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愛你

佐助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蛇小隊在去尋找宇智波鼬的路上遇到了找上門的曉組織成員——迪達拉和阿飛,于是兩方人馬免不了大打了一場。

阿飛負責牽制并引開重吾、香磷和水月三人,迪達拉則和佐助展開了一對一的殊死搏鬥,最後戰鬥的結果是迪達拉自爆,佐助受重傷。

迪達拉自爆帶來的毀滅性極其可怕,即使佐助瞬間召喚出八岐大蛇并躲進蛇嘴裏逃過一劫,但還是受傷頗重,堪比神獸的八岐大蛇甚至在爆炸中直接喪命。

由于佐助的氣息非常微弱,再加上身處八岐大蛇的口中,所以才導致夏枝制作的儀器産生了劇烈的反應,讓夏枝以為佐助可能命懸一線,于是想也不想地傳送了過來。

幸好,佐助沒有死。

遠離爆炸範圍的重吾、香磷、水月在爆炸發生後立刻都趕了過來,阿飛并沒有與他們糾纏,而是直接消失不見。

然後他們擔臉上心的表情在同一時間扭曲了——

他們居然親眼看到八岐大蛇焦黑的嘴巴開啓!然後佐助被一個面容姣好、身姿窈窕的少女攙扶着從裏面走了出來!

水月的下巴像是快要掉到地上了:“蛇、蛇精?!”

香磷和重吾同樣是極度吃驚的表情。

氣息奄奄的佐助聞言費力地白了水月一眼:“她是我的未婚妻,夏枝。”

“居然把自己的未婚妻藏在通靈獸的肚子裏?!天吶,這個做法真的是絕了,只要想未婚妻了就使用通靈術,又能保護未婚妻又能慰藉自己的相思之苦,不錯,不錯。”水月雙手環胸,啧啧了兩聲。

原本還神情緊繃的夏枝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

佐助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靠在夏枝的身上閉上了眼睛。

……

有夏枝在,佐助雖然傷勢很重,但是很快就處理好了。

他們在附近的一家旅館住了下來。

因為是小旅館的關系,所以提供的房間也并不大,裏面的裝飾還有些簡陋,除了房間正中的一張榻榻米和幾個墊子之外沒有別的東西,不過房間勝在打掃得很幹淨,牆上還有一扇很大的窗,非常通風透氣。

佐助穿着簡單的白色浴衣坐在床上,頭上和胸口都包裹着繃帶。

他臉色蒼白,氣色很差,表情……也有點臭臭的。

“這些吃的你都沒有動,我就知道,肯定又是吃的兵糧丸吧?”

“還有這些衣服,這麽多天怎麽就只換了一身?那待會再幫你擦一遍身體吧。”

“苦無怎麽用了這麽多,是之前和迪達拉他們打得時候用掉的嗎?要記得補上才行。還有藥品,用掉了就一定要及時補上,萬一碰上緊急情況怎麽辦?”

夏枝一邊低頭檢查着手裏各色的卷軸,一邊絮絮叨叨地說着。

佐助坐在床上,眼神幽幽地看着夏枝。

夏枝低着頭,嘴角卻緩緩勾起,但還是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佐助,繼續低着頭檢查着手裏的東西。

佐助抿了抿唇,道:“夏枝……”

夏枝擡起頭,眼神明媚而溫柔:“怎麽了?”

佐助動了動嘴唇,剛要說話,但就在這時外面有人敲門,于是他的臉色更不好了。

夏枝對外面道:“進來吧。”

“額,那個,藥熬好了。”香磷推門走了進來,她的手裏端着一碗藥。

“謝謝你,辛苦了。”夏枝站起來,沖香磷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把藥接過。

香磷連忙擺手:“客氣什麽!那、那我出去了!”她的表情有些僵硬,整個人看上去非常不自在。

“好的,麻煩你了!”

