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周睿安讓人震驚的身份
江清越不欲惹事,但四兄弟卻并沒有打算要放過她,李三槐最先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道:“我看這小子長得比姑娘都要文弱俊俏幾分,還能拿得起刀,上陣殺敵?別一到了戰場,就先尿褲子了吧,小爺就先教教你,免得你到時候丢了我們大靖軍的人!”
李三槐說着,手就搭在了江清越的肩膀上,江清越沒動,只是微微側過頭,用餘光掃了李三槐一眼,冷冷地說了一句:“拿開。”
小白臉一樣的家夥,居然敢跟他叫板?
李三槐笑了,“我不拿開,你能怎麽樣?”
江清越身體力行的回答了他這個問題,她握住了他的手臂,然後向前狠狠的一擲,李三槐龐大的身軀被扔在了地上,堅實的後背着地,發出了一聲的悶響,吓得屋內的人皆是目瞪口呆。
劉洪沒想到李三槐會出師不利,他跟猛子對視了一眼,劉洪舉着刀向江清越正面砍了過去,而猛子則是從側面攻向江清越的下盤,她幾乎是被夾擊的狀态。
江清越不慌不忙,一個翻身,躲過了猛子的攻擊,然後長腿淩空一掃,把劉洪給踢倒在地,劉洪手裏的刀飛了出去,江清越轉身一踹,直接向猛子射去。
猛子踉跄後退,不小心坐在地上,大刀釘在了他的雙腿之間,險些刺到了他的要害。
不一會,三人已經倒在地上,江清越挺拔地立在三人中間,目光傲然。
趙青眼神欽佩地看着江清越,眼睛亮晶晶的。
此時書生站了起來,走到江清越面前,江清越沒有動,等着看他有何動作。
書生沖着江清越拱手作揖,一副斯文做派:“這位小兄弟,是我這幾位哥哥無禮在先,沖撞了這位小兄弟,如今他們已然受到了教訓,我們并不是壞人,也是要上陣殺敵鐵骨铮铮的男兒,還請小兄弟看在大家都是同袍戰友的份兒上,莫要再與他們計較了,我在這裏,替他們向小兄弟道歉了。”
說着,又是一個躬身,只是在他彎腰的一瞬間,幾根銀針從他的袖中飛出,向江清越射去,二人幾乎是面對面相立,這個距離幾乎是避無可避,但,江清越也沒有避。
在書生彎腰的一瞬間,江清越便已經長臂一甩,一陣帶着內力的疾風閃過,正好打落了書生射向她的暗器。
書生沒想到她的反應竟如此迅速,臉色不禁已是一變,如今他也已經暴露,以他的武功,根本不是江清越的對手,便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江清越冷笑,輕蔑地看了他們一眼:“就憑你們落草為寇的山賊,也配稱為鐵骨铮铮?真是大言不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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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江清越一人,力敵三個身材比她威猛的大漢,還成功躲過了書生的暗算已經夠讓人吃驚了的,但是她的話卻更有晴天霹靂的效果。
趙青一臉不敢置信,可是他不敢說話,他惹不起江清越,也不敢去惹劉洪四人,只能假裝自己不存在。
書生渾身僵硬,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清越:“你休要胡說!我們入伍參軍,是為了保家衛國!你無憑無據,憑什麽血口噴人?我要去找錢把總那裏告你!”
如果周睿安和林哲遠在這,就會發現,此時的一幕跟江清越說破破廟裏的幾個逃兵身份一樣,識相的就該乖乖認慫,別再負隅頑抗了。
“你們四個,除了你之外,都是身材高大,雖然談不上有武功吧,但是也是身手靈活了,并不似普通百姓,而且你們三人坐着時,雙腿皆是無意識的分開,這是長期騎馬之人的習慣。而你們左手的虎口處有明顯老繭,右手食指卻帶着勒痕,這是長期手握弓箭留下的。”江清越娓娓道來。
随着她的話,劉洪等人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可是他們不是江清越的對手,現在又落到了她的手裏,還被人知道了底細,一時間不禁有些焦急。
“騎術不錯,估摸着箭法也應該不錯,卻來到兵營裏來當一名新兵,說明你們的出身并不光彩,甚至還見不得光。”江清越繼續說道,她走到了猛子的面前,扒起了他面前的刀,吓得死人皆是一顫。
當了那麽多年的麻匪,一直都是讓別人聞風喪膽,今天卻碰到克星了,他們就知道,這兵營與他們八字不合!
江清越輕輕地用手指彈了一下刀刃,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然後她把刀伸向了猛子。
猛子渾身一縮,江清越凜然地看了他一眼:“別動!”
