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虜獲華燃心

何錦無奈地吸了一口氣, 好一會兒才收回了手機, 沖着華燃笑:“你開心就好。”

華燃這才滿意的也将手機收了回去,然後他這才漫不經心的開口:“哎呀,你這個人真的是不夠熱情。你下一句應該邀請我去你們公司坐坐。以前衆成還是歸成叔叔管的時候, 我老媽就經常來回串門。當然,你若是想來我們華仲看看也好啊。”

何錦連忙答應:“随時歡迎啊, 你可以提前聯系我,我找人去接你。”

華燃笑着搖頭:“不行, 你得親自去接我。”

何錦笑着回應:“當然,得給你這個排面。”

華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這才慢悠悠的将腦袋轉向了角落裏那三個乖巧的男孩子,沖着何錦問:“你們公司的嗎?”

何錦點頭:“是的, 你看這三個孩子有潛力嗎?”

“孩子?看着都比你大啊。”華燃笑着調侃。

何錦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她今年才剛剛二十三歲, 卻活出了一副老派,論起來, 她還真的比Z+3的成員都要小。

何錦笑了笑,自嘲道:“可能是當了老板之後, 總是不自覺地把公司的藝人都當成自己的孩子。”

華燃一本正經地搖頭:“這可不行, 有些懂得感恩的, 你當他是孩子,他懂得你的用心。可若是遇到了白眼狼,他反擊你的時候,你也不能一點準備都沒有。”

說完這話, 華燃還特意撇了一眼那三個人的反應,随即微微一笑:“我只是那麽一說,不是針對你們三個。”

三個人面面相觑,沒敢插話。

華燃再一次打量了他們中的幾個,随即,指了指阮皓說:“這個不錯,顏值和氣質都過關,應該有挺多劇都挺适合他的,可以直接從配角做起。”

說完這話,華燃徑直看向了阮皓,問:“什麽學歷,學過表演嗎?”

阮皓這才放下了手裏的東西,正襟危坐:“我叫阮皓,本科學歷,沒學過表演。”

華燃了然的點了點頭,随後道:“我們華仲最近的确是壓了一堆劇,好多項目正在籌備階段,還有好多項目已經在選角了,你明天就可以去試試。”

說着,華燃從懷裏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阮皓。

阮皓接過之後,先是看了何錦一眼,見何錦沖着他微微點頭,他這才起身沖着華燃鞠躬道:“謝謝華總。”

華燃抿了一口酒,轉過頭沖着何錦贊賞道:“不錯,還挺有禮貌的。”

何錦看阮皓心有顧忌,便笑了笑說:“演唱會,你不是已經排練很久了嗎?不必擔心,你盡管去華總那,若是能有戲約,不管是什麽角色,都先嘗試一下。非科班也不要緊,慢慢來嘛。”

阮皓這才應聲稱是,又連聲說了好幾句謝謝。

何錦這才看向了秋高遠和江飛揚,沖着華燃問:“另外兩個呢?不考慮一下?”

華燃笑了笑,他貼近了何錦一些,聲音低低柔柔的,頗有一股挑逗的意味:“我最近有個都市劇正在籌備,你若是肯來給我搭女一號,你想往我劇組裏塞多少人都可以。”

何錦連忙拒絕:“我公司一大堆事呢,我還跑去拍戲,我得多不長心?再說了,我又不會演戲。”

華燃随手指了指阮皓:“他不也沒學過,你不也讓他去我那了嗎?”

何錦擺手:“他不一樣,他需要機會。再說了,他雖然年紀稍微大了那麽一點點,但是他外在形象好啊,我感覺他很适合演員這碗飯。”

華燃笑的更加肆意了:“不不不,你比他更适合。你外在形象更好,而且氣質獨特,我覺得你特別适合我劇裏的女主,你可以考慮一下。”

何錦沖着華燃伸了伸手,華燃怔了怔,沒反應過來她什麽意思。

何錦這才指了指他的上衣口袋,明言道:“名片!”