香磷再次擺擺手,看了眼佐助後趕緊撇過頭走出房間,順手把門關上。

夏枝摸了摸藥碗,有點燙,于是放在邊上放涼。

佐助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漆黑的眼裏倒映着夏枝的身影:“夏枝,香磷喜歡我。”

“嗯,我知道啊。”

夏枝頭也不擡,她把東西清點着,少了的都用筆記下來,打算等會交給重吾或者水月出去采買。

佐助噎了一下,然後語速變慢語調古怪:“宇智波夏枝,你心可真大。”

“我能感覺的到,她不是個壞人。”夏枝放下了手裏的東西,歪頭看着佐助,作回憶狀:“吶,讓我想想,從小時候開始就有很多人喜歡你了,上學了之後還有小櫻,井野,還有奈奈子,由美子,美智子……”

佐助:“…………”

看着佐助越來越臭的臉,夏枝不再繼續說下去,她笑着避開佐助的傷,頗有些讨好似的靠進了佐助懷裏。

佐助伸手捏着夏枝的臉頰扯了扯,幽幽道:“你可真大度,把我放在一邊都不管,數東西倒是數的起勁。”

夏枝晃了晃手裏的卷軸:“誰讓你答應我的事情都沒有做到呢。”

佐助低頭看了夏枝一眼,然後伸手環住夏枝,讓她的頭頂貼着他的臉頰,然後長長地呼了口氣。

他很累。

聞着佐助身上的藥味,聽着耳邊的嘆息,夏枝忽然就紅了眼,她抿了抿唇:“你吓死我了……”聲音裏有抱怨、有氣憤、還有滿滿的慶幸。

佐助用下巴和臉頰摩挲着夏枝的頭發:“不會有下次了。”

“這種話你說過太多次了,我說的其他的你都記得,就是不記得要愛惜自己。”夏枝用力捏了下佐助的手指,然後又揉了揉。

佐助沒有吭聲,他輕嗅着夏枝的頭發。

“別聞了,臭的。”

“不臭,你不是洗過澡了嗎?”

“我哪有閑情逸致慢慢洗澡啊,随便洗了洗就出來了。”

“還是不臭,很好聞,真的。”

夏枝笑着伸手反勾着佐助的脖頸:“好會說話啊。”

佐助雖然總是冷着臉,但是不經意說的話或是做的小動作卻總是能夠正中人柔軟的內心。

還有,佐助經常會不自覺地撒嬌呢。

就比如現在。

過了一會後,兩人間的小溫馨漸漸消失,佐助擡起了頭,夏枝知道他要說正事了。

“我馬上就要見到宇智波鼬了。”

第一句話就這麽的震撼。

夏枝怔了一下,表情迅速變幻,臉上的笑意消失:“是嗎?”

“嗯,他也在等我找他。”

“所以……”

“所以我們馬上就會對上。”

夏枝低頭垂眼,沒有說話。

長長的頭發随着她的動作落下她的頸項,遮住她的臉頰,讓她的表情看不真切。

氣氛非常安靜。

佐助卻能夠從這安靜的氣氛中感受到夾雜在其中的不穩定的呼吸聲。

他知道,夏枝的心情和他一樣的複雜。

夏枝太善良了,她總是那麽的信任他,包容他,還有……心疼他。

她恨宇智波鼬,可是又因為宇智波鼬是他的哥哥、是他的親人,所以雖然一邊期待他能殺死宇智波鼬,一邊又不忍心自己真的和宇智波鼬來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

而且手足相殘這個詞在夏枝看來實在太恐怖了。

宇智波鼬可以毫無憐憫之心地屠戮手足同胞,但夏枝卻不希望佐助變成這樣的人,可是宇智波鼬又是他們必須殺死的人。

所以她一直很矛盾、極度的矛盾。

佐助伸手撩起夏枝的發,躲藏在其中的圓潤耳垂和細致白瓷一般的肌膚露了出來。

“夏枝。”

佐助沒有想到的是,對方擡起臉來,沖他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漂亮的黑色瞳眸裏像是落入了星星:“這麽說不需要等一年了,很快佐助就可以永遠陪着我了嗎?真的很開心呢。”然後她又低下頭,重新緊貼着他的胸膛,“可是你的身體現在太弱了,要養很久才行。等養好病了再去找他吧?反正什麽時候都能找他,我們不急啊,你得慢慢養好身體才行……”

佐助沒有做聲。

曾經他問過夏枝,如果是她最為信任和愛戴的至親做出了這種事情的話,她會怎麽辦?