就是這麽一句話,吓得猛子一動不敢動,僵直着身體,看着越來越近的刀刃。
江清越道:“這幾年柳州不太平,四周的山上也冒出了不少的山匪,當山匪都有一個規矩,就是會在身上紋下一個标記。”
這就像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就像當官的有文書官印,當山匪沒有那種東西,就留個紋身,身上有紋身的人,也是意味着一日為寇終身為寇,只要看到身上的紋身,這輩子就是山匪,再也不能回頭是岸了。
所以山匪一般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也是因為除了當山匪以外,再沒有別的出路了。
江清越的刀緩緩地解開了猛子上身的衣服,赤裸的胸膛上露出了一個兇猛的狼頭紋身。
江清越回過頭看向了另外三人:“你們是自己脫還是我給你們脫?”
另外三人:“……”
他們不想脫。
書生為了不脫衣服,只好站了出來,這一次,他臉上的表情真摯了幾分:“兄弟慧眼識……識人,”想說識英雄,但是沒好意思,“我們兄弟四人也無可辯駁,我們的山頭被人吞并了,我們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可這天下之大,再無我等兄弟的容身之處,考慮之下,便想着,還趁着有一把力氣,不如就來參軍,一來也是為了奔個前程,二來也是想要殺幾個敵軍,為自己恕輕罪孽。”
江清越語氣淡淡地接口:“三來還能逃脫官府的追捕,官府再有本事,也不敢抓山匪抓到軍營裏來。”
書生臉上閃過了一絲的浪別,這人是誰啊,啊?是誰啊?到底是什麽來頭,還給不給人一條活路了?最客氣的是,武功高就算了,還這麽聰明,文武雙全可還得了?這簡直就是讓他們兄弟走投無路。
江清越看着兄弟四人臉色變幻,最後淡淡地說道:“我不管你們是誰,以前做過什麽,有什麽目的,我來,就是為了參軍殺敵,別的我一概不管,只要你們不通敵叛國,出賣同袍,我沒興趣和你們過不去,”頓了頓,她又道:“當然了,如果你們非要跟我過不去,我也不介意教教你們做人。”
江清越語氣誠懇,表情真摯,表達出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兄弟四人頭搖成了撥浪鼓,江清越一揚手把刀插在了地上,然後轉身向床鋪走去。
她還沒鋪好床呢,啊,這個時候真的是懷念林大師兄,以前的時候,就算是住在破廟裏,那也是林哲遠鋪好了床鋪給她睡的。
兄弟四人顫顫巍巍地相互攙扶着站了起來,而趙青則是麻溜地湊到了江清越的身邊,拽住了她的鋪蓋,眼神亮晶晶卻堅定地看着她。
江清越眨了眨眼。
趙青的讨好對象,成功的變成了江清越,從這一天開始,趙青對江清越便越加的殷勤備至。
接下便是開始訓練,江清越武功高強,這些訓練對普通人來說是很艱苦,對她卻是太過輕松,為了不太過出挑,她努力掩飾着自己的體力,可即使如此,在新兵之中,她依舊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江清越一邊訓練,一邊不忘結識一些老兵,軍營本就是信奉強者,江清越更是其中翹楚,所以一時間在軍營裏混的是如魚得水。
江清越躺在床上,想着這些天收集到的消息,黃慶業做事非常的謹慎,而且這次也是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軍中并無異樣,倒是有一些老兵,對黃慶業頗有些微詞,但是這些并不能成為證據指正黃慶業,到時候黃慶業一句‘治軍嚴格,将士懷恨在心’便可脫罪了。
所以最好還是要找到黃慶業私吞饷銀的直接證據,或是藏匿地點,看來得找機會去問問大師兄,他那邊有什麽收獲,還有周睿安,也不知道他那邊怎麽樣了。
江清越想着想着,便陷入了夢想。
深夜,軍營裏靜悄悄的,只偶爾傳來巡視的士兵衛隊的腳步聲,營帳裏,江清越沉沉地睡着。
突然,一雙手向江清越伸了過去,江清越卻倏地睜開了眼睛,抓住了劉洪伸過來的手,只聽咯噔一聲,營帳裏傳來了劉洪的慘叫。
江清越冷聲說道:“閉嘴!”大半夜的,吵着別人睡覺,有沒有點禮貌?
劉洪用另外一只沒有受傷的手捂死死地捂住了嘴,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其他三人,見他們暴露了,一時間竟不敢動作,呆愣在當場,當他們看到劉洪的下場,有志一同,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
江清越坐在床上,一手鉗着劉洪的手臂,一手輕松地搭在了膝蓋上,她看向四兄弟,語氣無奈:“我說你們怎麽就學不會乖呢?我都不想揍你們了,你們還非得找上來,非得找不痛快,是不是活的太快樂了?想死是不是?”
