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部《春色頹靡》捧紅了兩人,也間接造就了一段友情
雖然,蕭慕凉并不認為那僅僅只是友情。
重生一世,夜辜星仍然珍惜這個朋友,所以,《城市上空》男主角她早就計劃好要讓蕭慕凉來演。
一來,他有這個實力,不應該被白白埋沒;再者,她想幫他,前一世她未完成的,今生她一定要做到!
首先,周琳這個女人就不能再留……
……
順着階梯蜿蜒而下,周琳每一步都像走在針毯上,畢竟是愛了整整七年的男人,她心中多少有些不舍。
但不舍歸不舍,既然踏出了這一步,她就沒想再回頭!
說到底,她最愛的還是自己!
“周琳?”
她下意識應聲回頭,後頸猛然一痛,在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她看見鴨舌帽下那雙冰冷的黑眸。
王直很有眼色地上前接過周琳,他毫不懷疑,夜辜星是絕對不會碰這個女人的,如果他不出手,那這個女人會直接從樓梯栽下去,不死也殘。
既然夜辜星大費周章地弄暈她,而不是直接把人結果掉,那就證明這個女人暫時還有存在的必要。
他可是很有眼色滴!
“小姐,于少已經帶人去了306包間,這回蔡飛象那頭死豬就算插翅也難逃!”
只要拔掉這最後一顆眼中釘,于少在海龍會的位置就算徹底坐穩了!
那以後吃香的喝辣的都不在話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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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王直這輩子恐怕是不能實現這個夢想了,因為,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裏,他會忙得跟牲口一樣……
“我先上去,這個女人交給你。”夜辜星轉身往樓上跑去。
似想起了什麽,她腳步一頓,鴨舌帽下紅唇微勾,眼中戾色一閃而過,朝王直道:“別忘了替我好好招呼她,留口氣就行……”
“哈?好好……招呼?!诶——”
這到底什麽意思啊?您給個準話兒再跑呗!是毀容,挖皮,還是抽筋吶?
他好為難的說……
要不把刑堂的花樣兒全部走一回?
嗯,他真是個天才!就這麽辦!絕對貴賓級待遇,史無前例……
王直眼中暴戾之色漸濃,興奮陡生,嫂子可真是個妙人兒!
跟于少簡直絕配!絕配!
女人一旦狠起來可是很恐怖滴!他現在算是深有體會……
女人有風險,擇偶須謹慎,切記切記!
夜辜星推開306包間門的時候,蔡飛象已經被于森帶來的人制服,正五花大綁扔在角落,全身只着一條褲衩,被自己的襪子塞了滿口,像條死魚般不停掙紮,目露兇光。
“辜星。”于森臉上的冰冷漸趨柔和。
“嗯。”她點點頭,目光卻開始四處搜索,“人呢?”
于森指指角落,蔡飛象掙紮得愈發兇猛,被看守小弟一腳踹在背上,消停了。
“我是說蕭慕凉!”
“我們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其他人。”
“沒有?怎麽會……”視線掠過角落那一灘帶血的玻璃碎渣,夜辜星心裏一聲咯噔。
在于森疑惑的目光下,她猛地向浴室奔去。
推開門的一剎那,她的指尖在顫抖,待目光觸及眼前一切,她恨不得一槍斃了蔡飛象!
緊随其後的于森見此場景亦是瞳孔微縮——
美麗的男人倒在被一缸血水之中,蒼白的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浸泡在水裏的右手緊緊握住一把玻璃碎渣,不斷有鮮紅湧出,浸潤成滿缸血紅,但手中的力道卻不減分毫,仿佛那是他最後的勇氣和倚仗。
察覺到有人闖入,一雙鳳眸倏然睜開,其中的防備和警戒宛如銅牆,絕望中帶着狠意。
于森毫不懷疑,若是此刻靠近他,那麽這匹狼絕望的病狼定會與來人同歸于盡!
這時,身旁的夜辜星動了,一步一步慢慢靠近。
于森伸手欲攔,卻被她一個眼神制止。
“公子真是好興致,幕天席地,衆目睽睽之下,竟當衆脫衣泡澡,何為羞,何為恥?”
蕭慕凉眼底泛起一絲清明,卻随即陷入更深的迷惘。
是她嗎?
