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燈盞的玄機

十一層的規矩是不允許帶随從上去,所以這次連葉子都只能夠留在了十一層等待。

白鏡交了下聯,順利過關。三人一齊走向了第十一層樓,剛剛走上樓就感覺到了一股涼意襲來。

“果然這層樓還是這麽冷。”白鏡揉了揉因為冷意,變得不适的鼻子。

“大哥以前來過?”白臻兒看着這層樓的布局完全跟下面十層完全不同,一盞花燈都沒有。“那這層樓到底是怎麽回事?”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白鏡沒有直接戳破,之前他跟楊晨兩人倒是合力來過這十一層,但是最後還是失敗了。

白鏡的話剛剛說完,這第十一層的樓主就出現了,應該說是打着呵欠出現的,穿着一襲紅衣邊走邊說:“到底是誰,半夜三更的出現,還打擾人家的睡眠。”

樓主倒是長了一張面容無奇的臉,但是那雙桃花眼實在是勾人,身上還穿着一襲紮眼的紅色衣服。

白臻兒看着面前出現的人,直接就愣在原地,面前的這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對此,白鏡倒是見怪不怪。

秦胧則是眉毛一挑,莫不是人妖?沒想到子啊古代還能遇到這種人類。

穿着紅衣的樓主上下打量了面前的這三人,倒是有個熟面孔,怎的這次還帶了兩個女娃娃?

“行了,你這小子倒是來過幾次,這規矩也懂,你就直接領着這兩位小妹妹過去看看即可。”樓主悠閑的坐在一邊的塌上面,毫不客氣的指揮白鏡。

然後白臻兒就看到一向心高氣傲的白家大爺,一聲不吭的帶着她們往一旁走去。态度那叫一個好,那叫一個低眉順眼啊。

白臻兒發誓她在白家老爹的面前,都沒看到過這麽安順的白鏡。

而秦胧想的是,這什麽破樓主,也太不盡責了。難道這花燈樓的主人不知道這樣會讓生意變差的麽?

白鏡老老實實的帶着她們兩人熟門熟路的來到一旁的地兒,沒錯就是熟門熟路,之前他跟楊晨來挑戰過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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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也跟這态度十分欠打的第十一層樓樓主起了不少的沖突,至于最後的結局嘛。看他現在的态度就知道了,那簡直就是完敗。

往事不堪回首,說起都是一把辛酸淚,誰解其中味。

白鏡首先轉動了其中的一個花燈,然後牆壁便開了一道門,暗門面前便出現了四盞巨型花燈,上面分別有着不同的圖案。

白臻兒,秦胧:“這什麽情況?”

“其實這規則很簡單,這四盞花燈上面的圖案分別表示着四句詩詞,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把它的正确順序給排出來。”

“就這樣?難道就只有一次的排列順序?”秦胧突然怎麽覺得這裏面有貓膩啊。

“不是,機會有無數次,直到你排列對為止。”白鏡看着面前的花燈,那些關于這花燈的糗事就一一的從他的腦海裏賣弄冒了出來。白鏡簡直就是恨得牙癢癢。

“不是吧,這麽簡單。”白臻兒看了看秦胧,兩人眼神交流了一番,都傳達着這裏面肯定有貓膩的意思。

“是騾子是馬,總得看看才知道。”秦胧嘆息着上前觀看那巨型的花燈,觀察了半天才發現“咦,這做工貌似跟之前的都有些不同呢。”

“恩,這花燈是前朝的遺物,那做工是來源于前朝的一些工藝,現在已經失傳了。”白鏡解釋道。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其中的一個跟其餘三個有所不同。”白臻兒仔細的看了看,才發現這其中的不同。

“說不定這就是其中的玄機呢。”秦胧贊同的說道。

“那其實,那也不一定。”白鏡其實心裏也很納悶,當初他跟楊晨在這裏呆了很久,一直沒有成功的闖關。一直到最後,連那樓主一看到是他們兩人,都是直接轉身走人,都不帶搭理的。

