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051、又被揍了
“靠!混蛋!姑奶奶不發威,當姑奶奶是病貓啊!見過給臉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給臉不要臉的,不知好歹,登鼻子上臉,連人話都聽不懂還喘氣幹啥,奢侈浪費敗家子!原以為王君閱很磨人,沒想到還有加強版,今兒非扁到他聽懂人話不可。”又一條短信過來,唐玄心本能想起最簡單的解決方式,一邊咒罵,一邊拎包沖出家門。
近些天被擾的心神不寧,唐玄心一直沒去星極,耽誤了不少工作,這也是她無比惱火的重要原因之一。燕荀早想出面解決,唐玄心攔住了,一來想殺雞焉用宰牛刀,二來以為燕澈興頭過去自然轉移注意力,萬萬沒想到會是個馬拉松,沒完沒了。
唐玄心怒沖進響風娛樂中央大堂,猛的拍響前臺,把兩個前臺文員吓得身子一激靈,“叫燕澈給姑奶奶我滾出來,現在!馬上!立刻!”
“老…老板…不…不在。”一名文員被唐玄心的氣勢吓到,結巴說道。
“少他娘的廢話!”唐玄心盛怒,女漢子本質爆發,但娃娃臉上卻不見半點兒猙獰,還是那麽可愛。
“抱歉!唐小姐,老板他今天真的沒來公司。”另一名文員膽子稍大,穩穩心神說道。因為網上的八卦她們都已認識唐玄心,見她一副吃人扒皮架勢心中怨念,燕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竟還不識擡舉,出點兒小名有什麽可嚣張的。
唐玄心好像察覺到什麽似的,淩厲眼神一掃,那名文員趕緊低下頭,之後她也不再廢話,徑直往電梯間走去,保安想攔猶豫着不敢上前,完全被氣場震懾到,來往人員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唐玄心不在乎,快步走到電梯間,剛按過向上的按鈕,其中一個電梯門打開。于俊臣和紀冰捷一邊讨論着什麽,一邊走下電梯,迎面看到唐玄心不約而同一愣,顯然很意外。
“哎?玄心,你怎麽來響風了?”于俊臣問,驚訝過後臉上露出喜色。
“我來找燕澈那個混球。”唐玄心自然不會像對前臺文員那樣的口氣對于俊臣說話,但語氣也不太好。
“找他有什麽急事嗎?他不在。”紀冰捷關切道。
“他真不在?”唐玄心追問,不太相信紀冰捷,現在她跟燕澈是一夥的,也因為燕荀,對她抵觸。
“是啊,他昨天被姑姑叫回去了,差不多晚上能回來,你有急事可以打電話,或者我幫你轉達。”于俊臣篤定說道,眼神有些擔憂,紀冰捷則在旁聳聳肩,不把唐玄心的反應放在心上。
唐玄心相信于俊臣不至于騙她,喪氣的嘆息一聲,心想算你小子走運,沉默兩秒說道,“那好,麻煩學長告訴他,如果他再鬧下去,後果自負,我說話算話。”頓了頓,唐玄心看看紀冰捷又補充道,“關于這點,相信紀小姐可以提供科普。”
聽了,紀冰捷扯動嘴角笑笑,沒說什麽,默默問候唐玄心祖宗。
于俊臣從沒見過這麽氣憤又嚴肅的唐玄心,不由心慌,他知道自己表弟做的事和目的,也厭惡不屑,卻阻止不了,歉意道,“對不起,玄心,阿澈他太任性了,我會轉告他,也會盡力勸他的。”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燕澈,如果他再敢騷擾我,我一定不介意讓他知道知道我任性起來什麽樣兒。抱歉,我今天心情實在不好,有時間再聚,先走了。”唐玄心把‘我任性起來什麽樣兒’幾個字咬得很重,讓人隐隐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她說完便轉身往外走,沒走出幾步,被紀冰捷叫住,回頭問,“有事?”
紀冰捷追上前,從挎包裏掏出一個非常精美的盒子遞向唐玄心,客氣道,“可以麻煩幫我把這個交給你老板星極公子嗎?這是我送他的生日禮物。”
“生日?”唐玄心呢喃一句,她還真不知道燕荀生日哪天,回頭深度檢讨。
“他農歷九月初二十九生日,那時候我有工作可能趕不回來,拜托了。”紀冰捷又懇切道。
“好啊。”唐玄心爽快應下,接過盒子,掂了掂,分量不輕,猜測是價值不菲的東西,那樣也合紀冰捷身份,“放心吧,保證帶到。”
“謝謝。”
“不客氣。”
唐玄心把禮盒裝進自己包裏,出了響風瞬間整個人就不好了,恨不能狠抽自己幾個嘴巴,幫窺視自己東西賊的忙,咋那麽犯賤呢,應該二話不說給她一頓狂扁才對麽。
不過,唐玄心是很理智答應下來的,她有自己的考慮。
自從知道因為自己疏忽,導致根本沒察覺響風娛樂和其他公司暗中結盟對抗星極的事,從千菀回來開始,唐玄心開始每天及時上網關注圈兒內新聞動向,再不用莊妍複述或提醒。
第二天清早,在院中晨練回來,燕荀一如既往準備早餐,唐玄心則盤腿坐在沙發上捧着ipad看新聞。她剛一登上網頁,就發現又被燕澈霸屏了,正想狠狠吐槽,定睛細看标題竟是‘燕少家中又被爆揍,誰是黑手?’,随之關于和她的八卦新聞煙消雲散,不由得欣喜若狂。
哈哈哈!蒼天呀!大地呀!是哪位天使大姐替我出的這口窩囊氣呀!如此的善解人意,這事完全辦到她心坎兒裏了,簡直就是新時代的活雷鋒,麽麽噠。
唐玄心從頭到尾把每篇報道都通讀一遍,連日來的陰霾心情一掃而空,高興得忍不住下地自己跳一段。哼!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下場,活該!
“荀,你怎麽又把他揍了,這次要揍也是我來好不好。”唐玄心先入為主的以為是燕荀實在看不下去燕澈得瑟糾纏她,海扁一頓出氣,但問過才知道不是他做的。“不是你,那會是誰呢?雖然我很想,可還沒下手,一般人也不可能那麽輕松進到他家,揍完再知會記者啊?”
“也許不是一般人呢。”燕荀似乎猜到是誰似的。
“嗯?”唐玄心意會燕荀的意思,順他思路往下想,在千山,除她自己和眼前的男人,會替她出氣,而且又不一般的很明顯,“哦,要真是他的話可有燕澈受的,我們唐家‘伺候’人的手法絕對獨一無二,活該!”
說着,唐玄心冷笑,也是幸災樂禍,她甚至可以想象到燕澈的悲催樣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