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 沒幾分鐘的樣子,大哥大叫了起來。

大哥大被放在宿舍中間的一椅子上,周圍圍了一圈人,此時的孫眉,己沒了話語權,她被放倒床上。

毛亞亞一把搶過大哥大,手忙腳亂:“容芹,按哪個鍵接通?”

李容芹悠閑的說:“都說你不行,你偏要搶,怎麽樣,還是我來吧?”

高岚趁大家分神的時間一把搶過大哥大,快速按下接聽鍵:“你們別吵,我正接電話呢?”

臉正色:“對,對不是,我不是孫眉,你是傅師兄嗎?”

“有事,有事,沒事,沒事。”大家在邊上又是搖手,又是點頭,亂成一片。

高岚嘴裏說着沒事沒事,猛點頭:“沒事沒事,孫眉啊,她在忙,她找你嗯 ,嗯 ,有事,她說,”後面,她不再聽取大家的意見,随自己想象力說話:“她說明天叫你來給她打開水,對,打開水,哦,還有打飯,是的,晚飯,嗯 ,沒有,沒有了,其他的事明天你來了她再說,她會對你說的。好好,嗯,好,再見。”

安冬青點着高岚的額,一副恨鐵不成鋼:“說你什麽好,話都不會說,非搶着電話不放唉?”

嚴夢玲在一邊跳腳:“剛才傅師兄和你都說了什麽,你是怎麽對他說的?我怎麽只聽到你說嗯,啊,哦,全是語氣詞,你以為是詠嘆調?”

柳一萱同意嚴夢玲的話:“就是?”

高岚知道她們指責她全是因為她搶了大哥大,要是她沒搶到手,她不會被大家指責,她無辜的說:“我沒說什麽啊,你們不都聽着嗎?啊呀,我想不起來了,傅師兄都說了什麽?”

李容芹一跺腳:“那你剛才說什麽,打開水,打飯什麽的?”

高岚想起來,急道:“我亂說的,我說,孫眉叫傅師兄明天來給她打開水,還得打飯。”

大家吸一口氣:“膽子好大,這麽使喚傅師兄,這樣子好嗎?”眼睛轉向孫眉,求支援。

孫眉撇頭:關我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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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高岚大義凜然的站立宿舍中央喊:“明天要是傅師兄真的來,我就說,這通電話是孫眉叫我打的,事也是她讓說的,你們說,傅師兄會信嗎?”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想把自己撇清。

高岚誘惑着:“你們想啊,我們平時對傅師兄的敬仰如黃河之水滔滔不決,我這麽說他肯定會相信。反倒是,”小人得志的看了孫眉一眼,高岚現在,她的智慧回來了:“孫眉,平時對傅師兄一副刁鑽的态度,傅師兄要不是信,不信,也會怪到孫眉頭上,你們說,我這樣分析對不對?”

一個點頭,二個點頭,三。。。

孫眉這麽聽高岚一說,覺得好象也挺有理,她跳起來:“好你個高岚,你想害死我,還電話給我,我得打給傅博贍,叫他明天別來,來了,你是想他給我出洋相,我會騎虎難下的的,你明不明白,你們,想害死?”

孫眉跺腳,大發威,怒斥面前的這些小人,借她的名頭,瞎搞。

李容芹拍拍床邊,叫孫眉稍安勿燥:“急什麽,不是明天還沒到嗎?”

孫眉耍賴:“我不管,反正我得馬上,立刻打電話,叫傅博贍別來,他想出洋相我還不想呢?”

毛亞亞把大哥大搶來,捂手上:“孫眉,你退後一百米,今天,就沒你的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睡床上,明天,就真相了。”

嚴佳好不容易插上話:“孫眉,也許傅師兄真的會來,會來給你打開水,買飯,做好好男朋友,再說了,我們一直想給你們拉線,這一線牽就在明天,大家說,對不對啊?”

大家狂贊嚴佳說的好,說的妙,說的呱呱叫,一邊出馊主意:“我們明天是不是也揩一下孫眉的油呢?如果傅師兄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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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紛紛發表意見說,是考驗傅師兄對孫眉有沒有真情的時刻到了,還想象力奇好的說:“要不,我們下賭注,誰賭傅師兄對孫眉有意思,誰賭傅師兄對孫眉不在心,來來,我們快下注。”

到大家睡為止,注沒下成,因為大家一邊倒,都認為傅師兄對孫眉有情,只能概嘆:啊呀,沒彩頭,不好下注,白白損失一次白吃的機會。

孫眉被叫閉嘴到的這時才得到解放,她幽幽的說:“要不,如果明天你們的傅師兄真的來了,你們叫他請你們吃飯,看他應不應?”

