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禁欲愛豆05
Ko X-one的表演,從開始到結束,短短十幾分鐘的表演已經深深的刻在了楚暮伊的心中。
她心裏住着的人,遠遠的站在臺上,遙遠的偷偷喜歡着,彼此之間的距離只不過是一道聚光燈的結界,聚光燈下的顧冥東是那麽耀眼,楚暮伊站在臺下,聚光燈外的她不喧、不鬧、不怨、不悔,只願這樣一直守護着他。
這次活動是楚暮伊跟随Ko X-one 組合外出的第一個活動,轉眼演唱會結束,坐上返程的飛機,Ko X-one 組合和一行工作人員也稍顯疲憊的回了Z市,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
在Z市,系統分配給楚暮伊的信息少之又少,只告訴了她住處,以及銀行卡密碼。
楚暮伊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看看時間已是深夜。
卸了妝,磨磨蹭蹭的好不容易睡下,呼吸剛剛平順,稍進夢鄉,她床頭櫃上的手機又發瘋似的震動着。
“吱…吱吱……”
楚暮伊在床上翻來覆去發着牢騷就是不願意睜開眼睛,抱怨着:“誰打電話啊…有病啊大晚上的,我剛睡着。”
一只手在床頭櫃上摸到手機,接到電話慢慢悠悠、含含糊糊的問:“喂,誰啊、誰……”
話未說完,電話那頭的人已經慌慌說了一堆,還沒來得及反應,對方就将電話給挂掉了。
她懶散的趴在床上,努力的回憶思考着剛才電話內容,腦海裏的系統突然發出提示:
【來電人:小白經紀人。
電話內容:顧冥東在T·W酒吧。
小鮮肉目前狀況:不省人事。
致電目的:将顧冥東帶回家,以免被偷拍上熱搜。
系統建議:機會難得,麻溜的趕緊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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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系統的整理,楚暮伊忽的驚醒、睜圓了眼,在床上一陣狂踢,“啊……我不想起床……”
她的掙紮打破了房裏漆黑寧靜的氛圍,點起一盞床頭櫃上微弱的燈,一氣呵成的爬了起來,慌慌張張整理好自己就出了門。
街邊裏一個瘦弱的身影一閃而過,伴随着自己的腳步聲,楚暮伊一路狂奔來到經紀人發給她的地點,籠長的街道裏傳來細微的音樂聲,此地正是她熟悉的地方,T·W酒吧。
進入酒吧之前,她撩了撩頭發,在某車後視鏡前照了照,嘴邊揚起自信的微笑大步的走進酒吧。
她的神采,乃至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不同的魅力,自信、迷人,仿佛世界的萬物都圍繞在她的身邊,剛走進酒吧,就有人熱情的和她打招呼,無論是眼熟還是不認識,她都會高冷又不失禮貌的回應着。
她在酒吧人群之中游蕩,找了許久都為找到目标,這才想起還有系統這麽個東西,她找到角落,默默詢問系統:“顧冥東到底在哪?能不能定位?”
【系統已為你匹配到優質路線,請根據指示前行。】
她随着指引的方向走去,串過喧嚷的人群,艱難的走到到顧冥東的臺桌前。
天哪!她難以想象顧冥東已經喝的不省人事了,不顧形象的趴在沙發上,而他身旁的人卻還一直灌他酒。
在這有名的T·W酒吧裏,出現在這的人,基本都是敏銳嗅覺‘動物’,卡座上的男人們好似嗅到了陌生‘獵物’的靠近,紛紛探頭像楚暮伊看去,眼裏散發着餓狼搬得綠光。
女人們出于本能也坐直了身板,挺起了自己最性感的标志,就好似護食的獵人,警覺的守護着自己的獵物。
楚暮伊面無表情漸漸走進,像抓娃娃一樣直接撈起爛醉如泥的顧冥東,對衆人說:“他明天還有通告,我先帶他走了。”
也許是自帶的氣場太過強大,起初沒有人敢反對她半句,可眼下這都是自命不凡的主,怎會輕易就讓待宰的羊肉被別人撈了去。
臺桌上借酒裝瘋站起來一個肥頭大耳色男人,也不知道哪來的怒氣,指着楚暮伊大吼了起來, “你誰啊?就..就敢在我們這..我們面前,帶人走?你知道我是誰嗎,啊?……”
這男人身旁的女人見他動了怒,一面煽風點火的‘勸說’着,一面往他懷裏撲。
楚暮伊嘆氣,心不由自主的反問了一句,“誰啊?”
心想又是這陳腔濫調,就不能有點心意嗎?啰裏吧嗦說了一大推,總結成一句話就是:你算老幾?
此場景楚暮伊自是見怪不怪,雖是無奈,但還是保持淡然又不失嚴肅的說:“公司派我來接他,他明天有通告,現在必須立刻離開。”
那裝醉的男人一愣,見楚暮伊不但沒有被吓退,還散發出了一種莫名的威懾力,讓他感到十分奇怪。
男人彎腰拿起了酒瓶“咚咚,咚咚...”往嘴裏灌了幾口,大喊,“那如果我說不行呢?”
