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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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告訴他下午接送的時間啊。
完了,完了。
林小亦你怎麽這麽蠢啊。
林亦快步走出教學樓,外面又開始下雪了,來不及打傘,他頂着溶溶的小雪往校門外跑。
“林亦。”
林亦猛的回過頭來,沈清遲打着傘,內穿修身的灰色西裝,外搭暗色大衣,站在紛紛揚揚的雪中望着他。
眼中的沈清遲好像蒙上一抹白霧,林亦用手摸摸睫毛,指尖一點水澤。
哦,是雪啊。
“都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下課時間。”
“我看了A大的行課時間安排,剛好下午事務不多,想來看看你們學校,就提前來了。”沈清遲帶來一陣熱氣,把林亦裝進傘中。
“我帶你再逛會兒學校?”林亦說。
“好。”沈清遲把傘傾斜過來,低聲說。
共打一把傘,穿過榕樹大道,走進臘梅林,清香自來,雪還在下。
“我大一的時候和安榄,也就是我朋友,剛剛進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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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下晚課的時候,我們路過這裏,就是有矮灌叢的地方,哪裏。”林亦指了一個地方繼續說道。
“看到兩個男生蹲在那裏,我們以為在看什麽呢,就走過去看。”林亦慢下來,他掃視了周圍,沒有什麽人,只有他們二人。
“他們頭對着頭,我們只能看見兩個後腦勺,安榄想用手撥開灌木叢,進去看他們到底在裏面看什麽。”
“觀察土壤?”沈清遲說。
“不是不是。”林亦把手插進口袋裏。
“他們聽到聲音就分開了,裏面什麽都沒有,要說有什麽的話,就是被他們踩平的草地。”林亦攤開手聳聳肩。
“不過據安榄推測,那兩個男生是在打啵,因為他看到一個男生的口水都拉絲了。”
“哦。”
“打啵?”沈清遲側頭問。
“……”林亦感覺到沈清遲“求知若渴”的眼神,他摸摸耳朵。
“就是親嘴的意思。”
“哦,為什麽會在草叢裏接吻呢?”沈清遲看林亦局促的樣子,輕聲應了一聲。
“我也不知道哈哈哈,可能他們喜歡?”林亦說。
“你喜歡嗎?”沈清遲說。
“啊?我不知道啊,接吻這種事情,感覺到了就親了啊。”林亦說。
“随便一個人都可以嗎?”
“那肯定不行啊,肯定要相互喜歡啊。”
拜托沈大哥,難道你想去草叢裏接吻嗎?
說得好像我一同意,就去前面草叢嘗試了一樣!
節目組是不會同意的!
不要問我了,問就是不想不會不可能!
我是不會在草叢裏蹲着接吻的!
“哦,對了,明天鍋鍋生日,親自準備來不及了,只有去買個合适的。”林亦停下來說。
“現在去?”沈清遲說。
“嗯嗯。”快走吧,快走吧。
“你想去哪裏買?”沈清遲說。
“去一個大商城吧,可以選的東西多些。”林亦說。
“嗯嗯。”
林亦和沈清遲在商場裏逛了許久,從衣服到工藝品好像都不太合适,最後林亦走進珠寶店,他記得雲舒有耳洞,雖然沒帶過。
進去還沒等到銷售介紹,林亦就被展櫃裏的裸鑽所吸引。
瞧瞧這切割得多好,火彩多漂亮。
什麽時候我也能達到這樣的水平啊!
特別是這個紫鑽,顏色好漂亮!好像嘗試切割啊啊。
可惜原石好貴。
“先生是想要定制飾品嗎?這裏的彩寶都是可以選擇哦,我們提供私人定制服務,可以滿足各種要求,是喜歡這顆紫鑽嗎?我可以拿出來給你看看。”導購說。
“不用不用,我就看看,請問店裏有男士耳釘嗎?”林亦說。
“有的,在這邊。”
“男生耳釘的款式比較少,但是都是經典款。像這款我是很推薦的,它适合絕大部分的場合。”導購拿出一款給林亦看。
“這款呢?”林亦指指展示櫃裏的一個素一些的耳釘。
“這個也是賣得比較好的一款。”導購拿出來給林亦看。
林亦看看細節覺得很适合雲舒不張揚的性格,他拿給沈清遲看,後者點點頭。
“價格是?”林亦說。
“先生,一萬五。”導購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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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耳釘要一萬五,你怎麽敢啊!
導購是察言觀色的能手,她拿出另一對耳釘說:“這個款式也是一個類型,只要五千哦。”
只要五千……
“要這對,包起來,刷卡。”沈清遲示意導購包林亦選的那對耳釘。
“好的先生。”
林亦對上沈清遲的眼睛,眨巴眨巴。
[你怎麽買了啊!]
