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個女人和別人約會,你在親眼看到她和大自己十幾歲的男人一起吃飯的時候,也徹底死了心,選擇和她分手。但是其實流言蜚語是你朋友放出去的,那個大她十幾歲的男人是她的父親。女人确實從事服務業,但她是做服務業的老板。最後,你的朋友和女人結了婚。”

韓晨沉思了一會兒:“看起來每個理由都很充分,致命性幾乎達到了百分之一百。”

王一博搖搖頭:“但是以上那個倒黴蛋至今還活的好好的。那我們換一個表述方法,以下三種情況,你覺得哪一類人會去自殺?

一、你三歲能背唐詩三百首,智商測試超過130,從小學開始就開始拿奧數冠軍,作為獨生子受到所有人的關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二、你有一大筆錢,衣食無憂,每天的樂趣就是逛逛淘寶店,調戲調戲小秘書。子女讀書成績優異,而且個個都不用你操心費力,生活清閑、富裕、還不空虛。

三、你名牌大學畢業,談了一個模特女朋友,本來你以為這種女孩兒都挺虛榮,沒想到高學歷,人真誠,還又善良又環保,對你他媽還是真愛。”

韓晨聳聳肩,說道:“可能幸福得想死?難不成為了計劃生育嗎?”

奇怪的男人

王一博姿勢标準的朝天翻了個白眼,随手把卡片放進了證物袋裏:“這個死者我認識他,是個搞房地産的,我爸過生日的時候來過,那三個幸福的條件就是他本人人生的寫照,如果他是自殺的,只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精神錯亂。可是精神錯亂的人的書房和房間,不可能這麽幹淨整潔有條理,他一定是被人用某種奇特的方法所謀殺。”

韓晨差點忘了眼前這位是位如假包換的富二代,本市但凡是名流商賈與他家都有生意往來。

韓晨看着自家隊長的新發型就像一只花孔雀,一點也不符合組織對外的清廉樸素的形象,頓時有點頭大,不過他已經明白了王一博的意思:“你覺得這案子有疑點?”

周圍的痕檢員正忙着給現場拍照存證,相機的“咔咔”聲此起彼伏。王一博的五官深刻立體,即使是在萬千人群中也會特別有存在感。

王一博摸了摸下巴,點點頭:“叫技術隊查查卡片上的指紋,看看跟之前的是不是同一張,來做客的兩個人全部帶回去。然後你去把之前那起案子加上這次的一起整理出疑點,到時候我拿給白局看一看。”

“整理疑點可以。”韓晨:“但是我想問個問題。”

王一博:“什麽問題?”

韓晨:“之前三個選項裏的那個倒黴鬼是誰?”

王一博頓時有點尴尬地咳嗽兩聲,他的眼神不自然地有點飄忽,明顯是心虛了,說道:“你已經知道的太多了。”

韓晨覺得自己現在更想知道了。

王一博挑開書房半遮半掩的窗簾往外面看,突然轉身“啪”地給了旁邊的小警員後腦勺一下,說道:“那家黑着燈的是怎麽回事?他家的口供你們去做了沒有?”

外勤被說的一征,片刻之後說道:“早就去敲過了,沒人在家。這附近除了那一家,其他人正在問呢。”

“沒人在家?”王一博哼了聲:“門口的花盆是不久前摔碎的,上面只有進去的腳印沒有出去的,說明人進去了就沒有出來。住的這麽近而且那家的二樓窗戶和這裏的二樓窗戶遙遙相對,你就這麽敷衍了事?

外勤緊張地咽了口唾沫,王一博把剛穿上的鞋套又給脫了,伸手撩了撩劉海。

小外勤感覺這位刑偵支隊長做派既放肆又張揚,穿衣打扮上也絲毫不含糊。

頓時不自然地撇了撇嘴,覺得男人幹嘛這麽講究外表?像隔壁陸隊長半個月胡子都不刮一次的這種,才是真正的男人。

可能是王一博他們整個警局的風水有問題,除了白局以外,上到楚河下到韓晨,每個都是喜歡打扮愛幹淨的個性,以至于一直以來都是市區女警心目中最希望服務的警區,沒有之一。

近幾年來這種趨勢更加明顯,因為當初和王一博同批畢業的警員,如今個個都是離婚帶娃借酒澆愁苦大仇深的單身男人形象。

而王一博他們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啥事不往心裏擱,盡管離婚率依然也是居高不下,但是一摘下警帽,就能露出濃密茂盛的頭發,實屬不易。

尤其王一博,熬夜抽煙喝酒燙頭,一張臉還是充滿了膠原蛋白,說他剛畢業都有人信。

王一博站在13號的複古歐式花紋的木門面前。

看着眼前那扇挂着13號門牌的雕花大門,房子的左面外牆幾乎已經被爬山虎鋪滿了,更奇特的是,門上面既沒有拉環也沒有門鈴,仿佛它的存在就是在提醒你,沒事別來這裏找人。

韓晨下意識就伸出手敲門,邊敲邊提高音量問:“有人在家嗎?”

