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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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了半刻鐘才走到自家院子,臨進門前,似錦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你那話可是真心?”
三爺微微犯迷糊,卻也記得自己說了什麽,這時眼角上揚,慵懶又多情:“自是記得,唯一人便足矣。”
似錦羞臊得很,匆匆往屋裏走,他卻在身後笑得舒心而快活,迷蒙的雙目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只覺心底蠢蠢欲動的邪火已然按捺不住。他邁開步子追過去,眼睛裏除了她再無其他,所以在靠近她後伸出手将她攬到懷裏,惹得等候在那裏的少佳和少敏趕緊垂下頭,勾起的嘴角仍是将她們出賣。
似錦粉若桃花的俏顏此刻更是紅的嬌豔欲滴,他怎麽這般壞?她看了眼低着頭的丫頭,輕輕捶打他肩頭,輕聲抱怨:“快放開,你這是做什麽?人家們都看着呢。”
他竟是很快地換了手将她打橫抱起來,顧不得她掙紮,低頭啄了她的紅唇,大步往裏間走。
屋內暖意融融,兩人臉頰都染上紅霞,四目相對,彼此心跳都加快。她在他灼熱的注視下忍不住躲閃,怕溺化在他如海般深邃的眼眸中。
燈罩中的燭火不管不顧地釋放出最明亮的光,直直地盯着倒在床榻上的兩人。他的大掌已然觸摸到她領間的盤扣,正欲再度去采撷她的櫻唇卻被她給攔了,她別開頭軟聲道:“你身上酒氣熏人,先去洗洗罷。”
他聞言在她頸間停了片刻,才懶懶地起身,有些頭痛地撫着額頭:“當初應了聽你的,如今想反悔倒是不行了。”
似錦待他離開了才起身,将外衫脫下來疊好才走到銅鏡前,看着裏面模糊的人,羞意與滿滿情意卻是遮不住,她無措地一下一下摸着滑順的發絲想就此讓心裏的慌亂平複下來。一陣水滴鑽入她領口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下身子,很快身後散發着滾燙熱意的身子覆上來,緊緊将她攬在懷中,這人才洗了多久,竟是這般急切。
他将她轉過來,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像是将她的心思看破,有幾分埋怨與委屈:“有誰會像我這樣,好好的洞房花燭夜被拖到現在。似錦,我待你的一顆心,此時你還不願信嗎?”他的話裏帶着小心翼翼與試探,誰曾想年歲越大竟是對情/事越來越拿不住準頭了。
他還在不安中掙紮,誰不想她溫熱的掌心覆在他手背上,良久才哽咽地說:“多謝你顧着我爹,讓他心安。”
他頓時狂喜,他明白,她雖未直接告訴他,這般簡單的話語中暗含了多少需要細細品味才能發現其中的情意。他無異是個對感情敏感的人,很快就聽出她羞澀的依賴與回答。
她雙手攬上他的脖子,明明羞澀卻還是睜大眼睛看他,在他出神中主動吻上他微抿的薄唇,不過是輕輕地觸碰,讓他就此欲罷不能,他的霸道讓她有些承受不住從喉間溢出陣陣輕吟,長驅而入地軟舌纏着她分泌出香津,順着她潔白圓潤的下巴滑落下來,她羞的厲害捶打着他想讓這陌生而濃烈的感情就此打住。他輕笑一聲,布滿繭子的手撫摸上她的臉頰,輕聲呢喃:“這次絕不會放過你。”竟是比前一次還要瘋狂的索取。
她只覺得天旋地轉,腦海中變得一片混沌,彼此粗重的喘息占據了她,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随着他倒在床上,待她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趴在他健碩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就這般坦然地暴露在眼前,讓她更覺得臉燙。
他看着似錦垂下頭,一頭沒了束縛的烏發如瀑般鋪展在他身上,讓他的心又柔了幾分。他撫摸着她的發,像哄個孩子般:“不過親了下,你羞什麽呢?接下來你難不成你不要看見我了嗎?”
似錦還未來得及深思,就被他翻身壓在身下,他眼裏發出的光讓她莫名有些恐懼,像是盯準獵物伺機而動的兇獸目光。
衣衫褪盡,他宛若珍寶般細細親吻着她的身體,每一次都帶着濃烈的情感,灼燙地讓忍不住喘息與低吟,這等嬌媚的聲音在他耳中卻是他所聽過最美的聲音。
他想要将最美的一切交付于她,卻還是在穿過那層阻礙時弄疼了她,她委屈地啜泣,聲音裏滿是控訴:“疼……”
他卻因得她這聲細聲細氣地話兒那股難受勁兒越發強烈,他緊緊抱着她粗喘了許久才平複下來,沙啞地說:“我出來便是,你別哭。”他忍不住擡頭去接她眼角滑落的淚滴。
他們都是個初嘗情/事的人兒,他明明渴望卻顧着她而退卻,只是她能不能懂他對她的珍視與憐惜。
她聞言止了抽噎,點點頭,水汪汪的眼睛裏滿是渴求,可是……
“你倒是出去呀……”
他耳廓上染了紅,竟也羞了起來,支支吾吾道:“似錦,你可是好些了?好人兒你便可憐我一回,我舍不得……”
她小心地捶打他,哭喊着:“你這個騙子!”
