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 “這樣子,你說喜歡我,很喜歡我,我就相信你這話,我呢說老實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喜歡你,要說讨厭也談不上。但是,你自己也有說,天有不測風雲是吧,二年後的事誰還說的好,這樣子,你出國,我上我的學,兩年後再說。你要是變心了,我就算在你出國後發現也喜歡你,而二年後你己變心,我自認倒黴,你出國二年後回來還喜歡我,我己有喜歡的人,那你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看,第三種情況就是,你出國沒變心,而我還是我,要麽我也喜歡你,這還可分兩種情況,你我互相喜歡,我們各走各的路。你看,我舉了這麽多種可能,都沒有排除別的幹擾因素,要是再加上其他因素,哎,假設會更多,更風雲莫測是不是。所以,傅博贍,我們還是這樣子,你幹嘛幹嘛,我幹嘛幹嘛,這樣再好。說一輩子,太遙遠。”
傅博贍終于明了過來,孫眉說了這麽一大堆話,先把他繞進去,讓他百口莫辯,再把自己繞進去,加強說明。說來說去,只一句話,他們哪,還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來的好。這不是他想要的,他覺得,他真的可以把自己定下來,只要孫眉能等他,她怎麽就不信他呢?
傅博贍從心到身,都很無奈:“你要我怎麽做才相信我?”
孫眉口幹舌燥的說:“我在做無用功嗎?我用事實來說明,現在的我們什麽也承擔不起。是我想的太不美好了點,我承認,可是,你能說,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就這樣子吧,我們無需定下終身,定下又如何,最簡單的就是,如電視上演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傅博贍心裏甚至都有點悲哀,任他平時舌燦蓮花,現在用時還是恨沒用。
傅博贍木然:“你認為我出國,你在這繼續上學是最好的辦法,我們橋歸橋,路歸路的距離最好?”
孫眉有點回味的說:“要說這段時間的相處模式也不錯,只是我們都不是小孩子,可以耍賴的說,我要這樣,我要那樣不是嗎?你看,就算你不出國,長長暑假兩個月,我們也得面臨分別。所以我說,你盡量保持自己的想法,我也是,我想我不讓我們都把對方定下來,是為大家好,我們的前路沒定數。”
孫眉一直打消傅博贍的念頭,不是她想做大好人,也不是說她想要推開傅博贍,實在是不好确定,既是這樣,何必把大家都拴一根線上呢?
孫眉一把推開傅博贍:“喂,老娘的便宜都讓你占盡,你好意思啊?走吧,我們回去吧,你不是說學校的事忙完了嗎,那你回家,我回校,哎,我的車呢?”孫眉哪管傅博贍三七二十一,欲找車,欲回。
傅博贍想不到自己專門等孫眉,給她做思想工作,目的是想讓她等他兩年,哪想沒把她做通,差點被她做通,當然,他是不會被她幾句話給忽悠的,現在孫眉要走,他哪會讓她走,孫眉拍掉他的手,他反手一抓,一扯,把孫眉扯了個不防,人順帶被他扯進懷裏。他鉗制住:“等我兩年,就兩年?如果到時候我們不能繼續,我也不會再勉強你,我說話算數?”
孫眉被撞的差點磕到牙,差點叫出聲來,“喂,你怎麽這樣,我不說難聽的,你心裏不舒服是不是,你能不能公平點。就目前來看,你還有一備胎,我什麽也沒有,還有啊,你曾有過女朋友,我可是從來沒有,你好意思叫我等你兩年,說點那個,我這是放你自由,你沒一點自覺,還叫我等你,你張的了這個口,你?”
傅博贍把孫眉按在自己懷裏,懷裏的那人是誰,孫眉,她怎會這麽老實,身子亂扭,頭亂晃,只可惜手被抱着,要不她會這麽沒勁。傅博贍現在慶幸自己比孫眉高出大半個頭,這麽把孫眉按在懷裏,她再不老實,也只能生悶氣。
孫眉哼哼,她也不好大聲叫喊,那是會被你笑話的:“放手,聽到了沒有,叫你放手啊。我說好聽的,你不滿意,我說你對我不公平,不是事實嗎,惱到你了吧,你也知道自己這麽做對我是不公平的。你最好放了我,你能這麽按着我到老到死不成,傅博贍放手啦。放手,等會警察叔叔會來的。”
傅博贍不愧是有無賴性的,他現在就是在耍無賴:“那你收回剛才的話,等我兩年。”
孫眉掙了個身累心累,現在終算消停了會:“不,不公平。”
“你非得和我犟嗎,我說到做到,兩年後回來,也不是期間一次也不回來,只是不能象現在這樣,想什麽時候見到你就能見到。等我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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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喜歡你。”
“剛才你還說不确定。”
“我要把剛才的話部分收回。”
“等我兩年。”
“放手。”
“等我兩年。”
“我要回去。”
“兩年後我一定回來,到時,我們天天在一起。”
“馬上要考試了?”
