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別光看

[天口天口]:昨晚和大舅子看電影,他又睡着了(′?`)

[先先]:他怎麽那麽喜歡在電影院睡覺啊?

[天口天口]:靠我肩上睡的?(?ˉ???ˉ???)?”

[先先]:咋感覺你挺高興(?⊿?)?

[天口天口]:是有點(′?`*)

[先先]:……你這狀态不對啊,不會彎了吧?

佟辛沒回,兩分鐘後打電話過來,寧兟從沙發上坐起,關掉電視,接起來:“怎麽了?”

“先先,我跟你說個事。”佟辛在電話那頭小聲說,“你不要告訴別人。”

“我知道了,你說。”

“我好像……”佟辛吞吞吐吐的,“先先,我覺得,我好像,有點喜歡大舅子。”

寧兟:“……”

“就昨晚,看完電影回家後,我不是很久沒那啥了嘛,洗澡的時候突然想了,就那啥了,然後,整個過程裏想的都是吞吞她哥,我早上又試了下,想吞吞的時候就不行,想她哥就很行,先先,你說我是不是沒救了?”

寧兟默了片刻,艱難開口:“要不你,試着再搶救一下?”

“好,我再試試,你等我。”佟辛說完這句,挂了。

寧兟捏着手機,有點沒明白,再試試?等他?

寧兟沒等多久,差不多十五分鐘,佟辛又打過來,說話時聽着氣息有些不穩:“搶救無效,我大概已經是個ga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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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兟好奇:“你剛幹嘛去了?”

佟辛實誠道:“打.飛機。”

寧兟:“……”

“對了,你和鄒景恒不是要去英國嗎?機票買了沒?”

“他說明天去,不知道買了沒。”

“明天啊,那祝你們一路順風,不不不,啊呸!一路平安!”

寧兟笑笑說:“回來給你帶禮物。”

和佟辛講完電話,一看時間,鄒景恒應該快忙完了,他上樓,去敲書房的門。

“進來。”

寧兟開門進去。

鄒景恒一分鐘前剛結束一個長達兩小時的視訊會議,靠在扶手椅裏,正閉目休憩。寧兟輕手輕腳過去,本想繞到後面給他按按脖子,卻不料鄒景恒突然伸手,勾着寧兟的腰将他攬到自己懷裏,長腿輕輕一蹬,連人帶椅轉動一百八十度,攏着寧兟親一口,含笑說:“投懷送抱。”

“誰投懷送抱了,分明是你強搶……”

“民女。”鄒景恒幫他補上。

“不是!”寧兟沒好意思承認他剛想說的确實是這個,不過最後一個字不是女,這人在某些方面惡趣味是真多,寧兟又想起以前被逼着穿女裝這樣那樣的時候,他熱着臉捶了鄒景恒一下,“你反正是強搶就對了!”

鄒景恒隔着衣服在他腰側輕輕摩挲:“飯做好了嗎?”

“我剛到廚房看了,趙阿姨在做香辣蟹,還有幾個菜沒好,好多海鮮啊。”腰上癢,寧兟拿開鄒景恒的手,“是不是有客人要來?”

“沒有,就我們倆。”

“還有阿姨呢。”

“就我們仨。”

“那麽多東西,又吃不完,太浪費了吧。”

“不浪費,可以讓阿姨帶走。”

寧兟看着鄒景恒,突然湊上去親一口,笑着抱住他脖子:“我們什麽時候打.飛機……不,我意思是什麽時候買飛機票?”

“秘書訂好了,明天下午二點。”鄒景恒湊到寧兟耳邊,輕聲問,“你給我,還是我給你?”

寧兟被這話裏隐藏的信息量吓到結巴:“什什、什麽?”

“不是打.飛機嗎?”鄒景恒嘴裏不正經,下.半.身更不正經,還輕輕頂了寧兟一下,“你給我打?”

寧兟恨不能咬斷自己的舌頭,臉頰脖子一片紅,都怪佟辛!

鄒景恒幫他做了決定,抓着寧兟的手按到自己腰間皮帶上:“幫我解開。”

這天還沒黑呢,還不是在卧室,寧兟臉皮薄,放不開。還有另一點,他有點犯悚,自相遇到現在,他還一次都沒看過鄒景恒的下.半.身。上一次看是十八歲的時候,那時候寧兟就被吓到,誰知道過去這麽多年,鄒景恒又變成什麽樣了。

雖然鄒景恒有的他也有,但兩人相差太多了,寧兟真是一點概念都沒有,越想臉越紅,他低着頭小聲說:“等,等晚上吧。”

“老公再給你買個大粉鑽。”鄒景恒聲音微啞,哄他,“乖,解開。”

他才不喜歡粉色呢,明明是鄒景恒喜歡,說第一次見寧兟時他就是穿的粉色衣服,但寧兟對這事完全沒印象。談戀愛時鄒景恒在外面裝得一本正經,回到家裏脫了校服往寧兟身上套粉色的裙子,然後各種擺姿勢。他上了床後話還特別多,什麽都往外說,寧兟越羞他就越說,嘴上說不夠,下面還要用力頂。

再不動手,寧兟真怕他等下又說出什麽奇怪的話來,他擡頭往書房門口看一眼,忍着羞意解開鄒景恒的皮帶,緊張地咽了下口水,又解開褲扣和拉鏈。純黑色的內褲被頂起一個大包,寧兟顫抖着再次伸出手,将內褲往下扯。

一根筆直粗.長的性.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視線裏,顏色不是很深,上翹着,頂端滲出一點清液。是大了不少,但仍那麽好看。

寧兟怔怔看着,忘了下一步動作。

鄒景恒漲得難受,抓着寧兟的手按上去:“寶貝,別光看。”

好燙,寧兟手一抖,面上跟着升溫,他用手掌包住柱身,動作生澀地上下撸動,小小聲說:“我不太會,要是弄疼了,你就說。”

“嗯……”鄒景恒呼吸變重,他兩腿往外分開,調整了下姿勢,對寧兟說,“快一點。”

寧兟卻停住:“我這樣坐你腿上你不舒服吧,我下去……”

“不用。”鄒景恒攬住寧兟的腰,輕咬他耳垂,“很舒服。”

寧兟膽子大起來,手再次握上去。

他想讓鄒景恒更舒服。

弄了很久,最後兩人身上都弄髒了,到浴室,洗澡中途鄒景恒突然将寧兟壓在牆上,俯身用力吻他,當時氣氛很好,寧兟情難自禁地擡手環住鄒景恒的脖子,忘情與他接吻。

他在情.欲浪潮中翻滾掙紮,既害怕,又渴望,在鄒景恒的手從他腰後滑入臀縫裏的那個瞬間,他甚至想開口跟他說,可以用潤膚露……

但鄒景恒在最後一刻收手了,他拿過浴巾裹住寧兟赤.裸的身軀,親吻他額頭:“等你身體好了。”

寧兟低頭默默擦幹淨身上的水珠。他身體沒什麽問題,很好,不好的是鄒景恒找的借口,拙劣到令人難堪。

他沒臉戳破。

正常情況下,都那樣了,誰能忍得住?要說一點都不介意,那不可能。

一直到飛機降落愛丁堡機場,雙腳踏上蘇格蘭的土地,寧兟被鄒景恒牽着手,從VIP通道往外走的時候,他仍在想。

為什麽呢?鄒景恒為什麽不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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