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S02E07
他們被緊急要回辦公室,是在前一天內華達州發生了一起滅門慘案。
“這次的案件發生在內華達州,戴維·瓊斯一家四口在家裏被殺害。一年前,加利福尼亞州,查理·托馬斯一家五口同樣在家裏被殺害。一樣的嫌疑犯在被害人死後把鏡子碎片插到了被害人的眼窩,女主人遭到了性-侵-犯。”
阿曼達簡單扼要的介紹了一下這次的案件,圓桌騎士們沉默着看新案件的案宗,霍奇拍板:“半小時後,飛機上見。”
在飛機上霍奇先開口了:“一年前,加利福尼亞州發生的那起案件,我們當時沒有能破案,現在發生了類似的案件,我希望這一次我們能找到其中的關鍵,将嫌疑犯繩之于法。加西亞,你能找到這兩家之間的聯系嗎?”
“他們住在不同的州,根據我浩瀚無邊的資料庫顯示,不可能。”
“看看這些家庭成員有沒有無意義地交彙過,即使他們互不相識,他們也可能去過不同的地方,分別結識了嫌疑犯。”
“好的,說話間已進入數碼深淵搜索。”加西亞飛舞着她靈活的手指開始進一步搜索了。
“這次仍舊是沒有采集到任何指紋,我們已經知道了嫌疑犯戴了橡膠手套,穿12號鞋子。這次采集到了精-液,确定是同一個嫌疑犯,但沒有在數據庫裏找到匹配的對象。”羅西翻着這次的案宗說着。
“跨州做案,這并不常見,而且間歇期隔了一年,嫌疑犯的冷靜期可不算短。”摩根說着,上一次在加利福尼亞州,他們查到最後走入了死胡同,不得已他們只能暫時放棄了那個案件,全國各地還有數不清的案件等着他們。bau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破案的,這讓他們覺得很挫敗,但是毫無辦法。
“摩根你和艾米麗去兇案現場,大衛你和瑞德去見法醫。”霍奇分派了任務,他和阿曼達一起了當地警局,上一起案件發生地所在的警局也派了當時負責的警探過來幫忙。
摩根和艾米麗到了被害人的家,是一處帶着院子的獨棟房屋。“和上一次案件受害人的家很相似,”摩根站在屋外環顧了一周後說。
艾米麗注意到了門外的狗屋,“我記得上一個被害人家中養了貓的,這家人養了狗,可我沒有在案宗裏發現有關狗的記載。”
摩根立刻撥通了加西亞的電話,“babygirl,我需要你查查戴維·瓊斯家的狗,還有托馬斯家的貓。”
“哦昂,魔法師已經揮動了她的魔杖,找到了。瓊斯家的狗在案件發生的前兩天被刺傷了,帶到醫院後沒辦法醫治只能選擇了安樂死,而托馬斯家的貓,同樣的情況。可憐的小家夥們——”
艾米麗問:“它們帶項圈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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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加西亞。”
摩根挂了電話,和艾米麗進入到屋內。摩根開始模拟起當時的情景,“嫌疑犯摸黑進來,先是到了主卧室,迅速割斷了男主人的喉嚨。當女主人要起身的時候,用槍打了她的腹部,但并沒有立刻殺死她,而是讓她無法行動,讓她眼睜睜的看着她老公死,然後轉身來到了走廊。”
摩根和艾米麗順着長廊的血跡來到了小孩子的卧室,摩根接着說:“孩子們被射殺時正在熟睡,我們認為嫌疑犯用了滅音器。然後嫌疑犯把孩子們的屍體拖到了主卧室。”
艾米麗檢查了衛生間的鏡子,和上一起案件一樣都被打碎了,“我們當時推測嫌疑犯之所以把鏡片插到受害人的眼睛裏,是讓他們的眼睛看起來栩栩如生。嫌疑犯要他們當觀衆,看着他摸女主人,侵-犯她,好滿足他變态的心理。”
摩根和艾米麗研究完案發現場,正打算驅車回警局,摩根突然說:“艾米麗,你記得吧?這次嫌疑犯用了玻璃刀開鎖,可你看。”從外面他們根本就不能看到玻璃門,他和艾米麗對視一眼,說:“嫌疑犯知道屋子裏是什麽樣子,再加上被害人養的貓和狗都被事先除掉了,嫌疑犯很可能觀察被害人一家很久了。”
這邊,摩根和艾米麗有了突破口;那邊,羅西和瑞德見到了法醫,拿到了詳細的報告,正如上一起案件一樣——男主人被割喉,孩子們被射殺,女主人先被一槍打在腹部,遭受性侵害後流血而死。
“這一次還是沒有找到指紋嗎?”
