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初露鋒芒

月牙兒似真似假避重就輕的答道:“先前與紅梅幾人邀約,爬山時失足不慎落入山底,虧得遇見好心人相救,輾轉半年方才恢複,便急着往家中趕了來,都是我太大意了,以後必定不會再做這等讓家人傷心的事情來,多謝各位長輩牽挂了。”

聽見有自家孫女的名字,王奶奶面上有些挂不住,但見這家人并沒有深究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說什麽了,只說了幾句關心的話,便悻悻的離去了。

自此,林家人便就着這套說辭告知了大夥,又道那位救了月牙兒的恩人也在家中,只是路上因護送月牙兒回家,從而傷了風寒,這才絕了衆人想要一看究竟的心思,但大夥的好奇卻并沒有壓下去,反而時不時的“偶爾經過”林家門口,往裏面瞄上幾眼。

這日有人“恰巧路過”林家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病愈的林大磊正站在院子裏,旁邊是手舞足蹈不知道說着什麽的林俊茂,平時就覺着林家這個小兒子長得就已經十分标志了,現下站在那位陌生男子的一旁,倒是生生的給比了下去。

只說這人的身高都是沒有幾人能比得的,雖然面上沒有林俊茂白皙,但是男子越是膚深越是有男人味,更何況他健魄的身材,即使穿着厚厚的冬裝,依然可以辨析的他的身材必是極棒的,再加上俊冷的五官,尤其是在看到那人不經意的一個眼神,完完全全的被震懾住了!

那是怎麽樣的一雙眼睛呢,這人只覺得自己看着看着就能夠情不自禁的深陷進去,且無法自拔,明明也沒有多麽出彩的眼睛,卻不知道為何這般的撩人心魄。那雙眼睛的主人也注意到了他,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再也沒有看過來。那人徘徊在期待與失落之間,覺得不可思議。

于是村子裏便傳開了林槐之的事情,有見過的人說長得十分的貴氣,尤其是那雙眼睛,連他們見過的最厲害的官員都沒有那種氣勢的眼神;還有人說沒什麽特別的,不過是個子高才會顯得有氣勢,說起氣魄來,還是比不得林大磊的。

衆人議論着,随後傳到了月牙兒的耳朵裏,她聽着妹妹在一旁惟妙惟肖的模仿着衆人的聲音和表情,而後歪着腦袋望着林槐之偷偷的笑着。

說他長得貴氣?月牙兒眯着眼細細地打量了一番,這麽久了,她怎麽沒有發現,還很有氣勢?嗯,與那些豺狼虎豹打鬥起來時,是挺有氣勢的!

林俊茂也在一旁聽着,在聽到別人說他長得不如林槐之的時候,他大為吃驚,走過來靠近林槐之仔細瞧了瞧,很不滿道:“真是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麽眼光,居然說我沒有你長得好看?哼,我看是他們眼瞎,就是圖個新鮮,我覺得還是我比較帥氣些,你說對吧?”

後面一句問的是林槐之,這幾日兩人都是“同床共枕”入睡的,加上月牙兒在一旁勸說,林槐之對他倒沒有之前抵觸了,見林俊茂詢問,也不在乎問題的內容,便敷衍的點了點頭。

林俊茂得到了滿意的回複,便不再在意此事,又去鼓搗自己的釣竿去了,他最近不知道什麽原因,想在結了冰的河面上刨個坑,在裏面釣魚......

月牙兒無奈的笑了笑,不過弟弟的性格和林槐之正好相反,兩人每日相處,也許林槐之會變得開朗一點吧......

林夏末朝林俊茂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坐到林槐之身旁,笑嘻嘻道:“槐之哥哥不要理我哥哥說的話,我覺得你長得比他好看,他一個男的比女孩子還要白,哪有幾分男人的樣子......”說完自己捂着嘴笑了。

林槐之也跟着笑了一下,夏末年紀最小,因為是月牙兒的妹妹,他也便學着拿她當做自己的妹妹對待。

月牙兒在一旁越看越欣慰,果然當初選擇帶他回家是正确的,想必日後慢慢相處,林槐之也會像“正常人”一樣了吧?這樣她就不會擔心他日後的生活了,但是心中卻莫名的有一絲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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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之雖然變得“正常”了一些,但還是粘月牙兒粘的緊,一開始林家人都看不順眼,月牙兒畢竟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身後一直跟着一個男的算怎麽回事,但是望着林槐之那一雙完全信賴且毫無防備的眼睛後,月牙兒哪裏舍得呵斥他。

