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十分鐘醉酒模式
? 這個暑假,除了全國大賽之前的那段日子玉山裕子随時來四天寶寺報到,順便□□小妖怪。全國大賽的那段日子陰慘慘地呆在觀衆席瞄各路帥哥。
“喂,手冢國光在那裏,不去打個招呼?”高原毅在某個雙休日陪着自家……被監護人過來溜達,然後看見了前輩的孫子,戳了戳旁邊盯着忍足謙也的玉山裕子。
“哦。你去吧,我就不用了。上次被他爺爺教訓得很慘我不保證會因此而把他給從頭到腳噴一遍。”玉山裕子很淡定:“或者,把他的左手弄斷一次。”
高原毅往旁邊挪了挪。
“還有,也別想把我拉去真田那邊,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一拳揍上他的臉。”
高原毅再往旁邊挪了挪。
“所以,毅,別瞎操心。”
“我木有瞎操心。”
“那麽請解釋一下真田現在出現在我面前十五米內的原因。”玉山裕子很冷靜地擡頭:“我不接受是因為幸村往這裏走的緣故:曾經幸村被我弄得更慘,尤其是他生病真田請求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麽鬼怪作祟的時候。”
“……裕子……”
“所以肯定是你叫他們過來的,當然,我可以理解為,你想要在大阪幹什麽大動作所以需要手冢爺爺和真田爺爺兩家警界的人的幫助?而且還牽扯到我,我可不可以認為,你覺得我已經十六歲了馬上就要成年了可以去接觸,十年前的案子?”
“……”
看着玉山裕子似笑非笑的臉,高原毅嘆了口氣:“是啊,十年前的案子,你不想查嗎?”
“查的話,不知道會牽扯出什麽惡心的東西來。我這條命是怎麽換來的別人不知道就算了毅如果你也不知道的話你真心可以去切腹了,雖然我也不介意你喝□□上吊跳樓,但是我想說,我珍惜這條爛命。”
玉山裕子随口扯了個借口不理憂愁的高原毅,轉身對着真田眯起了眼睛:“還想被揍一頓?我知道這裏是賽場,但是總是有理由揍你的不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這種事情真是讓人心寒吶,哪怕是指導也不用這麽不留情吧。我知道不留情對我是好,但是我還是想揍你,真田你想知道我揍你的理由嗎?”
被搶白了一大段,真田黑了臉色:“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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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地點點頭,玉山裕子扭頭對着捂臉的高原毅開始瘋狂嘴炮模式MAX。
高原毅覺得自己簡直不是那種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毒舌什麽的……HP裏的教授只是熟練運用各種比喻,有着別扭下的關心,而裕子直接就是……
毫不留情戳你的痛處然後瘋狂攻擊你內心,嘴炮沒有理由,哪怕安慰你也是各種嘴炮根本找不到別扭下的關心……
或者說這家夥願意和你嘴炮了也就是在安慰你……多少年來高原毅就是這麽催眠自己的。
真田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行了,你們說事情吧。我去找我表哥。”
玉山裕子終于放過高原毅,冷高地瞥了一眼真田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踩着十二厘米拿來就算是裝樣子也是令人恐怖無比的高跟鞋走遠。
“武山桑的高跟鞋?”
“啊,弦一郎你別去揪她的錯……任務相關我也沒辦法。”高原毅苦笑了一下,真田還是知道一點什麽任務的,也就沉默了。
“實際上沒那麽高。”高原毅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麽一句。
玉山裕子本人163,穿上這雙高跟鞋也就175……而已……
185的真田弦一郎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爺爺說,請放手幹吧。”
“多謝。”
“還有,有時間請讓武山桑,去去道場……”
“客氣了,真的客氣了……”
玉山裕子走去四天寶寺的路上無視了不少人的目光,一屁股坐在戰戰兢兢的忍足謙也旁邊,立馬歪倒:“高跟鞋不是人穿的。”
“那怎麽還穿?”
“下午,網吧裏有個任務。”玉山裕子的聲音無比憂傷:“這不是為了錢嗎,要不是為了錢,我至于跑去找酒吞嗎……明明網上就可以幹掉的事兒非要來三次元幹……謙也我告訴你,千萬不能相信男人,尤其是蕩漾地如同百合花的男人,這種男人會讓你的手速變慢然後把你的大本營都幹掉……媽蛋老子的法師啊嘤嘤嘤嘤。”
“……”
“謙也我和你說,要不是羽衣狐那妹子幹擾我,我絕對可以把酒吞給幹掉……”
“裕子,打游戲不好……”
“所以我都是讓翎亦幫忙玩的啊。”
謙也覺得自己任蒸就熟了。
旁邊一圈不純潔的聽到是游戲就是=口=
“謙也我和你說,滿級就是爽啊……”
“裕子我要上場了啊啊啊!”
“去吧去吧,難得心情好。”玉山裕子放開抓着謙也的手,對着對面的名古屋星德稍稍擡了擡眼皮然後慢慢坐直:“你們的對手?”
“是啊,怎麽了?”
“沒什麽,加油。”
玉山裕子随意撩了撩頭發,然後回頭:“白石君,你覺得謙也會輸多少?”
“……武山桑為什麽會這麽說……”一開始聽到什麽“為了錢”的時候白石立馬就囧了,然後再聽到游戲什麽的更囧了。
“因為我不看好他。”玉山裕子回答地斬釘截鐵,斬釘截鐵地讓還沒走的忍足謙也淚牛滿面:“裕子,你是喝酒了嗎?”
“喝酒?我可是好學生。是後遺症啦。”玉山裕子晃了晃腦袋:“各種各樣的後遺症都有,醉酒狀态就是其中之一……白石你什麽時候去練個牧師號給我祛除負面狀态?”
“……不用了……”
玉山裕子再次晃了晃腦袋,這次的副作用真心有些難辦。明明是清醒的,但是總是不自覺得就說出心裏話。
只希望旁邊的人別來……
“話說,武山桑認為,謙也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呢?”
次奧,怕什麽來什麽!挖思想這種讨厭的事情真是……不過腦袋裏嚎叫的一長串諷刺的話語都說不出來,只能最輕微地抛出幾個字。
“他是親人,和毅一樣的親人。”
“那麽,為什麽和忍足侑士不是那麽……”白石問的有些遲疑,然後看到了玉山裕子的笑臉。
“實際上侑士啊,侑士是屬于那種,要寒暄一下才能拜托的人,而謙也,是屬于那種一上來一串諷刺就成的人。”
“是人,就有遠近親疏。”玉山裕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白石被繃帶纏繞的左手:“就像我叫你,白石君。”
是的,人也是有遠近親疏的。
就像自己可以毫不掩飾地挽住謙也的手,靠在他身上,也可以毫不掩飾對不熟悉人的疏離。
人,就是這麽一種動物。
歸根到底,也是動物而已。
“那麽武山桑,是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呢?一直将自己的邊界畫地幹幹淨淨?”
“幹幹淨淨一點好,沒有暧昧,沒有那種暧昧的傷心不是嗎?一點一點劃開,然後再慢慢将你容納進下一個圈子,我就是這樣的人啊。”
玉山裕子盯着白石半晌,突然笑了:“套了我那麽多話,是不是應該承受一些什麽?”
“诶诶诶诶诶?”
“高二的部長,聽說你們在大賽結束之後,在山裏有合宿?”
玉山裕子笑了笑:“正好我也要去那裏,一起走行麽?”
白石盯着玉山裕子,然後微微一笑:“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