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太子成親

孫佩亭将柴碧玉送到太子府後,便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樣子,出門逛街偶遇袁眉兒時,說話時話中有話,陰陽怪氣的恭賀袁眉兒,心裏一陣陣暗爽。孫佩婷轉身離開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心想:“袁眉兒,等你嫁進太子府,我看你還能笑得出來。”

太子原來也只是想陪碧玉演戲,卻不曾想這個女人遠比他想的有意思。這副身體冰肌玉骨,身材凹凸有致,有一股誘人的體香,這是他遇到的前所未有的尤物。這副身體柔軟的極到好處,與她交合之時他更是得到從未有過的興奮,再次觸碰之時總猶如初次那般緊致,她在床上的低聲吟唱也是那般好聽到沁入心脾。漸漸地他被迷了心智,就算這個女人是被人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不管幕後之人是出于何目的,也不管這女人是不是存了害自己的心思,他相信自己的魅力早晚将收服這個女人的心,将她徹底變成自己的人,他要定了她,此刻他嘲笑起他的三弟不識貨,不懂風花雪月,将這麽一個世間難得的尤物當丫鬟使喚,也該謝謝他的不懂風情,要不然也不會讓他撿了個好,成為碧玉的第一個男人。

明天是太子與太子妃成親的大喜日子,可太子對自己的婚姻大事絲毫不上心,沒有一件事情是他自己親力親為去做的。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太子府花園的一座假山之後,太子正欺壓在碧玉身上親吻她的玉頸,碧玉的發絲有些微微淩亂,後背正椅在假山上,太子解開她的抹胸長裙的帶子,大力一扯,包裹她身體的屏障就沒有了,她身上雖然還穿着一間敞開的對襟外衫,但是她身體前面的肉體毫無保留的□□出來。

“很好,沒有穿亵褲,很合本太子的心意。”太子壓低聲音在她的耳邊說道。

碧玉羞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本太子就是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說着,太子低下頭吻上她嬌豔欲滴的紅唇。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勾着太子的脖子,一條腿搭在對面的假山上,此時他們倆正在兩座假山的間隔中行茍且之事。

其實碧玉早已經察覺到绫羅的存在了,除了她誰會在這附近,哼,有人觀賞,她越賣力,女人的嫉妒心啊作祟,她看得出來绫羅喜歡太子,可惜太子現在已經成了她的裙底之臣,她就是要讓绫羅難堪。

绫羅不是沒聽過這種癡纏情愛的聲音,只是這一次,太子殿下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完全被這個女人給迷住了,她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麽過人之處,看到她身體的那一刻,她看呆了,這副身體實在是太吸引人了,怪不得太子殿下會迷失了,一個即将娶正妻的人卻跟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大白天的在這花園中做這種事情,還好她将下人都指使走了,如果傳到皇上的耳朵裏,太子的一世英名就沒有了。

第二天,太子大婚,赫連幾兄弟都前來道賀,太子掃視了一圈,沒看見纖雲,心中居然有些小小的失落,“難道得不到的就是好的?我不是已經有碧玉了嗎?碧玉比她還漂亮,而且我跟她在一起很快活,哪個男人有我這麽幸運能得到這麽一個性感的尤物。”

晚上洞房花燭夜,太子赫連城還是知道顧全大局的,當晚留在新房中與太子妃共度一夜春宵。自從有了碧玉,他就沒碰過其他女人,這夜與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袁眉兒同床共枕,如他所料索然無味,同樣是女人差別甚大,就像是完成一件差事那樣,辦完他就睡了,不一會就睡着了。袁眉兒當然聽說了太子殿下最近迷上了一個女子,見他對自己這般敷衍的态度,心裏不禁難過,怪不得孫佩婷那日說話怪裏怪氣的,聽說這人是她送給太子的,正是她見過的三王爺之前的侍女柴碧玉。那女子生的非常美貌,自己雖然也有幾分姿色,但與她想比就自慚形穢了。不怪太子對她寵愛有加,對自己提不起興趣,要怪就怪自己嫁錯了夫君,早就聽聞太子是幾個兄弟中最好色的一個,事實證明果然如此,她當然希望以色事人不能長久,但是那女子也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憑她高超不凡的棋藝就可以看的出她有過人之處。這樣的對手的确難纏,想必她這個太子妃真的也只是空有其名了吧。“天亮以後,太子不知道何日才會再踏入我房裏。”

袁眉兒從小聰慧過人,她看事情很透徹,她已經清楚的明白自己日後在太子府的處境了。如今她只想平平安安的活着,不讓爹娘擔心,不給他們添麻煩就好。她還沒有傻到去找柴碧玉的麻煩呢。如果太子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對他百般讨好也只會更加令他厭惡自己罷了,所以她決定什麽都不做,順其自然。

定遠王府

赫連定從太子府剛回來,纖雲正給他搓澡。

“我說你們兄弟三人總是聚在一起,我怎麽覺得你大哥被你們給孤立了。”

“大哥喜好美色,哪像我們幾個閑來無事相聚小酌幾杯,請五次他能來一次就不錯了,後來我們就懶得請他,如果他想來,我也會熱情招待他啊。”

“喔,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倒覺得你們三個不正常了,男人喜愛美色是人之長情嘛,你看你以前都被別人懷疑是斷袖之癖了,難道你希望你兩個弟弟也像你這樣嗎?好不正常的好嗎?”

“那你還想怎麽樣?”

“四皇子的事情好辦些,他跟南宮月我覺得很相配,至于三王爺就麻煩一些了,我暫時還沒有發現與他匹配的姑娘。”

“你怎麽比我母後還啰嗦,這些事情不應該是我母後應該操心的事情嗎?你怎麽這麽上心?”

“他們雖然是你的弟弟,但也是我的朋友啊,我關心他們也很正常嘛。”

“怎麽沒見你多放點心思在我身上呢?”

“我天天陪着你,你還想怎麽樣啊?又找茬想跟我吵架是嗎?”纖雲有些急躁起來,說話語氣不免有些不太友好。

“你怎麽一點都不知道什麽是溫柔?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被選上花魁的。”赫連定嘆了一口氣,搖了揺頭說道。

“自己洗去,我不奉陪了。”纖雲說着就要往外走。

“你還沒洗呢?”

“我不洗了。”

“你也太邋遢了。”

”我就是這麽不愛幹淨,你管我。”說完,她将布擔在浴桶邊上,就出去了。

“瞧這脾氣怎麽這麽大,說翻臉就翻臉,我說的是事實嘛,怎麽會有這麽暴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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