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沈清遲中間,像塊夾心餅幹,他抿抿嘴唇說:“承哥,你靠太近了,我不好走。”

“還是我抱你吧,這樣快些。”吳開承沒有退讓,更加擠靠過來。

“不了,我不習慣被人抱。”林亦往沈清遲旁邊靠,幾乎要緊緊貼到沈清遲的身上去了。

“抱抱就習慣了。”吳開承說。

林亦一瞬間皺起眉頭,但随即又很快恢複原樣,試圖恢複平靜。

沈清遲感到手臂上的手指收緊,他聽着吳開承步步緊逼的話語,感到一陣躁意,就像那塊姜,吐出來有失禮儀,咽下去滋味自知。

“林亦。”沈清遲說。

“嗯?”

“需要我背你嗎?這裏的路不好走。”沈清遲說。

“會不會太麻煩了。”林亦遲疑道。

“我來,我可以背你。”吳開承活動肩胛,躍躍欲試。

“那麻煩你了,沈哥。”林亦說着松開手,把着沈清遲的肩膀,準備跳上去,顯然忽略了受傷的腳踝。

“等會。”沈清遲半步向前,蹲了下來,“來吧。”

“好。”林亦趴到沈清遲背上,手環住他的脖頸。

沈清遲感覺背上的人輕飄飄的趴過來,像一朵雲纏繞在他的脖子上,他雙手握拳,用小臂架起林亦的腿,站起身來。

林亦把頭埋到沈清遲的脖頸處,躲避着吳開承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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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熱的海風吹過,他聞到了木質的香味,溫潤的檀木中游離着冷調的雪松,從沈清遲背上源源不斷傳來滾熱的暖意,靠在寬闊的背梁上,心跳猛烈的跳動起來。

咚咚咚——

林亦弓起身體,試圖掩飾着震耳發聩的心跳。

“怎麽了?”