但實際的反應已經快于思維,只聽他下意識開口,“小姐真會說笑,明明是花街柳巷,女兒閨房,僅有佳人在旁,又何來幕天席地、衆目睽睽之說?”
“況且小生飽讀聖賢書,禮義皆有,定然不缺廉恥。”
夜辜星霎時笑得風情萬種,仿佛她就是《春色頹靡》中那個身穿旗袍與愛人閨房打趣、魚水共歡的王岚芝,“呸——讀書人!油嘴滑舌!”她嗔道。
于森的心已經酥了大半,仿佛千萬只小蟲子在咬。
“小姐定是愛極了小生的油嘴滑舌、無羞無恥,否則又怎會與吾紅燭帳暖,春宵一度?”此時此刻,蕭慕凉也不再是蕭慕凉,他是那個殺伐果決的督軍少帥,卻甘願為心愛的女子收起一身鐵血鋒芒,屈居香閨,只為其紅袖添香。
王岚芝跺跺腳,臉頰羞紅,“你!你欺負人!戲文上分明不是這樣演的!”
此時,夜辜星已經靠近浴缸邊。
蕭慕凉笑着伸手将她一拉,牢牢固定在自己胸前,柔情低喃:“岚芝,我演的是我們自己的故事……”
夜辜星眼神一凜,就是現在!
一個手刀劈向其後頸,蕭慕凉眼前一黑,眼看脫力的身子就要軟倒下去,夜辜星連忙伸手将他扶穩。
“他注射了帶有催情作用的致幻劑,馬上叫醫生!”
“是。”于森斂眸,也瞬時掩下那些糾結纏繞、複雜難明的情緒,轉過身去,親自撥通電話。
她是個迷,迷惑的迷,迷情的迷,迷人心智的迷。
也是他沒有資格參透的迷。
是時候醒悟了,有些東西注定是奢望,一旦産生了執念,終将萬劫不複,灰飛煙滅!
幸好,他及時回頭!
------題外話------
今天一動筆就停不下來,一直寫一直寫,一看字數,果斷超了,趕緊截了将近三千字孝敬小猴子們~請笑納~
關于男主,小渝已在醞釀中,不久的将來就會拉粗來放放風,大家要時刻關注着,千萬表錯過了唷~
小渝決定今天要美美噠,所以暫時不變身老太婆了,革命靠自覺,大家都盡量留個爪印吧~
521,比520更深、更愛你們~麽麽噠~
040染血立威,重新洗牌
“情況如何?”
海龍會專用醫生何水光嘆了口氣,搖搖頭,“真是糟踐人!注射這麽大劑量致幻劑,還能保持清醒、不發瘋的人,我今天第一次見。”
夜辜星微微擰眉。
“好在搶救及時,否則命都會搭上!他手上的傷我已經處理過了,但碎片紮得太深,損害到了手部神經,就算痊愈也可能留下後遺症,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長期吸煙、酗酒,有吸毒史,近期還大量注射過毒品,胃部、肝部都出現了不少問題……”
越聽夜辜星眉間的褶皺越深,送走何水光後,她的臉已經徹底陰沉,仿如茫茫大海之上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只要爆發,便注定驚濤駭浪!
“人呢?”
于森眼中一閃而過猶豫之色,最終卻還是選擇如實開口:“在……地下室。”
“帶到刑堂。”
她要親自——拷問!
“小姐,你……”
夜辜星擡手,“不必多說,我自有分寸。”
蔡飛象,你真的是活膩歪了!
“去,把人帶到刑堂。”于森朝身邊的人吩咐。
他已經認清自己的位置,看明白了自己的價值所在——這個女孩兒将是他未來效忠的對象、追随的主人,對于她的命令,他要做的只有服從!
她就像天上的星,清貴光華,遙不可及,他所能做的就只剩下仰望——看着她發光發熱,光芒萬丈!
刑堂之中,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的蔡飛象滿眼驚懼,看着緩步進門的一男一女,瞳孔縮了又縮。
這個地方,他來過不下百次,每次都是笑着觀人受刑,聽着耳邊聲聲慘叫,他高興地打着節拍,哼起小曲兒。
可是,今天,同樣的地方,他不再是座上賓,而是淪為了任人宰割的階下囚!
“于森,我警告你,你最好馬上放了我!你以為我那些手下都是吃素的嗎?!”