得到法醫肯定的答案後,羅西皺了皺眉。
“不過我們在被害人身上發現了咬痕,你們應該看看。”
那是他們沒有在上一起案件中發現的新線索。
等bau全部小組成員聚集到警局裏時,各自說了自己的新發現。
摩根把手機放在辦公桌上,開了免提:“嘿,baby,我開了免提。你能列出一張在兩起案件發生前一個月內,兩家進行的各種服務,允許陌生人進到他們家的列表,修理工或送貨人,任何可能會進屋的人,看看其中有沒有共同點?”
“ok.”
他們都能聽見加西亞那邊的鍵盤被她敲打的噼裏啪啦響的聲音,但搜查的結果讓大家再一次失望了,沒有任何共同之處。
另外,加西亞沒能在她浩瀚如海的數據庫中找到兩家被害人的交集,牙醫記錄也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那嫌疑犯到底是怎麽選上被害人的?這就是案件的關鍵所在了。
“這是一類比較難抓的嫌疑犯。”
“怎麽說?”阿曼達以前在白領犯罪科,可并不會遇到連環殺人案件,更何況她不是個系統的側寫師,對此了解的并不是很多。
“根據我們的側寫,嫌疑犯和被害人并沒有私人恩怨,另外他還在一年內跨州做案,如果不是他的犯罪特征一模一樣,而且是殺害了一家人,很有可能就不會被聯系起來。”摩根解釋着,同時還希望能夠借此重新梳理一下案情,肯定有什麽地方是他們沒有注意到的,那很可能會成為破案的關鍵。
“那這種情況,我們該怎麽抓到他?”
“我們得确立起側寫,向公衆發布并呼籲幫助。如果嫌犯長時間觀察被害人一家,還刺傷了被害人家的貓和狗,一定有人認得他。”霍奇說道。
這時候就需要阿曼達這個聯絡官對外聯系媒體,把bau的側寫發布出去了:“嫌犯是白人,25歲-35歲的男性,他非常強壯,很可能喜歡鍛煉,他可能有一些面部傷殘。”這是根據嫌犯把被害人家的鏡子全部打碎,還有他留在第二起案件被害人身上的咬痕推測的。
另外還指出了嫌犯在被害人所在的小區裏活動過,如果哪位市民還有更詳盡的信息,請立即撥打匿名舉報熱線。
“希望我們會得到有用的線索。”
接下來大家都忙着接通來自熱心市民提供的線索,可大部分熱線電話都不是誠心想幫忙的,看熱鬧的心态居多。
阿曼達都做好了要熬夜的準備了,瑞德匆匆的走過來:“我好像知道嫌疑犯是怎麽知道被害人家裏的具體情況了。”
家庭錄像帶。
“在上一起被害人的遺物裏就記錄了家庭錄像帶,我記得很清楚,和這盒錄像帶盒子上印的轉制公司是同一家。”
“你确定嗎,瑞德?”摩根沒等瑞德回答就撥通了加西亞的電話,看來他對瑞德的記憶力很有信心,“甜心,我需要你。”
“沒問題,巧克力帥哥,随時恭候,啊嗚~”
“我開了免提。”
“哦,咳咳,請說。”在聽到摩根的描述後,加西亞懊惱極了,“我怎麽會把這一點漏掉了,你不要和我說話,我要開動手指了。”
在之前加西亞的調查方向都是在,兩家被害人本身的活動交集上。另外,他們都認為嫌疑犯是在現實中盯上了被害人,哪裏想到嫌疑犯竟然是通過家庭錄像帶觀看到被害人一家,進而選擇了他們的。這确實是一個思維盲點。
有了新的突破口,加西亞很快就從她的浩瀚數據庫裏找到了符合側寫的人選:“馬克·布魯斯特,錄像帶轉制公司的技術服務部經理,負責維修錄像帶轉換設備。”
“他是不是能看到兩個家庭的所有錄像帶?”
“沒錯,他可以看到所有家庭的錄像帶。不用多說了,我已經把他的照片,地址包括公司地址和家庭地址,只要是我能找到的,在說話的時候就發給你們了。”
“出發。”
阿曼達穿好防彈衣,她和瑞德,還有摩根一組,跟着警車負責到嫌疑犯所在的公司。
“像他這樣認為自己是上帝的嫌疑犯是不會投降的,最後的結果一般都是拘捕被警察射殺。”瑞德說起他的專業來渾身都洋溢着自信的光芒,那種害羞混合着自信的特質讓他看起來非常迷人,最起碼在阿曼達看起來是這樣。
不過,天才寶貝兒真的說準了——他們在公司外面正巧碰到了嫌疑犯,帶槍的嫌疑犯。
“阿曼達,小心!”瑞德沖上前一把把背對着嫌犯的阿曼達抱在懷裏,用自己的背背對着嫌犯。阿曼達電光火石之間,一把扣住了瑞德的腰,把他撞倒在地上。
兩道槍聲一前一後的響了起來。
嫌犯應聲倒地。
阿曼達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阿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