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世界三09

席恒跟着朱肖肖出來的時候, 還有些許恍惚......

快......

這真是......

席恒一會兒想着淩郁,一會兒看看朱肖肖。

心思千回百轉,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但是淩老師不行, 用這種治療方式?

他又忍不住去看朱肖肖的嘴唇。

菜雞處鳥受刺激不小。

而他每次忍不住去看朱肖肖,都會和對方對上視線, 随即朱肖肖還會對他露出一個微笑, 笑容裏滿是揶揄的神色。

席恒被笑得心跳加速,抿着唇不好意思,卻依舊忍耐不住。

朱肖肖看得好笑:“怎麽一直看我的嘴唇?你該不會是也想......嗯?”

席恒立即有些驚恐地微微睜大眼睛:“沒......沒有,我沒那麽想過......”

“哦?是嗎?”

朱肖肖揉了揉自己的嘴唇,挑眉笑着道:“雖然我愛好有些與衆不同, 但底線還是有的, 所以......”

所以什麽?

席恒不禁有些緊張地豎起了耳朵。

“所以你要是真想的話,等我什麽時候對淩郁沒興趣了, 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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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肖肖往席恒身下掃了眼:“畢竟你那裏也挺讓我滿意的。”

“我我我......”

席恒臉色唰一下爆紅,張嘴半天一直磕磕巴巴, 一句完整的話都無法說出來。

想他進娛樂圈的時間也不斷,形形色色的人見過一大堆, 直白說話的也不是沒有, 私底下放浪形骸的絕對不少,但何曾見到過像朱肖肖這樣的人, 說的話已經不單單能用直白來形容了, 但卻偏偏不讨人厭。

而且不僅不讨人厭,席恒只要一想到那種可能, 他就覺得一股血直沖腦瓜頂, 然後又順着飛速向下......

但就在這時, 一聲冷笑突然響起——

席恒和朱肖肖下意識看過去,就見淩郁已經換好衣服,站在前方不遠處,大概,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

瞬間,就像有一盆涼水直接兜頭潑了下來,将席恒澆個透心涼。

席恒結結巴巴的,想要開口解釋些什麽:“淩......淩老師,我剛才,我......”

可是他能解釋什麽啊。

淩郁卻沒看他,而是深深看了朱肖肖一眼,才恢複沒多久的臉色又重新變得難看。

“你還真是......寡廉鮮恥。”

朱肖肖頓時也變了臉色。

和淩郁對上視線,毫不客氣冷嗤道:“看來我之前伺候得确實不行,所以淩老師不滿意啊。”

淩郁僵着臉色,沒有回話。

他看了看朱肖肖,又看了看席恒,最後轉身走了。

步履匆匆,就像是壓抑着什麽一樣。

朱肖肖輕哼。

............

有淩郁這一出事,席恒和朱肖肖也沒興趣再聊下去,兩人一路沉默,重新來到主樓後面。

《噬心》劇組的幾位主演都已經到了,丁然招呼衆人聚在一起認識一下。

包括朱肖肖在內,畢竟朱肖肖還要當一兩個月的顧問。

說是認識,但都處在同一個圈子中,就算從未見過面,也都聽說過彼此。

于是一圈下來,衆人對臉生的朱肖肖最是感興趣。

尤其聽說朱肖肖除了學過心理學外,還是男科醫生,而且專業能力出衆,在場幾位男士都有些蠢蠢欲動。

扮演企業家的男演員現在已經有五十多歲,是老戲骨,雖然演技出衆,但聽說情史豐富,到現在也不改風流。

所以就屬他問朱肖肖的問題最多,大概有把朱肖肖擴列到自己的醫療範圍內。

畢竟多認識一位能力出衆的醫生,總歸是件好事。

而且男人嘛,一旦上了年紀,那方面就算不出大問題,多多少少也要好好去保養一下。

“黎醫生,我們一會兒交換個聯系方式啊,行不行?”

老戲骨倒也不扭捏,也不藏着掖着,直接當場表明了自己的意圖,很是潇灑坦蕩。

朱肖肖也絲毫不客氣,直接應承下來,甚至還開了句玩笑:“如果您以後有需要的話,千萬第一時間考慮我,不過看您現在的身體狀态,大概需要我的幾率是幾乎等于沒有了。”

好話誰不愛聽,雖然涉及男性問題多有敏感,但在朱肖肖的三言兩語下,老戲骨還是答應以後絕對先考慮朱肖肖。

聽到這裏,淩郁瞬間看了朱肖肖一眼,眼底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

“淩老師,你在看什麽?看黎醫生嗎?”

突然一道聲音穿插進來,陶芯大咧咧開口道:“難道淩老師你也想要黎醫生的聯系方式?”

淩郁:“沒有......”

