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chapter24
作者有話要說： 唔，謝謝這幾天收藏的小天使們~麽個~~
wuli江菡的感情該何去何從呢？
不知道有沒有上榜，對這是存稿箱，我可是有存稿的作者君。
群麽個~[飛吻]照舊求收藏~~~
梅小沫環顧四周，無人躲在角落裏，揮了揮手示意江菡注意她，等江菡把目光落在她臉色，“你好，我是梅小沫，姜凡的閨蜜。”
“你好。”
她單刀直入，“你覺得小凡子人怎樣？”不是她太婆媽，實在是小凡子的心太大，只要幫助過她的人都說好，無條件信賴對方，萬一那人為了騙取她的信任來個潛/規/則什麽的，到時候哭就來不及了。
江菡略微思索了一會，謹慎地答：“耐心，懂事，有責任感。”還有點呆，他露出微笑。
“是很有責任感，你身上的毯子還是她給你蓋上的。現在你可以不敷衍我了麽？我不是記者不需要你宣讀公關稿。”梅小沫早就瞧見他的手在她說是姜凡蓋的時候，伸到了毯子上摸了一把。
江菡默默無語，姜凡的朋友說話直接得讓人無語。
梅小沫輕聲一笑，帶着些許寵溺的語氣說：“小凡子是個傻妞。”
“我知道。”
“你注意她了？”梅小沫搖了搖頭，“也對，你想從她身上套取利益，怎麽可能不注意她。”
江菡反駁：“利益？我并不在意。”
那你在意的是什麽？她眼眸子露出深究的神态。
他閃着精明的光，露出一絲清爽的笑，似乎是想起了什麽愉悅的事使他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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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歡她麽？像個男人一樣去喜歡她，而不是經紀人或者上司。”
梅小沫雖沒有接觸過演藝圈，但或多或少也聽一些實質接觸過的人提到一些陰暗的一面。
她不能時時刻刻保護姜凡，但她想好好看看她周圍的人是否真心對她。
江菡對于她如此直白而又尖銳的提問其實是有點狼狽不堪的，他從來沒有想過他以什麽樣的身份去喜歡她。
他第一眼見到她就覺得她很幹淨，很簡單，哭泣的模樣又那麽倔強，明明在哭，卻不像周圍圍繞着他的女人們一樣哭得楚楚可憐，也不像好友梅文那樣咬牙切齒加上各種咒罵，她在哭，然而并不可憐，她像路邊的小野草，不服輸，充滿生命力。
他不由得去關注她，去觀察她，去調查她，去了解她。他不敢用在意這個詞。
她帶給他與衆不同的一面。她和女演員一樣都是雙面甚至多面人，可試圖接觸他的女演員們讓他倒胃口。
她卻不一樣，她一面嬌柔得如同需要他人憐愛保護的小白兔，另一面活潑好動又大膽張揚，她兩面切換自如，讓他陷入迷惑中，他很想弄清楚她做到猶如川劇變臉一般自然流暢。
似乎在哪本書上曾經看到過這樣一句話：男人迷戀一個女人，從好奇開始。
他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他好奇，他迷戀，甚至是喜歡。
只是從一開始的接觸中他以明星的身份去接近她，以老板的身份去照顧她，她不會不自在，他也忘記了身份的轉換。
他不能明确回答梅小沫提的問題，這需要時間思考。
斟酌了片刻，“姜凡現在不适合談戀愛，我現在也只能以老板的身份去喜歡她。”
梅小沫輕聲笑了，“不管以什麽身份，有勞你照看她了。”
姜凡提着熱水瓶進來，略帶責怪的眼神掃了梅小沫一眼，梅小沫側過頭不看她指責的目光，“菡哥才剛醒，嗓子還不舒服，你就和他說話。我告訴你，他全身上下的保險金額把你我二人賣了都付不起。”
