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醉了沒
其實,韓嬌嬌覺得韓翊有點小題大做了。這麽點皮外傷,不纏紗布幾天也就結疤了,不過……被人心疼的感覺總是美滋滋的。
她心裏正美着,一撇頭看見言笑正盯着她的手發呆,不由得一笑,“言笑,你傻啦?”
言笑回過神,幹巴巴的笑了兩聲,問她:“嬌嬌,你最近……有沒有覺得自己,有點不一樣啊?”
韓嬌嬌莫名其妙的瞪他,“能有什麽不一樣?嗯……難道我曬黑了?”最近太陽越來越毒了,風吹日曬的,可能真有些曬傷了,要不……晚上做個面膜?
言笑嘿嘿笑了笑,道:“……也許是我想錯了吧,我去廚房找點吃的。”
“神叨叨的。”韓嬌嬌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小聲嘀咕。
——為慶祝初次任務圓滿達成且平安歸來,今天的晚飯非常豐盛,雞鴨魚肉差不多全上了桌,葷素冷熱九個菜外加一鍋棒骨濃湯,還有陸長淵早早備好的一箱冰鎮啤酒,所有人圍着桌子坐下,好不熱鬧。
因韓嬌嬌兩只手都纏了紗布,韓翊不讓她動手,盛了一碗棒骨湯一勺一勺喂給她,韓嬌嬌覺得怪難為情,但是見衆人都是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好吧……這種當衆秀恩愛的事情,做着做着,也就慢慢習慣了。
餘婉茜的神情有些緊張,也有些激動,這是她頭回一次性做這麽多菜,也不清楚眼前這些人的口味,她見韓嬌嬌正喝着湯,便眼含笑意的問她:“味道怎麽樣?會不會有些淡?喝這個湯特別補,你正長身體多喝點。”
韓嬌嬌咽下一口,笑着說道:“我都十八啦。”
言笑在一旁插聲道:“老話說二十三竄一竄,你才十八,還沒過完發育期呢,多喝點。”
陸長淵夾了一塊涼拌牛肉,道:“餘姐手藝不錯,周大夫有福氣啊。”
餘婉茜三十四歲,大家喊她一聲姐,也是自然。
周彥笑得很斯文,雖然還是那麽瘦,但是精神很好,不像初見時那般頹廢,他見餘婉茜被誇贊,便謙虛的笑着道:“手藝固然不錯,也是因為韓少這邊食材豐富,不然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手藝再好也是枉然。”
周彥并不清楚空間的事情,看着這屋裏頭擺着的一臺臺冰櫃、冰箱、洗衣機、空調、電磁爐……還有這些顯然不應該存在于基地裏的高檔家具,他很識趣的将疑惑埋在心裏。
這些年的人生閱歷告訴他,有時候适當的故作不知,是必須的。知道太多,往往不會有什麽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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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和妻子有的吃,有的住,甚至很有可能在将來重新撿起醫生的職業,他已經非常知足了。
這一頓飯吃到很晚,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尤其白凱瑞,他酩酊大醉,癱在椅子上高唱聖誕頌歌ChristmasCarol,蕭簡平時像個內斂的大男孩,喝醉後一直坐在位置上傻笑,言笑和陸長淵的酒量好一些,一人扶一個上了樓。
韓翊只象征性的喝了一小杯,他不多喝,也沒人敢勸,倒是周彥一直說不喝不喝,卻被言笑灌了好幾杯下肚。
韓嬌嬌覺得韓翊今晚格外纏人,雙眸深邃又黑亮,像一只慵懶的大貓咪,不停的用下巴在她頸間厮磨。韓嬌嬌心中忽然誕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哥哥他……是不是喝醉了?
……那麽一小杯酒,就醉了?……不太可能吧?
韓翊拉着韓嬌嬌回房,步子和平時似乎沒什麽兩樣,穩穩的上了樓,走進房間,反手鎖了門,也不開燈,就攬着她坐在床上,然後在黑暗中一言不發的看着她。
韓嬌嬌被他這樣盯得臉紅,想站起身,雙手卻被韓翊緊緊扣在床上,兩人保持各自的姿勢安靜的坐着,漸漸的,韓嬌嬌就有些扛不住了,被哥哥這樣火辣辣的盯着,她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有些燙了……眼前忽然蓋過來一片陰影,還沒回過神來,微抿的雙唇便已被人熟稔地撬開,唇舌之間一瞬升溫,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她已經被哥哥摁倒在床上。
“唔……”
她想說不行,還沒有洗澡。今天在外面跑了一整天,此刻自己身上一定都是臭烘烘的汗。可是推開他,又有些不忍心。
——慢慢的,腦子裏只剩混沌,迷迷糊糊覺得自己襯衫上的扣子被人一顆顆解開。
韓翊放開她的唇,轉而向下啃她的脖子,韓嬌嬌終于透了口氣,她努力控制自己清醒,輕聲道:“不、不行……髒的……”
內衣已經被推上去,她聽見他埋在她胸前發出沉悶的聲音:“是香的。”
溫柔細致的吻沿着起伏的脈絡游走,山峰的嬌嫩頂尖被他用牙輕輕嗑了嗑,韓嬌嬌的身體止不住輕顫。
……太磨人了。
黑暗中,她聽到韓翊低低笑了一聲,“硬了。”
韓嬌嬌側過臉閉上雙眼,覺得面上火燒火燎。心裏摸不準哥哥到底醉是沒醉,只覺得他今晚格外不同……可是要說真有什麽不同,她又說不太上來。
他像是把她當成了某件愛不釋手的玩具,對每一處都充滿了好奇和探索欲,翻來覆去極盡可能的逗弄,聽到她嬌喘連連就會滿意的笑出聲來,大手觸到泉水泛濫處,細長的手指在溫暖濕滑的溝壑中一遍一遍描繪,有意無意的在敏感的前端打着轉兒,讓情意更灼熱,潮水更洶湧……
直到韓嬌嬌快要被逼瘋,壓抑的發出難耐的顫音:“哥哥……哥哥……”她到底想說什麽呢?……混沌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低低的喊着他,仿佛這樣就能從這酷刑裏得到解脫。
韓翊拉開她底褲的邊緣,猛地沖進去!
兩具身體均是短暫的一個停頓,暫緩那股極致的快感後,伴随着暧昧的水澤聲,他開始一下一下頂弄她。
“真想死在你這裏頭。”
…………
沉寂的夜晚,不知從何處傳來一個輕微的聲響,像是什麽東西裂開,又像是什麽東西折斷。片刻後,它再次響起,形成一陣連續的脆響,而後又悄無聲息歸于平靜……
一陣微熱的風吹過,窗臺上的圓狀黑影抖了抖,終于從兩邊徹底裂了開來,露出毛茸茸的一團,蜷縮着,掩蓋在半截蛋殼裏,以肉眼難以分辨的幅度,微微起伏着。不過一會兒,另一邊也傳來清脆的碎裂聲,噼啪、噼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