大家聽了孫眉的話,先是用一副不可理喻的眼神看孫眉,後狂喜:好啊好啊。

傅博贍沒讓大家失望,當孫眉還在上課的時候,傅博贍做好事留名的給孫眉她們宿舍的全部熱水瓶都打滿了水,這是孫眉下課後聽李容芹說的。

這會兒,孫眉己下課,正吃着傅博贍順帶來的菠蘿,酸,脆,甜,嗯不錯。而邊上坐的是那幫妞,正對她擠眉弄眼。孫眉統統過濾掉。傅博贍就坐在離孫眉不遠的椅子上。

大家在等時間的到來,對,晚飯時間的到來,因為,那幫妞總于敲到了竹杠,有白食吃了。還把孫眉賣了個精光,只是話說的比較好聽點,說,是孫眉說的,傅師兄你一定會同意的。

傅博贍才不信這話,不過,這正合他意,他要叫孫眉坐實了他女朋友的名。

孫眉表面上吃着菠蘿,內心是咬了個切齒:陰險,都太陰險了。

在孫眉和傅博贍鬥法,大家瞎湊熱鬧的氣氛中,時間到的五月份。

這個時候,對于大四生如傅博贍者來說,學業可以說是完成的差不多,哪怕說句工作己落實,也不為過,當然,這是對後臺,關系硬的人來說。

汪清芷好幾次催傅博贍,出國的事考慮的怎麽樣了,照她的心裏想法,還考慮什麽,直接挑一個出國。可是,傅博贍就是和她磨洋工,左不想去,右不行,汪清芷怎會不知道,她兒子傅博贍不想出國。

問他,不出國,你直接工作,還是考個研什麽的,考研有意思嗎,公司遲早是你們倆兄弟接手,讓你們出國,還不是叫你們學國外的先進理念,有益于公司的發展,你以為是去玩,你要去,你不要去。

傅博贍是這麽答他老娘的,一山不容二虎,有一個傅博易還不夠麽,我嘛,只想快快活活的生活。

你的生活還不夠快活,別以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

傅博贍做的事汪清芷會知道,無可厚非,她是他媽。但是,汪清芷在湛水,還沒到顧私家偵探去查的地步,是袁蓓蓓打電話告訴她的。

自從那年傅德輝調回湛水任高中老師後,汪清芷還是對傅德輝百般的不滿意,也沒比在沿江的時候少念叨,左不滿意右不滿意,只到傅德輝忍受不了為止。

當某一天汪清芷從別人嘴裏聽說傅德輝辭職的時候,她傻了眼,晚上她也沒見到傅德輝回家,她以為,傅德輝是負氣,和哪次一樣,她說他,他負氣,可是誰知,從那天後,汪清芷失去了傅德輝的消息,她不敢說是因為她老是念叨的原因,致使傅德輝離家出走。

傅博易己上高中,傅博贍初中,她不能說他們的爸爸不要他們了,她先是揣在心裏不說,時間一久,當孩子們沒看到爸爸的時候,當然會問,她就說,他們的爸爸外出下海了,現在是創業階段,忙,等穩定下來,就會回家的。

當時正逢改革開放大好時光,創業的人越來越多,有的人放着大好的工作跑上海,跑深市有的跑國外,只為能掙更多錢,實現自己的夢想,汪清芷用這個理,也不算牽強,她想,以後,以後再說吧。

哪想,二年後,傅德輝回來了。二年裏兩人不通信訊,汪清芷白天裝着個沒事人一樣,晚上,只能自己躲被窩裏哭,她怪誰,能怪到誰?

二年時候,可以改變一個人,可想而知傅德輝變了,不再是那個溫文儒雅的那個人,聽說,他在上海開了一家公司,現在生意己進入正常軌道,想把他們都接上海去生活,一家人在一起。

汪清芷興奮,她以為她的世界可以重寫,哪想變了的再也回不來,傅德輝對她冷冰冰的,讓她夏天如冬天那般,當傅德輝把兒子們的手續辦好準備出發去上海的時候,汪清芷決定不一起去,她覺得這樣子去沒多大意思,反正兒子們己經長大,她可以不在他們身邊,再說,不是還有一個當爸的在嗎?

她己想通,她就呆在湛水,做她的教書先生,再怎麽樣,她還是兒子們的媽,這是永遠不會改變的。讓兒子們去上海,總比在湛水好,這一點她是清楚的。

汪清芷不去上海,并不表示她一天也沒去,在寒暑假她會去,而平時,她偶爾也會去,她不去并不代表她會放棄什麽。所以說,上海的消息她是知道的,靈通的。她就是那個太後。

當某天她得知,盛昌公司和她家的宜安合作的時候,她從而得知,盛昌的老板是沿江人,并且是她曾在沿江教書時期居住過地方的附近人,她還知道,她家宜安想高速發展,想更上幾層樓,如果能和盛昌聯姻更好時,她的心思開始活洛起來。

她去上海比平時更多,可想而知,認識了她想認識的人,動了讓傅博易娶袁蓓麗的念頭,并有讓傅博贍娶袁蓓蓓的想法。她是教書先生,強者生存之道她還是懂的。只有強強聯手才能更好的發展。

這是汪清芷的想法,慢慢的她也在把它落到實處。目前還沒人正面提出反對意見,并且有人和應和她,那就是袁家的女孩們。

因為兩家公司老早就合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直以來發展的很順利。兩家的小孩雖不能說是從光屁股長大,但也可勉強說是從小一起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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