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意志就是架在痛苦和力量之間的那座橋梁’

所有人懵逼,但還是很速度地換上了各自的運動服。

我有點嫌棄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覺得還是校服裙更好看點,如果可以我更想穿着校服來進行相澤消太所謂的‘個性掌握’的測試。

在公布開學後的第一件事後,麗日禦茶子,也就是剛出場就和綠谷在門口聊天的那個可愛的短發女孩,她在相澤消太的身後困擾地問“入學典禮呢?!校內參觀呢?!”

“要成為英雄可沒那麽多時間參加那種慢悠悠的活動。”相澤消太晃了晃腦袋,轉過頭,泛着紅絲的死魚眼看上去給人感覺有點陰沉“雄英是以‘自由’的校風為賣點的,而這‘自由’也同樣适用于老師。”

我若有所思。

也就是雄英的校風不止對學生,也同樣對老師一樣,不同的老師教授課程的方式也大有不同。

相澤消太報了一系列的測試項目。

什麽壘球投擲,立定跳遠,50米,耐力跑之類的……一他面色平淡的說着,然後對所有學生說“你們初中時就有做過這些吧,禁止用‘個性’的體能測試。”

這些都是初中學校定的規矩,校內禁止使用‘個性’。

相澤消太突然點名喊了一個名字“爆豪,初中時壘球扔幾米?”

金發的男生擡起眼,還算是老實地回答“67米。”

爆豪勝己,就是之前在教室裏與飯田天哉争執的那個黃毛小子,他是第一個開始測試的。相澤消太随手把壘球扔給了他“那麽用‘個性’試試看吧。只要不要出這個圈做什麽都是可以的。”

我眨了眨眼注意着圈內的人。

爆豪在圈內做了個簡短的熱身,然後擺出了投擲的動作。

“嗯,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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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虛起眼,看着他掌心爆炸出的火花,耳邊是爆豪咆哮地聲音。

“去死吧!!!”

爆炸産生的熱浪向四周湧動,壘球在空中劃出了一道驚人的痕跡,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愣愣的看着圈子裏的爆豪,甚至有人疑惑地發輕聲問道“—……去死吧?”

當然說出這話的人并沒有給大家做出解釋,說話的是相澤消太,他看了看手機的記遠器

“首先要了解自己的極限,那是造就英雄根基的合理手段。”

他将記遠器反過來給爆豪和其他同學看,上面清晰的顯示着抛擲的距離,705.2米。這是只有在使用[個性]後才能達到的程度,我悄悄地捂住嘴打了個哈氣,對這樣的測試并沒有起太多的興趣。而且……力量也并不是我擅長的啊。

“705米真的假的啊!”

“什麽啊這個!好想好好玩!”

“能盡情使用‘個性’不愧是英雄科!”

學生們一下子變得亢奮起來,紛紛對這樣的測試感到無比的興奮。我看了眼身邊叽叽喳喳的人,餘光看到了轟焦凍安靜的背影,他就筆直地站在那裏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只是垂下頭盯着自己的右手看。

他在想什麽?

我注視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想着這樣的問題。

“好像好好玩嗎?”相澤消太語氣低沉“為了成為英雄的這三年是想以這種心态來度過的嗎?”

我緩過神,困惑地看着那裏突然情緒異常的男人。

“很好。那麽我就将總成績最後一名的視作毫無可能性,開除學籍好了。”

……哈?

比起周圍人錯愕的聲音,我更加迷茫地抓了抓腦袋。

他是不是吃錯藥了嗎?

然後我就看到相澤消太撩起頭發,刻意露出那張我見過好幾次的惡劣十足的笑臉“要把學生怎樣是老師的‘自由’啊。”

在一片哀怨聲後,是愈戰愈勇的氣氛。

“歡迎來到雄英高中英雄科。”

我嫌棄地扭頭。

這家夥不去當反派真是虧了,不當反派也可以當個間諜去反派啊。

“剛剛是男生先抛壘球的,現在換女生好了。”相澤消太又恢複了懶懶的語氣,假裝翻了翻名冊表然後喊了一個名字“矢野泉是哪位?”

“……”我深吸了口氣,面帶微笑地扭過頭看着他“我是。”

他還真是‘照顧’我啊!

相澤消太用手指了指那個白圈“規矩我剛剛都說了,就不重複了。”

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我瞪了他一眼然後在手裏掂了掂到手的壘球。盡全力去扔是不可能的,相澤消太有明确告訴我讓我在雄英稍微收斂一點,想想之前同學看到爆豪成績後的反應,我心中有點一點數。

只是700米就讓他們覺得很厲害了……

我抓緊壘球,用力地扔了出去。

那就控制在600米之內好了。

相澤消太的視線從記遠器上面挪開,挑眉看向我“600米。”

我歪着腦袋向他眨了下眼睛,然後故作驚訝地捂住嘴“真的嗎?我還以為自己只能扔400米呢。”

“……好了,回隊伍裏去吧。”

我見好就收地閉上嘴,女生們在隊伍裏小聲的讨論着,或許是因為有我這個開端她們都開始好奇自己用‘個性’能把壘球扔多少米。

身後有人碰了下我的肩膀。

我愣了下,忍住了想要抓住那只手給對方一個過肩摔的沖動,扭過頭。

是個女孩子。

有着三白眼和超常耳垂的女生,紫色的短發幹淨利索。她彎着腰在我面前用手擋住自己的嘴角“你的‘個性’莫非是力量型的?”

“啊……”我猶豫了下不知道該怎麽辦形容自己的‘個性’,最後只能尴尬地胡編了個能說得過去的“不算是?我的‘個性’可以暫時将我的一些能力放大。”

女生的眼睛微微睜大了點,對我說的還挺感興趣的“只是暫時嗎?”

我點點頭,繼續把話遍下去“我還不知道能堅持多久。”我飛快地了解這個話題,轉而問她“你呢?”

“我是耳郎響香,‘個性’是耳機插孔。”說着,她用手将垂在肩膀上的耳垂捏在手裏給我看了看,果然在耳垂的末端有類似耳機插孔一樣的東西。

“……”我好奇地彎下腰朝她靠近“可以碰一下嗎?”

耳郎響香爽快地答應了,将末端放在我眼前,我輕輕碰了下沒敢用太大力氣。耳郎響香的耳垂是冷金屬的低溫,和耳機的插孔沒有任何區別。

就在我們兩個女生在竊竊私語的時候,相澤消太突然喊了二郎響香的名字。

我松開手,對應聲的女生笑道“加油啊!”

對方愣了下,也同我笑了起來“啊,我會的。”

看着耳郎響香的背影,我低下頭注視着剛剛觸碰過她耳垂的手掌沉默了會,身邊的聲音仿佛漸漸變低直至湮滅。

——或許,我應該從交朋友開始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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