華燃這才拿出了一小沓給她,遞給她的時候,還一臉的迷茫。

何錦随意的從裏面抽出了兩張,随即甩給了秋高遠和江飛揚,然後沖着他們兩個說:“你們一個團的,明天組團去華仲吧,正好搭個伴。”

說完,何錦又将剩餘的名片還給了華燃,義正言辭的開口:“反正我們都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随手幫個忙的事情,就不要随意提條件嘛。以後你的劇需要投資了,就來找我,我這個朋友,絕對不跟你提條件!”

何錦說話的時候,總是眉眼含笑,一本正經跟華燃掰扯的時候,也總給華燃一種過分可愛之感。

華燃盯着她的唇瓣一開一合,嘴角就不自覺地上揚,仿佛也顧不上她剛才說了什麽,便滿口答應道:“好,你說什麽都行。我明天就去你們衆成看看,哪塊不滿意,哪塊需要合作,我來出合作方案,好吧?你就歇着,看着我忙活。”

華燃這麽一說,好像搞得何錦毫無工作能力一般。

雖然何錦自己也承認,她的确毫無工作能力。

何錦暗自感慨,她還真的是,除了有錢,一無是處啊。

這樣想着,她竟然就把這句話随口說了出來。

華燃本欲再抿一口酒,聽到她這話,險些嗆到。

就連旁邊坐着的那三個男孩子,聽到這話,面上也微微有了波瀾。

華燃輕笑出聲:“你有錢有貌,若是再多點優點,別人就不用活了。再說你之前也不是專門做這個的,慢慢成長嘛。就算是把衆成玩死了,對你們何家而言,就不過是掉根羽毛那麽簡單的事。”

何錦連忙擺了擺手,一臉憂愁:“不行的,我爸說了,若是我把衆成虧沒了,他就逼着我回去繼承家業,我不願意。”

Z+3組合驚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貧窮,是真的會限制想象力。

可何錦剛剛那話,絕對不是裝逼,她是非常認真的在表達。

華燃眨巴了一下眼睛,好一會兒之後,他也難得正經地沖着何錦保證:“放心吧,你只要跟我好好處朋友,我不會讓你把衆成虧沒了的。”

何錦是個挑字眼的人:“交朋友,不是處朋友,你不知道在某些地方,處朋友的意思就是搞對象嗎?”

華燃當然知道,可這個時候,他卻再一次眨巴了一下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哇,真的嗎?還有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處朋友和交朋友,不都一個道理嘛,咱們不必分的這麽細。”

何錦急忙糾正:“不行,我一個單身女性,不能讓人誤會了去。”

華燃第一次覺得,他是真的不夠優秀。雖然從小到大,追他的女生數不勝數,可是何錦對他,真的是半分情意也無啊。

他倒是沒指望何錦就此對他一見鐘情,反正慢慢來吧。

接下來的時間,華燃為了充分向何錦展示自己的利用價值,他拿出手機,給她看了好多華仲接下來的劇,有好多都是大IP劇,也有知名編劇寫的正劇,總之,華仲的資源真的好到爆炸。

再看看她衆成的這些藝人,如阮皓這些人,連個代步工具都沒有,一個個穿的還是某寶服飾。

聽完華燃的介紹,何錦撇了撇嘴道:“我昨晚上還看了一眼華仲藝人接下來的行程,都是接了一堆爛綜藝,能接到主角戲的藝人就蕭鳴因一個,還被我封殺了。”

華燃眸色微動,再一次翻出了一部甜劇。

“這種甜到齁的劇,現在特別适合影視市場。好過審,觀衆也喜歡。男一號已經定下來是我了,你若是能接女一,我可以把一番讓給你。一個蕭鳴因算什麽,我聽說他上次拿獎的劇,還是不知道哪個人傻錢多的金主砸錢給他推上去的。原定的主角,是我們公司另外一個藝人。說實話,他拿獎的劇,就是劇本好,換個人演,照樣火!”

