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入劇貓哥出主意
? 展知竹這熊孩子,在二十一世紀是個孤兒。但是不知道怎地就長大了,有了些積蓄,還考上大學。然後又啾的一下穿越了。
展知竹穿到展家的時候那身子才六歲。據說是出生時就一直昏迷不醒,直到展知竹穿過來。展知竹揮淚告別了自己剛買下來的小房子和一輛小□□車,然後決定好好享受在宋朝的富二代生活。了解了一下展家的情況,自己是老三,上面兩個哥哥,老大八歲那年夭折了,還剩老二和自己這個昏迷不醒的老三。本以為自己可以享受享受架鷹遛狗,調戲民女的生活,誰知展爹展媽見到老三醒了,就把自己丢到岐山去學藝。
八年啊!受盡煎熬,還是學藝不精,而且人生還沒有個目标。于是展知竹某次得知了自己身處宋朝後,就将見到展大人作為畢生目标。話說就這還能算畢生目标。總而言之,當展知竹得知自己八年來心心念念的展大人就是從小每月來山裏探望自己一次直到三年前停止這種行為的二哥。展知竹不知道是這個世界太瘋狂,還是自己太二。
反正當展昭艱難地拖着兩個人回到所居住的客棧,展知竹還處于頭腦進水狀态。
這到底系為什麽?!
也就是說自己在之前五年一直享受着南俠展昭每月一次探親外加陪玩下水摸魚等各種待遇,而自己卻不知道。此驚訝程度莫過于你跟鄰居大叔談論IT程序及微軟公司,最後他跟你說他是比爾蓋茨。
(T-T)
一等悲劇。
展昭無奈地看着還抱着自己大腿的丁業華和展知竹:“豬弟,丁兄弟,乃們……”
“啊啊啊啊!展大人啊!”丁業華死死地抱着大腿不放:“小的要追随您!直到我親眼看到鼠貓大婚,外加小小貓和小小鼠出身!”
(#‵′)
即可修!你當這是生子文啊!
“等等,師兄,你是鼠貓黨的?”展知竹突然問道。
“是啊!怎麽了?難不成你是貓鼠黨的?”丁業華盯着展知竹。
“不行啊!貓大人一定是攻!自古都是貓捉鼠,哪有鼠吃貓?”展知竹不樂意了。本來自己就是貓鼠黨的,現在得知展大人是自己的哥哥,那就更不能讓老哥位居人下。
“神馬?!五爺才是攻!支持鼠貓的可是比支持貓鼠的人多!”丁業華覺得頭可斷血可流,自己的CP不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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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人攻!”
“白五爺攻!”
于是展昭驚訝地看着剛剛兩個還執手相看淚眼,你侬我侬的師兄弟現在在地上扭作一團。
“展大人攻!”
“白五爺攻!”
“貓鼠!”
“鼠貓!”
兩人打的不可開交。展昭覺得自己有義務勸架一番:“豬弟,丁兄弟……”
“貓鼠!”
“鼠貓!”
“展大人是攻!”
“白五爺才是攻!”
“乃們夠了!”
此番較量結果就是兩人跪在地上,一人頭上頂一個大包。
“那過,展某并非要如此。可系……”展昭歉意地看着含淚的二人。
“展大人!您沒有錯!都怪我不好!”丁業華主動認錯。
“恩恩。”展知竹跟着附和。
“那酒好。”展昭露出欣慰的笑容,看的二人愣愣的。
“不過,我一直很想問。為什麽展大人說話帶口音啊?”丁業華看向展知竹。展知竹擾擾腦袋,二哥好像是說過什麽的吧:“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展大人,我看你印堂發黑……”丁業華突然說道:“啊,不對。不是這句。那個,我看你臉色不佳,最近是否有中過毒?毒素蔓延程度很快啊。”說着說着丁業華站了起來,圍着展昭轉悠:“毒素蔓延壓迫神經導致說話不利。展大人,你最近是不是午時胸口會有噬心之痛?”展昭看着丁業華,臉色蒼白。
“哥!真的麽?”展知竹站起身,緊緊地抓住展昭的袖子。
展昭有些僵硬:“展某無礙。豬弟,乃不用擔心。”
“七日斷魂散也不是什麽難解的毒。展大人,我丁業華也算是通曉幾分岐黃之術,讓我給你看看吧。”丁業華勸道。
“咦?你學醫的?”展知竹問。
丁業華點點頭:“我在大學的時候就是醫學院的。我原來學外科的,後來轉到內科。再後來就穿了,跟着三師父學了八年的中醫。”
展知竹問:“你是哪個大學的?”
丁業華:“B大的。”
“真的?我倆是一個大學的!我是文學系的,大二。”展知竹欣喜道。
丁業華一邊從腰間抽出一卷布一邊對展知竹說:“我穿的時候大三。我現在要開始施針了,你要是怕的話就先到門外等等。”
展知竹拍拍小胸脯:“我長這麽大還真沒有什麽能吓到我。”
一刻鐘後。
展知竹躲在門外顫顫發抖:“嗚嗚,媽媽,好可怕呀!學醫的都不是正常人。嗚嗚,吓死了!”
至于到底看到了什麽,展知竹謝絕回答,一生的噩夢啊!
最終,丁業華拍拍手走出門對展知竹道:“搞定。現在可以進屋了。我保證你哥現在生龍活虎,鋼鐵俠都不一定能放倒他。”
……
展知竹再次見到展昭的時候,覺得他的面色有些不善,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展昭的耳朵紅通通的,猶如五月桃花。
“你對我哥做了什麽?”展知竹捅捅丁業華。丁業華笑得詭異:“醫術機密,不便外傳。”
展知竹:“……”
啊啊啊!怎麽辦?好好奇啊!