梅小沫嫌棄地道：“啰嗦。”
姜凡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只是他們都不曾注意到她的笑容未曾深入眼底。
梅文大呼小叫地快步走進來，并不是她不在意自己團隊辛辛苦苦建立的女王形象，而是江菡的戲份提前了，他的助理兩個都不在現場候着，大家也沒注意到，徐導剛通知戲份提前，就在現場吼了一句，燈光師、布景師、道具師都忙着擺放物件，哪裏有心思去注意助理通知了沒有。
等到梅文到場就位了，徐導他們才發現，江菡沒過來。
梅文往圍觀人群中一掃，沒見着兩助理，只能自認倒黴地跑來找他。
咦？這美女是誰？她一進門就發現離江菡不遠處看着很面生的美女，等她慢慢走近看了，越發覺得眼熟。
“梅文姐。”上次姜凡恭恭敬敬地喊她梅影後，她掐着她上胳膊肘的內側，陰測測地威脅她要喊她姐，還說喊影後生疏了。
可這掐人的舉動也未免過于熟絡了吧。
梅小沫眯起雙眼，嘴唇微張，“梅文？”不會是她吧？她竟然不知道她混得那麽好？
熟悉的聲調讓梅文大叫了一聲：“小沫？是你麽？”她湊近看梅小沫，從桌上順手拿起一面鏡子，兩人的臉龐呈現在鏡面中。
相似的輪廓和同樣精致的五官，只是梅文的大氣，梅小沫的更偏向于古典江南美女。
“原來是自家人，怪不得我剛才一見你就覺得你漂亮，看，你這麽像我，怎麽會不漂亮呢？”
姜凡差點把下巴掉在地上，梅影後的畫風變得真快，簡直跟小沫一模一樣，不愧是堂姐妹，遺傳真可怕。
梅小沫撫了撫自己的側臉，猛點頭，頗有種英雄所見略同之感。
一旁的江菡不忍直視，打斷梅文的自戀，“你來找我幹啥？”
梅文這才正經了，“拍戲，快，更換場次了，徐導見我們拖這麽久，肯定要開罵。”梅文拖着江菡回拍攝現場。
“我們也去看看。”梅小沫挽起姜凡的胳膊跟着他們往外走，前幾次她錯過了看拍攝現場的機會，這次一定要補回來。
過了把現場看戲的幹瘾的梅小沫心滿意足地坐在梅文的躺椅上休息，周遭的人議論紛紛，“這人是誰呀？不是姜凡帶過來的麽？怎麽坐梅影後椅子上了？”
小宮女們還特意去問了徐棠，徐棠是新人演員中唯一跟姜凡說上話的人，他們都見着這人是跟着姜凡進來的。
她們本也想跟徐棠一樣跟姜凡聊聊。可姜凡常常跟在江菡的身後，她們不好意思上去說話，畢竟她們只是演個小宮女的新人而已，連句臺詞都沒有，電影的演員表上說不定都不會寫上她們的名字。若是常圍着影後影帝的助理轉圈，恐怕會被人說攀高枝。引起有背景的新人嫉妒多插/一手就慘了，不要說出道了，怕是要轉行了。
再者她們總有點自卑，不像徐棠是正經的配角，就算熱臉貼上去的只怕也是人家的冷屁股。
徐棠也摸不清情況，姜凡沒有跟她說過，剛才那人明明是她帶進來的，難道姜凡除了收服了江影帝，還順帶着收服了梅影後？
她有所思地偷瞄着梅小沫。
中途休息，徐導與梅文讨論角色的诠釋，走到她的休息區看到梅小沫，容貌與姜凡不相上下，這難道又是一位新人演員？梅文工作室什麽時候簽新人了他怎麽不知道，自己消息閉塞啊。
只是，這容貌頗有點像梅文啊。同一個工作室甚至是同一個公司，有一款走女王方向的明星就夠了，多了浪費，他還是要指點指點梅文。
徐導指了指梅小沫，“這是你公司的同門師妹？”
梅文搖了搖頭，不回答，轉而坐在扶手上，貼着梅小沫的臉，“我們長得像吧？”
梅小沫察覺出梅文想捉弄徐導，也不吭聲，主動配合，特意挪了個跟梅文更像的角度。
徐導食指來回撫摸着下巴，“确實像，難道是替身？你不是不用替身麽？”
梅文眨了眨眼，“現在想用了，怎麽，你請不起？又要說經費有限？那不是有個大款麽？”徐導這下才反應過來梅文在捉弄他，裝出一副大導演不好惹的樣，“還不介紹介紹？”
