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的幾巴撸。他把我頂得站都站不穩了,牆上又沒有任何可以支撐我的支點,我只好彎着手向後握住他的腰。我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次向前沖的力度,一次又一次讓我站不穩腳,最後在近乎迷失的狀态裏,我竟然射了。在他緊緊抱住我的手臂裏我的身體顫抖着,把我作為男人的尊嚴都丢到九霄雲外了。屁眼裏他那硬挺的幾巴充實着我。他拉出來,然後又頂開我屁眼塞進去。拉出來,頂開,塞進去。他咬我的後頸,咬得我生痛。然後他低吼着頂住了我的最深處,似乎每一次他幾巴抖動都把我整個人擡了起了,離開了地面。最後他松開我的時候,他把我又轉過來,再次吻我。他說,怎麽眼睛那麽紅?我說是水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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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初來的時候,我告訴自己不做0不給別人口交,但是現在我都做了,并且沒什麽不樂意。操一次是操,兩次也是操,操了就操了呗。從浴室裏出來,落紅哥躺在床上抱着我,在這個男人身上我找到了一種依靠的感覺。自從離開部隊在外面漂着已經好久沒有這感覺了。雖然部隊裏的收入很低,但是很能給人安全的感覺。黑暗歸黑暗,小兵如我是沒什麽感覺的。沒什麽特別奢望,不求人不送禮。混了幾年就出來了。一下子生活裏種種都得自己來,沒有依傍,沒有歸宿。我緊緊抱住落紅哥。我知道他就是個客人,才見過兩次,談不上認識,但是我願意緊緊抱着他。有時候有一個陌生人在身邊比沒有任何人好。

落紅哥可能累了。我聽到他打呼嚕。從他的臂彎裏我擡頭看他。睡得很穩。我輕輕替他整理挂在臉上的頭發。他突然睜開眼,他說,心裏有事嗎?我說沒有啊!他就沒再問了。他把我翻過去背向着他,然後抱緊,這樣我們的身體就緊貼着。他一手摸我的胸肌,一手摸我的幾巴。他那軟下去的幾巴壓在我屁股上。然後他頂了一下說,上次太猛了,這次沒事吧?我說沒事。他親親我的耳背就沒說話了,一會又聽到呼嚕聲了。

他睡了。我沒有睡。很累。但是沒有睡。這時候電話響了。我竟然忘了關電話。我只有輕輕擡起落紅哥的手臂下床。電話越來越響了,我急急忙忙裏外翻褲兜掏出電話。我低着聲音說,喂。那邊說,有XXX的家人嗎?這裏是醫院。我奇怪他們為什麽會打電話過來。我說我就是。他們說,XXX情況惡化,這是病危通知,你們趕緊來吧。我說,什麽?病危。懂嗎?就是有生命危險。你趕緊來吧。我說,哦。我想摁按鈕挂電話,但是手指頭左指右指就是指不到按鈕上。醫院已經挂了,電話傳來低沉的嗚嗚聲音。我一面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手指頭,一面想,白天明明還好好的,怎麽啦?終于挂掉電話我就取過衣服開始穿。落紅哥在後面問我,怎麽啦?我這才想起他在後面。我說,我一個戰友在醫院病危,我要趕過去。他說,哦。然後就起來穿衣服。我說,對不起。你再躺會吧。但是讓我先走好嗎?他說,沒事。看你慌亂成這樣,我跟你去吧!我說不用了。他說,別廢話了。趕緊穿衣服。

落紅哥在前臺結賬我就出去摁電梯。晚上大樓裏沒什麽人,電梯很快來了。我剛走進去,落紅哥也進來了。他問我什麽醫院。我說了。他又問我什麽病房。我也說了。之後他就沒有再問什麽,只是默默地陪着我打車去醫院。在車上我一直在想,怎麽回事?白天他還能說話哪!我又想,醫生說雖然動了刀子,但是還不能保證。醫生還說高燒就是病症,而他的确還在高燒。我看着車窗外閃過的燈光,還有走過的人。我想醫生還說當過兵的身體就是好。醫生都這麽說,不會有事的。然後我又想,病危通知不可能随意發呀!反正就是這樣翻來覆去地想。突然落紅哥把我抱住,我随他抱住我。然後他伸出手袖在我臉上擦。我縮了一下,看到他手袖都濕了。他說,別瞎想。到了再說。我軟軟地靠着他說,哦。我想起沒有告訴小蘭他們,就給他們發了微信。我說,我去醫院。收到病危通知。