“嗨呀,淩老師您不用害羞。”

陶芯揮了揮手:“我要是個男的,那方面有問題的話,我也願意找黎醫生看病,黎醫生長得多帥啊,真好看啊,能被黎醫生看病的話,也是種享受嘛,不過雖然我不是男的,但我能不能也要一下黎醫生你的聯系方式?”

淩郁:“......”

在場幾位男士:“......”

他們之前多多少少有聽說過,陶芯和淩郁合作完一部電影,然後在采訪的時候,把淩郁不和她拍吻戲的事情給抖落了出來,然後惹出後續不少事,那時候,他們還以為陶芯是故意的,然而現在看來,也許就是嘴巴沒把門的......

為淩郁默哀。

不過陶芯最後還是要到了朱肖肖的聯系方式。

露天派對開到很晚才結束。

期間淩郁要多沉默就有多沉默。

當然,他本來就不是個話多的人,所以也沒人注意到淩郁的不對勁。

淩郁坐在位置比較偏的躺椅上,稍微遠離喧鬧的人群,右手上拿着一杯啤酒,時不時喝上一口,以表示自己很享受現在的狀态,并不希望有人來打擾,而他的左手,放在膝蓋上,卻不斷碾磨,痙攣,微微輕顫......

像是想要抓住什麽東西似的......

而淩郁能抓的,只有自己的膝蓋,他把自己的膝蓋都給捏紅了。

腥紅一片,如果不是天色已經暗下來,肯定會顯得很是恐怖。

與此同時,淩郁的腿也時不時颠起來,像是坐不住一樣。

可他必須強迫自己坐在這裏。

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麽——

心底一直煩躁着,鼓動着,各種情緒交雜在一起,理不出絲毫頭緒。

他腿部和胳膊都在不自覺發力,青筋時而暴露出來,血管裏的血液脈動着奔騰着,叫嚣着流遍全身。

淩郁根本沒有發現——此時他臉上血色上湧,眼底竟也泛出了血絲。

他就像一頭焦躁不安的獸。

被解開了封印後,第一次得到滿足後......得到的安撫只是假象,更多的其實是欲壑難填!

他現在,就像是一頭處在發|情|期|的獸。

淩郁啧了一聲,狠狠将剩下的啤酒一口氣灌進肚子裏。

随即猛地攥拳,将罐裝啤酒瞬間捏扁,精準地扔到了垃圾桶裏。

然而手裏沒有東西後,淩郁的躁動不安更加明顯起來。

他擡起頭,滿是血絲的眼睛下意識搜尋起某人的身影。

就見朱肖肖身邊圍了不少人,他像是天生會交際一樣,有那什麽症一樣,不僅席恒,陶芯,連丁然等都圍在他身邊,一個個笑得那麽歡暢,仿佛在讨論什麽令人身心愉悅的事情。

只有他一點都不愉悅,甚至渾身上下,由內而外都在冒着火氣。

淩郁再次問自己,憑什麽......

憑什麽他一次次要被朱肖肖牽着鼻子走?

他說到底絕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

可是每次在面對朱肖肖的時候,不僅總是會束手束腳,還會被朱肖肖壓制得動彈不得。

淩郁又起身摸了一罐啤酒回來,打開繼續喝起來。

一邊喝,一邊又往那邊看過去。

笑得真歡暢啊。

那個男人,是絲毫不把他對自己做的事情放在心上。

“咔嚓——”

又一罐啤酒喝完,再精準地被扔到了垃圾桶裏面。

............

直到深夜這場派對結束,淩郁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幾罐子啤酒。

但他酒量一向很好,而且啤酒度數也并不高。

不過,就是有些想上廁所。

不知道為什麽,淩郁一直沒走,一直在忍着。

而這會兒派對終于散場,人群三三兩兩走進主樓,他也終于起身走進了主樓。

幾位主演被安排在主樓的三層和四層,淩郁和朱肖肖兩人到得最早,占據了三層南邊的兩間房。

而且,恰巧是挨着的。

所以兩人行進的方向一致。

淩郁腿長,邁得步子大,他盯着朱肖肖的背影,不自覺就走到了朱肖肖身後。

主樓內部有安裝電梯,但等的人有點多,加上就住在三樓,于是朱肖肖腳步一轉,直接走了旁邊的樓梯。

淩郁竟也直直地跟了上去。

他跟着朱肖肖一起走樓梯,也不知是出于什麽心态,明明之前還一副和朱肖肖撇清關系的模樣。

恨不得就此遠離得好。

可現在跟在人家身後面,要不是還需要邁開步,身體都要貼上去了。

快上到三樓的時候,朱肖肖腳後跟被人從後面踩了一下,他略有些無奈地停下來,轉過身去看淩郁。

鼻尖嗅到明顯的酒氣。

朱肖肖聳了聳鼻子:“淩老師,你喝醉了。”

淩郁:“我很清醒。”

“那您能後退一步,別貼着我嗎?”

