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敵我難分

林家大本營、孔雀王朝密境——萬裏臨峰,主峰敬道峰、白雲閣。數千丈的絕壁中央,一位身穿黑色麻布居士服,白襪布鞋,随意紮了條辮子,面目素潔可愛的女孩兒,正随意的坐在一塊一米見方,突起于絕壁的小石臺上,背靠着絕壁,微笑看着廣闊無邊的雲海,天邊萌萌的太陽,伴随着雄鷹的鳴叫,随意悠揚的,奏着一支普通竹笛。

海豚軍團長林盈取、天貓殺手團長林盈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會打擾到家主侄女的雅興,就這麽一步百丈的禦風而行,直闖林家重地——白雲閣。

“侄女——!大事不好了!天要塌了——!”“家主侄女——!地要陷了!你快出來吧——!”這兩個二貨一到白雲閣,便對着雲海對面的真情壁,開始大吼大叫起來。

林思原本好好的心情,此時全被這兩個二貨伯伯,給攪的半點兒不剩了。

沒法子,她只能随手把笛子挂在腰間,穿上白色居士服外套之後,背着手臂,随意的踏在白雲之上,一步步逍遙自在的向白雲閣走來。

兩個二貨一見到侄女踏雲而歸,便趕緊上前,一左一右的拉住了侄女的雙手。

他們正想說什麽時,林思趕緊擺手打斷了他們,開玩笑,這兩人每次來這裏,從來都是把蒼蠅腿一般的小事,說的比一條龍都大,林思才沒工夫聽他們瞎吹牛呢。

“源绮?源绮?你個死丫頭在哪?趕緊給我過來。”林思的聲音,好似山泉之流水一般悅耳。

“小姐,嗯嗯嗯,小姐,嗯,我來了,我來了。我就是偷了個小懶,小睡了一下而已。根本,嗯嗯,根本,嗯,就沒有偷吃你的糕餅。嗯,嗯嗯。”一位和林思打扮一樣,美麗至極的少女,粘着一嘴的餅屑,急急忙忙、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林思的面前。

林思沒好氣的遞了條幹幹淨淨的白手帕,給自己的吃貨侍女後,随意的用大拇指刮了刮自己的嘴角後,問道:“最近半年,有沒有什麽大事發生?”

林源绮頑皮的吐了吐舌頭,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之後,她低頭想了想,便認真的回答道:“沒有。”

林盈取大怒道:“室女軍團長!你膽敢知情不報、欺瞞家主!你該當何罪?”

林源绮也瞪着自己的大眼睛,怒道:“爺爺!你別老是這麽誇張好不好?該當何罪?誅九族之罪!你敢行刑嗎?我可是你親孫女!你說的大事不過就是紐扣之事,對不對?”

林盈取惱羞成怒的說道:“就是啊?那還不大嗎?你怎麽不說呀?你該……。”

林源绮白了一眼自己的爺爺,拱手彎腰給林思行了一禮後,開始詳詳細細講的講述紐扣拍賣事件,一直講到龐左嚣張的原話為止。

林盈取微笑着,得意地聽完孫女精簡、全面、客觀的彙報後,偷偷給她豎了下大拇哥,又得了孫女的一記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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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些事兒?也沒什麽嗎?”林思疑惑的看了眼,低頭束手而立的侍女。

林盈取、林盈冊,聽到自家神經大條的家主侄女,竟然就這麽輕描淡寫的評價此事,他們愣了一下後,趕緊想要據理反駁。

林思擺手制止了他們,随意的說道:“跟着我師傅走,他老人家若是出兵,你們就趕緊以重金賄賂蕭玫,以使她和我們聯盟。蕭玫最會算計,她是一定會同意的。然後,你們直接告訴仙王莫冥,他要是不和林、蕭、雷三家聯盟,我們便坐山觀虎鬥。看看他這個老大,能不能單手屠龍。唐家不過只是跳梁小醜而已,好了不起嗎?要打,咱們就直接打王座。”說完後,林思舉起茶杯,向兩位伯伯敬茶。

二貨二人組還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家主已經端茶送客了,他們心中就是再別扭、再不甘心,也只能老老實實離開白雲閣。

東江威一邊和衆人一起去找唐秀禹理論,一邊焦急的等着老板的回複。

“都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老板到底是怎麽搞的?”東江威剛想到此處,他的聯絡卡便響了起來。

東江威看了一眼號碼之後,便趕緊接通,開始認真的聽候命令。

老板簡單明了的對他說道:“你看着辦吧。”便結束了聯絡。

東江威一邊機械式的走着,一邊保持着接聽聯絡卡的姿态。

看着辦?怎麽看着辦?我東江威算他媽老幾呀?我說看着辦就看着辦!

是進是退?是戰是和?戰,和誰戰?和,和誰和?盒子還要不要了?錢還要不要了?那可不是我的錢呀,老版!

也就是東江威死腦筋,非要一心為老板把事情做好,把錢給追回來。

如果換個機靈點兒的,在這種大亂将生之時,聽到這樣一個扯淡的答複之後,早就選擇趕緊抽身而退了。

神仙打架,關我個凡人屁事兒?