一開始只是慢慢的和他講道理,也不知林槐之是故意沒聽懂還是怎麽,答應的倒是好好的,但依舊跟在她屁股後面,或者一雙眼睛只盯着她瞧,怎麽說也不改。倒不知他什麽時候學會陽奉陰違了,月牙兒十分無奈,在山上的時候覺得沒什麽,但一當周圍有人時,她便面紅耳赤的,殊不知自家爹爹內心驚濤駭浪,把她當成了小女兒家的嬌羞,只以為她和林槐之互相愛慕,心裏十分不爽,但這番話自己卻不好親自和女兒說,只能和睡一個被窩的妻子埋怨。

“......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月牙兒以後總要說一門好親事,這算怎麽回事?縱然于我家有恩,也不能這般大膽的肖想我女兒吧?”

反觀月娘倒沒他那麽緊張,只溫柔的笑着安慰他:“難不成兩人真的互相看上了,你還打算拆散他們不成?我看那位年輕人在山裏待的久了,把月牙兒當作最親近的人看待,或許比你還要看重月牙兒呢,有人在乎總是好事,你別想歪了。”

林大磊卻不贊同:“比我還要看重我女兒?怎麽可能?他拿什麽和我比,想要娶我的女兒,那可要有本事才行。”

月娘知道他的脾氣倔,伸手撫向他寬闊的胸膛:“在你的眼裏,最看重的不是我麽?其次才是孩子們,所以我說有人比你在意月牙兒也沒有什麽不對,只是看什麽人了。”

林大磊這才沒有反駁,反而極其罕見的露出的笑意,把懷裏的嬌妻往身上一帶,低沉的嗓音使月娘扶在林大磊胸膛上的手震的酥麻:“你倒是看得清,那你可知道,你在我眼中,有多看重?”

說着,氣息便暗沉了幾分,大半年因為女兒失蹤的緣故,兩人都是互相安慰卻獨自傷心的度過,許久沒有親近了。現在一家人重聚,再沒有別的擔憂,林大磊自然是忍不住了。

長滿繭子的大手從月娘的小衣裏伸了進去,順着細膩的肌膚一寸一寸的撫了上去。即便做了這麽多年的夫妻,月娘仍舊面紅耳赤,掌下男性的體溫隔着裏衣也能感覺到它的灼燙,月娘不敢和林大磊對視,輕輕咬着下唇承受着他的愛憐,其實......她也很想他!

林大磊迫不及待的一個翻身把月娘壓在了身下,急切的撕扯着月娘的衣衫,待衣衫褪盡,月娘如雪白白皙光潔的皮膚暴露在了微冷的空氣裏,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林大磊急忙把他擁進懷裏,感受着她曼妙的曲線。

月娘往林大磊懷裏縮着,林大磊拉高被褥,整個人輕輕地覆在了月娘的身上,但他并沒有完全的壓在她身上,怕她承受不住他的體重,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所到之處無不使月娘敏感的顫栗着,尤其是當他把手伸進了她的羞人處......

半年多沒有溫存,他乍一侵入,月娘還是有些不适應的,但彼此的身體早就熟悉的如同自己的,月娘很快便被林大磊調動了起來,随着他的節奏逐漸步入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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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月牙兒姐弟三人奇怪的沒有瞧見自己的母親,問父親,父親卻說母親身子有些乏,需得好好休息,不得打擾。于是便端着飯菜送入了裏屋......

起初幾人還有些擔憂,但是看着父親那張雲淡風輕的臉,想必也是和以往那樣,母親總會有那麽幾天需要“休息”,他們只以為母親身子弱,倒也沒有怎麽注意,習以為常了。

于是林大磊一直粘着月牙兒這事,縱然有妻子勸說,林大磊還是看着不自在,可是人家畢竟是他們的恩人,也不好說些什麽,更不能指使人家幹活,于是只有把自己女兒帶去了地裏。

只是林大磊實在沒有料到林槐之的臉皮這般厚,竟然也一路跟着,倒像是怎麽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般,林大磊看着臉色便越來越難看了。

月牙兒看出了父親的心裏,心裏也十分尴尬,但是又不舍得罵林槐之,只要一想到他那濕漉漉的眸子,她就十分不忍心,于是在父親面前,只得裝作什麽也不懂得的樣子,實在是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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