半響無人應門,韓晨繼續敲:“有人在家嗎?我們是公安局的,在家的話開個門。”

“開門!我知道裏面有人。”

“麻煩你配合一下,不然我們要采取措施了。”

突然,房子裏傳來“咔嚓”一聲。

王一博和韓晨頓時對視一眼,這是開窗戶的聲音。

不好,疑犯要逃跑。

王一博拔出槍一腳踹開門沖了進去。

“砰!”

随後傳來一聲槍響,在寂靜的夜裏分外明顯,韓晨被吓了一跳,馬上從身上掏出了配槍,問道:“老秦,你沒事吧?”

屋內漆黑一片,隐約之間房外的光亮一閃而過,劃過王一博的臉頰,這時他才看清了對面人的臉,那是情人眼,白如脂,像吸血的豔鬼。

火樹遇見銀花,彗星撞上地球,電光火石之間給他留下了最驚悚的印象。

然後王一博的腦子裏,突然就閃現過一個場景,也是在這樣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裏,一個修長的身影背對着他,那個時候他才十八歲,手裏捧着一束玫瑰花。

王一博小心翼翼地向着那個身影靠近,懷着少年甜蜜的心事,期盼着一段戀情。

而那個身影轉過身來,窗外雷雨交加時,劈下一道閃電,同樣也是露出這樣的一雙眼睛,在凄冷的白光中,乍然是褐色的豎瞳。

少年初戀,隐秘詭事,自此再也不敢向人提起。

韓晨正摸黑找房間電燈開關,一分鐘之後看王一博手裏抱着個血淋林的人跑出來,高喊着:“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什麽情況?”韓晨趕緊打電話。

王一博臉色蒼白,告訴他:“見鬼了,我一上二樓,這家夥前胸中彈暈倒在椅子上。”

那個人,滿頭滿臉的血,前胸的衣服也已經被鮮血浸濕了,韓晨問:“誰開的槍?”

王一博一臉黑線,半晌吐出兩個字:“是我。”

等到救護車趕來把人接走,韓晨神色凝重地從樓上下來:“你來二樓看看。”

王一博跑上二樓,發現了一架望遠鏡,鏡頭方向正好對着郭晉家的方向。

海寧市刑偵支隊,局長辦公室。

白澤問:“監控呢?”

王一博:“沒有。”

白澤:“動機呢?”

王一博:“沒有。”

白澤:“可疑性外傷和毒物殘留?”

王一博:“沒有。”

白澤有點驚訝:“有目擊證人嗎?”

王一博:“沒有。”

白澤把報告扔到桌子上,下了結論說道:“那這就是自殺。”

王一博:“但是感覺不對。”

白澤:“你的第六感只是進化不完全遺留的野獸般的直覺,不是證據。”

王一博馬上反駁道:“你還說過直覺就是大腦快速處理所有信息後給出的最直接的反饋,只是我們的意識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突然白澤臉色一變,他指着報告裏卡片背後的眼睛,神情變得凝重無比,問道:“所有的案發現場都有這個标志嗎?”

王一博告訴他:“對,這也是疑點之一。”

“指紋方面有發現嗎?”

“比對過了,指紋的主人沒有前科,我們在數據庫裏找不到他的信息。”

白澤看着那張卡片,半晌之後告訴他:“這案子也跟之前一樣,用突發精神疾病來結案。”

氣氛突然安靜了那麽兩秒,王一博說道:“上一次案發現場找到的卡片,上面的數字9:16剛好是這次死者郭晉的生日,所以我認為既然郭晉的書房找到了新的卡片,就肯定會有新的受害者。”

白澤還是堅持:“我不會把這個寫進報告裏,這次都是你的臆測。你自己還有一堆麻煩事,昨天被你打傷的那個人,很可能會投訴你,你先去把屁股擦幹淨再去辦案。”

這麽一說,王一博才想起來醫院裏還躺着一個目擊證人,他突然想到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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