夏枝說,她不會原諒對方,她會很生氣,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抓捕對方,但是內心卻又希望對方不要被她抓到,最好一點消息都沒有。

因為如果對方真的被她抓到了,她肯定下不去殺手,然後她會在往後的日子裏不停厭棄和責備自己。

如果對方被她殺死了,那她同樣會覺得很可悲、很凄涼,因為她變成了和對方一樣的人。

夏枝還是太善良了。

她覺得這種手足相殘的事情非常很殘忍,所以舍不得他去經歷,去感受。

所以這些事情還是讓他一個人來解決好了。

佐助親了親她的臉頰:“累了嗎?”

從擔驚受怕再到幫他處理好傷口、等他醒過來,她一直都沒有休息過。

聞言夏枝也覺得自己困意上湧,點了點頭:“有一點。”說完就打了個哈欠。

“陪我一起睡吧,我也累了。”

“好,你得先把藥喝掉。”

“嗯。”

窗外天色漸暗,蟲鳴聲此起彼伏。

房間內,一對年輕的小情侶依偎着睡在一起。男孩側着身,一只手搭在女孩的背上輕輕拍着,漆黑的眼裏仿佛只容得下眼前這個睡在自己懷裏的人。

早晨,夏枝率先起床。

簡單地整理一番過後她推開了房門。

“佐助醒了嗎?”

站在門外的是重吾,他像是等了很久的樣子。

夏枝知道對方肯定有事要和佐助說,于是點點頭:“他已經醒了,我正要去給他準備早餐,你直接進去好了。”說着繞過重吾離開。

重吾進去的時候佐助正坐在床上閉着眼睛休息,他的心情和氣色看起來都好了很多。

“什麽事?”

重吾回道:“我從小灰那裏得到了消息,宇智波鼬和幹柿鬼鲛看起來不準備在那個地方等下去了,他們已經往木葉的方向動身,不過行進的速度很慢,目前正在一個旅館裏面歇腳。”

“你覺得按照他們的腳程大概多久到達木葉?”

“五六天的樣子。”

佐助靜默了片刻,然後道:“再等三天吧,三天之後我去找他約戰。”

“可是佐助你的身體……”

“沒事,有夏枝在,五六天的時間足夠我完全恢複了。”

“那我接下來要怎麽做?”

“繼續盯着他的位置,三天後我們直接過去找他,對了,這件事不要讓她知道。”

重吾知道佐助說的是夏枝,他點了點頭:“那我們走了,她怎麽辦?”

佐助低頭看着被子上的紋路,烏黑的眼裏神情複雜:“這不用你們擔心,我會在三天之內把她安置好的。”

重吾點了點頭,然後退了出去。

第三天晚上。

橙黃色的燈光下,佐助赤/裸着上身,夏枝正在幫他換繃帶。

“現在已經完全不覺得痛了,也沒什麽難受的感覺。”

“唔,恢複的速度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大概還有多久能徹底恢複?”

“再過兩天就好的差不多了,但還是需要慢慢調養,最好再多躺幾天。”把繃帶系好,夏枝用一旁的濕毛巾擦了擦手,“是不是覺得一直呆在屋子裏很無聊啊?”

佐助看了夏枝一眼:“是啊。”

夏枝提議道:“那明天我扶你出去走走吧?”

佐助沒有回答好不好,反而看着夏枝低聲問道:“藥換好了嗎?”

對佐助眼神毫無察覺的夏枝點點頭:“已經好了。”

“那你去洗澡吧。”

夏枝擡眼看着佐助。

佐助目光灼灼:“想要你。”

夏枝瞬間紅了臉:“你身上還有傷呢!”

“這點傷算什麽?快去吧。”佐助捏了捏夏枝的腰。

夏枝騰地一下站起來,紅着臉拿起床榻旁的浴衣沖進了浴室。

……

今晚佐助的動作格外溫柔。

他坐在床上,以兩人相對的姿勢把夏枝摟進懷裏不緊不慢地頂弄。

他們不停地接着吻,呼吸交纏。

佐助身上的汗水涔涔而出,沾着藥物的繃帶早就濕透了,藥味混合着汗水以及交合的獨特味道暈染開來,讓夏枝更加迷糊,不知今夕何夕。

高/潮來臨,他重重地摟緊夏枝,像是要把對方嵌進自己的懷裏。

夏枝呼呼地喘着氣,推拒着佐助:“不可以再來了,你的身體……”

佐助吮着夏枝的耳垂,強勢道:“我的身體很好,要試試看嗎?”