“呵呵……”低沉的笑聲響起,帶着莫名的玩味與戲谑,聽在蔡飛象耳裏,竟是說不出的毛骨悚然。
“你、你個臭娘們兒笑什麽笑?”
一個情婦而已,說白了就是于森的玩物,他蔡飛象現在虎落平陽,可也輪不到一個女人來笑話!
夜辜星笑意未改,只是眼神漸趨冰冷,紅唇輕啓,卻有種說不出的殘忍酷戾,“笑什麽?”
她低喃自問,然後狀似無意地悠閑踱步到蔡飛象面前,毫不猶豫一腳踩在那張肥碩的臉上,肆意碾壓。
眼中猛然爆發出一陣狠戾,她一字一頓,“我笑你看不清時勢,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啊啊啊——你、什麽意思?!”已經有鮮血從蔡飛象嘴邊淌下,蜿蜒成地上一灘醒目的血紅,而夜辜星顯然不會那麽輕易就放過他。
鞋底踩在那張滿是橫肉的臉上,看着鮮血不斷從他口鼻中湧出,夜辜星眼前一閃而過興奮之色,動作愈發用力。
于森察覺到事情不對,連忙上前,“小姐,夠了!他已經快不行了……”
夜辜星理智倏然回籠,腦海裏再次浮現出蕭慕凉那張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的面孔,她冷笑一聲,“你剛剛說,你的手下……”
“唔唔唔唔唔……”蔡飛象臉頰充血,瞬間腫成老高,嘴裏像塞了雞蛋,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只能唔唔呀呀。
夜辜星摩挲着下巴,邪笑着勾起唇角,“你的提議……貌似不錯……”
然後轉向于森,“十五分鐘內,把蔡飛象那幾個手下叫來,無論用什麽方法,生擒也好,活捉也罷,今天我就要讓他們看看,跟的究竟是個什麽老大?!”
于森領命而出,他只有十五分鐘……
“你說,要是你那幾個得力幹将看到你如今這副鬼樣子會是什麽反應呢?”
“恐懼?鄙夷?失望?”
“真是有趣得很!”
“唔唔唔唔唔——”蔡飛象睚眦欲裂,一雙充血的眼死死盯住夜辜星不放,若是目光能将人殺死,夜辜星早就死了千千萬萬次!
“早在你對蕭慕凉下手的時候就該料到會有今天這個結果!”她忽地莞爾一笑,順手拿起桌上一把鋒利的長刀,對着蔡飛象兩只豬蹄比了比,“是這只手替他注射致幻劑嗎?”
蔡飛象眼中一懼,瘋狂搖頭,“唔唔唔——”
“還是……這只手?”
蔡飛象眼神一閃。
“看來真的是這只手了……”
話音未至,卻已手起刀落。
“啊啊啊啊啊——”蔡飛象發出殺豬似的哀嚎,聽在被押進門的幾人耳中懼是心驚膽寒。
蔡飛象的右手三根手指被夜辜星一刀截斷,正血淋淋掉在他面前。
于森腳下一頓,身後七人皆是被搶抵住了後腦,不得不任人擺布。
其實,早在于森帶人破門而入之時,他們就已經預感到不好,卻沒想到剛進門就目睹了這樣慘烈的一幕。
“象哥!”
“老、老大?!”
“怎、怎麽會這樣?!”
“于森,再怎麽說都是同門,你太狠了!”
他們都是蔡飛象的得力助手,在幫會中地位不低,如今哪能任由于森放肆!
當下也不管腦後還有槍口對着,竟紛紛作勢拔槍,潛意識裏他們已經認定于森不過就是做做樣子,絕對不敢動真格。
要知道,他們每個人在幫會中的勢力都不小,于森想要坐穩幫主之位,少不得要倚仗他們,勢必投鼠忌器,所以七人才敢這樣有恃無恐。
夜辜星早在七人進門前就已經戴上鴨舌帽,帽檐壓低,見幾人作勢拔槍,她冷笑一聲,先發制人,從于森手裏奪過槍,砰砰砰——
七聲槍響後,靜默一瞬,七人右手手腕處赫然一個大大的血洞,手裏的槍也無力滑落地面,終于在一個人呻吟出聲之後,一片哀嚎接踵而至。
刑堂之外,兩看門小弟對視一眼,皆不約而同縮了縮脖頸。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七人養尊處優多年,僅剩的那點兒熱血、狠勁兒也被安逸的生活消磨殆盡,這些年又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如今就只剩一副空架子,哪裏受得住夜辜星這一槍的威力?