沈清遲的背随着低沉的聲音震動起來。

“沒什麽。”林亦額頭抵到沈清遲的背上,小聲地說。

說話的氣流打在沈清遲的背上,他的拳頭握得更緊,鼻尖滲出薄薄的一層汗珠,喉嚨攢動,腳下的步伐加快起來。

吳開承踩到不知是誰丢棄在礁石上的海螺上,腳用力的碾壓,飽經風霜的海螺早已風化,被碾壓的咔嚓作響,最後化成碎末。

宋星塵見江鶴川和姜探南回來多時,沈清遲卻不見人影,他站到游艇的欄杆上,看到沈清遲背着林亦,說不清到底應該是嫉妒,還是羨慕,或是二者皆有,他淡淡轉身離去。

“沈哥,把我放到這裏就可以了,真是謝謝你了。”林亦說。

沈清遲把他安穩的放到椅子上,他端詳林亦的傷處,小腿上有些被礁石刮蹭的擦傷,腳踝有些紅腫。

“腳踝還能動嗎?”沈清遲問。

“好像可以了。”林亦試着動動腳踝,剛才可能是痛麻了,所以動不了。

“那應該沒傷到骨頭。”沈清遲說完,又細看一遍,然後起身往游艇的休息室走去。

“承哥,我自己來。”吳開承拿着酒精和棉簽過來,林亦心中一顫。

“你坐着,我來。”吳開承拖來一把椅子,椅腿在甲上發出刺耳的聲音,他一手捉住林亦的小腿,放到自己的腿上。

林亦往回抽腿,吳開承緊緊鉗住,力氣大的驚人。

“別亂動,小心弄疼你。”吳開承頭還低着,眼睛卻向上盯着林亦。

林亦被這淩厲的眼神一驚,後背往後壓,緊緊靠着椅子。

“扭傷應該是先靜态觀察,再冰敷。”沈清遲拿着冰袋過來,看到吳開承強硬地握住林亦的小腿,棉簽戳着林亦的傷口,後者手抓着自己的襯衣,熨燙得體的襯衫被抓得皺成一團。

吳開承見沈清遲走來,他手中微松,眼神淩然,沈清遲不以為然,側身擠開吳開承,後者退了一步,手中的棉簽折斷,尖銳的木刺紮進皮肉。

沈清遲蹲下來,林亦小腿上細碎的擦傷的被酒精擦得泛白,隐隐有些血痕,他輕柔地把冰袋放到林亦的腳腕處,林亦輕微縮了一下腿。

“很痛?”沈清遲問。

“沒有,有點冰。” 腳腕上的灼熱感被冰意減淡,林亦看到了沈清遲的衣服背上潤濕了一塊,變得透明。

“多敷一會兒。”沈清遲仍蹲着,拿着冰袋,将它安放在合适的位置。

回到卡爾海灣的酒店,于華找來醫護人員檢查林亦的傷處,好在問題不大,不會影響明天的節目錄制。

————

“林同學,玩打氣球嗎?”吳開承推搡着林亦向前。

“都可以。”林亦興致不高,他漫無目的的放眼四周。

因為是新嘉賓的緣故,吳開承在今天可以與指定對象約會半天,吳開承選的地方是卡裏海灣附近的一條街。

彩色的小氣球在深棕色的木板上排列的整整齊齊,林亦拿着玩具槍瞄準,眼前的彩色氣球旋轉起來,好像一個彩色的漩渦,光怪陸離的色斑在腦海裏飛掠。

不知道鍋鍋他們留在酒店會做什麽,也會約會嗎,那… …

“林同學?”吳開承已經射中大獎,他看林亦未動,問道。

林亦開了幾槍,打完子彈,放下玩具槍,槍與桌面相碰發出咯噠的一聲。

“你沒玩過嗎?沒事,我贏到大獎了!”吳開承一手環住林亦的肩膀,親密的安慰着。

如果是他。

吳開承還買了棉花糖給林亦,是一個胖乎乎的小白兔,林亦微笑接過。

随着時間的推移,原本白白胖胖的蓬松小白兔,蓋上了一層焦黃色的糖漿。

“快吃,要化了。”吳開承咬了一大口手中的棉花糖。

林亦聞聲咬了一口,絮狀的棉花糖融化,最後剩下糖漿的沙礫感,抿了一下,舌頭上好像留下了細小的傷口,仔細感覺,又消失不見。

“走走走,我們去玩那個。”吳開承攬着林亦走,被他輕輕的掙脫,吳開承不以為然地笑笑。

… …

觀景臺上,雲舒、紀風眠和宋星塵三人圍坐在一起玩桌游,沈清遲正在一旁喂海鳥。

“鍋鍋!”許言予丢下方凝,快步跑到雲舒面前,把手裏的鮮花遞過去。

“你們一起出去約會還給大家帶了鮮花啊。”紀風眠展開笑顏。

“我是… …”單獨給鍋鍋買的,許言予忽的想起落在後面的方凝,手中的桔梗花的露水滑落下來,啪嗒。

“是啊,我們還挑了挺久。”方凝走了過來。

許言予猛然轉頭,方凝朝他淺淺一笑,其實是他躲着偷偷買的。

沈清遲坐在椅子上,眺望着遠方的路,偶爾撒一小把雜糧丢到地上,看海鷗圍在他周圍,啄食雜糧,吃完了,就發出催促聲,他就再丢一把。

如此反複,海鷗來了一批又走了一批。

“清遲哥,現在越來越曬了,我們回酒店了吧。”宋星塵說。

“我喂完這些,再走。”沈清遲說,他手中高胖的袋子裏還剩一些糧食。

“那我和他們先回去了。”宋星塵看看地上呆頭呆腦的海鷗,沒有堅持,離開了。

遠處兩個身影浮現,一個拿着融化得快只剩木棍的棉花糖,一個抱着一個巨大的毛絨熊,沈清遲停下手中的動作,站起來。

海鷗吃完了地上的食物,發出急促的叫聲,呱呱叫了許久,沒有食物落下,有膽大的海鷗飛到沈清遲的手上,啄食起袋子裏的糧食,其他海鷗見狀紛紛飛起來,在他的手上踩了踩,放心吃起來。

鳥頭湧動在小小袋口處,有一只海鷗在兄弟姐妹的遮擋下,一嘴啄在沈清遲的手背上,它歪頭思考了一秒,就被沈清遲吃痛的動作,驚飛到空中,留下呱呱的慘叫。

沈清遲揮揮手,丢了一把雜糧,海鷗們又飛回來,它們收起翅膀啄食起來,不時發出咕咕的叫聲。

“沈哥,在喂海鷗啊!”林亦把垃圾丢掉。

“嗯。”沈清遲把糧食袋向前一遞。

林亦抓了一把,攤在手心,一只新來的海鷗飛來,鳥頭一歪看看林亦。

沈清遲剛想提醒,那海鷗就啄了下去,他一大步走到林亦身邊,想看手有沒有啄傷。

“怎麽了?”林亦向上擡着頭,和那海鷗的歪頭如出一轍。

“沒事。”沈清遲也抓了一把雜糧放于手心。

“林同學,你的熊放到哪裏呢?”吳開承說。

“都可以。”林亦感知着手上海鷗的小腳丫輕輕抓着他,啄幾下,還會用圓溜溜的黑眼睛歪頭看他,好可愛~

沈清遲無波無瀾的看了一眼吳開承,視線在那棕色的毛絨熊上停留了一眼。

“現在太陽這麽大,我們回酒店吧,你要是想喂,晚點我陪你來?”吳開承說。

“不了,我和沈哥把這裏喂了就回去,你先回去吧。”林亦說。

“那好,我把它找個東西裝起來,下午你好帶回去。”吳開承搖搖毛絨熊。

“嗯。”林亦說。

“你們去哪裏玩的?”沈清遲丢了一把在地上,分散了一些海鷗的注意力。

“好像就是附近的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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