。真正的劍士不會畏懼任何一場戰鬥。”

所以?劍士?戰鬥?這個前後因果關系到底在哪兒?他果然吃錯藥了?

也許是今夜月色太撩人,沒等我想清楚,這頭鯊魚就把我摁着再做了一次。就在窗邊啊混蛋!要臉嗎!

涼白沖了。我心很涼。

不過……

所以說,沒有什麽比炮友更好的關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究還是自己動手割腿肉了……

我就是喜歡銀發暴嬌!!!哼!!!!

家教劇情我只記得個大概,剩下全靠百度。

總之,這是一篇單純的票文【嚴肅臉(你嚴肅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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