當下就有人昏死過去。
“沒用!”她冷冷出聲,被刻意壓低的聲調,聽不出是男是女。
“你、你究竟想做什麽?”一個中年男人目露兇色,死死捂住出血的右手手腕。
“沒用的人就不應該活在世上!”舉槍,瞄準,一槍正中其眉心,中年男人應聲而倒,死不瞑目。
或呻吟或哀嚎的衆人在這一槍之後紛紛噤聲,就連一直拼命掙紮的蔡飛象也頓時沒了動靜。
所有人眼中閃過驚慌、懼怕等衆多情緒,他們所有的倚仗在這一刻統統變得一文不值。
因為——這個人真的會殺了他們!
鴨舌帽下,夜辜星紅唇微勾,投鼠忌器嗎?
她倒是覺得不破不立!
海龍會這麽多年在胡世友的帶領下,早就積重難返,幫派勢力虬結,明争暗鬥不斷,幾個大佬割據一方,分庭抗禮。
表面上,海龍會還是一個大幫,可早已是一盤散沙,各自為政。
這些問題的出現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就算于森滅掉了諸如蔡飛象之類的幾個大佬,那也是治标不治本!
一個蔡飛象死了,還有千千萬萬個蔡飛象,防不勝防。
既然拿到了一手爛牌,那又何必繼續再打,還不如徹底推倒——重新洗牌!
------題外話------
海龍會一旦重新洗牌,勢必會驚動男主,出場前奏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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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破而後立,暗夜社出
只是……
她看了眼身旁斂目而立的于森,笑道:“你覺得……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小姐自有打算。”
夜辜星笑意未改,“可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于森不需要有看法。小姐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既然他無法為她引路,那就只能緊緊追随。
他在後,而她在前。
“如果……我要海龍會永遠消失呢?”
于森狠狠一震,“……任憑小姐做主。”
“好。”夜辜星紅唇微勾,将手裏的槍丢給于森,眼中狠戾之色劃過,宛如地獄修羅。
只見她紅唇輕啓,“一個不留。”
第二天,一則驚天消息自海龍會總舵傳出,震驚了整個京都地下黑道。
海龍會所有高層一夜之間接連遇害,現任坐館于森随後宣布——徹底解散海龍會!
一時之間,遇害高層手下的小弟們蠢蠢欲動,老大一死,他們上位的機會來了!
因而,各股勢力先後陷入“奪權”混戰。
另一方面,京都地下其他暗勢力暫時持觀望态度,按兵不動,靜待時機,一旦條件允許,就順勢而上,趁機分一杯羹。
中午時分,各股勢力脫穎而出的小弟領着各自手下幾百號人,提槍帶棒,氣勢洶洶往海龍會總舵而來。
說是要給自家老大讨個說法!順便要點賠償費!
開玩笑!這海龍會要是就這樣散了,他們以後拿什麽過活?!
樹大好乘涼,單單憑這一點,他們就不能讓海龍會散!
警察局收到風聲,派出大量警員維持秩序,卻絲毫沒有制止的意思。
只要不鬧出人命,影響治安,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揭過。
畢竟拿人家手軟,平時沒少從這幫人手裏拿好處。
退一萬步,就算鬧出人命,只要不被他們當場抓到,或是接到電話報警,他們也不會多管閑事。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免不了流血。
白道有白道的規矩,黑道也有黑道的法則。
自古有黑就有白,兩者之間總能找到平衡點。
對于各路小弟的大舉來襲,于森巋然不動,敞開大門迎客。
就在各路人馬極力觀望,準備一擁而上趁火打劫、渾水摸魚之時,不到一個鐘,方才還氣勢洶洶、鬥志昂揚的幾百號人,卻灰溜溜地出來了。
“呃……哥們兒,這是咋了?”
“咳,甭提了。該散就散了,趕緊洗洗睡吧!真他娘的沒意思!還不如回家抱老婆……”
“诶!不是說要大幹一場嗎?怎麽這就走了?”
