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頭痛不止
40 頭痛不止
在秦川被安置進醫院就醫後，齊康當着昆山集團的人面前來到醫院看望，說了一些勉勵秦川的話。更是含蓄地說了一些，給昆山集團聽的話。
當然，這些話的真實含義，要昆山集團的人自己去領會。
秦川說了不少感激的話。
齊康表現的不冷不熱，跟走過程似的。
他是做給昆山集團看的。
倒是秦川抓住了一個話頭，再次說出了那句讓昆山集團的人，覺得特誅心的話:
“齊叔，你說我們剛被送回去，您的司機剛走遠，他們就到了，這也實在太巧合點兒了吧……”
秦川這樣說話，就差沒直說昆山集團監視蘊龍學院！
但是，其中的意思誰都聽得出來。
可是，這話是接着前面的話頭說的，就像是秦川的無心之言！
齊康并沒有接秦川的話頭，又說了幾句鼓勵話，就面無表情的走了。
留下昆山集團的幾人，險些風中淩亂！
在秦川當着齊康和昆山集團負責人的面，說出這句話說之後，不管昆山集團有沒有監視蘊龍學院的行動，雙方之前的心裏怎麽想。
昆山集團監視蘊龍學院的嫌疑都抹不掉了！
秦川知道說這樣話會讓昆山集團記恨他，可秦川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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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說這話，昆山集團都同樣會恨他！他說了這樣的話之後，昆山集團再要對付他、反而會投鼠忌器！
因為那樣，有殺人滅口或者被人拆穿隐秘殺人洩憤的嫌疑。
在秦川心中沒有放過嚴冥等人的打算，早晚會和他們對上，所以也不在乎多得罪一些。
這次的事會讓昆山集團顏面受損。
不管起因為什麽，帳，都會記在他秦川身上，而不是齊康和蘊龍學院身上！
雖然讓昆山集團丢臉的是蘊龍學院，但是蘊龍學院不是昆山集團招惹的起的。
秦川就是個可以随意揉捏的面團！
是可以用來洩憤的對象，所以，這筆爛賬、只能由秦川埋單。
這是一種普遍存在于強大和弱小之間的，沒法選擇的必然性邏輯關系！
齊康走後，昆山集團負責人——嚴笑仁找上了秦川。
“秦川，有些話不是随便說的，小心禍從口出！管好你自己的嘴，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不想再聽見你再說些不該說的……”
秦川裝傻充愣的問：
“嚴叔，你什麽意思啊？我說什麽了？您告訴我……”
嚴笑仁無語，他總不能說，你秦川誣陷我們監視蘊龍學院吧！他要是繼續為難秦川，那傳到蘊龍學院的話，就真成了“黃泥巴掉進褲裆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跟秦川一個小孩子計較的話，不正是表明昆山集團心中有鬼嗎！
嚴笑仁生氣又無奈，只好一甩袖子走人了！！
秦家的親朋圈兒，來了不少探病的人。
其中的不少小輩兒，心中是對秦川相當不爽的，他們自小、可沒少被家人拿秦川為例教育過：
你看人家秦川怎麽學習……再看看你……
你看人家秦川考試排了第幾……再看看你……
你看人家秦川說話多有禮貌……再看看你……
你咋就不能像人家秦川學學……
……
這樣的話，秦川的同輩、同齡之人都沒少聽！
不過他們和秦川的關系也還算好。因為不管服氣不服氣，他們都得承認，秦川在很多方面，确實比他們做的好。
而且，秦川對他們也是很禮貌、客氣、和氣，沒有半分倨傲和輕視。即使，有時他們跟秦川說話做事帶刺兒，只要不過分，不觸碰秦川的底線，秦川也都會選擇忍讓。
不過，秦川也不是一個真沒有脾氣、任人欺壓的老好人。
同學和親朋家裏的小輩，都曾經有過出言不遜，觸碰秦川底線的。比如：有人說秦川是“野種……”
聽到這樣的話，秦川一下子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眼紅如血、氣喘如牛……
會不管不顧地沖上去死磕，拳腳、牙齒、磚頭……
無所不用其極！
沒有人懷疑，那種狀态下的秦川不敢殺人奪命！
而且事後，對于那些對他出言不遜的小輩和其家長，秦川都會避而遠之，一點兒都不掩飾自己對他們的不待見。
發生過幾次這樣的事情後，同學與親朋小輩們，在心裏都對秦川多少都有些犯怵與敬畏！
随着年齡增長與心智的成熟，通曉人情道理越來越的小輩們，對秦川的不爽、敬畏，多半變成了佩服、尊重、羨慕、嫉妒……
當然，也還有幾個冥頑不靈小輩，始終記恨秦川。
他們認為，是秦川掩蓋了他們的好。如果沒有秦川，他們就不會被自家長輩和別人批評與不看好！
不過，沒有誰敢把秦川惹得，變成那種不要命的瘋子狀态！
秦川獲得免費入學蘊龍學院的消息傳開了。
有些原本已經不再走動的親朋也來了！
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是秦家人緣好就能造成的影響，而是因為秦川被破格錄取。秦川被破格錄取，就意味着以後前途無量！
此時的走動，算是為以後有所求助做鋪墊！
秦振河的病情好轉很快。
秦川的頭疼卻遲遲不見好轉，反而逐漸加重！
藥啊、按摩啊、針灸啊……
所有治療手段，都作用不大！
秦川在家人面前，總是強忍着疼痛不出聲！唯有在昆山集團的人出現時，才釋放出疼痛無法忍受的“哀嚎”，看着秦川疼得全身冒汗的狀況，昆山集團的人也不會懷疑秦川真的很頭疼。
這一天，秦川的頭疼明顯比往常更嚴重。
一直在家人面前忍着不出聲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腦袋裏有什麽東西在吞噬他的精神意識，他只說了一句：
“媽，我頭好疼……好疼……”
啊！
一聲痛呼之後，秦川就昏迷了。
不管儀器檢測，還是大夫的診斷，昏迷都是都是腦震蕩引發的。這讓秦家人很是着急上火，恨不得揪住昆山集團的人先揍一頓，再讓他們趕緊找到解決的辦法。
可是，鑒于雙方的力量對比，怒罵的話出口後變成了軟語相求！
昆山集團礙于蘊龍學院的關系，倒也請來了幾個專家，專家會診的結論：
外傷已基本恢複，此時的頭疼是神經、精神層面的事情。這種傷病的恢複，目前的所有醫療手段都作用不大。主要是看病人的精神意志，自身精神意志越強恢複的可能性就越高。
專家們對秦川的昏迷不醒，也沒什麽恰當的好辦法，只能靜觀其變！唯恐強行幹預會适得其反、使病情更加惡化。
接下來的時間對于秦家諸人來說，就是無奈、不知所終的、漫長的、煎熬的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