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自己扛包回成都

到了小區,江末吩咐司機在樓下等着,兩人上去收拾東西,然後去機場。電梯裏,陸晨拉了拉江末的手,說:“過完年我很快就回來了,你乖乖等我。”

江末沒說話,微微側頭看她一眼,然後又扭頭全神貫注地看着電梯門,好像能看出一朵花兒來。

“等五一,五一我帶你去成都?”

江末面無表情嗯一聲,卻不看她。

“誰知道你這麽快就變成人了,你要是條魚,我就帶你走。”陸晨小聲嘀咕,江末像沒聽見似的,一直盯着電梯門。

叮——

電梯門打開,江末拉着陸晨的手,走出電梯,走到家門口。

“開門。”

好大的火氣啊!陸晨白他一眼,打開門。

江末一手拉着她進屋,一手往後将門關上。門剛合上,江末就欺身一壓,将陸晨死死困在牆角處,接着就吻了上去。

“唔……幹、幹什麽!”陸晨喘息着開口。

“好久沒見,想你了。”江末也喘息着,開始向着陸晨脖頸處進攻,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陸晨一把抓住他的手,斷斷續續說:“還不到十天吧,對你來說也就是眨眨眼的功夫,至于麽?”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江末掙脫陸晨的手。

“嗯,你……啊,手拿出來!嗯……停、停,沒時間了,那個、那個要趕飛機。”

江末扭住陸晨不斷阻撓的手,将那只手一下扣到她背後,開始在她耳垂邊摩挲:“沒關系,來得及。”

“噗哈哈哈……”陸晨突然大笑了起來,江末愣了愣,陸晨趁機擺脫他的控制,“看來你挺快啊!”說完,又是不可抑制地大笑。

江末頭上三條黑線,陰恻恻望着陸晨,“看來今天本座必須要讓你下不了地,誤了飛機才行。”

“你幹嘛?放開我……啊,混蛋!”

陸晨話音還沒落,就被江末抱起,扛在了肩上。江末扛着陸晨,大步走進房間,将她扔在了床上。

江末二話不說,扒了西裝就往床上撲。陸晨躺在床上,手腳并用擋住他。

“停!我說真的,我親戚來了。”

“親戚?”江末停下松領帶的手,支着身子,看着身下的陸晨。

陸晨嗯了一聲,點點頭,可憐巴巴地望着他。

“你不是要回鄉了麽?你親戚來幹什麽?”

陸晨滿臉黑線,恨不得呼江末一巴掌。

“不是這個親戚,是那個親戚。”

江末:“?”

“呃……”陸晨在腦子裏搜索了半天,終于吐出兩個字,“葵水。”

江末一愣,眼裏好像有一簇火苗漸漸滅了下去。他哀嚎一聲,翻身躺在了床上,陸晨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江末呈大字躺在床上,直直盯着天花板,一臉的生無可戀。他躺在床上,領帶脫到一半,像條死蛇般松垮垮挂在脖子上,襯衣扣子解開了三顆,胸膛和鎖骨若隐若現,下擺拉出了一邊,露出一點點小腹。由于剛才那番折騰,衣服變得皺皺巴巴,頭發也是亂七八糟,那模樣,怎麽看怎麽有礙觀瞻。

他那副樣子,讓陸晨簡直不忍心看,像是剛被蹂|躏過的嬌花一樣。陸晨跪在他身邊,一邊偷笑,一邊替他整理衣服。

江末還是郁悶地盯着天花板,任由陸晨擺弄。

突然,他抓住了陸晨的腳踝,狀似吃力地扭動脖子,側臉看着陸晨:“穿的什麽玩意兒?”

陸晨愣了一下,立刻從跪姿變成坐姿,将雙腿放在了江末身邊:“高跟鞋,”說着沖江末眨眨眼,“是不是特性感?”

江末百無聊賴地繼續扭頭看天花板,同時淡淡說:“豬蹄兒似的。”

你大爺!陸晨推了江末一把,虧我好心好意給你整理衣服,你特麽就該被扔到男子監獄去,被狠狠蹂躏才行。

陸晨氣呼呼跳下床,踢掉高跟鞋,開始收拾東西。

“哎。”

江末叫她一聲,她充耳不聞,繼續忙自己的。

“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無情呢?就不怕我被而死?”江末趁着陸晨從床邊走過的時候,翻身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陸晨看着他笑了笑,“你是龍,餓不死。再說了,你哥是霸道總裁,能讓你餓死?”

江末騰一下從床上坐起,“那你不怕我被壞人抓了?”

陸晨:“什麽樣的壞人能抓你?”

江末:“我爹。”

陸晨:“……”

陸晨嘴上說不擔心,心裏也覺得江末這種萬年老妖精,自己留在北京,肯定不會出什麽問題。不過她回家過年,要離開半個月,怎麽說也會牽腸挂肚。

陸晨站在床上,從衣櫃最上層翻出個大盒子放在地上。江末坐在床邊,踢了踢盒子:“嫁妝?還是給本座的定情信物?”