“幹!幹!幹你妹!領頭的都不幹了,我一小弟瞎幹個啥啊!你丫的傻缺……”
“……”
王直站在二樓窗口,将大門前這一幕盡收眼底,無奈嘆了口氣,又接連搖了搖頭,眼中卻閃過得意之色,那樣子,怎麽看怎麽欠扁。
怎麽看,怎麽裝B!
“大黑,過來過來……”
一個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的男人屁颠屁颠兒上前,看着王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花花的大板牙。
“黑哥,啥事呀?”
王直一個巴掌直接拍人腦門兒上。
“說過多少次了,以後要叫直哥!”自從跟了夜辜星,重拾大名的王直已經決定摒棄那個土到掉渣的稱呼——“小黑”!
他現在可是有身份的人了——紫衣粉絲後援會會長!
時不時披個小馬甲上陣,發張小姐的側面照,瞬間萌化一衆網友啊,有木有!
各種求包養、求虎摸,跪舔、麽麽齊上陣,被一衆美人包圍,又是撲倒,又是暖床,他覺得自個兒一輩子的桃花運都在這段時間爆發了。
他現在一躍成為知名博主,粉絲關注破十萬,并且勢頭良好,相信在不久的将來,“我是紫衣控”一定會成為風靡全球的追星達人!
誰讓咱家小姐這麽火呢~連帶把他也給燒着了!
都說教育要從娃娃抓起,所以,他必須時時刻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名字的問題就首當其沖。
王直第一次感謝他爸他媽給他起了個如此簡潔又有涵養的名字——
直,正直、剛直、直言不諱,絕對直男!
不彎,叔叔我們不彎!
“嘿嘿……”大黑撓撓後腦,“直哥……”
王直滿意地拍拍他肩頭,“聰明!這才對嘛!孺子可教也!”
“嘿嘿……直哥,你說他們咋就走了呢?什麽都沒撈到能甘心嗎?”
王直兩眼一瞪,“屁!誰說他們什麽都沒撈到了?!”
“那撈到了啥?”憨厚的大黑表示很疑惑。
“命啊!這群人再不走命都得交待在這兒!”
“啊?幾個意思诶?俺沒聽懂……”
其實,王直也不想懂,可是他好死不死就恰好撞上了,不懂也得懂!
今兒中午,一群人浩浩蕩蕩闖進總部,當時他還在茅廁蹲坑,趕緊提了褲子就往外沖。
昨兒招呼了那女人一夜,可把他累得夠嗆,但總算是沒有辜負小姐所托。
正恹恹地想打瞌睡,沒想到竟來了這麽一出?
有火拼?!幹他娘的!他可是正兒八經的熱血青年一枚!
這種好事兒哪能少了他?!
當下就操起家夥,跟着一夥人熱血沸騰地沖進了刑堂,一看那八個十字架上被死死盯住的人,他瞬間就吐了。
扭頭一看,另外幾個一馬當先的領頭小弟,比他更恐怖,有的直接吓尿,更有甚者昏死過去,後來聽人說還有個被吓得當場心髒病發,送醫院去了。
你說你有心髒病,還來混什麽黑道?這不是分分鐘找死的節奏嗎?!
傻缺!
再一扭頭,王直覺得自己的小心髒不夠用了——那個一身黑衣、頭戴鴨舌帽的人不是小姐嗎?
可是,他看到了神馬?!
她、她竟然大喇喇坐在八個并排的十字架旁,正切着帶血牛扒,旁邊還放着一杯紅酒,一副悠閑用餐的模樣。
于少正恭敬立于她身後,低眉斂目,難辨神色。
血淋淋的牛扒被她切成塊狀,一口一口送到嘴裏,咀嚼,吞咽。
一股強大的氣場自她身上散發,并輻射到整個刑堂,王直下意識避開了目光。
“你們只有三分鐘的時間,要麽滾出這裏,要麽……”
“就留下吧。”被刻意壓低的聲調,雌雄莫辨,帶着冰冷與肅殺。
沒有人會覺得這是個玩笑,因為那八個十字架上釘着血淋淋的證據!