聽到華燃如此吐槽,何錦有些汗顏。她總不能明說,給蕭鳴因砸錢上那部劇的傻子,就坐在華燃的面前。

不得不說,原主何錦比現在的何錦更有商業眼光。她雖然繼承了人家的記憶,卻沒有繼承人家的頭腦。

說起來,她就是個幹啥啥不行的半吊子小道姑。要不是穿成了首富千金,她沒準還得到街頭擺攤算命。

但是這個時代,肯定會被人抓起來,說她宣傳封建迷信。

見何錦不吭聲,華燃以為她是質疑自己的演技,便繼續慫恿道:“演戲這種東西,也要看天分的。再說,一個角色,适合也很重要。你不用有壓力,本色出演就好。實在不行,我一步步帶你就是了。”

何錦正要開口拒絕,華燃卻搶話道:“別急着拒絕,這部戲還在籌備階段,你可以考慮考慮嘛。”

何錦是極度不願意演戲的,鴻達集團的資産,她揮霍幾輩子都揮霍不完,她瘋了嘛,她還要出去拍戲賺錢。再說,她也不喜歡演戲。

如此想着,何錦突然感覺自己似乎并沒有什麽愛好,除了擺攤算命,她對什麽都提不起興致。

當然,華燃這麽熱情,又不許她馬上拒絕,她便無奈應承着:“好吧,不過你不要抱太大希望。我這個人很懶,拍戲這種辛苦的工作,我肯定不願意接。”

華燃怔了怔,他直言道:“不對啊,我前幾天翻熱搜,還看到了你錄綜藝喝辣椒水的視頻。我以為你挺喜歡娛樂圈的工作呢,難道視頻是剪輯的,你沒真喝?”

提到這個,何錦臉色變了變。

原主的确真喝了,喝完之後,她回去挂了三天點滴。可這些,她都沒讓蕭鳴因知道。

似乎原主每一次的感情,都屬于默默付出的那一方。何錦回憶到這裏的時候,情緒也被莫名帶動,心突然也跟着揪了揪。

何錦停頓了好久,她才垂眸苦笑着回了華燃一句:“真喝了,很難喝。”

華燃突然意識到自己提了不該提的事情,也意識到,可能何錦對蕭鳴因,是真的有過情意的。

華燃心下微微有些複雜,卻也急忙轉移話題道:“我剛剛聽到你們在這打牌,要不要帶我一個?”

打牌的确可以很快的促進感情,何錦收起了情緒,急忙答應:“好啊,你先學一下我們玩牌的規則。”

其實這個規則,還是秋高遠教大家的,所以這一次,也是由秋高遠負責給華燃講解。

華燃是個學習能力非常強的人,秋高遠講了一遍,他便明白了。

他接過撲克牌,沖着何錦挑了挑眉:“我要跟你一夥。”

江飛揚看了一眼,明白總有一個人要退出,他便連忙舉手:“那我看着吧,幫你們端茶倒水。”

秋高遠點了點頭:“那我跟阮皓一起。”

何錦指了指阮皓:“你可以放點水,你們兩個老手,不要欺負新手。”她剛跟阮皓玩了一把,知道他很厲害,而且,阮皓還會記牌。

華燃聽到這話,似乎不以為然,他輕笑了一聲,一邊帥氣的花樣洗着牌,一邊沖着何錦挑眉:“不必讓人放水,讓他們兩個卯足了勁打,你要相信我,我們不會輸。”

可即便華燃這樣說了,阮皓和秋高遠還是有所顧忌,手裏有大牌的時候,也硬是放了何錦走。

華燃握着手裏的牌沖着阮皓笑了笑:“我說了,你鉚足了勁打,不必謙讓。你手裏最少還有兩個王和兩套炸,你不該給何錦讓這一道。不出意外,你讓了她一道,她下輪就得走,你們必輸無疑。”

阮皓暗恨自己放水過于明顯,也驚詫于,華燃居然把他手裏的牌記得這麽清楚。所以,阮皓只好先将兩個王抛了出來。

華燃手裏有炸,直接壓死了阮皓的王,随後示意阮皓繼續。

阮皓計算了一下剛剛出過的所有牌,随即,又抛出了手裏最大的牌,他認為這一把是一定能壓得住華燃的,絕對不能讓華燃占這一道。

華燃笑了笑,丢出了手裏最後的王牌,然後沖着阮皓問:“你管的上嗎?”