沈清遲只是望着林亦,很是平靜。
走出店門。
“不是我買嗎?你怎麽買了,還這麽貴。”林亦說。
“我想不到送什麽好,這個耳釘好像不錯,就送這個吧。”
“那我送什麽啊,你送了耳釘,我肯定就不能送一樣的了啊。”林亦苦惱的哼哼。
“送這個。”沈清遲把包裝好的耳釘遞給林亦。
“啊,這不是你買的嗎?不行不行。”林亦推诿,但是沈清遲強硬的遞給他,只好接過。
“就當我們一起送的,你出點子,我出錢。”沈清遲說。
“那我什麽時候把錢A給你吧,可能會很久。”林亦感覺手中的袋子格外承重。
負債7500。
“不……着急,工作了以後還也沒事。”沈清遲把說到嘴邊的不用吞下。
“我去個衛生間。”沈清遲說。
“哦好,我在車上等你。”
“嗯。”
————
第二天晚。
“鍋鍋他們多久回來啊?”江鶴川問。
“應該還有一會兒,紀老師說他9點帶鍋鍋回來。”林亦和沈清遲在處理食材,今天晚上吃火鍋。
沈清遲洗,林亦切,不必多言,配合默契。
“那我去和宋宋他們一起布置裝飾。”江鶴川說。
“嗯嗯。”
宋星塵和方凝在打氣球,姜探南則是在固定裝飾品,有雲朵有星星。
“我回來了!林同學需要我做什麽,盡管安排!”吳開承從外面回來,帶來一身寒氣。
“暫時沒有了,這裏我和清遲就夠了,要不你去幫他們布置?”林亦說。
“我來洗菜吧,我火氣大,暖和得很。”吳開承把沈清遲擠開,他有些驚意,怎麽這麽容易就擠開了。
沈清遲把手擦幹,走到林亦身後安靜地看他切菜。
“要不和我一起切?很簡單的。”林亦說。
“嗯嗯。”沈清遲拿出另一套刀具,放在林亦的旁邊,他們站在一起,離得很近。
“切這個吧,像這樣切。”林亦自然的貼過來,沈清遲沒有退,他低頭認真的看着林亦的刀法,他們衣服相觸,氣味交融。
“好。”沈清遲從開始的屏住呼吸,到淺淺的吸了一口氣,是他的味道。
處理完晚餐,林亦從一個盒子裏拿出一個蛋糕,插上蠟燭。
“誰定的蛋糕,怎麽定這種,有點醜。”吳開承湊過來說。
“是紀老師趕時間做的,還好吧,只是有些簡單。”林亦把蠟燭點上。
“還是定的好看些。”吳開承說。
“用心做的還是不同,心意更重要。”林亦慢慢的說着。
“你生日是多久,我也幫你做。”吳開承甕聲甕氣地說。
“我今年生日早過了,哈哈。”林亦說。
“不是還有明年嗎?”吳開承說。
“哎呀,快到時間了。”林亦把蛋糕塞給沈清遲端着,他轉身就走。
把禮花筒分給大家,關上燈,等待雲舒回來。
“許言予呢?”江鶴川問。
“不知道,剛剛就沒看到。”宋星塵說。
“我回來的時候好像看見他在外面。”吳開承說。
許言予拿着一件厚厚的長外套,抱着一束粉色的玫瑰站在外面,正是一天最冷的時候,他跺跺腳,鍋鍋什麽時候回來呢?想着撥弄一下頭發,又笑起來。
聽到話語聲,他看向聲音處。
雲舒和紀風眠并肩走來,他穿着并不合身的黑色長款羽絨服,在昏暗的路燈下看不清顏色,只是走着走着,就揚起頭來,和身邊的人親密地說着話,懷中抱一大捧紅玫瑰,在模糊的夜色中格外鮮豔。
他們快到小屋的時候紀風眠說了句什麽,雲舒似害羞般輕推了一下身邊人,最後還是停了下來,他擡起頭,在冷冷的風中和紀風眠交換了一個灼熱的吻。
許言予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間,待他坐在床邊回過神來,手中的粉色玫瑰的殘缺淩亂,淡粉的花瓣散了一路。
狡猾的狐貍和愚蠢的兔子
慶祝完雲舒生日,和大家收拾好殘局,林亦回到房間攤在床上。
好羨慕鍋鍋啊——
咚咚咚——
打開門一個素雅的禮物袋遞到眼前。
“今年的生日禮物。”沈清遲說。
“啊,可是我生日已經過了。”林亦半懵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