“我說到做到。”
“你不想我通不過吧?”
“到時候,我也有能力說滿口的話。”
倆人開始自說自道,拉鋸戰開始。可是都是自說自劃,沒人聽別人的。
止到孫眉又開始暴燥:“你到底想怎樣啊?”
“等我兩年,喜歡我,愛我?”
“自信狂,自以為事,有毛病。”
“對,我還病的不輕。自見到你後就開始犯病,己經十多年了?”
“神經病。”
“對,你說的是。別動?”
孫眉哪會順着他,和他講理,不通,對着幹,也行不通,現在,孫眉更不可能順着他的意思,讓他滿意。“放開,你浪費了我的時間,你再不放手,我會回不去的,你聽到了沒有?”
“一會兒,就一會?”
“傅博贍,你講不講理?唔?”
傅博贍扳過孫眉,先下手為強。孫眉瞪着眼,不信的看着和他臉對臉,眼對眼的人。
有人經過,笑聲,埋怨聲,最後随風而去。
氣喘籲籲的兩個人,互瞪着眼,一個是不甘心,那是孫眉,一個是餍足,那是傅博贍。
孫眉雙手搭在傅博贍肩上,雙眼血紅,喘着氣問:“我有問題想問你?”
傅博贍擡了下眼皮。
“你還是處男麽?”
傅博贍想挺直腰,臉先一下子黑下來,手握成拳,很想咬牙切齒,可是,他有這立場嗎?
孫眉雙手反推傅博贍,哈哈一笑,擡腕,扭頭找車,跨上,使勁踩:還有二十分鐘,就要門禁了。
忙,忙的一團糟,到的六月底,孫眉的忙才落下圍幕。她自己的考試早己考過,會遲着不回家,還不是因為家教。本來,她想早點結束,哪想,學生家長又早她一步開口,這幾天很重要,希望她不要早早結束。這麽一來,孫眉就教到了二十六號,在最後那天,雙方把帳結清的時候,這次是孫眉先開的口,她知道,學生家長會和她預定下下學期,孫眉聽柳一萱提過。孫眉的打算是,教過一次,嘗過就行,大二的話,她還會打工,不過,她要嘗試其他的。
于是孫眉委婉的說,她以後不再家教了。
學生家長可惜的說,啊,這樣啊,那怎麽可好,你教的不錯,我家傑傑進步很大,孫眉啊,你有沒有同學想家教的,介紹給我。
孫眉只能表謙意,不過,她也沒把話說絕:“要是有的話,我會告訴你。”
高雅歌知道孫眉還在上海,這幾天她天天打電話給孫眉,叫她去看她,有事找她,有話對她說。她還要請她吃飯呢。
孫眉只想好好睡幾天,把家教教完,就回家,現在高雅歌催命似的催的急,讓孫眉想好好睡睡懶覺都不可以。
高雅歌的意思是,孫眉可以在她下班的時候過去,也就是叫孫眉晚上住她那,那樣的話,她們就可來個抵足夜談什麽的。
孫眉呀史呸了一口高雅歌,她排過日子,最後一個星期天也就是她家教完的那天,她出發去高雅歌那,第二天從她那出發去車站,一點也不會浪費時間。到的那天,是她一個人孤單單被留在宿舍的一星期後。
早在半個月前,孫眉就自己的物品大部分轉移到高雅歌那,因為郵回家太麻煩,明年還得再帶來。
高雅歌在電話裏一百個不高興,你就不能早點來嗎,你就不能多來幾趟嗎?
孫眉譏她,考試考好的那個不是你吧,你不是還得二建考嗎,時間充裕了嗎,題都會做了嗎?能通過了嗎?
好你個孫眉,我拿好心得到你的譏諷,不想理你。
啊啊,我好想理你呀,二天後,我們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