夏枝的手撐在佐助胸口,表情瞬變:“不、不!佐助,佐助!”

佐助揉着夏枝的胸,身下的動作更快:“抓緊我。”

夏枝條件反射地環住佐助的脖頸,她覺得自己快要飛出去了:“快點結束吧,佐助、佐助,我快不行了,我快不行了,快點……快點……”

她的聲音裏帶着濃濃的哭腔,兩只眼睛哭得又紅又腫。

“快點?知道了。”說完,佐助含住夏枝的嘴唇。

夏枝的年紀還是太小,接觸這種事也沒多久,只要他多弄一會就會受不住。

果然,沒一會夏枝就完全沒了力氣,她渾身癱軟,任由佐助擺弄,甚至表情都恍惚了起來:“佐助……”

佐助吻着夏枝,身下動作不變:“乖,對不起。等我……等我……”

和佐助預料的一樣,夏枝沒一會就在他的臂彎裏昏了過去。

情/事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除了蟲蛙鳴叫的聲音外一片寂靜。

佐助把夏枝抱進了浴室。

清理一番過後夏枝依舊沉沉地睡着。

佐助從夏枝疊好的衣服裏拿起粉色的那一套,從貼身的裏衣,到最外面的衣服,一件件地親手給夏枝穿上。

夏枝睡得很沉,看起來着實累壞了。

穿戴完畢後,佐助把夏枝抱在懷裏,另一只手緩緩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枚菱形的咒符。

他低下頭吻住夏枝,一邊吻着一邊把咒符放進了夏枝的手心,然後大手包緊夏枝的手,然後手心浮現出藍色的查克拉光芒。

“夏枝,對不起。等我回去,我們就舉行婚禮……”

……

夏枝是被敲門聲弄醒的。

“夏枝姐姐,夏枝姐姐你在嗎?太陽都要曬屁股啦!”

“我想跟你請教一下花環是怎麽做的,回去之後好多人都想學着做呢,夏枝姐姐可以教教我嗎?”

“夏枝姐姐?夏枝姐姐?”

門一遍遍地被敲着。

夏枝終于醒了過來。

她揉了揉酸澀的睡眼,然後艱難地睜開。

——唔,那個聲音好熟悉啊。好像是美奈?可是美奈為什麽會在這?

“啊……看起來夏枝姐姐不在啊,那我明天再來吧。”

門外的聲音聽起來頗為沮喪,然後響起了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外面的人離開了。

夏枝有些呆滞地坐了起來,她呆滞地看着空着的另外半張床,呆滞地看着景致改變的房間。

桌子上透明的玻璃還亂七八糟地躺着,上面翻倒的藥水已經幹透,在木頭桌子上留下了很深的印記。

床旁邊的櫃子保持着打開的樣子,裏面的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夏枝遲鈍地眨了眨眼。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皺巴巴的衣服,然後緩緩伸手解開了系好的帶子。

一件件衣服被褪下,白瓷一樣的肌膚露了出來。

細膩的身體上有着許多的粉色痕跡,雖淡但很新鮮,兩只圓潤的胸脯都微微腫脹,包括下/身也是一樣。

她沒有做夢!她不是在做夢!

他真的在她睡着的時候把她送回來了!!!

夏枝臉上的鎮定終于消失不見,她瞬間紅了眼。

她掀開枕頭摸索、把自己之前身上穿的衣服一件件仔細翻找。

沒有、沒有、全都沒有!

一個傳送符都沒有了!

原來‘對不起’和‘等我’是這個意思!原來是這個意思!

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說這種話她還以為是……

夏枝漲紅了臉,她氣憤地抓起枕頭胡亂地砸到地上,等把床上的東西全都扔到地上,再沒什麽可扔的時候,她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似的癱坐在床上。

她定定地看着床頭靠背上那個繁複的黑色印記,過好一會後才抱着自己的身體,頭埋進膝蓋,沙啞的哭聲流瀉出來。

“宇智波佐助,你這個壞家夥!大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這一章老衲什麽出格的都沒有寫。老衲只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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