朱肖肖不由得輕笑了一聲:“你這樣,都快吻到我的嘴唇了。”

淩郁頓了頓,目光微垂,盯着朱肖肖的嘴唇看——

唇珠飽滿,色澤紅豔,大概也是喝了不少酒,現在還浸潤着水色,彌漫着令人微醺的酒香。

淩郁下意識挪動了下腳步,結果一個踉跄,差點摔下樓,幸好被朱肖肖給扶住了。

“小心點,淩老師。”

淩郁嗯了一聲,突然又皺緊眉:“快點——”

“什麽快點?诶......”

朱肖肖睜大眼睛,被淩郁拉着手往樓上扯。

“不是,淩老師,你拉着我幹什麽啊?”

淩郁充耳不聞,拉着朱肖肖竟直接進了自己房間,然後關上門又快步進了房間的浴室。

他真的忍了好久,忍耐不住了。

但淩郁仍沒有松開朱肖肖的手,就這樣......

嘩啦——

極有力的沖擊聲響起。

朱肖肖慢慢瞪大眼睛......

水聲響了許久......

水柱牽引着......

半晌過去——

沖水的聲音,才終于響起。

淩郁緩緩呼出一口氣,卻突然轉過頭看了朱肖肖一眼。

朱肖肖完全沒有注意到,他還在兩眼有些發直地盯着......臉頰潮紅......

對于瘋狂迷戀水瓶的人而言,見到水瓶倒水異常流暢的狀态,自然是欣喜萬分,激動不已。

他該收回之前的話——雖然某些方面确實還有些問題,但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啊,無論是外觀還是倒水功能,都比尋常的水瓶強出太多,難怪他見過一面後久久不能忘懷,實在是出衆的器具太過難得。

除此之外,朱肖肖還是第一次注意到了別的事情。

去健身房鍛煉的時候,時常聽聞有人想鍛煉出腹部的青筋,但那東西很難練出來,大概是個偶然的概率。

但淩郁腹部卻攀爬着異常明顯的青筋脈絡,褲腰拉到胯骨以下的時候,尤其性|感又撩人。

想必摸上去的觸感一定也很好。

朱肖肖舔了舔嘴唇,心想他一直都很專情專一,如今倒怎麽饞到其他地方去了,真是奇怪。

但不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朱肖肖突然被淩郁扯住,又拉出了浴室。

他從剛才停在三樓開始,就像個提線木偶,一直被淩郁牽引着。

朱肖肖不是很舒服這種狀态,于是想要掙紮。

而他剛一有這種掙動的苗頭,就被淩郁越發攥緊了腕骨——他從來不知道淩郁力氣竟然這麽大。

随即,朱肖肖被淩郁拉到卧室,又摔在了沙發上。

他略有些狼狽地靠着沙發,就見淩郁俯下身,将他整個人都罩在了身下。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朱肖肖聳了聳鼻尖,輕笑一聲:“淩老師,還真喝醉了啊,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你這種人......”

“什麽?”

朱肖肖皺眉輕哼:“你又要說我?”

淩郁自顧自繼續說着自己想說的話:“你憑什麽......”

說到這裏,淩郁使勁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襯衫領口直接崩開了兩顆扣子,而其中一顆扣子,猝不及防地彈到了朱肖肖胸口處,随即又順着朱肖肖的胸口,滾落到了下面好巧不巧的位置。

朱肖肖輕啧一聲,伸手想把那只扣子彈落下去,結果有只手比他動作還要快。

而且那只手并沒有彈掉扣子,而是......

朱肖肖猛然驚了一下,按住淩郁的手:“你要做什麽?!”

淩郁不答,繼續動作。

“喂......”

朱肖肖難得變了臉色,他是喜歡觀摩水瓶,但并不想要別人觀摩自己的水瓶。

“淩郁!你清醒點!”

朱肖肖想起身将淩郁推開。

淩郁低哼一聲,猛地将人按回沙發,單手按着,都叫朱肖肖動彈不得,手臂上青筋爆出,格外彰顯着力量感。

而他另一只手則十分靈活......

像是存了報複心理,又像是之前壓抑許久的情緒終于爆發出來......

朱肖肖覺得淩郁簡直瘋了一樣,真的不清醒!

而就在他想要使勁掙動的時候,淩郁突然松開按住他的手,卻又在下一秒,抓起他的手,一放......

——在足夠的利益和誘惑面前,有時候反抗顯得十分微不足道。

朱肖肖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為了他喜歡的,鐘愛的,而對方又主動獻上,只需要他也獻上同樣的,他沒辦法無動于衷......

該死——

怎麽能這麽拿捏住人!

