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C38

胥河:[分享鏈接]看別人的話,眼睛會被挖掉哦……我和小夏在《他們的秘密》裏等你。[來自 他們的秘密]

溫晌:?

溫晌:我記得你不是不玩游戲嗎。

溫晌:怎麽還玩開這種了。

蜻蜓:啧。你也不看看他分享的這個角色是誰配的音。[打哈欠]

溫晌:?誰啊

溫晌:哦知道了。

溫晌:啧啧啧,怪不得。

蜻蜓:來,我說胥河你說啧。

蜻蜓:胥河。

溫晌:啧。

蜻蜓:胥河。

溫晌:啧。

胥河:……

胥河:[幹嘛啊你.jpg]

蜻蜓:哎我記得你以前是不是也配過一個這種類似的角色來着。就心理變态把人碎屍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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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晌:聽起來也不類似啊。

胥河:對,錯身裏的伊戈蘭,戲份特別少一個配角。大四配的。

蜻蜓:哦我想起來了,是不是你把外套丢在錄音室那回,凍得哆哆嗦嗦的回來。

胥河:……對。

溫晌:哦那個,我知道那個。

胥河:制作組裏又有你前任?

溫晌:對。

蜻蜓:你還真是前任滿天下。

溫晌:[捂臉]

蜻蜓:胥河你還在你對象家住着呢?

胥河:還在。

胥河:但是剛才常安給我打電話說我車修好了。

蜻蜓:你還沒跟你對象說?

胥河:嗯。

正說到對象,對象就從廚房裏出來了,手裏端着一杯綠色的不明液體,看起來像是他鼓搗了半天榨汁機的成果。

常疏明神秘兮兮地走了過來,把杯子遞給他,“你嘗嘗這個!”

胥河不疑有他,接過來喝了一口,眉頭立馬皺成了一團,“……這什麽?”

“牛油果榨的。”常疏明噗嗤一聲笑,“是不是超難喝。”

“真是不好喝……”他還沒從那股詭異的味道裏恢複過來。

常疏明笑得特別開心,伸手過來接他手裏的杯子,“我剛喝了一口差點吐出來,快給我吧,我去倒了。”

“別別別。”胥河擋了他一下,“別浪費。”

然後皺着眉頭三兩口把一杯全喝了,撇着嘴感嘆,“真是太難喝了……”

常疏明笑他,“那你還喝。”

“啊……我現在嘴裏全是這個味道。”他蹙着眉去涮杯子,過一會兒聲音從嘩嘩的水聲裏冒出來,“小明哥,剛常安給我打電話說我車修好了。”

“噢。”常疏明不以為意地應了一聲,沒當回事,過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你是要回去啊?”

“我……”胥河從廚房的門裏冒出頭來,沒組織好措辭,欲言又止。

“你再住幾天呗。”他從沙發上扭頭看過來。

胥河正在研究榨汁機的清洗方法,聞言一激動差點摔了手裏的榨汁機蓋子,應得特別快,“好!”

皆大歡喜。

洗完了榨汁機,他立馬就去群裏發了小外甥女的[得意洋洋]表情包。

胥河:我跟他說了,他說讓我再住幾天。

蜻蜓:胥河。

胥河:嗯?

蜻蜓:@溫晌,你人呢,該你啧了。

[12分鐘後]

溫晌:啊我剛剛看見個漂亮的男孩子。

溫晌:但他好像有對象,算了還是。

溫晌:不過真是漂亮,我今年看見的top級漂亮。

溫晌:啊怎麽我今年看見的top級可愛跟top級漂亮都有對象了呢真是。

溫晌:胥河你回頭要是跟你對象分手了能不能把他聯系方式給我?

溫晌:哦該我啧了是嗎?

溫晌:啧啧啧。

蜻蜓:……

胥河:[微笑][微笑][微笑]

中午工作室那邊跟胥河商量着,打算開一個晚安電臺欄目,每次念一小段幾分鐘的內容,胥河琢磨了一會兒,問常疏明:“你覺得我念什麽好?”

“這種不都有文案給你寫嗎?”

“嗯,不過他們說我要是有自己想讀的文章什麽的,也可以自己挑。之前我跟何六那個合作電臺你聽過嗎?”

“聽過。”

“你最喜歡哪一個?”

