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帶她進軍營
“哇哦!易天澤,這就是你的軍營嗎?好大啊!”金靈兒随着易天澤到了軍營,瞬間就被吸引了。每一個帳篷都是那麽大,可以住好幾個人了;每一個軍人都是那麽的可愛,他們看着易天澤,連聲叫着:“炫王爺好!”而易天澤這貨,竟然對着他們笑耶!
金靈兒看着這些,想到了她在21世紀時的同事們,他們也是那麽可愛,那麽友好,他們在一起時,會一起打籃球,看電影。他們成功抓住一些罪犯時,會一起在辦公室裏喝酒慶祝……金靈兒愣着站在原地。眼淚從她的眼角悄悄滑落,滴落在地上,迅速地打了一個小窩。她想家了;想她的兄弟姐妹們;想她的爸爸媽媽;想吳叔;想家麒。
“你……你怎麽了?怎麽哭了?”易天澤看着金靈兒,不明白她為何突然哭了,他又從來沒有安慰過女人,只能看着金靈兒幹着急。
金靈兒抹了一把眼淚,對易天澤說:“我沒事兒,就是想起了一些事兒,一些人而已。你不是要請問喝酒嗎?走吧。”
“哦,走吧。”易天澤疑惑地在前面給金靈兒帶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金靈兒。自從她醒來之後,就一直大大咧咧地面對他,哪兒像今天,一進了軍營,就眼淚就下來了。
……
“來,這是我特別珍藏的酒,味道特別不錯,特別好喝,你嘗嘗。”易天澤大方地将自己的酒拿出來,招待這位“新認識”的朋友。這可是邊疆的使者進貢的,只有兩瓶,皇上念他戰功赫赫,才送給他作為獎勵的,他都舍不得喝呢。
金靈兒否認道:“你說你這是珍藏的,我告訴你,我喝過與這不同的酒,那味道才是最好的,只可惜,你和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所以你喝不到。”
“最好喝的酒?我才不信呢,你嘗嘗這個試試?看看是不是比你喝過的還要好喝。我就不信你喝過比這更好的酒。”易天澤才不信她會喝過最好喝的酒,金靈兒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哪裏喝過酒,開玩笑。
“那我就嘗嘗喽!”她舉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嗯,确實不錯,不過我還是認為我喝過的那種才是最好喝的酒。”
“開玩笑,我才不信呢。”易天澤說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陶醉地閉上了眼睛,“不錯,果然是好酒。”
……
“來,幹杯!”金靈兒舉着酒杯對易天澤說。她已經醉了,從剛把酒拿出來開始,她就一直在灌自己酒,怎麽勸都不聽。這會兒,說起胡話來:“易天澤,說實話,我好讨厭你,明明我就沒得罪過你,可是你偏偏跟我作對。我在這兒一個人也不認識,見不到爸爸媽媽;見不到同事;見不到吳叔;也見不到家麒哥哥。可是你,你就是要說我欠你,我欠你。你知不知道?我特別想狠狠地把你吊起來打一頓,可我不能,因為我打不過你。嗚嗚嗚嗚,家麒哥哥,玲兒好想你,玲兒好想回家。”金靈兒哭着趴在了桌上。
一旁的易天澤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不知道該怎麽做,雖然對她話裏傳來的信息感到疑惑,可是她畢竟喝醉了,說胡話也是有可能的。靜靜地看着顫抖的她,想安慰安慰她,可是擡起來的手又慢慢地放了下去。以前只有女人來讨好他,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在他的面前哭。他自然就不會安慰人了,只能在一旁看着哭泣的金靈兒。
很久之後,易天澤抱起睡覺了的金靈兒,将她放在自己的榻上,為她蓋上了被子。動作是那麽溫柔。睡夢中的金靈兒不老實地一把将被子踢開,易天澤再耐心地為她蓋上。
“混蛋易天澤,我最讨厭你了。你走開,不要碰我。”金靈兒迷迷糊糊地說着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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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這麽讨厭我嗎?”易天澤看着睡夢中的她,手緩緩地撫上她的臉,喃喃自語道:“明明應該是我讨厭你才對啊,為什麽是你讨厭我?你莫名其妙地住進了我的心裏,将我的心弄得亂七八糟的。以前我很讨厭你。可是,為什麽你醒來之後就變了?變得那麽特別,變得對我不屑一顧,我慢慢地關注着你,可是你卻總是對我忽冷忽熱。金靈兒,我該拿你怎麽辦?”
