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霸道王爺愛上我(九)
“軟軟,怎麽了。”看見白軟站着不說話看着前方發呆,黃雀靈有些擔心。
白軟轉過身子,又看了看街角,已經看不到馬車的蹤影了。
抓住黃雀靈的手,白軟欣喜道:“我剛剛看見畫琴姐姐了,她上了一輛馬車,不過現在看不見了。”
“畫琴姐姐?是尋歡樓的畫琴麽。”
白軟點了點頭。
蹙了一下眉頭,黃雀靈難得正經道:“軟軟你如今進了肅王府,便和尋歡樓沒有任何瓜葛了,最好還是不要再和那裏有什麽關系。”
白軟聞言瞬間很是失望:“我知道,畫琴姐姐也是這樣和我說的,可是……我想見見她,遠遠地看上一面不說話也行,只要知道她如今過得怎麽樣就好。”
看了看白軟可憐兮兮的臉,黃雀靈思索了一下道:“那便跟上去看看吧,只是沒有我的允許你可不能擅自和她說話。”
白軟原本垮下來的小臉瞬間重新染上光彩,抱住黃雀靈撒嬌:“我什麽都聽姐姐的。”
二人商量好便一同上了馬車往剛才畫琴的方向駛去,沿途一路尋找。
只是鬧市人群擁擠,哪裏還尋得畫琴的影子。
白軟一路上神情恹恹,連紅箋遞過來往日喜愛吃的桃花糕也不想吃了。
黃雀靈見狀出口道:“軟軟你莫要這般沮喪了,若是有緣今日必有機會碰上的。你從未來過鬧市,姐姐帶你去尋一些稀奇好玩的玩意兒吧。”
白軟不想掃了衆人的興,便在街邊下了馬車往人群中走去。
車水馬龍,摩肩接踵。白軟很快被熱鬧的長安城吸引了注意力,路過一扛着糖葫蘆吆喝的老翁,立馬走不動道兒了,讓紅箋拿銀子給每個人買了一串。
跟在後面的幾位侍衛一人拿着一串紅彤彤的糖葫蘆,和兄弟們對視了一眼,撓了撓頭,酸酸甜甜的東西姑娘們才喜歡吃,可是主子給的他們又不敢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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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命地咬下一口,頓時被酸的龇牙咧嘴。
捏着糖葫蘆高興地轉悠,白軟眼睛都要不夠用了。
長安城的廟會甚是熱鬧,分列在街道兩旁的各種商鋪和小攤比比皆是。舔了舔糖葫蘆裹在外面的一層冰糖,白軟好奇地停在一處小攤前面。
小攤販見白軟穿着不俗,身旁一女子亦是羅裙釵環,長相妍麗,身後還有兩名丫鬟和幾名侍衛跟着,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姐。
見白軟抓起一枚木制的小擺件打量,小販谄媚道:“姑娘好眼光,這擺件是一老木匠雕刻而成,已有五十年的歷史,被小人無意中得來才拿來集市中販賣。”
白軟摸着喵咪樣式的木雕很是歡喜,示意紅箋給銀子就歡歡喜喜地往荷包裏面裝起來。
紅箋上前一步詢問多少錢。
小販伸了五個手指,示意五兩銀子。
不待紅箋發問,黃雀靈柳眉一挑率先發作了:“你這擺件不過是尋常作品,怎麽賣的這般貴,莫不是想欺負我妹妹年幼想诓騙她。”
小販臉色一擺,道:“姑娘怎麽空口白牙污蔑小人呢?這木雕确實是大師作品,不幸流于民間才被小人得了,若是嫌貴那便将東西還給小人吧。”
白軟看着小販帶着些許怒氣的臉有些膽怯,剛要說些什麽黃雀靈伸手扯了扯她的衣服示意不要說話,轉頭道:“若是大師作品怎會輕易落入尋常百姓之手,莫不是你偷來的,你若是再不說實話小心我讓人送你進官府。”