“不,不不是!”劉洪疊聲說道,沒辦法,他的手臂還斷着呢。
“對對對,大哥,我們真的不敢了,我們以後真的再也不敢了!”書生也急忙說道:“我們也是被逼的!求大哥放我們一條生路啊。”
江清越眼中閃過一抹訝異,被逼?
“難不成是有人逼着你們來害我?”江清越嘲弄地反問道。
書生點了點頭,既然說了,就沒什麽好隐瞞的了。
“大哥,小弟不敢蒙騙您,讓我們對您下毒手的正是錢天德!”書生說道。
錢天德?江清越愣了一下:“為何?”
“大哥,您以為為何會和我們分到一屋?就是因為分兵時,您沒給他孝敬,錢天德懷恨在心,所以才把您和我們分到了一起。”書生繼續說道。
“這麽說你們都孝敬了?”
“我們孝敬了五兩銀子!”
五兩銀子可真是不少了。
江清越看了一眼正躲在被窩裏,假裝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趙青就明白了,難怪她和趙青會被分到這屋,估計趙青也是沒銀子孝敬的,所以把她這個瘦弱的小白臉,跟趙青那個慫包,分到了四兄弟一屋,這明顯是給四兄弟送人頭的。
“那他為何要你們來殺我?”江清越問道。
“因為大哥實在太優秀,太出色,誰都無法阻擋您的光芒!”書生誠懇地說道。
江清越:“……”
劉洪此時流着汗道:“大哥,您有所不知,之前有一位副尉失蹤了,位置空了出來,這副尉官職雖不大,但卻是黃大人親衛隊的,這錢天德一直想頂替這個位置,可是大……大哥您表現太出色,而且還一直跟神勇軍的老兵走的太近,那幾位老兵都是跟随許副将的,這許副将便是這副尉的上司,錢天德以為,你是有意要與他争這個位置,所以才令我們對您下毒手。”
江清越玩味地勾起唇角:“正好我又知道你們的秘密,你們也趁此機會,正好殺人滅口。”
書生打了個寒顫,怎麽,怎麽什麽都瞞不過她啊?
書生此時誠懇地說道:“大哥!我們服了,真的服了,再不敢跟大哥做對,球大哥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兄弟等人願以您馬首是瞻。”
江清越心中冷哼,你願意,她還不願意呢,一群慫包。
不過書生透露出的消息,倒是讓江清越有些在意,黃慶業身邊有個副尉失蹤了,也許這和貪墨案有關?
一夜無話。
第二天出來訓練時,當錢天德看到江清越安然無恙的出來,如何震驚暫且不提,江清越一副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一如既往的參加訓練。
休息的時候,江清越聽到幾個老兵在聊天,說的就是周睿安。
“我聽說昨天黃大人叫了傾城姑娘來作陪,我一個老鄉看到傾城姑娘下馬車,那身段,那相貌,啧啧啧,真是人間尤物啊!她進了欽差大人的營帳,一夜都沒出來。”
“可是不是說傾城姑娘向來只賣藝,不賣身的麽?”
“嗨,這話你就随便聽聽,有銀子,什麽都不都得賣麽?”另外一個老兵擠眉弄眼地笑道。
三人笑作一團。
“看來這欽差大人也就是來走過過場,估計沒幾天就要回去了。”
“可不是,都是官官相護的,他來這麽一次,咱們兄弟的日子也好過了一些。”
後面的話,江清越沒聽到,她眼中閃過一抹玩味,看來她應該去見見周睿安了。
當初三人分開的時候,定好了每過七日見面交換一次消息,今天剛好是第七日,江清越等了一會,然後就看到洛北過來,随手點了幾個人,說是欽差大人有差事交給他們。
所謂差事不過就是搬了些東西,把其他人打發走了之後,江清越便順利的留了下來。
幾日不見,周睿安看着江清越越來越挺拔的身形,不禁一笑,然後就對上了她似笑非笑的目光。
“清越何故如此看我?”周睿安問道。
江清越想了想軍中同澤之間開玩笑的樣子,微微一笑,語氣帶着些許的揶揄道:“欽差大人好不快活,那傾城姑娘可是如傳言般入骨銷魂哪?”
軍中都是些糙老爺們,在一起的話題除了女人就是女人,說起葷段子來更是百無禁忌,反正江清越在軍中這幾天,對查案并無太大進展,倒是對閨中之事聽得不少。
周睿安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沉聲說道:“清越這麽問,可是也想體會一下其中滋味?”
江清越砸吧砸吧嘴,一臉興趣盎然:“像傾城姑娘這般的絕色,我怕是無福消受……”
兩人說着話,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喧嚣,然後就傳來了洛北的聲音。
“蘇姑娘請留步,主子現在不見客。”
然後一個嬌蠻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給我走開!”