她軟滑細膩的身子讓他抱着愛不釋手,他厚着臉皮不放,下巴不停地在她頸間磨蹭着讨好:“我難受的厲害,要不你摸摸?”
似錦啐了他一口:“不要臉。”
他笑着應了:“是我臉皮厚,你對我這厚臉皮的好些吧?”他輕輕摸着她怕癢的地方。
終歸是抵不過他,她咬了咬唇,良久才輕聲應了,她遲遲不願和在一起為得不過是那些或許可能發生的不确定。她像是下定決心的賭者,閉着眼将自己最寶貝的東西交付出來。
他得了她的準許,咧嘴一笑,慢慢地往前,直到她全部承受,他才發出舒服的喟嘆,他忍不住在心底笑嘆不過短短功夫竟是急得他滿頭大汗。他這次小心的很,見她不是那般難受,才動起來。
初時的不适退去,似錦只覺自己像是浩瀚汪洋中找不到依靠的浮木,随着他強而有力的動作而沉浮。她已癱軟成一片軟泥,只能抓着他的胳膊承受着他的瘋狂。久得不知是何時,她才感受到他的急迫,很快浪潮向她噴湧而來,她的腦海中只剩一片空白。
這鈔戰事’終于停了……
他愛憐地拭去她額上的汗水,在她耳邊小聲地問:“可還難受?”
她疲累得厲害,連回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很快便陷入沉睡,只剩他一人臉上漾着滿足而憐愛地笑。他早前便吩咐人備了熱水,想來這會兒該是正好,他将似錦裹了起來去清洗一番才擁着她入眠。
最親密地一夜,月光照進來映照着相依偎的兩人。
似錦這一覺睡到天大亮才起來,腰間酸痛的厲害,身邊人早已經離開了,見身上換了新的裏衣,嘴角忍不住揚起來。
少佳、少敏進來伺候她起,明明是最為正常不過的事情,她還是臉羞得通紅,經過滋潤的花越發嬌美動人,一颦一笑中透出別樣風情。
“三爺臨走前讓我們別擾了您好眠,說您累着了,要好好歇息才是。”
似錦心中暗罵,這個渾人是生怕旁人不知道是怎得,讓她好生尴尬。
她身子不大舒坦,用過早食就坐在炕上研究花樣子,只是想起昨晚那些個場景,俏臉上又浮出紅霞。她不大懂,是不是女子但凡經歷過那事,便對那人又多了分思念?時間過得越發慢,她竟想了他很多次。
(外話:表示寫的想die,真恨不得抄別人家的一通= = )
她剛摸着了法子才動了幾針,少佳帶了妙妙身邊的丫頭進來,只見那丫頭悄悄打量了她一陣,竟是比那日要更漂亮幾分:“我家小姐想請您過去品茶吃點心呢。”
似錦雖然懶得動可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她想明白了,既然人家妙妙小姐都表明了态度,她還念着那些個做什麽,當即笑道:“我這會兒正無聊着,這便去吧。”她将自己正縫制的帕子也帶上了,唠嗑的時候也好動兩針。
錦霞苑與妙妙住的院子離得不算遠,她才進去,妙妙就抱着一只小狗兒迎過來:“你的好日子我也沒去跟你道聲喜,不知這會兒補上算不算晚?”
似錦随着她坐下來,笑道:“您太客氣了。”
“瞧你氣色不錯,想來日子該是過得順遂,如此我便放心了。快瞧瞧我繡的鞋墊,照着我娘給的樣式繡的,從未覺得做這事也挺有意思,比練字讀書更容易打發時間。”
似錦笑了笑,伸手逗弄那只小狗,這麽久也長得大了些,興許也是喜愛好姿色的狗,就着似錦的手添了添。
兩人說說笑笑好不熱鬧,妙妙知道三哥到下午才回來,便留了似錦午食在自己這兒吃。卻不想她們以為那在職上的人卻是忍不住跑了回來,聽似錦去了妙妙的院子,躊躇一番,還是去了。
他掀了簾子進去,似錦和妙妙說什麽正發笑,反倒是卧在腳邊的狗兒見生人進來汪汪汪地叫喚。他尴尬地蹲下身子去摸那狗兒,卻被它弓着身子,毛發炸起來狠狠地咬了一口,狗兒不大,不過是留個小小的洞,也不覺得疼。
似錦看了一眼便知道無礙,笑道:“沒成想,連狗都不大待見三爺。”
三爺笑着站起身,深邃明亮的眸子裏明明透出‘你這丫頭膽子越發大’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