沖進來的都是各股勢力一馬當先的領頭小弟,八個十字架上有他們曾經的老大。
“還有……一分鐘。”
領頭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猛地反應過來,争先恐後奪門而出。
臉上皆是說不出的驚懼和敬畏!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他們這一逃,隊伍沒了主心骨,帶來的幾百號小弟也各自散了。
這才有了先前王石從窗戶看到的那一幕。
重新洗牌啊……
王直覺得自己靈魂深處的血液在沸騰。
聲勢浩大的讨伐最終偃旗息鼓,這讓暗中觀望的人跌破眼鏡,本以為會有場好戲開鑼,沒想到這麽快就落幕。
而他們打聽到的消息也十分詭異,也曾逼問過那幾個領頭小弟,可每當問及進入刑堂後所發生的事,幾人皆緘口不語,保持沉默,就像選擇性失憶。
整件事情撲朔迷離,處處透露着詭異,這讓那些暗中觀望企圖趁火打劫的勢力暫時還不敢輕舉妄動。
三天之後,于森公開現身,宣布海龍會徹底解散清零。
随即,又放出一則重磅消息——
暗夜社成立!
------題外話------
親親們中午好~走過路過,別忘收藏按爪,男主出場倒計時~
擦亮你們辣賊亮滴雙眼,盯緊咯!
042修羅殺神,暗夜王者(男主出場)
對此,京都其他幾大勢力幫派随即召開緊急會議。
“我說,一個海龍會用得着這麽興師動衆嗎?”
“你懂什麽?海龍會無足輕重,可是暗夜會呢?!誰知道會不會是只吃人的虎?”
“算了吧!胡世友在的時候,海龍會也不過如此,現在換了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當家,更翻不出什麽浪來!”
“哼哼——”那人冷笑,“于森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
“又能有多複雜?!我看他也不過如此!這麽大個幫派才接手不到一個月,所有高層一夜之間被殺,最後不得不下令散夥,這樣的人能有多不簡單?!”
一衆人紛紛點頭附和。
“是啊!齊老,您太草木皆兵了!”
眼見大家都不以為意,那個被稱作“齊老”的人登時發作,拍案而起:“你們就等着後悔吧!”
說罷,怒氣沖沖站起來,轉身欲走。
這時,一個面容白淨的中年男人從與會衆人中站出,“齊老,您請留步。我吳文钊今天就托個大,站出來談談自己的看法,您不妨聽完了再走,不會耽擱您太多時間。”
齊老面色稍霁,他雖然脾氣火爆了點,但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
況且,吳文钊是為數不多能入他眼的年輕人,這個面子他一定會給。
“暗夜會是貓是虎咱們姑且不論,可上面那位至今還沒發話不就已經說明了很多?”
齊老擰眉,若有所思。
先前與之争吵的那人卻是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文钊老弟說得對!上面那位都沒有動靜,我們在這兒瞎急個什麽?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你給我閉嘴!”齊老雙目一瞪。
那人卻覺得當衆被落了面子,一拍案桌,也鬧了起來,“我說齊正雄,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你是一幫之主,我也是!還輪不到你倚老賣老,指着鼻子教訓!”
“混賬!你……”齊正雄捂着胸口後退一步,面色逐漸難看起來。
“你看看你現在茍延殘喘的樣子……人老了就要服老,別霸着那位置不放,還蹬鼻子上臉兒!要不是上面那位憐憫你,你現在早就是一堆白骨了!”
吳文钊見勢不對,連忙出言勸道:“鄭幫主,我勸你還是少說兩句為妙。”
鄭軍本來脾氣就不好,偏偏他又是個極愛面子的人,先前被齊正雄倚老賣老一通數落,現在又被吳文钊這個小輩出言教訓,當着這麽多人,他以後還怎麽立威?
“文钊老弟,愚兄在這裏不得不奉勸你一句,有些閑事還是不要管的好!免得哪天出門惹了晦氣!”明顯已經語帶威脅。
吳文钊卻是不慌不忙,從容一笑,儒雅的氣質像個大學教授,很難想象他是京都地下黑道勢力的一幫之主。
“小弟在此也有幾句話想送給鄭幫主。首先,齊老的位置沒有上面那位發話,你想都不要想;再者,當初齊老上位,是經由上面那位親自首肯,你若是不滿,盡可向那位提出,用不着在這裏當衆給人難堪!”
鄭軍脊背猛地一涼,冷汗涔涔,他怎麽就忘了齊正雄身後還立着那尊殺神呢?!