東江威硬着頭皮,帶領着自己的手下,走進了此時被一腳踹開的唐家套房。

彭、拜、資三家的高級武士,已經迅速的解決了唐家的保镖。

他們把唐秀禹的傻蛋兒子,五花大綁扔在沙發上之後,便開始翻箱倒櫃尋找唐家的罪證。

任飛揚倒在沙發上裝昏迷,他心裏開心極了。

這四位大佬不僅和他預料的一樣,狗急跳牆的硬闖這裏。

而且,他們還非常聰明的擅自加戲,把自己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唉——,真是太專業了!

幾百個人共同破壞,幾乎都快把房子給拆了,可他們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唐家的半點兒把柄。

還沒等他們懷疑唐家,到底是不是真兇之時,另一夥人馬的到來,立即便把這件事的元兇,死死的釘在了鐵板之上。

“住手!你們在幹什麽?這可是我白家的資産。”白雨明見自家酒店的豪華套房,已經被數百人徹底拆成了毛坯房,他便憤怒的大聲制止道。

“小子,老子幾百億都被唐家給坑了。你小小的一套房子,值他媽幾個錢?你現在就老老實實的蹲在牆角唱兒歌,當什麽也沒看見。這件事情了了以後,老子賠你十套。”拜善坤怒氣沖沖的說道。

“怎麽?幾位也被唐家給坑了?”白拓瑜微笑着走進了房間。

“拓瑜,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也被唐家給坑了?”資雲崖趕緊問道。

“唐秀禹個王八蛋!他馬勒個把子的,竟敢塞給老子一張空頭憑據!”白拓瑜咬牙切齒的說道。

四位大佬一聽這話,都是眼前一亮。

這下不用再懷疑了,有膽子同時耍弄五家大佬,并且事後得利最大之人,只有唐家!

真心黑呀,不光一分錢沒花就拿走了盒子,還卷走了其他四家1100億聖元,太猖狂了吧!

彭墨涵趕緊向白拓瑜問道:“拓瑜,唐家給你的憑據呢?”

“老子又不傻,還留着那糟心的玩意兒幹嘛?我一氣之下就給毀了。”白拓瑜很二百五的答道。

“你,你,你,唉——!你叫我說你什麽好!”彭墨涵指着白拓瑜,氣憤至極的說道。

“什麽意思?你敢懷疑我?******!我向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我說我被唐家給耍了,難道好光榮嗎?”白拓瑜怒視着彭墨涵說道。

“不是不是,我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唉——,你現在把唐家的罪證給毀了,你以為唐家還會認賬嗎?”資雲崖向這個二百五,無奈的解釋道。

白拓瑜真是二百五嗎?當然不是,他壓根兒就不信任他們。

他心說:“裝,接着裝,裝的還挺像樣的。******!你們幾個倒黴催的窮鬼!你們想要聯合起來明搶盒子,就說明搶盒子好了。在老子面前,你們竟然還有臉說什麽,丢了******幾百億。幾百億,你們見過幾百億嗎?就你們幾個王八蛋小氣鬼,要是肯帶來幾百億參加拍賣,老子會被氣吐血嗎!當老子眼瞎的嗎?誰能在老子眼皮底下做手腳?幾百億,你怎麽不說上千億呀?還想騙走老子的真證據,當老子第一天出來混嗎?老子今天就是來看戲的,少把老子拉下水。”

白拓瑜想到這裏,立即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便很二的罵道:“靠!我白拓瑜的臉,就他媽是證據。我說沒給就是沒給,他唐秀禹還敢不認?”

切——,幾位大佬都懶得理這個二百五,和他說話久了,估計都會降低自己的智商。

于是,大佬們又指揮着手下,開始進行拆房大計。

他們不願意和白拓瑜講話,可有人願意和白拓瑜講話。

“白老大,你說說看,有什麽是我唐秀禹不敢認的?咦,幾位也都在呀?怎麽,改行搞裝修啦?有前途呀!”唐秀禹推門而入之後,看也不看被五花大綁着的兒子,他選了一處離任飛揚最近的地方坐下後,調侃道。

拜善坤趕緊一把掐住任飛揚的脖子,冷冷看着微笑的唐秀禹。

唐億玉這時坐着懸浮椅才剛進來,正驚訝的環視亂七八糟的房間。

當她便看到拜善坤,死死的抓着呆呆脖頸之時。

唐億玉的腦袋嗡的一聲,頓時便一片空白了。

她慢慢的離開了懸浮椅,緩緩的升到了空中,接着,唐億玉的長發,開始無風自舞。

她此時的神情,冷的好似萬載玄冰,可是她的雙目,卻含着滔天的怒火。

唐億玉毫無感情的平靜說道:“你現在就放了呆呆,我可以饒你一命。如果十秒鐘之內你不照辦,我親自帶領獵犬,殺盡你拜氏一族。”

不用十秒鐘,唐億玉話音剛落,拜善坤立馬就放手了。

開玩笑,他敢不放手嗎?他敢把獵犬殺手團大小姐的威脅,真當成是耳旁風嗎?當然不敢!

