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男主光環吧?就算他霸道強勢,可本質上是不壞的,絕對人品正直!

夏傾不會跟健康過不去,立刻将外套披在了身上,然後踩着小碎步跟上商境言的步伐。

但她并沒有注意到,在反方向的不遠處,那一抹幽深的黑暗中,正停着一輛重型機車,車上靠着一個人,姿态随意,帶着輕佻散漫的痞氣,無形中散發出少年的野性。

知道今天是她回門的日子,所以他在天色将黑之時便來這邊等候,果然見到了她。

商境言和夏傾各自拉開車門上了車。

看着黑色跑車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往前疾馳而去,轉眼車尾都消失在視線裏,少年才長腿跨上摩托車,離開這兒。

她應該和丈夫相處得還不錯吧。

這樣的話,他也能放心去拼自己的事業了。

涼風呼嘯,吹起了少年額前的劉海,那雙璨亮的眸裏湧現的卻是深深的黯淡。

回家的路上,夏傾的頭靠在車窗上,閉着眼,好像很疲憊。

商境言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她好像心情不大好。

一直等到了家,夏傾才睜開眼睛,從車上下來,未發一語徑直進了別墅。

她現在是一句話都不願跟他說了?

商境言的唇角邊浮現出譏诮的笑容,這樣豈不是正合了他的意嗎?

接下來的幾天,夏傾一直都安安靜靜地窩在家裏,每天看書、打游戲來消磨時間。

原主的朋友是真的少,除了那個宋依依,也沒有誰再聯系過她。

按她這樣的身份,狐朋狗友應該一大堆才是啊。

不過這樣也好,她本身就是比較孤僻的性格,不喜歡太過熱鬧的氛圍,省着她再去想借口打發了。

夏傾獨自在家,樂得逍遙,但這天下午,宋依依卻突然給她打來電話,說:“莫安雪今晚舉辦生日派對,一起過去玩吧!”

莫安雪是誰?

夏傾的腦子裏蹦出這個疑惑,她壓根就不認識。

“我不去……”

夏傾還沒拒絕,宋依依就說:“不是吧?你才剛結婚幾天呢,就要往良家婦女的方向發展了?你們家商境言把你管得這麽嚴啊?”

宋依依這明顯就是激将法,夏傾怎麽會聽不出來。

随她怎麽說吧,反正她又不痛不癢的。

“你想這麽理解也行,我現在有老公,自然不能跟以前一樣了。”

夏傾這話故意透出了炫耀,那頭的宋依依眼紅嫉妒一陣,又開口道;“你不來的話,那些人更要說閑話了,她們都在私底下說你嫁得不好,被老公家暴……”

“等等,你确定這不是你編出來的?”

她什麽時候被家暴了?誰見了啊,就敢說得這麽有鼻子有眼的。

宋依依心虛了兩秒,幹脆說:“反正我五點鐘就準時過去接你,你抓緊時間準備吧。”

說完,宋依依就挂斷了電話。

夏傾的心底湧上了疑惑,到底有什麽事讓宋依依非要蹿騰她一起去?

難道是為了讓她當面聽聽那些人的嘲諷嗎?不,直覺告訴她,肯定不止這麽簡單。

夏傾不屑地輕笑了聲。她去一趟也好,親自向那些人證明證明,她現在過得很好,不勞她們在背後嚼舌根。

宋依依剛來到別墅,夏傾正好從樓上下來。

她身上穿了一件法國高定品牌的羽毛裙,暖黃色的色系非常耀眼,給人的眼球能造成一定沖擊,而高腰束身的設計,則将一雙腿在視覺上拉得無限長,層層疊疊垂落的羽毛,又能将人的氣質襯托得宛如仙子。

宋依依看到後,眼珠子都要直了。

饒是她不想承認,也不得不說,夏傾這樣打扮,有種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絕美。

但驚豔過後,她的心中又湧上了無限的妒忌。

這條裙子價值十多萬,她從雜志上看到過,全球僅限量發售10條,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

宋依依自然很想得到,可找了多條渠道都買不下來,沒想到此刻竟眼睜睜看着它穿在了夏傾的身上。

宋依依都不想跟夏傾站在一起了,她怕別人把她當成是她的丫鬟!

尤其是夏傾還将頭發盤起,只在鬓角旁垂落了幾縷發絲,襯得氣質高貴無比。

真後悔非要拉着夏傾一起去,本來還想讓她聽聽別人是怎麽奚落她的,然而她這樣一身打扮,誰還敢嘲諷?

宋依依心裏頭氣炸了,面上也只能誇贊,“傾傾,你穿這條裙子真好看。”

夏傾微微一笑,說:“都是我老公命人準備的,以前我都不怎麽喜歡這類風格,現在看來,還不錯。”

宋依依的笑容僵得格外難看。

商境言對她真有這麽好?

“我們走吧。”

夏傾的話點到為止,拎着裙擺朝外走了。

生日派對的舉辦地點在一家高級娛樂會所,訂了至尊vip包廂,這一整層都是頂尖名流,有一定身份的人才能進入。

夏傾一推門進去,原本喧鬧的氣氛剎那間都停止了。

“那美女是誰?我靠,真特麽養眼,跟仙女似的。”

“這位美女是夏傾吧?”

“夏傾??怎麽可能呢??”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着,臉上都寫滿了不可思議。

夏傾看着一張張陌生的臉孔,也沒表現出不自然,笑着走進去,大大方方地開口道:“怎麽?都不認識我了嗎?”

大家一聽這熟悉的聲音,就知道絕對是夏傾無疑了。

“天呢!”

有個男的走過來,轉着圈将她打量了好一番。

“脫胎換骨了啊!早知道你這麽有氣質,我肯定下手追了,怎麽還能讓商境言撿了便宜。”

“顧恺,你這麽說,小心被商境言聽到剁了你。”

“去你的,我不就開句玩笑嗎?”

顧恺是位放蕩的公子哥,這話說完,趕緊給夏傾安排位子。

“女神,坐這兒。”

“謝謝。”

夏傾客氣地點下頭,坐了過去。

可憐的宋依依成了透明人,站在那兒也沒有人理會。

她生氣地一甩胳膊,在夏傾旁邊硬生生擠出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夏傾故意握住了她的手,裝作不解地問:“依依,誰惹你了?你怎麽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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