此時朱肖肖顯然已經忘了,他之前是怎麽拿捏淩郁的。

于是他狠狠攥了一把,在淩郁的悶哼聲中,又将淩郁狠狠推到了沙發上。

............

這次的時間不是有些長,是很有些長。

朱肖肖都驚了。

而淩郁在後半段清醒過來後,想停都停不下來,他必須承認一個事實,對方的放浪形骸的确讓他欲罷不能。

尤其是體會過快樂的感覺,又叫他如何能停下來。

忍耐急躁了一晚上,膝蓋都揉紅了,淩郁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其實這麽多年以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一直下意識壓抑着,過着像苦行僧般的生活。

而一旦給這種壓抑開一個口子,所有沉澱的,冗雜的,堆積着的東西,終于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洩口。

于是如洩洪般,要如數将他的定力湮沒。

就如同不可抗力一樣。

身體和心理想的是兩回事,而他無法去抵抗。

淩郁發狠般地攥住朱肖肖的手腕,将對方手腕上的細鏈都刻印在了皮膚上,留下了一圈痕跡,以及一個梅花印子。

這個男人是毒,不管是不是他願意碰的,現在他都是有些戒不掉的狀态。

............

結束後,兩人心照不宣地分開,朱肖肖有條不紊地整理着自己,狹長眼尾泛着紅暈。

“先說好......”

他懶洋洋開口,揶揄一般的,用淩郁之前的話開口道:“這次只是一場意外,以後淩老師要是有什麽需求的話,我當然仍舊自然樂意奉陪,但是對于我......就沒必要了。”

說到最後,朱肖肖輕哼了一聲。

淩郁不說話,而是沉默地注視着朱肖肖。

他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很容易臉紅,眼睛紅,鼻尖也紅,嘴巴......更紅,而某些地方也很......

淩郁瞬間輕咳一聲,微微垂下視線,又攥緊拳頭。

手心裏的觸感,仿佛依舊存在,他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掌心都捏紅了。

“淩老師,你聽清楚了嗎?”

朱肖肖狹長眉眼挑起:“不用我再重複一遍了吧?”

淩郁又擡起眼眸,突然沙啞又短促地笑了一下,一開口,竟也用朱肖肖之前的話回複他。

“之後怎麽樣,這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你......”

朱肖肖忍不住啧了一聲,問道:“你不是說你不喜歡男人嗎?”

“我是不喜歡男人。”

淩郁好整以暇地看着朱肖肖,像是終于奪回了主動權,慢慢開口道:“但......舒服就行了,不是嗎?”

朱肖肖:“......”

“而且你想要謀取些什麽,總先要付出些什麽吧?”

淩郁朝朱肖肖輕笑一聲,嗓音低沉道:“我覺得剛才那樣,就挺不錯的,感謝你,讓我有這種新奇的體驗。”

“之前是我想錯了,你說的對,我應該嘗試着接受。”

朱肖肖眯起眼,又磨了磨牙,冷聲開口:“我不喜歡,你這樣讓我覺得并不舒服,而且技術也不好。”

淩郁沉下臉:“那你可真是有些雙标,只準你對別人......”

“沒錯,就只準我對別人這樣,別人不許對我這樣。”

朱肖肖倨傲道:“你若是非要如此,那我們之間還是算了吧,兩條腿的□□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黎言!你就這麽随便嗎?!”

朱肖肖哈了一聲:“随便?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麽能叫随便了?”

“之前你也不是不能推開我,現在我不願意了,還不行了?”

朱肖肖冷呵一聲:“就這樣吧,淩先生,晚安。”

說完,朱肖肖頭也不回地走了。

也不管淩郁臉色到底有多難看。

但他回到自己房間,就豬崽一般拱到了床上,對着系統哇一聲哭出來:【我為什麽要走人設啊啊!】

黎言的人設就是不喜歡男人。

他就只喜歡男人的那裏......

所以哪怕淩郁好不容易在酒精的沖刷下,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也得一腳給他踹上......

嗚嗚嗚,世上還有比他更慘的嗎?!

——沒有!他最慘吶!

然而系統不僅不想可憐朱肖肖,還想快意地嘲笑朱肖肖:【你就認了吧,趕緊好好做任務,不要想些有的沒的。】

語氣中頗為幸災樂禍。

朱肖肖哼了一聲,在床上拱了拱,又突然噗嗤笑起來。

系統疑惑道:【你笑什麽?】

被打擊得瘋了不成?

朱肖肖:【嘿嘿,謝謝統子,你每次這種語氣說話,後面都會被打臉,這也就意味着......嘿嘿。】

系統:【......】

朱肖肖:【勇敢豬豬,不怕困難!讓我繼續加油吧!】

系統:【......】

漏油漏油!

它就不信這只豬都放了那種狠話了,男主還能腆着臉上前!

作者有話要說:

那必然是能腆着臉~

臉都不要了,我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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