“小兄弟年紀輕輕,想不到醫術倒是高明。我看絕不遜色于公孫先生。”展昭對丁業華還是十分感謝的,畢竟這人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只是如果不是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展昭想着臉上紅暈又加深幾分。看的展知竹快要流口水。
啊!你們倆到底發生了什麽?
丁業華道:“展大人不是我自誇,我的醫術雖不敢稱作出神入化,但治治各種疑難雜症那是不在話下。在下能有這般成就,還是歸功于我的師父。展大人應該知道,我與令弟出自同一師門,我們那七位師父個個都是身懷絕技。”
展知竹點點頭:“大師父擅長兵法謀略。二師父擅長劍法。三師父最奇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醫蔔星象、奇門遁甲、無所不能。更能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打得了算盤,耕得了農田。四師父究竟擅長什麽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作為一個大男人,他繡花繡得比一等繡娘修的還好,我覺得很不可思議。五師父擅長易容,我的易容之術就是跟她學的。六師父自小熟讀各式武學秘笈,能看出別人武功招式,是一位武學理論家。 不過她好像不喜歡武功之類的。七師父她不谙武學,但是琴棋書畫,歌舞藝技,無一不曉。”
只不過個個似乎都有着什麽秘密。
展知竹想起在山裏的那段時光,每日似乎都在做飯與練武中度過。可是有時候,師父們也會坐下來和自己聊聊往事。和自己關系最好的五師父,總喜歡聽自己講《天龍八部》的故事。聽自己講那個叫蕭峰的英雄。六師父也喜歡聽,不過她喜歡的是裏面那個有點冒傻氣的段譽。五師父聽着聽着就會流下淚來。六師父跑過來安慰她,說姐姐別難過了,命中有這一劫,想躲也躲不過,勸着勸着自己也哭了。
展知竹不解,總是乖乖地看着她們。其他的師父們或是想起自己的往事,搖頭嘆息。
丁業華的聲音打斷了展知竹的回憶:“其實在下醫術和小時候的學習也有關系。我在沒拜師之前,就是學醫專業的。”
展知竹想到了什麽:“師兄,說不準你穿過來就是為了磨練你的醫術。”
丁業華提及此處有些忿恨:“誰說的!我之前明明是出車禍……”說到這兒,他停了下來。
展知竹:“你學醫的,為什麽會死?”
丁業華:“……誰跟你說學醫的就不會死?話說我有說我死了嗎?”
展昭仍舊一頭霧水,不知所雲。
這就是小弟說的代溝嗎?
只跟師兄有共同語言,嗚……
“豬弟,你還沒跟我說你為什麽來陳州?”展昭終于找了個空隙插話。
=_=二哥你的毒不是解了嗎?為什麽只有我還是豬弟?
展知竹說:“哥!我是為了去汴梁找你啊!我這不是從陳州路過。”
展昭:“……陳州可離汴梁有三百多裏。你若是從岐山直接到汴梁不過八十餘裏,誰給你帶的路?”
展知竹:“……”
白、五、爺!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是路癡!!!
展知竹不打算再提這個,于是又問道:“哥,你又是為何來陳州?我聽說包大人近日來到陳州來。”
展昭有些猶豫,但還是開了口:“其實,包大人到陳州來,是與這陳州的安樂侯有關。”
丁業華:“我知道!好像是安樂侯建了個軟紅堂,又搶了誰的老婆,最後包大人就決定要來陳州探看。”
展昭大吃一驚:“丁兄弟為何知曉?”
丁業華笑得羞澀:“以前看鼠貓文,陳州案出現的比較多。”
展知竹道:“是嗎?我挺倒黴的,每次看文都會不小心掉到坑裏。我記得很熟,有一次我看了一個叫墨大的人寫的文,在坑裏呆了六年。本來以為我大學畢業可以等到坑填完,結果我才上到大二就穿了。”
丁業華淚奔:“墨坑啊!一失足成千古恨!我都呆了八年了,我從2009呆到2017年都還沒完。我忍着一年沒看,結果我就被車撞了……”(對不起,我錯了!希望墨大早日填坑!)
于是,兩人執手相看淚眼……
“咳咳。”為什麽他們總聊一些自己聽不懂的事呢?展大人覺得自己有義務提醒他們回歸正題。咦?為什麽自己要做這種事?
“恩,安樂侯好像是叫龐煜來着。”丁業華問:“包大人何時到?”
展昭說:“明日。包大人下令一定要将此案探查清楚。”
展知竹好奇地問:“那,哥,你為何要提前來?”
展昭笑的溫柔:“包大人命我提前前來探查。今晚,我打算夜探軟紅堂。”
-_-!
這算是進入主線了嗎?
“軟紅堂啊!安樂侯一定很有錢吧?嘿嘿嘿嘿。”丁業華在一旁奸笑。
展知竹背後一陣寒意襲來,總覺得大事不妙啊!
果然,只聽丁業華說:“展大人,請務必讓我等助您一臂之力!”
“那個,我的肚子好像有點疼,我……”展知竹剛打算轉身離開,丁業華的一只手已經搭在展知竹的肩膀上。只見他笑眯眯的說:“師弟,既然你肚子疼,要不要師兄幫你看看?”
“呵,我還好,剛剛不過是錯覺罷了。就不麻煩師兄了。”展知竹內流滿面。
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