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 孫眉想,她們躲的夠隐蔽了吧,怎麽還會被人發現,是她們在做賊?

傅博贍跟在孫眉她們身後,他不是很确定眼前紅着屁股的人是他上次看到的,叫孫眉的是他記憶中的那個人。

傅博贍也不管不顧“孫眉”兩字喊出口,收到的是眼前這個紅着屁股,看着他一臉茫然的女孩子。複低頭搗鼓自己的。

孫眉看了眼喊她的男生,她認得,她以為她不會認得,她忘記自己是個睚眦必報的人,對仇人,她可是有很好的記憶。

馬上,孫眉就沒好氣的問:“有什麽事?”

孫眉給傅博贍的第一印象是好兇,也是,她什麽時候不兇,特別是對男性陌生人。

名字看來是沒錯。傅博贍還想問,“你家在哪?”可是看着紅着屁股一臉兇巴巴的叫孫眉的女生,他又不想問下去,他打定主意,管她個孫眉兒眉還是父眉,去去去,一邊去。可是,他的心是誠實的:“你家是哪的?”

大學生,來自五湖四海,這是有據可考。傅博贍這麽問沒錯,何況他要找的是那個兒時的,現存封記憶裏的,湛水人孫眉。

李容芹好奇的看看孫眉,看看傅博贍。好家夥,這麽直接的人也有?一問名,二問出處,是不是有人不答應,直接追家裏去。李容芹的想象力不是一般二般的好。要是被孫眉知道有人現在是這麽個想法,她是表揚她好呢,還是踹她一腳好?

“幹嘛?”二字扔過去。

傅博贍到底是跟在孫眉後面有一會兒,看眼前的就明了:“是不是錢不夠?要是我替你付,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哪裏人?”

話出口,傅博贍才知道自己今天沒吃藥,不過,話己出口,再沒有收回的餘地。

孫眉的第一感覺是有人窺視她,第二感覺是她的難堪被人瞧見了。這二點一出來,她就想跳起來:“老娘錢夠不夠關你屁事?吃撐了沒?哪涼快滾哪去?要你管?”

她的氣直沖腦,準備要跳起來的時候,李容芹打了孫眉一個措手不及:“她是湛水市人。”說完,眼睛眨巴眨巴:給錢啊,地主。

孫眉的氣一下子焉了,她踩李容芹的腳:你這是幹嘛,你是老鸨麽?

傅博贍很快反應過來:“沿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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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芹的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今天到底是哪出啊?不過錢沒到手,一次是賣,二次也是個賣。李容芹很是爽快的回答:“孫眉,你是不是沿江的?”

孫眉真是被氣倒,現在剩下的只有氣哼哼的份:“調查戶口嗎,請出示證件。”不管李容芹在一邊對她眨眼:說啊快說啊,一百塊錢馬上就可到手,我們不吃虧。

傅博贍一笑:“這樣啊?”

孫眉才不管傅博贍的笑是什麽意思,心裏挂念着宿舍裏的一幫人,拉了李容芹:“扔出一夠,不就夠了?”

李容芹暗叫不爽,不過一地名的事,你可說是,我是沿江人,你也可說不是反正一百塊錢到手,這些,這些全部白吃了,此等好事,有人發傻。但是,李容芹也不好再三勸說孫眉,她的話還不夠露骨?

李容芹乖乖的跟在孫眉後面,看着孫眉從袋子裏拿出一包零食,回頭看,那個男生正直直的看着他們,一眼的欲言不止。

走出商店,李容芹大放闕語:“怎麽啦,幹嘛不吃白不吃?”

“你沒看到,那家夥,看着象個好人。”

李容芹才不信孫眉的說話:“什麽好人壞人,誰知道下次會不會再碰到不是,再說了,一個地名的事,你就說不是沿江人,不就得了,一百塊就可到手。”

孫眉白一眼孫眉:“我是沿江人,我幹嘛說不是,再說了,我幹嘛要回答他,他這是尋親記?我家沒有走丢的親戚好不好?李容芹,你是不是很想告訴別人,你是哪裏人?”

李容芹有點好笑的說:“說說是哪裏人多大的事?我倒是想說我是哪裏人,可是人家沒問我好不好?”

孫眉覺得煩,一個問題繞來繞去,有意思嗎,再這麽磨下去不用回去了,回去也會被群毆,腳下加速:“走啦,不要再啰嗦了。我們有正事。”

李容芹張了張口,還想再說上一句,看到前面孫眉己在她幾步之外,才閉上嘴。

回到宿舍,被一頓好說,不過當大家看到她們帶來的好吃的時候,都厚臉無恥的搶着:“我要吃這個,我要吃那個。”剛忙乎回來的兩人被抛到一邊。

孫眉坐到床上:“來,雅歌,你一定沒爬過上鋪,上來,享受一下吧?”