江清越立刻轉身躲進了屏風後。
不過是一瞬間,營帳的簾子就被掀開了,一個俏麗的少女便走了進來。
她穿着一身明紅色的裙子,披着一件白色兔毛的披風,十五六歲的年紀,相貌嬌俏,眉眼間透着幾分被寵愛的嬌縱,她身上沒有普通女子的溫婉,卻多了幾分爽利和明快。
但是周睿安一看到她就有些頭疼:“蘇姑娘,你身份高貴,乃将門之後,這軍營實在不是蘇姑娘該來的地方,免得有損了姑娘的閨譽。”
“世子!都說了,你可以叫我筱柔,叫蘇姑娘豈不是讓我們兩家的關系生疏了?”蘇筱柔跺了跺腳,脆生生地說道,“我們蘇家本就是晉王爺的屬下,世子如此生分,豈不是要讓祖父寒了心?”
屏風後的江清越不禁大驚失色,晉王爺?周睿安竟然是晉王世子?
現在的小一輩可能不知道,但是像江清越這個年紀的人,就沒有人不知道晉王的。
晉王乃是先皇的幼子,據說當年晉王出生之時,紅霞漫天,喜鵲環繞在宮殿之上,久久不散。
晉王從一出生開始就代表了他的不凡,和其他的皇子不同,先皇對待別的兒子都是淡淡的,唯獨對待晉王,卻是寵愛有加,更是将他帶在身邊,親自精心教導。
也許是從小被寵愛,晉王卻養成了一副不安分的性子,十五歲那年,鞑子來犯,他偷偷溜出了皇宮,來了柳州參了軍。
年僅十五歲的晉王,在戰場上骁勇善戰,勇猛無敵,直取敵寇首級,一戰成名。
那個時候還沒人知道,這個少年将才是身份尊貴的皇子,直到晉王屢立戰功,終于被先皇的人找到,他的身份這才曝光。
那個英勇的少年将軍,竟是皇帝最寵愛的兒子。
先皇對晉王是真的寵愛,便是他私自出走,先皇也沒舍得對他說半句重話,卻下旨讓他回宮,但,晉王直接抗旨不尊。
他的理由足以讓全天下的男人熱血崩騰,他說,匈奴未滅,何以歸家?
在別的皇子還在先皇面前戰戰兢兢,小心讨好的時候,晉王就敢直面抗旨,毫不畏懼,由此就可知當年的他,是怎樣的意氣風發,身負聖寵。
先皇雖然氣惱,甚至發文痛斥了兒子一番,但也僅此而已。
從此他一手建立了英勇軍,率領着這支軍隊攻必克,戰必勝。
而蘇良義就是晉王一手提拔起來的,是晉王最堅實的擁護者。
晉王及冠時,先皇下旨,正式冊封他為晉王。
而晉王則是先皇當年登基前的封號,此舉幾乎是宣告衆人,我讓你走過我走的路,先給你封一個晉王,之後再把這萬裏江山交給你。
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最殷切的期許和希望,所有人都期待着,期待着晉王登基為帝,開創一個盛世。
但是,先皇和百姓們都沒有等到。
在一次交戰中,晉王為了救自己的三哥,本來已經離開的晉王又帶兵返回,救回了自己的哥哥,而他卻永遠的留在了那片土地中。
晉王死時只有二十七歲,他唯一的兒子只有兩歲。
晉王戰死的消息傳回京城,先皇一口心口血吐出,從此病體綿延。
當時晉王救的哥哥,後來取代了他的位置,代替他登上了九五之尊的寶座。
晉王英勇善戰的故事伴随了一代少年的成長,在他們剛懂事的時候,聽到的就是一個少年戰神,守衛着國家,在他們年少的心裏,也曾對這個人充滿向往,還有一絲期盼,也許有一天,他也可以成為像晉王那樣的人。
沒想到,周睿安竟是晉王世子。
晉王去世之後,他的王位保留了下來,當時先皇還在世,作為他唯一的兒子,周睿安理所當然成了世子,只是可惜,後來先皇駕崩了,再也沒人能護得了周睿安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晉王已死,屬于他的時代也已經過去了。
當年跟随晉王的屬下,死的死散的散,而當時因為晉王戰死,鞑子氣焰嚣張,只好依仗蘇良義等老将鎮守邊關,又因為蘇良義最識時務,在晉王戰死之後便低調做人,再不提起晉王,這才留住一命,也護住了英勇軍。
這次周睿安到邊關,他能認出蘇奕鳴,就是因為曾經蘇家跟晉王府親密如一家。
說實話,要不是晉王已死,說不定今天周睿安跟蘇筱柔的親事還真能成。
周睿安竟然是晉王之子!難怪,難怪他明明是國姓,卻進了錦衣衛。
江清越心緒翻滾,就有些分神,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就聽到蘇筱柔的聲音。
何兮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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