想到那人冷厲淡漠的眼神,以及那些鐵血殘忍的手段,鄭軍再大的火氣也被澆滅得一幹二淨!
安家,他惹不起。
那位,他更惹不起!
“齊老,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我、我口不擇言,沖撞了您,在這裏向您賠罪了!”
說罷,竟真的躬身朝齊正雄一揖,神色恭敬,哪裏還有半分剛才的嚣張之态。
吳文钊眼中一閃而過輕蔑之色,這樣的人給家主提鞋都不配!
這次海龍會的事絕對不簡單,看來他有必要回去一趟了……
月色正濃,星輝閃耀。
京都近郊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地上,霧色迷蒙,月輝皎皎。
吳文钊一身黑衣黑褲,完全與夜色融為一體,難辨你我。
只見他幾個閃身後立于一座孤墳前,俯身跪地,伸手在墳座之上極有規律地一番敲擊後,老舊破敗的墳墓竟一分為二,出現一條僅供一人通過的狹窄路口,自裂口處向地底延伸。
他起身進入,随即墳口飛速閉合,月光下,還是那座孤墳,普通得難以引人注目。
一只烏鴉落在墳頭,停留數秒,又再度飛離。
夜色漸深,月光寥落。
與荒涼凄清的地上相比,地底完全是另一個世界。
A國最先進的Airface藍光防彈玻璃,每平方米市價不下于三百萬,可在這裏卻是随處可見。
每步行一百米就有一道基因識別關卡,一旦發現來人基因資料與存儲不合便會立即啓動攻擊裝置。
這裏是王者的宮殿,也是入侵者的祭臺!
通過層層識別,當最後一扇門打開,吳文钊低眉斂目,躬身而入。
這是他對王者的敬意與尊崇,無論何時何地!
那個人是神,是永遠無法撼動的存在,是注定令人仰視的強者!
“溟钊?”
“安叔。”他恭敬喚道。
“你怎麽回來了?”
“我有事,需要面禀家主。”
安叔蒼老的臉上一閃而過擔憂之色,正在此時,一個身穿醫用白袍的男子推門而入。
“喲!這不是溟钊嗎?你怎麽回了?赤炎幫好玩嗎?下回換我出去,讓你也嘗嘗整天待在地下的滋味!”
“咳咳……”安叔輕咳兩聲,以示提醒。
“安叔,您不會是感冒了吧?來來來,我給您把把脈,這方面我可是專家,人老了就得時時刻刻注意保養……”
“好了,溟澈!”
“切——沒情趣!”溟澈嘟嘟嘴,朝溟钊,也就是吳文钊,翻了個巨型白眼兒,一張妩媚似桃花的容顏頓時被破壞殆盡。
“我的時間不多,快帶我去見家主!”
溟澈唇角的笑意倏然僵硬,就連安叔也重重嘆了口氣。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溟钊的聲音瞬間降溫好幾度,眼神犀利地望向溟澈。
“一個月前,我們從‘占鳌’返回京都的途中遇到了埋伏,家主左肩肩胛處中槍,至今……尚未清醒。”
安叔臉上憂慮更深,溟澈也是眉頭緊擰。
“不可能!家主身體素質強悍,一槍怎麽可能讓他昏睡……難道……”一個想法驟然劃過他腦海,溟钊心裏咯噔一聲。
溟澈點頭,“沒錯,是子彈有問題,上面被人塗了一種未知名毒素。”
“未知名?!就連你也不能分析出成分?”
溟澈點頭,随即又搖頭。
溟钊皺眉,“說清楚!”
“子彈被人挖走了!”
“什麽?!”
“沒有那顆子彈,光憑血樣分析,毒藥的成分根本不能完全确定。”
自然,他也無法着手研制解藥。
正在此時,細微的警報聲自隔壁房間傳來,在寂靜的地下環境中顯得尤為清晰刺耳。
溟澈、安叔皆是臉色一變,大步朝裏間奔去,溟钊緊随其後……
------題外話------
哇咔咔!親們期待的男主終于被偶放出來噠~不知道大家滿意否?這章算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下一章就會有關于男主的正面描寫啦~絕對滿足廣大顏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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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女人。”他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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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就這樣甩掉了他,可是兩個月之後,她自己送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