這是這個男人第二次朝楚暮伊大喊大叫了,她眉頭微皺,不為所動的板着臉,伸手迅速奪過男人手上的酒瓶。
這一舉動讓所有人都為之驚奇,男人也像被點了穴一樣,一動不動,只有微張的瞳孔漸漸縮放,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屏住呼吸提高警惕,觀察着楚暮伊接下來的行動。
誰知這個女人收回了鋒利的眼神,嘴角漸漸揚起,竟對着手上的酒瓶嫣然一笑,緩緩擡眸,對肥頭大耳的男人說:
“既然這裏是T·W啊就用這裏的規矩,你若輸了,人我帶走。你贏了...?”楚暮伊撓了撓頭,想了想,說:“那我就将他送你了,行吧?”
“你......”
聽到小丫頭這麽滑稽,起先還被所震住的男人恢複了虛張聲勢,準備繼續發難,誰知竟然被一個看似文質彬彬的男人制止,二人擠眉弄眼了好一會兒,肥頭大耳的男人才勉強同意了楚暮伊的提議。
“叮叮叮...”
整個酒吧想起了屬于自己特色的鈴聲,看客們紛紛圍觀,服務員端上來一款名叫FINAC的特色酒。
說來也巧,這酒的名字楚暮伊在自己的世界也曾聽聞,真就和這随身攜帶的系統撞名。
這酒它是T·W酒吧的專屬,此酒端上來的時候是褐紅色,若不及時飲用,此酒便會變為另一種顏色,一共變幻五次,直到逐漸變成透明色。
顏色越淺,喝下去便越容易醉,此時鬥酒,一組為五杯,誰先倒下算誰輸,因為至今在此喝過FINAC酒的人,還沒有站着走出過T·W酒吧的先例。
拼酒即将開始,男人嘲諷的說:“待會兒輸了可別說我欺負你。”
醉醺醺的顧冥東摟着楚暮伊的肩膀,看着手中逐漸變色的酒,笑嘻嘻的靠近楚暮伊的耳畔含糊不清的說:
“喝、喝倒他,他剛剛灌我,你現在灌他,能把他...爺有賞。”
楚暮伊漠然,側眸看着他,忍不住的嘴角上揚,伸手點了點他的紅撲撲的臉蛋,“得了吧你!”
“叮叮叮...”
鈴聲響起,比賽正式開始,楚暮伊恢複得意的神色,舉起酒杯做了一個幹杯的姿勢。
“等會兒你輸了被擡出去,可別找理由說是你之前酒喝多了喲!”
楚暮伊嘴角傾斜,待到杯中酒顏色漸漸變淺,輕擡手,一杯倒入口中。
第二杯仍舊輕松,FINAC酒可是顏色越淺越容易醉,她還偏偏要等到變淺了再喝,看客們紛紛為其勇氣打call。
對面男人着急忙慌的往嘴裏灌酒,喝到第二杯的時候就已經站不住了,喝到第三杯的時候就已經不敢往嘴裏送了,嘴唇微顫看着杯中的就在手中搖晃。
眼看楚暮伊逐漸清空了桌上的七杯FINAC,對面的男人還未飲下他自己的五杯酒,還未等裁判選不輸贏,楚暮伊拿過對手剩下的兩杯酒,紛紛倒入口中。
這下衆人可都驚呆了,這可是第一個喝完五杯以上的FINAC酒還未倒下的人啊!裁判準備宣布楚暮伊獲勝。
她随目光瞟過這桌所有人,朝那位對手聳了聳肩做出一個遺憾的神情,實屬嘲諷,随後轉身拽起顧冥東吃力的攙扶出了衆人的視線。
感受到五髒六腑感覺在被無數的小蟲吞噬,心裏撲通撲通的快速跳動根本無法控制。
出現這種症狀倒也不知是不是那FINAC酒的問題,反正自從這酒出行之後,系統就再沒有出過聲,半點提示也沒有。
城市裏夜晚點亮的路燈忽閃忽閃的劃過她的視線,一束束光迅速行程一到軌跡逐漸消失,許是倦了,看這樣熟悉的街景竟會覺得心空落落的。
出租車上的楚暮伊不在迷戀窗外一閃而過的夜景,側頭看着被酒精催眠的男神,她臉頰泛紅,睡覺時嘟起的小嘴時不時地微張,嘴角偶爾微微揚起卻又很快的消失傳遞到了眉間。
楚暮伊疑惑,輕輕擡起右手,屏住呼吸直至指尖觸碰到微皺的眉間,幻想通過觸碰感受到他夢裏的憂傷。
伴随着惆悵的思緒,出租車到達指定的地點,下了車,早已被酒精控制身體的楚暮伊用盡洪荒之力才半背半拖着将顧冥東弄到了他自己家門口。
楚暮伊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很想就這麽甩手将這重物丢下,可又心疼此物摔壞了,只好咬着牙輕手輕腳的将顧冥全放在地上,溫柔的将他的頭依靠在門外的牆邊,如珍如寶,生怕他哪裏磕了碰了。
她拿出顧冥東家裏的備用鑰匙,開了門,将顧冥東‘搬’了進去,看着房間內近在咫尺卻有一個長長的樓梯間隔的房門,楚暮伊怒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生無可戀般的歪頭看着被擱置在沙發腳邊的顧冥東說:“你就在這躺着吧,兩層樓啊,老娘才不扛了呢!”
她喘着粗氣,盯着這個對他做什麽都毫無反抗的男人,又一股邪念一湧而上逐漸傳遞到嘴角,“噗”的一聲,她邪惡的大笑着,指着躺在地上的顧冥東自言自語。
“我一路辛辛苦苦扛着你回來,你不打算給點福利我?”
伴随着這般邪惡念頭逐漸湊近他的□□,看着他,真的是太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