阮皓一臉懵,在他的計算裏,華燃不該有這麽大的牌才對。

華燃這才将手裏的一套順子丢了出來,問他:“管不上,我可走了啊。”

阮皓看向對面的同夥秋高遠,秋高遠直接攤手:“我一手小牌,出不去。”

華燃這一走,何錦手裏只剩一個炸,也很容易就贏了這一局。

等牌局結束,阮皓還在一臉懵的去看秋高遠的牌,随即嘟囔道:“華總手氣真好。”

華燃搓了搓手,接過了阮皓手裏的牌,又開始了花樣洗牌。

重新開一局的時候,華燃沖着阮皓挑了挑眉,揶揄道:“這投胎好的人,運氣都不會差。你要相信,我今天一定會打哭你們兩個。我說了,鉚足了勁贏我,贏了我,我給你個一番大男主戲,你看看怎麽樣?”

說完這話,華燃又指了指秋高遠:“要是你們兩個贏了,你們三個都有份,最次也是給男二。”

抛出誘餌之後,華燃和秋高遠果然鉚足了精神開打,可是一連五把下去,他們連連敗退,每一把都輸的很慘。

直到阮皓發現,每一次華燃都搶着洗牌的時候,他這才按住了撲克牌,一臉嚴肅地瞅着華燃:“華總,您會洗牌?”

華燃點頭承認:“當然,洗牌就是為了耍帥給何錦看啊。”

阮皓猛地搖了搖頭,一口咬定:“不對,你洗牌的時候一定做手腳了,把好牌都洗到自己手裏了。”

華燃嗤笑一聲:“每把你都上牌,會打亂牌型,我怎麽有機會動手腳?”

秋高遠反應遲鈍,好一會兒又質疑道:“難道出老千了?”

不僅是秋高遠,就連華燃對面的何錦都覺得有些不對勁,華燃的牌,實在是好的有些過分了。

華燃眼角的笑意更深了:“就玩個撲克,不至于。我是真的運氣好,我還會算牌。你看,你們還不信。”

阮皓咬了咬下唇,徑直道:“這回我洗牌,一把定輸贏,您看怎麽樣?”

華燃無所謂地攤了攤手:“我沒意見,我說了,我不會輸。”

不得不說,華燃這種莫名的自信,連何錦都覺得詫異。

這種游戲,運氣成分居多。可偏偏好牌,卻都跑到華燃那裏去了?若說沒鬼,何錦還真的不太信。

而這一把,不是華燃洗牌。雖然華燃贏得不如前幾把輕松,但是他還是贏了。

阮皓将手裏的殘牌丢出去的時候,還一臉無奈的表示:“我這輩子可能,沒有一番大男主的命了。”

華燃難得柔和的沖着阮皓笑了笑:“慢慢來,我剛入行的時候,我爹媽都不管我,我也是從配角做起的。”

華燃說着話的功夫,便拿起了手邊的點心,吃了一口之後,他便沖着何錦問:“你晚上有什麽安排,要不要一起吃個晚飯?”

這話剛出,何錦的手機便響了。

從華燃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兩個字——程暮。

更讓華燃詫異的是,何錦看見來電的時候,神色明顯愉悅起來。

程暮:“我剛回公司才發現你不在,去哪了?我去接你。”

何錦:“宸星會所。”

程暮:“好,我三十分鐘之後到,你在那等我。”

兩個人的對話倒是十分簡單,何錦挂掉電話之後,才婉拒了華燃的邀約:“下次吧,我晚上有別的安排。”

華燃挑了挑眉,倒是也沒有強求,反而是沖着何錦問:“男朋友嗎?”