陸晨瞪他一眼,示意他把腳拿開。

江末曲起兩條大長腿,盤腿坐在床邊,看陸晨打開盒子,拿出一堆東西。陸晨從盒子裏拿出了五個款式各異的手機,一字排開,又從盒子裏翻出充電器。這些都是她以前用的手機,她開始一個個試。

一到四號,四個智能手機,都沒辦法開機了,還剩最後一個諾基亞的滑蓋手機。

“都壞了。”

陸晨指着最後一個說:“這不還有一個麽?”

“這個舊成這樣了,趕緊扔垃圾桶吧。”

陸晨不說話,給江末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眼光,随後拿起充電器充電,開機。熟悉的開機音樂響起,陸晨頗得意地搖了搖亮起來的手機,說:“看見沒有,還是老東西好。”

“你說本座呢?”

還要不要臉了!陸晨在心裏暗吼一聲。

“手機會用吧?”江末點點頭,陸晨說将諾基亞交到了江末手裏,“裏面只有一個號碼,我的。一會兒你讓司機給你辦張卡,我回去之後,我們可以打電話聯系。記住,在你化成人形的時候,要天天給我電話。”

江末的心思顯然不在陸晨那裏了,他拿着滑蓋手機,噠噠噠不停将蓋子滑來滑去。玩兒了一會兒,江末抓起陸晨放在床上的蘋果,一手拿着一個電話來回看了會兒,伸手将諾基亞遞到陸晨面前:“你拿這個,我不喜歡這個。”

“你暫時用一下,那麽挑剔幹什麽!”陸晨沒有接諾基亞,伸手要去搶蘋果。

江末伸長手躲過,然後晃了晃蘋果:“那種有蓋子的我不會用,我只會用這種沒蓋子,直接點的。”

那個諾基亞是個比較老式的滑蓋按鍵機,江末确實沒見過。可蘋果的卡是小卡,也放不進諾基亞裏,最後只能放棄給江末手機的打算。

一想到十多天不能聯系,陸晨心裏還是有一點點擔憂,一張臉不由垮了下來。

“沒關系,”江末不知從哪裏變出來一個蚌殼,遞給陸晨,“你拿着這個,傳音蚌,打開就能跟我聯系。”

“這是你們用的手機?”

“比手機好。”江末挑眉,“能看見我,免得你太想我。”

陸晨默默翻一個白眼,然後跟江末争辯傳音蚌和手機哪個更好,“手機也能開視頻。”

“手機沒電沒信號都不能用,傳音蚌只要我們不死,随時随地可用。”江末說着,突然極其認真的看着陸晨,“傳音蚌是一對的,只能聯系彼此。手機可以打給成千上萬的人,而傳音蚌,我們是彼此唯一的聯系人。”

陸晨低頭笑了起來,不再争辯手機的好處,乖乖将傳音蚌收好。

首都機場。

陸晨看着江末,猶猶豫豫道:“那我走了?”

“嗯。”江末點點頭,揮了揮手,“再見。”說完扭身就走。

“哎!”

陸晨喊了一聲,江末頓住,轉身看着她。

“就這麽走了?一點也不留戀?”

江末大步上前,靠近陸晨,面無表情地說:“是你不肯帶着本座,你有什麽好抱怨的?”

陸晨:“那你至少要表現出不舍的樣子啊,那麽果斷轉身就走,像話嗎你?”

江末:“不舍,你就不走了?”

陸晨:“走。”

江末:“那本座瘋了?”

這位爺生着悶氣,現在一副叼炸天,誰都不愛搭理的模樣,氣得陸晨牙癢癢,只想沖上去咬他一口。

江末看着陸晨欲言又止的,不由挑挑眉,說道:“你再這麽纏着本座,飛機可就飛走了。”

誰特麽纏着你了!把你美得!你就自己在北京呆着吧,連個賣雞蛋灌餅的都沒有,餓死你丫的!陸晨氣呼呼瞪江末一眼,見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用腳後跟踩了他一腳,才拖着行李箱蹬蹬蹬,頭也不回地走向登機口。

送走陸晨,躲在一旁的司機畏畏縮縮地走了過來,将手機遞到了江末面前:“少爺,老板打了好幾個電話了,你看……”

司機話沒說完,江末就搶過手機,對着電話喊了起來:“江月,你是不是愛上本座了?有完沒完?早知道你變得這麽婆婆媽媽,本座寧願餓死,也不跟你要錢。”

江月:“你特麽餓不死。”

江末:“閉嘴,免得本座掐死你。”

江月:“江末,你最好回去,你不知道父王為什麽把你封印起來麽?”

江末:“因為怕我被你帶壞了。”江末一臉無聊。

江月:“正經點,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你知道是誰麽?”江月的聲音顯得十分嚴肅。

“知道,”江末也變得嚴肅起來,認真對着電話說,“是我媳婦。”

江月:“你混蛋!你是在玩兒火,你知不知道?”

江末:“有火我媳婦滅,用不着你管!”

江末吼完,挂了電話。

屋內。

江末坐在桌前,對着電腦酣戰,直打得天昏地暗,痛快淋漓。也不知道玩兒了多久,他終于從電腦前擡起頭來,揉了揉太陽穴,合上電腦,嘴角一翹,壞壞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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