“嗯……”常疏明又露出了有點難以啓齒的表情,拖了好半天才說:“我喜歡你念的那個書的導讀……”

“哎?”胥河有點詫異,那個是接了書商那邊的推廣,書是年輕人會比較喜歡的那一類,遣詞造句都很繁複細膩但實際上有點言之無物的類型,講講少年心事和情緒什麽的,常會被媒體诟病無病呻吟的那種,沒想到小明哥居然最喜歡這個。

“我不是喜歡那個書寫的啊。”他急着解釋一下,“我是比較喜歡聽你念那個,因為……”

因為了半天也沒說出下文來,他看起來有點苦惱地抓了抓頭發,“算了,你別問我了,你自己挑就行。我都喜歡。”

但真讓胥河自己挑,他的腦回路馬上就跑到正常人想不到的方向去了。

“我前幾天看了一本短篇小說集還蠻不錯的,你說我挑幾篇小說出來念怎麽樣?”

“可以啊,什麽類型的小說集?”

“懸疑驚悚類的。”

“……你是想讓他們聽完睡不着覺嗎?”

“啊……不行啊……那我去年還看了本散文集,挑幾篇散文念可以吧?每篇的篇幅長度也正合适。”

“可以啊,散文應該還挺适合睡前聽的,什麽類型的散文?”

“美食散文。”

“……你是想讓他們睡前聽完然後訂個夜宵外賣嗎?”

胥河有點垂頭喪氣,“啊……這也不行啊……”

常疏明無奈,“你就不能跟別人一樣,讓文案給你寫點小情書啊小短劇小故事什麽的念嗎?”

“但是他們別人的晚安電臺也都是念那些。”

“對啊。”常疏明有點納悶,“你怎麽還非要特立獨行的呢?”

“因為我想給你念點跟別人不一樣的啊。”他回答得理所當然。

聽起來好像是成了什麽常疏明的專屬電臺,這可沒辦法說他了,常疏明側過臉去笑,繳械投降了,“那你跟工作室商量吧,他們說行就行。”

胥河跟常疏明倆人平時都不是喜歡宅在家的人,不知道為什麽兩個不宅的人湊到一起就變得特宅,整個周末都是在家半睡半躺地過去了,到了下午才總算是你推我我推你,磨磨蹭蹭地穿上衣服出門了,下樓才發現居然下雪了。

下得不大,像是個對自己的手藝缺乏信心的糕點師晃晃悠悠地一點一點往下撒着糖,正巧常疏明穿了一件焦糖色的大衣,遠遠看上去就像個小姜餅人兒,胥河看着他就感覺自己像在蛋糕的表層行走,四面八方全是挨挨擠擠的甜味兒。

倆人轉悠着去買肉和蔬菜,漫無目的地挑挑揀揀,輪流拿起好幾顆卷心菜挨個看看,然後常疏明完全不挨邊地問到排骨那邊去,“排骨是吃糖醋的還是炖的?”

“炖的吧,再糖醋就太甜了。”

“不會啊。”常疏明單純地理解了字面意思,“少放點糖不就好了。”

“嗯……”胥河像是說錯話似的眼神往旁邊一閃,“反正就炖吧。”

那好吧,既然說了要吃炖的,就又去買了榛蘑,胥河随口提起來,“我有跟你說過我爸特別擅長做羊蠍子嗎?”

“你沒說過。但是常安跟我說過。他跟我說,”常疏明清清嗓子,學常安的語氣,“我舅舅做的羊蠍子簡直一絕。”

“倒沒那麽誇張,但是的确不錯。回頭你來我家的時候他肯定會給你做……哎,你笑什麽?”

常疏明笑是因為,他想起了當時那個無厘頭的誤會。在常安說完羊蠍子之後,他前言不搭後語、臉色凝重、憂心忡忡地接了一句“你是不是談戀愛了?”當時常安臉上那個錯愕的表情,簡直了。

跟着又想起一串以前的事來,還有一個神秘的未解之謎,于是當即拿起一根胡蘿蔔指着胥河,說:“來,笑一個。”

胥河往後退了半步,十分驚恐,“幹嘛?”

“笑一個嘛。你之前還給溫晌笑了。”

“那個不是……你別跟她學……哎不對,你怎麽還記得溫晌?”

“怎麽了?”常疏明有點莫名其妙,“我為什麽不能記得她?”

“她不是什麽好人,你別記得她。”

“她不是你朋友嗎?”

“是我朋友歸是我朋友,但反正不是什麽好人,你快忘了她。”

這人真是讓人難以理解,常疏明被他逗得直笑,順坡下驢,“那行,你笑一個,我就忘了她。”

胥河掙紮了一下,“……等回家行不行?這兒人太多了。”

“怎麽了,又不是讓你表演節目,就笑一下,很丢人嗎?”

“很丢人的。”他一臉謹慎地點頭,“等回家吧。”

“那行,說好了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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