“額……咳咳,那個,天澤啊,我打斷你一下哈,我們還有事情要辦,是不是先去辦了你再來?”張毅也不想在這個不恰當的時候來聽人家說悄悄話啊,況且還是易天澤這個暴龍。可是,這國家大事在眼前,他不得不闖虎穴啊。
“你什麽時候來的?”易天澤轉過頭來,陰郁地看着張毅,大有一種你要是敢說早就來了,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意味。
“額……那個,我什麽也沒有聽見,真的,我剛剛才來而已。”張毅解釋道。天哪,有這麽一個朋友,真是苦逼啊,要不要這麽壓迫人家?不就是聽了你一句話嘛,雖然這是前所未有過的情況。可是誰讓你大白天在這兒說的?你又沒說過不能進來。
“有事就出去說。”易天澤怕吵醒了金靈兒,對張毅說道。這年頭,連說句話都有個人在聽。
“可以說了,告訴我,是什麽重要的事兒讓你不在自己帳裏好好呆着,到處亂聽人家說話的?”易天澤走到一處空地時,停了下來,轉過身來對張毅說道。幾天他要是說不出原因來,他一定要讓他嘗嘗随便進別人帳門的下場。
“據探子來報,麒麟國皇帝派人悄悄進入鳳新國刺探軍情,皇上要我們盡快查出來。”張毅看着易天澤那要殺人般的眼神,如實地說道。天哪,至于嗎?要不要這樣狠?
沉思良久,易天澤說:“這個情況我知道了,現在你去安排一下,查一查最近有沒有可疑人進入國內。”
“好,我立刻去辦。”張毅說着就逃命似的跑開了。走了幾步,他回過頭來,玩味地對正在沉思的易天澤道:“天澤,你……加油啊!”然後快速地跑了。
“什麽啊?該死。”易天澤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走回了軍帳中。
帳中的金靈兒還在睡着,易天澤坐在榻邊,靜靜地看着她。忍不住将手撫上她的臉頰,一點一點地感受着她細膩的皮膚,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易天澤在這兒停了下來。他想起上一回,她将唇貼在他的唇上的感覺。慢慢地,他吻了上去,一寸一寸地描繪着她的美好。
眉毛輕顫,眼睛緩緩睜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俊臉。金靈兒眉頭輕皺,嘴唇上傳來的麻麻的感覺告訴她,她被非禮了。于是,她伸出手,使勁将易天澤推開,憤怒地開口道:“我說天澤兄啊,你不會是個斷袖吧?我說你怎麽會邀請一個陌生人來你的軍營,沒想到你竟然連男人都不放過。”金靈兒說着,卻轉而變成了哭訴:“嗚嗚嗚,我的清白啊,就這樣被你玷污了。這可是我的初吻啊,我還要給我最愛的人呢。你……你還給我。嗚嗚嗚”
易天澤挑眉:“男人?你确定你是個男人?如果你是個男人,為什麽你連喉結都沒有?還是說你沒發育好?還說這是你的初吻我看是你今天的初吻吧。”易天澤心裏樂開了花,她的初吻耶,能不樂嗎?可是還是不要表現出來的好。
“我靠,你才沒發育好,不就是比我高點兒,喉結比我大點兒嗎?有什麽了不起的。還今天的初吻,你以為我是你啊?到處沾花惹草。也不知道是誰在街上時對着一群花癡放電,說得跟自己很專一似的。”金靈兒不服了,這男人會不會說話?明明就是他趁人家睡着了,非禮人家,竟然還怪人家長得不像男人,額……好吧,她是個女的,但是這不是重點好不好。
“花癡?那是什麽?還有放電,那又是什麽?你怎麽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都是哪兒學來的?”易天澤避開她的鋒芒轉而對她的話産生了好奇。這是哪兒來的怪胎?說的話怎麽都是些莫名其妙的話?
金靈兒說道:“你管我說的什麽意思。變态,我以後要是有性冷淡就找你負責。”然後她下床,走出了軍帳,她才不要跟一個變态呆在一起捏。
易天澤連忙追上去,喊道:“喂,家麒兄,你要去哪兒?等等我啊,我帶你參觀一下我的軍營。”
金靈兒在心裏哭泣:“這還是那個冷得要死的易天澤嗎?怎麽感覺變了一個人?以前那個連說句話都吝得要死的易天澤怎麽就變成了這麽一個變态?難道只是因為他面對的那個人是金靈兒?天哪,要不要這麽折磨我?穿成誰不好,偏偏是不受寵的金靈兒。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
“怎麽樣?家麒兄,是不是很漂亮?”易天澤指着遠方的景物對金靈兒說。
“是挺漂亮的。”金靈兒敷衍道想了想,她問道:“問你個問題啊,為什麽你才第一次見我就帶我來這兒?你不怕我是誰的探子嗎?”電視裏不都這麽演的嗎?一個人如果是個探子,那他進入敵軍的軍營就是打探情報了,可是易天澤這人是怎麽想的?
“我相信你,你不會是探子。”易天澤道。你當然不會是探子,你是我易天澤的妻子,怎麽會是探子?不過這只是易天澤在心裏想的而已,要是告訴她:他早就知道她是誰。那她還不殺了他?
“是嗎?我怎麽在你眼裏看不到真誠這種東西?”金靈兒挑眉問道。
易天澤笑道:“那是因為你沒仔細看而已。真是笨。”
“我靠,你才笨呢,你全家都笨。”金靈兒滿臉黑線,她看看周圍,發現天色不早了,于是回過頭對易天澤說:“好了,不跟你吵了,我先回去了。感覺我今天掉了好多腦細胞。下次再見,拜拜。”說完就走了。
“我全家人裏不就包括你嗎?果然是笨丫頭,還不承認。”易天澤笑道。默默地看着她遠去的背影喃喃道:“下次再見!笨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