高雅歌本來就是個活跳人,在孫眉走開的這段時間內,早和大家混熟,現在正把拆包的零食倒嘴裏:“做客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嚴夢玲嚼着嘴裏的:“你多來我們這玩?”

嚴佳把嘴塞的滿滿,早不知斯文為何物,更不知曉淑女兩字:“嗯,歡迎你到我們這來玩。”

這話大家都樂聽,點頭的點頭,應呼的應呼。

高雅歌利索的爬上孫眉的床,和孫眉一樣,晃兩腳在床邊,一蕩一蕩。

嘴裏巴拉巴拉,有的沒的胡扯一通,當然,大家都知道,現在她們誰的都不能當真,無非是圖個開心。這麽一來,都揀好笑的,出醜的說。

李容芹往嘴裏扔着:“大家注意到了沒有,有人現在變紅人啦?”

一起扭頭看孫眉,小樣,正一臉的莫名其妙:“我自己怎麽不知道?”

高雅歌問:“說說具體的,怎麽聽的我一懂不懂?”

其餘人扭頭看李容芹,一臉的請發表演講話的企盼。

李容芹早憋不住,剛才因為大家一起哄搶,她不甘落後,才把嘴邊的話沒說來,這會兒腦子,嘴得空閑了,不說哪會爽快:“我只問你們,當有人想請客,你們會有什麽感想?”

異口同聲:“當然是不吃白不吃啊!”

“可是有人卻不這樣,那你們說,這人有沒有問題?”

毛亞亞認為:“好象是有點問題。”

柳一萱唱反調:“叫我說,如果是一般情況,大可,如果是特殊情況,那就不可。”

孫眉把手上一包好吃的扔到柳一萱床上:“知我都柳柳也。”

高雅歌覺得,不知是自己的水平不夠高還是,怎麽這一句來一句去,說的她七暈八暈:“請明示,我被搞糊塗了?”

安冬青點頭,也這麽認為:“嗯,我也被迷糊了。”

李容芹拿出講故事的腔調:“大家還記得上次去雅歌那的事?”

毛亞亞來興趣:“什麽事,有好事發生,怎麽不給我們說叨說叨?”

安冬青此時一副明了的樣子:“怪不得,我說我怎麽聽不懂,原來,事發有因。快說啊,容芹,快說。”

孫眉吃着手裏的,一副不關我事,吃自己的。

李容芹發言:“小孩子別插話,你們,到底還想不想聽?”

四個上海的一臉想聽,二個南京的,和孫眉一樣:我知道你馬上會說什麽。

李容芹巴拉巴拉把上星期看到的關于孫眉在女廁所門口和某一男生在一起的事,她不過和大家一樣,看到孫眉和男生站一起,倆人有不有站近,有沒有說話,她們誰都沒聽到,反正她呀,把看到的撇之一邊,說出來的都是經過她加工的。聽的毛亞亞她們,差點以為孫眉在上周日演了一部言情小說。

聽完,一幹人都笑的不行:“容芹,你小時候有沒有參加全國少兒故事大賽,你這個水平,一等獎,特等獎不在話下。”

“我也是這麽認為。”

這是南京人的看法。

上海人認為,雖然孫眉不會這麽個演譯法,不過,這事有影子,肯定有影子,要不,李容芹不會和她們進一學校,呆一宿舍。再不想聽李容芹胡說八道,找原主:“孫眉,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孫眉差點趴下:“你們也劃算,聽了一部言情小說,不算虧,我能領教某人的口才,知道了,下次我會小心點,不會再得罪某人,要不,不是一部言情小說就能完結的,也許是幾百萬字的長長篇大說。事實的真相就是,我出洋相了,被一男生看到,他笑話了我,我們正在互瞪眼,被這幾個家夥看到,于是就有了一部言情小說。”

“哦。”大家這才恍然大悟。矛頭對準李容芹:“你呀?”都不想再理李容芹,有這種人的,害的大家為了她一句話,人神共憤,查得結果是,什麽事也沒。

李領導:“咳咳。”

大家都又扭頭過去:“又有什麽重要講話啊?”調笑。

李容芹:“不是這樣子的。事情的真相是。剛才就在剛才,有人又有好事了。”

引得衆人的興趣:“此話怎講?”

孫眉擺着手:“你們又想聽小說?”

一幹人狐疑不定,是信孫眉,還是信李容芹。李容芹有前科,不能信,不過,孫眉這家夥也好不到哪去,才聽完孫眉糗事傳記人生,不是嗎?

大家搖擺不定,很是難決定,此時,肚裏吃得八分飽,正好閑得發慌,于是,毛亞亞,一手指李容芹:“你的,先講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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