梅小沫笑嘻嘻地站了起來，周圍的工作人員手裏的活沒停過，耳朵全都豎了起來，生怕錯過任何一句重要的信息。
“我是梅文的堂妹。”
徐導和梅文家雖不像江菡家那樣算世交，也有所往來，曾見過一些梅家人，甚至在梅文的祖父八十大壽時見過梅家的小輩，梅小沫出色的容貌，徐導相信自己見過定然不會忘記。
難道是梅三家的孩子？
拍戲過後梅文請了梅小沫吃飯，又拉着江菡、姜凡和湊巧來探班的許清作陪，一頓胡吃海喝後才散了。
梅小沫睡在了姜凡的房間，江菡大發慈悲地放了一晚上的假，姜凡感嘆都是托了梅小沫的福氣。
江菡放她假只是為了好好思考梅小沫所提的事，他是不是太過于關注姜凡了？
大抵梅小沫真是姜凡的福星，梅小沫回去後，平日裏對姜凡嚴苛的梅文也對她格外友好，有小吃都給她帶一份，還有一些好奇心頗重的工作人員也買了很多零食來分享，目的就是為了套出一兩句關于梅小沫的話，可惜姜凡意志堅定，絕對不接受糖衣炮彈的收買！
在衡城劇組待了兩天後，整個劇組轉戰外景戲，趁着最近這段日子天氣好的時候把外景都拍了，減少後續拍攝的壓力。
江菡出外景拍戲的行程已經被粉絲們發布在了個人貼吧以及粉絲團的微博上，詳細到連幾點出酒店門口，幾點到達機場的第幾個航空港口以及航班的時間都列得一清二楚。
粉絲搜索信息的能力着實讓姜凡大開了眼界，林源反而笑話姜凡見識淺了，他還好心地補充道：“等菡哥機場路透照一出來，菡哥的個人貼吧上肯定要再寫一篇對菡哥機場路透所穿的衣服、褲子、鞋子和帽子的深入分析，包括大概什麽時候購入的，在哪裏可以買到，價格多少，若是限量版還能搜出标碼。”
姜凡覺得大開眼界了。
本來江菡他們吩咐好姜凡一起出現在機場，此時姜凡突然覺得自己明兒若是跟在江菡的團隊中，定然會有生命危險。
美人總是有刺的啊。姜凡默默感嘆。
“源哥，我覺得我明兒還是分開走先進機艙和徐導他們彙合吧。”她覺得保命比較重要，她不想後天看到自己被挂在某個八卦網站上，上面滿滿寫了自己過往的一些糗事和私事，說不定連罩杯大小都能扒出來，詳細都覺得太可怕了。
林源開口勸了一兩句，安撫她不用擔心，江菡會保護她的，再說明兒她戴口罩、戴帽子，混在個個身形高大的男子漢隊伍中間，沒有人會在意。
但姜凡還是拒絕了，她可不敢冒險。
林源以為江菡會勸說幾句，誰料江菡竟然點頭同意了。
What？他們這是怎麽了？難道在他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麽？
林源拿着高腳杯，搖晃着手裏的紅葡萄酒，透明豔麗，散發着清新的果香味和迷人的色澤。
“你這是怎麽了？這麽快就同意了，這個方案不是前兩個星期你苦思冥想定下來的麽？”他不相信江菡這麽快就放棄了。
“我覺得目前還用不到這個方案，我太心急了，連自己都沒察覺到。”
林源聽不大懂他在說些什麽，一口喝幹葡萄酒，“随你的意，怎樣都好。不過你這兩天似乎對姜凡疏離了點。”
“有麽？”江菡問了句，瞅着林源打量的目光，“其他人知道麽？”
林源拉了拉領帶結，讓脖子活動了下，哈了一聲，似乎有些嘲諷的意味，“我常和你在一起當然察覺到了，至于其他人是否比我敏感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想姜凡應該意識到了，你沒發現麽？”
“什麽？”
“她有意識地在躲你。”
他真沒發現她在躲他。江菡不由得有些自嘲，他當然不會發現，因為他自己也在躲她。
林源離開前的話深刻地印在了他的心上，“你還想當姜凡的經紀人麽？”
“你還想只當姜凡的經紀人麽？”
“你能夠只當姜凡的經紀人麽？”
他沉默無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