所以說,兩人一不做二不休,最後兩人一合計想把這花燈給偷了。由于花燈太大,兩人就拆了主要的部分,分開的給拿了出去。

雖然一路上的樓主都對于他們的行為充滿了疑問,最終也沒有一個人攔截他們。

其實白鏡跟楊晨都沒想到在他們偷走花燈後,給燈樓裏面的人造成了多大的動蕩。自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偷了花燈之後,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等了很久沒等到花燈樓的人找上門,白鏡跟楊晨兩人又去了一趟花燈樓,結果就被十一層的樓主,也就是剛才那個看起來陰陰柔柔的人給胖揍了一頓。

最後花燈的事情不了了,由于花燈已經給拆了。所以花燈樓又仿制了一個,剛才白臻兒發現的那個不同的花燈就是那盞被他們偷走的那盞。

“為什麽呢?”白臻兒疑問的看着白鏡。

“咳咳,小孩子問這麽多幹嘛,反正就是沒關系。”白鏡打死都不想說出這件事的真相,太丢臉了有沒有。

在一旁一直躺在榻上假寐的人,嘴角緩緩的動了動。當初要不是這兩個小子弄出的事情,那他也不會因為看管不嚴而被小小的嘲笑了一番,然後每次一有人上來他就必須在原地待命了。

那兩個臭小子,乳臭未幹的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麽多年來還沒人敢對燈樓出手。

——

“這話上面畫着的到底是什麽,我有點看不清。古代的抽象畫,原諒她真心看不懂。”秦胧看着那上面的團,總覺得有些熟悉。既然圖畫代表詩句,暗就表示要看圖說話了,看圖寫詩也許有點意思。

白鏡在這時候自然就要充當一個解說員了,當初他可是對這幾幅圖好好的透徹研究了一番。他指着其中一幅說:“這幅畫上面畫的是一片雪地裏很多條小路,上面只留下了半個腳印。”

“半個腳印?有什麽玄機麽?”白臻兒也在思考着,但是也沒看出有什麽特別的。

“也許可以分析分析這代表的意思,下着雪的小路,只留下了半個腳印。這說明有人通過,但是。”

“但是腳印只有半個,說明了痕跡被大雪掩蓋了。”白臻兒插嘴道。

“恩,當初我們也這麽想過,可能說明這個意思,一個就是有人經過,痕跡被大雪給弄沒了。”

“那看看第二幅。”秦胧覺得這還有點意思。

“第二幅上面畫的是連綿的大山,白雪皚皚什麽都沒有,有些黑黢黢的枯木枝桠上面還壓着雪。然後就是上面的雪還有些腳印,估計是鳥兒的腳印。”

“怎麽又是腳印呢?”

“不知道。”白鏡直接回答秦胧的話,然後又看向下一幅說,“這裏面畫的是一葉扁舟停靠在水中間,四周是雪,什麽都沒有。最後一幅畫也很簡單,就是一片盛開了荷花的荷花池。”

“就這麽完啦?這簡直就是蒙人呢。”秦胧壓根就覺得自己跟不上這古人的思維了,畫抽象就算了,就連問題都走抽象線路了。

“那大哥當初有沒有分析出什麽有用的線索?”白臻兒覺得既然白鏡這麽熟悉了,肯定也有不少的經驗了。

“這不一定,也許我們的分析的方向是錯誤的。”白鏡覺得既然沒有要求,其實往往這種東西需要走偏門。

“那麽除去那張荷花的,這三張畫都有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是嚴冬下雪的天氣,而且什麽都沒有。”

白鏡聽了秦胧的話,再看了看畫,“的确如此,可是卻不知道這其中的玄機在何處,第一幅是關于人,第二幅是關于禽類,第三幅則是一葉扁舟,但是這盛開着荷花的畫又代表着什麽?”

“能代表什麽?我也不知道。這大雪的天氣什麽都沒有,留個腳印連人都沒有,鳥兒也沒有,最後還弄個一葉扁舟,是要垂釣麽?”秦胧默默的吐槽着,這場景怎麽看怎麽詭異。

“垂釣?這大雪天誰會那麽好性情,難道是作畫的是文人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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