到了醫院,我幾乎是跳下車的,然後就開步跑起來了。必須盡快出現。我就是這麽想的。我一口氣跑到病房。戰友的床離門口不遠,我一眼就看到他了。心就定下來了。一個男人在為他擦身體。我就奇怪,又說病危,還有功夫擦身體?也不理這個了。我走過去,叫戰友。我說,我來了。餓不餓?那個男人看着我。他問我,你是家人嗎?我說是啊。他就走開了。我看着戰友。他雙眼緊閉,沒看我。我說,剛下鐘我就來了。你等得急了吧?餓不餓?他還是不說話。可能一個人在醫院心裏不痛快了。我看那個男人走的時候也沒床單蓋好戰友,怕他着涼,就過去拉床單替他蓋上。我接觸到戰友的身體,好像不那麽燙了。我就說,好像退燒了。戰友還是不說話。

身後有個聲音跟我說話,女的,她說,先生。先生。我回過頭去看到那天那個盡責而無禮的矮胖護理員還有落紅哥氣喘籲籲地看着我。我對護理員說,哦,你好。收到病危通知。。。。。。 她打斷我的話,她說,XXX過去了。我說,什麽?什麽過去了?她拉着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她說,XXX因為血毒症引發急性腎和肝的虛歇過去了。我說,哦,過去了。我又回頭看着戰友。我在想,什麽意思?過去了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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腎和肝衰竭過去了。唔,都過去了。我覺得心髒好像被什麽抓住了,并且是緊抓不放。旁邊的人和事漸漸淡出,耳邊無聲,眼前無人。我大概是悲傷的,只是自己當時主要的感覺是一種麻木。過了一陣,我看到浩哥、小天、小蘭、特種兵還有其他幾個技師都到了。他們圍着我和戰友默默垂淚。

過去了。大家該幹啥幹啥。傷心難過總有被忙亂辛勞取代的一刻。護理員不搭理我了,她在和浩哥說着話。特種兵和我站在一旁。他拉起我的手,他說話了。可是我沒聽到他說什麽。我想躺一下,就放開他手。我想回宿舍,家太遠了,宿舍比較實在。然後我就回到宿舍,我沒有上自己的床,而是躺在戰友床上。過去了。我那模糊的愛過去了。

我沒有馬上去上班,一時間很難适應沒有了戰友的日子。我沒有死去活來,甚至沒有怎麽哭,心裏倒是平靜。至于戰友,浩哥說醫院會聯絡警察讓他們聯系家人。也似乎只能這樣了。如果我們再參合裏面,只會讓戰友家人難受。浩哥付的醫藥費,他沒有說什麽。所以到現在我還是就覺得他挺仗義的。小天的兩萬元我打算還他。還他之後我也該走了,我不能再留在這裏了。

過了幾天一個早上,浩哥給我打電話,因為戰友的事,他說有警察會過來找我。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自己想好。來的是兩個叔叔,肚滿腸肥那種。他們問我可知道戰友的老家在那裏。我說不知道,只看過他身份證上的地址。他們又問我到底發生什麽事?我就把自己知道的說了。該不該說我不考慮了。他們又說,你們都是會所的技師?我說是。他們又問,就是賣淫了?我說是。他們相互看了看,然後對我說,醫院通知我們有這麽一個人死了。死因可疑,無人認領屍體。我們這是循例調查。如果你願意指證陳總,我們可以辦他。但是你也可能會因為賣淫而定罪。我看着他倆,突然覺得有希望了,不能讓戰友白白死去。我說我願意指證陳總。他們跟我要了電話就走了。賣淫定罪是什麽意思,我當時根本沒想。

過了兩天,警察打電話來讓我去一躺,我就去了。找到那天那個胖警察,他把我帶到一個房間,說你在這兒等一下。一會他和另外一個比較年輕的警察進來了。我想着他們可能是有進展了,心裏勇氣鼓鼓的。然後就聽到那個年輕的說,XXX聽好。然後他就開始讀一份文件。我隊近日在酒店開展掃黃行動抓捕賣淫男青年一人。。。。。。拘留十五天。現在請你跟我來。我蒙了。我是來為了戰友伸冤協助調查,但是現在卻要抓我。我大聲問,這什麽意思?那個胖警察說,當時已經跟你說了。我們會辦這案,但是你賣淫,也是必須處理的。你現在別自己找麻煩了,乖乖跟着去。我既憤怒也膽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那個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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