小販一看,這是遇上識貨的了,看看後面幾位長得人高馬大的侍衛頓時慫了,打着哈哈圓場:“姑娘莫氣,剛剛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今兒就饒過小人一會吧,這木雕一兩就夠了。”
“哼,算你識相。”黃雀靈爽快地讓丫鬟付了錢,順勢拿起攤上的一個山形毛筆架道:“這個送我們了,沒問題吧。”
小販看着一臉寫着不答應就送你去官府的黃雀靈苦笑:“自然可以,姑娘喜歡就好。”
白軟一臉崇拜地看着黃雀靈,道:“姐姐好厲害啊。”
黃雀靈得意道:“這些小玩意兒不值什麽錢,下回莫要再被人騙了。”
白軟乖巧狀。
說起長安城的廟會,明光寺是不可不去的。
明光寺是長安城第一大寺廟,備受人們崇敬。每逢廟會,就會有衆多信男信女前去上香祈願。
黃雀靈拉着白軟買完了東西便興沖沖往寺廟過去。
寺廟裏人潮擁擠,上香的人極多。怕被人擠散了黃雀靈便提議先到寺廟的竹林裏歇息,等晚些時候人沒那麽多再過來上香祈願。
衆人自然贊同。
沒想到剛走進竹林裏面,就看見有一男一女相互依偎,舉止親昵。
“畫琴姐姐!”
畫琴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連忙從男子懷裏掙脫出來,回頭一看竟然許久未見的白軟。
袁岫被人打斷了好事,眉頭一皺攬過畫琴的腰,看向白軟道:“琴兒,這是何人,好像與你認識。”
畫琴猶豫了一下,道:“這是以前認識的一位妹妹,不過已經許久未見了。”
言語之間白軟等人已經走了過來,畫琴示意袁岫放開她,走上前去拉着白軟低聲道:“你來這裏做什麽?在外面可曾有人欺負你。”
白軟看着一見面就擔心自己過得好不好的畫琴,乖乖回答:“王爺待軟軟很好,不曾受過委屈。”
王爺?那日帶走軟軟的竟然當朝肅王嗎!吃驚地看着白軟,畫琴立馬擔心得把她整個摟在懷裏仔細查看。
白軟乖乖地任由她的畫琴姐姐把她翻來覆去的檢查,還有空安慰道:“畫琴姐姐莫要擔心,軟軟現在很好。”
面色紅潤,翠釵華裳,也沒看出哪裏不好來。畫琴低頭叮囑她:“以後莫要随意跟外人提起你現在住在王府,知道了嗎?”
袁岫看着畫琴和白軟低聲交談,又看了一眼白軟身後的衆人,頗有些感興趣,出聲道:“琴兒,不把這位姑娘介紹一下麽?”
畫琴慌忙将白軟往紅箋那兒推了過去,示意她們快點離去,轉身迎上走過來的袁岫道:“故人見面,多聊了幾句。她有急事現如今就要回去了,改日有機會再介紹給您認識吧。”
袁岫挑了挑眉,看着被衆人簇擁着匆匆離去的白軟有些意味深長:“我又不是洪水猛獸,琴兒怎麽好像怕我吃了她似的。”
畫琴軟軟地依偎在他懷裏,嬌媚的臉上染上一絲紅暈,嗔怒道:“爺有了我還不夠麽?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樣的多情。”
袁岫聞言發出了低沉的笑聲,手指捏住畫琴的下巴親了上去,含糊道:“好畫琴,就算爺這樣壞,你還不是照樣喜歡我。”
摟着懷裏的美人,袁岫腦海裏浮現出剛剛看見白軟等人的穿着打扮,還有随行侍衛腰間不經意露出的腰牌。
肅王府麽?肅王府上居然有女人,而且看樣子還很受寵。
作者有話要說:
球看文的小天使萌收藏一下文文,評論一下吧。
孤獨、幼小又寂寞的蠢作者覺得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