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

? 風雪漫天。

四下一片迷蒙。

樂月身上披着白色的狐裘披風坐在屋頂,等着看戲。

今天王憐花給她吃完藥,吩咐人好好照顧她,就又走了。她醒來,覺得好多了,在他屋裏順手拿了一件披風就趕來了。她知道朱七七不會甘心的,一定會找來的,所以就坐在這裏等。

朱七七不知道這裏是暗門子,所以她只能憑自己在在車底下的感覺讓人把她帶到這兒。而這人非熊貓兒莫屬。 可是她不知“暗門子”便是妓院之意,裏面的全都是□□。

她看着朱七七和熊貓兒來,她看着熊貓兒向朱七七解釋這裏是暗門子,而“暗門子”便是妓院,裏面的全都是□□。她看着朱七七紅着臉進來查看。

樂月甚至覺察到熊貓兒的緊張,她還看着朱七七仗着雪光反映,依稀打量着四下景物,但雪光微弱,景物朦胧,連朱七七自己都無法十分确定這裏是否便是那日她來的地方。

樂月看到沈浪捉弄朱七七和熊貓兒,他用兩個枯枝編成皇冠,上面分別插着傻蛋之後和傻蛋之王兩張字條在兩人頭上。

她看到朱七七和熊貓兒打草驚蛇,她看着他們匆匆離去。

在他們離去的瞬間,她看到了沈浪,沈浪也看到了她,她對沈浪微微一笑。

沈浪覺得在這樣的晚上,看到她這樣的笑容,好似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那樣的笑容使他終生銘記。不論那一次看到她,她展現出的風情都是不一樣的,這也使他想忘都忘不了。

樂月知道沈浪已經和王夫人談過了,她知道沈浪對王夫人的活半信半疑,不過她不關她的事。

看着這樣的天氣,她突然想起了那天她腦海中閃現的那個哥哥,不知為什麽有點傷感。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裏孤墳,無處話凄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鬓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不知不覺就想到了這首詞。

不過這首詞是人家作者結合自己十年來政治生涯中的不幸遭遇和無限感慨,形象地反映出對亡妻永難忘懷的真摯情感和深沉的憶念。而她不知為什麽用來想她腦海中閃現的那個哥哥,那個哥哥到底給他有什麽關系,為什麽他一次夢都沒有托給她,還是他已經忘記她了。一個人在這個世界好孤獨,好寂寞啊。

樂月突然想喝酒,她潛入酒窖,偷了一壇比較小的酒壇,她也不知這是什麽酒,總之這裏的都是好酒。她又快速的離開了酒窖,仿佛她沒來過一樣。

樂月坐在屋頂,一口一口的喝着,人們都說一醉解千愁,為什麽她卻覺得酒入愁腸愁更愁呢?樂月一口一口的喝着,她覺得這酒真好喝。

樂月抱着空酒壇子,搖搖晃晃的走着,不知走到那兒了,看着那兒都好像是她的房間,所以她一把推開最近房間的門,她醉眼朦胧的看着這房間,布置得倒是甚是精致,一旁的書架上滿滿都是書,其中最最顯眼便的是那張錦帳繡被的大床,床上的粉紅色紗帳很厚,紗帳是透明的,站在門口都可以看清紗帳下的繡被是橘紅的顏色,細細聞聞還有一股香噴噴的味道,精致的陳設簡直就像是少女的繡閣一般。趕緊打開窗戶散散味道,再回頭揉揉眼睛,看清了這不是她的房間,她的房間沒有這種味道,管他呢,醉眼朦胧的她看還有沒有可以休息的地方。

樂月找到了一個軟榻,軟榻上聞起來還有熏香的味道和脂粉味,好像某個人身上的味道,她不喜歡。搖了搖腦袋,不想了,直接把書架推到了,然後把書架踢到了一邊,最後她抱着酒壇睡到了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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