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
? 樂月早上醒來,房間裏已經空無一人。她的頭疼已經減輕了許多,她的胳膊放在額頭上,想着昨天發生的事。最後有些煩躁,幹脆不想了。
漱洗了一下,戴上面紗,就回了自己現在的家。
是的,樂月兩年前就搬出了王夫人的山莊,去郊外的溫泉莊子住。不跟王夫人母子一起住,樂月才緩解了身上的壓力,自由自在。跟王夫人在一起,樂月總有一股無形的壓力,特別不舒服。但樂月偶爾也會回去住,順便看看王夫人。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家現在有一份“驚喜”正在等着她。
樂月這個這個莊子人數不多,他們各司其職。
樂月剛走進莊子,門房就告訴她有人找她。
樂月先到自己的房裏洗漱了一下,就去大廳見客。
樂月剛走到大廳,就看見了來人。來人是陳忠,是她在南方勢力的負責人。她的信裏提到過這個人,這人曾受過她恩惠,對她非常忠心;并且這人是一個合格的管理者,他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有一個惹是生非的兒子。他老來得子,自然非常寵溺兒子,所以就養成了兒子那副性子,幸好也沒惹過大事,都是些小打小鬧。
樂月看着陳忠,微微一笑,用信裏提到過的稱呼來稱呼他,“忠叔,什麽風把您老吹來了?”樂月邊說邊示意他坐下。
陳忠看見樂月,趕緊邊行禮邊說,“月小姐,好久不見,您風采依舊”。
樂月笑道,“多謝,您老有什麽事非得親自跑一趟?”樂月盡量讓自己和以前一樣。
陳忠眉宇緊皺,道“月小姐,我就直說,我來是有兩件事。”
樂月示意他繼續說。
陳忠看着樂月繼續說,“月小姐,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封信、這本書以及這個箱子交給您。”陳忠指指他旁邊的一個大箱子,并把信以及手劄遞給樂月。
樂月這時才看見箱子,她接過信以及手劄。這時她看向陳忠,說“那第二件呢?”
陳忠說,“您還是先看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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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月卻不打開信,只是示意他繼續說。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樂月依然面帶微笑的喝茶。
陳忠看樂月實在沒有打開信的打算,便放棄了。終于按耐不住,面有難色的說道:“第二件事是……,第二件事是……”
樂月看他吞吞吐吐,依舊微笑的說:“忠叔,有話不妨直說。”
陳忠突然跪下來,老淚縱橫道“月小姐,我知道我不該來求你,可我實在沒辦法了,求求您救救我的兒子,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我只有這麽一個兒子”。說完就直接磕起頭來。
樂月面不改色,說:“忠叔,您先起來,告訴我怎麽回事。”
陳忠跪着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原來是他的兒子在他自己家鄉待不下去了,他把兒子送到了山西太原,希望過兩年人們對他的看法淡了,再讓他兒子回來,娶一房妻子,讓他定性,好好過日子。可他兒子呢,作威作福慣了,結果惹到太原李家頭上。李家在太原是書香門第,平日風評很好,當場就把他兒子送進牢房,那裏的縣官也判他兒子三個月後斬首示衆。他活動了很久,可都不管用。他想劫囚,可有些勢力不是他能動的,他也不敢動啊,只要一動那些勢力,這邊很快會收到消息,到時只怕賠了夫人又折兵,連他都要面對月小姐的怒火,那怒火可不是他能承受的。所以只能求,希望她救救自己的兒子,實在不行,請派些人手給他,讓他劫囚。
樂月沒說話,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只要李家肯松口,一切都好辦。
樂月看着忠叔,他連李家大兒子剛中了探花,但好像生病這些事都打聽了出來,可惜他找了好幾個名醫,對李家大兒子的病都束手無策。老天爺好像這次都不幫他了。她也不想管,這種敗類活在世上,只會禍害人,還不如讓老天收了他呢。
陳忠看着樂月,看她一直不說話,思及這位主平日的作風,心裏一涼。突然他像是下定決心般道,“月小姐,只要您救了我兒子,這個箱子裏的‘東西’就不會有人知道,若是不救,你想想這個箱子裏的東西被人知道的後果”。
“忠叔,是要威脅我了”,樂月面帶微笑道。
陳忠一驚,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樂月笑着吹着茶水道,“我可以救您的兒子,并且讓他光明正大的活着,還不再惹事,但您必須讓我徹底安心”。在‘徹底’二字上加重了音量。
陳忠先是臉色一喜,然後是一白,但最後還是說“月小姐,只要您說到做到,我會讓您安心的”。
樂月依舊笑着說,“您必須先讓我看到您的誠意”。
陳忠說,“您放心 ,只要您說話算數”。他站起來,拱了拱手,朗朗跄跄的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