何錦喝了一口江飛揚剛剛遞過來的溫水,搖頭:“不是,我經紀人。”

華燃這才恍然松了口氣,随即才起身道:“行吧,沒準我明天就去衆成找你了,你準備好接駕吧。”

幾把牌局下來,兩個人說話明顯自在了不少。何錦也笑意滿滿地回他:“放一百個心,我肯定給你別人都沒有的待遇。”

華燃神色悠悠的,他盯着何錦好一會兒,才又低低柔柔的開口:“那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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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錦本以為是真的明天才能再見的,可十分鐘之後,她帶着Z+3去車庫取車的時候,又碰見了華燃跟一個穿一身黑的男子在角落裏起了争執。

何錦一開始離得遠,聽不清他們說什麽。

她的車就停在華燃車的旁邊,等她走近的時候,她才看見那男人手裏拿了一個碎啤酒瓶子,作勢就要往華燃身上紮……

電光火石之間,何錦心中的正義感突然就湧上來,她先是一個跨步沖了上去,一邊揚聲喊:“小心!”

上輩子的時候,何錦雖然道行淺,可防身的功夫,還是會一些的。

穿過來之後,她也有慢慢适應,加上在程暮家裏,吸了兩天靈力,她現在的身手雖然比不上前世,可也靈活了不少。

即便是穿着高跟鞋,她也穩狠準的一腳踢中了意欲行兇的那人。

那人沒想到會突然有人沖上來插一腳,一慌神,他手中的碎玻璃口便不小心劃到了何錦腰腹的位置。

她出來的時候嫌熱,将西服外套丢給了阮皓拿着,此刻,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那碎玻璃将她的襯衫劃破了一道口子,露出了纖細緊實的小腹。

啤酒瓶子應聲落地,那人一臉懵的看着何錦這個闖入者,一時間站在原地哆嗦不已。

何錦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小腹,她本以為只是劃破了襯衫,可片刻兒的功夫,腰腹右側便見了血……

華燃最先反應過來,罵了一句,随即将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何錦身上,便一腳踹中了行兇的那人。

“沈志,你他麽是個王八蛋吧?你有什麽,沖我來。”華燃吼起來的時候,聲音還挺尖銳的,倒是吓了何錦一跳。

阮皓等人這才圍在了何錦的身邊,阮皓更是一臉愧疚地望着何錦:“何董,我們剛剛沒反應過來,誰成想,您那麽快就沖上去了,以後有這種事,你吩咐我們上,可千萬別自己上了。”

何錦倒是不在意這個,她擺了擺手,看了一眼自己的腰腹,其實只是破了個小口。上輩子,這樣的傷口,她身上不知道有多少。

這樣打抱不平的事,她上輩子也經常幹,所以壓根也沒覺得有什麽。

“我沒事。”說完這話,何錦突然想到了什麽,她直接給陳鑫打了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教訓:“宸星的地下停車場怎麽會進來兇徒,你的安保措施怎麽做的,你趕緊給我過來。”

何錦把電話挂了之後,華燃才沖着何錦解釋:“跟陳經理無關,這人跟着我來的,他父親也是宸星的會員,陳經理也查不到什麽。”

何錦睨了華燃一眼,她倒是不在意自己這點傷,反而是頗為不滿的開口:“那就取消他父親的會員資格。還有你,你都不知道注意點嗎?你要是在宸星出了事,這責任不得算到我頭上啊。”

華燃眸中有微光閃過,若是剛剛他對何錦是一見鐘情的熱切,那麽現在,他滿心滿眼的都是感動。

從未有一個女人,會不顧自身安危跑過來救他。雖然他明白,何錦對自己并沒有那種情意,可他還是感動的要死!

華燃強忍着心緒,走近了何錦,正要扒開她的傷口看的時候,何錦卻拿着他剛剛甩過來的外套迅速護在腰間:“看什麽看,不許看!就是破了個皮,沒啥大事。”

華燃語氣溫柔的可怕,像是誘哄一般開口道:“我不占你便宜,我就是看一眼,我剛剛看到你流血了,我給你簡單處理一下,然後帶你去醫院。”

說着,也不顧何錦反對,就已經低身去看她腰間的傷口。

這個角度,華燃的臉貼的何錦很緊,看起來十分暧昧。

而恰好這個時候,程暮剛剛走了過來,語調陰沉地問:“你們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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