直到此時,這四位大佬才想起來,這位殘廢妞的老爹是誰,他的為人有多恐怖,他的名號有多吓人——地獄三頭犬唐秀中!

唐家的軍團恐怖嗎?不恐怖,只是能排上號罷了。

唐家的符文研究團很強嗎?一點都不強,不過是能排到第六位,外加有一個首席符文大師唐秀慈罷了。

和五位王座手裏,深不可測、密不可聞的符文團相比,唐家弱的連個嬰兒都算不上,最多算個胚胎細胞。

唐家之所以敢如此嚣張,只是憑的一樣罷了。

殺手團,殺的整個大陸聞風喪膽的殺手團!

聯盟第一的英仙、第六的獵犬、第十的雙魚,三大殺手團。

雷家不喜歡搞這一套,所以雷家手下的熊仔殺手團,直接被擠到了第七位。

如果選擇王座的标準,是以殺手團的實力來評判,那唐家就是絕對的第一王座!

他拜善坤算老幾呀?別說是第六的獵犬了,連第十的雙魚都用不着。

要殺盡拜家,唐秀禹銀河軍團裏的殺手分隊,就能輕輕松松搞定一切!

拜善坤怕死,也可以說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但是,有不怕死的。

彭墨涵在唐億玉話音未落之時,便一把抓住了任飛揚的脖子。

他平靜的看着唐億玉,微笑着說道:“現在我抓住了這個廢物,說不定我心情一好,便會順手把他掐死。嗯,你去把我彭家滿門殺盡吧,老子等你。”

唐秀禹一見彭墨涵眼中的死志,他頓時便心裏一緊,知道這回是真麻煩了。

彭墨涵這貨,就他媽沒打算活命,存心就是來送死的!

他剛想制止唐億玉再次威脅彭墨涵時,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人,卻突然襲擊了彭墨涵,并且一把奪走了任飛揚。

“白拓瑜!**混蛋!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彭墨涵捂着自己的右臂,狂怒的吼道。

“你管我是站那邊的。唐秀禹,**趕緊把我兩名屬下放了!要不然的話,老子現在就捏死你兒子。”白拓瑜看着唐秀禹,兇狠的說道。

所有人都被他的話給震傻了!

你是不是腦殘呀?你怎麽當的家主呀?你分不分的清形勢呀?你知不知道什麽是輕重緩急呀?你以為用一個傻子,換回兩個二百五主持人,很劃算嗎?

白拓瑜當然覺得劃算!

用一個傻子,就能換回天王雷鈞與金獅軍團長雷潤培,二人親收的門徒,這買賣劃不劃算?

打從唐秀禹一進門,白拓瑜便在暗中一直盯着朱義辰、尹魁,本來他是打算渾水摸魚,把兩人從唐秀禹手中騙回來的。

可他沒有想到,偏偏蹦出了彭墨涵這個瘋子。

唐秀禹看出了彭墨涵心存死志,白拓瑜也看出來了!

什麽盒子呀、錢呀、明搶暗奪呀、大兵壓境呀,你們就是把整個夢國砸爛,白拓瑜都絲毫不會在乎。

他絕對的相信自己主公,就跟其他人完全盲目信服自己主公一樣,白拓瑜也是雷鈞的絕對死忠。

雷鈞要他看戲,他便看戲,但是,你們威脅到了老板的門徒,那就絕對行!

萬一彭墨涵這個瘋子,一把掐死了自己手裏的傻子。

天知道唐秀禹和她的瘋狂侄女,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來。

白拓瑜賭不起,也根本不敢賭,先把籌碼抓在自己手裏再說。

“拓瑜,你別亂來了。你不能只想着自己的私生子!你要以大局為重好不好?”拜善坤苦口婆心的勸道。

“你娘的!你才是他私生子呢!你全家都是他私生子!”朱尹二人心裏怒罵道。

“放屁!老子要是他們的老爹,那就好了。你少他媽在這兒搗亂,趕緊給老子滾一邊兒去。唐秀禹,給句話,你到底換不換。”白拓瑜不顧白雨明裝模作樣的傷心的眼神,也不顧衆人快要急死的神态,他沖唐秀禹直接問道。

誰是搗亂的呀?是你個二百五好不好?

“不着急,拓瑜。我能不能先問問,這兩位到底是何人?”唐秀禹笑着道。

“你他娘的少啰嗦!趕緊給老子把人送過來!”白拓瑜直接回道。

唐秀禹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不發一言。

“完了!自己太過了,現在被這家夥占上風了。”白拓瑜心中暗道。

其他四人一看,這倆人準備把六重唱改成雙簧來演,那還了得,當我們四個是擺設嗎?

彭墨涵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之後,他們四人帶着所有手下,瞬間便把白家的人給圍了起來。

此時此刻,數百把調成獵殺模式的光刺,齊齊指向了白家的幾十口子。

你們不是想要交換人質嗎?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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