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而是已經上過床了是嗎?”

好吧,我徹底被他的神邏輯征服了,我白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連忙說:“不是這樣的,我跟他什麽事都沒有,我之所以跟他在一塊,完全是因為工作。”

昨天跟闵浩單獨見面的時候,他也不這樣啊,為什麽今天在陳毅然還有其他人面前就變成這樣了?

腦子亂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跟陳毅然解釋。

我的話說完,陳毅然一點兒不信,他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我說:“蘇小北,你是不是一天不陪男人,你就渾身不爽啊?”

他的話,猶如給了我悶頭一棒,打得我腦子懵懵的。

在我還沒緩過神時,他冷冰冰地聲音又響起了:“以後離他遠點,現在立刻回廣州。”

我擡眼與他對視着,不用他說我也想走了,只是我還不怕死的問了句:“我的手機跟包在你那裏嗎?”

“你心倒挺大嘛。”他淡淡笑了笑:“乖,你先回去,東西我給你帶回去。”說着,他蜻蜓點水般吻了吻我的唇。

陳毅然的舉動讓我走神了。

我突然想起莫文蔚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她說,即使整個世界都背離了我,我還是依然堅信這個世上還會有一個人,願意跟我一起見證幸福,陪伴着走過每一段人生低谷,是我靈魂上的支撐!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對陳毅然已經産生了這種感覺,我想他應該也和我有一樣的想法吧?雖然知道自己想多了,但是沒辦法,這種自作多情讓我沒辦法控制得住,我想我已經中毒了,而且還很深。

當天下午,是陳毅然送我去機場的,從麗江回來,我以為闵浩的事情算過去了,但卻不想這才只是開始而已。

我跟闵浩去麗江的酬勞拿了三分之一,他另外轉交給小燕子一萬塊,說是給我的補償,不過我沒要,如果我真出事了,他那一萬塊算什麽?能彌補嗎?自然是不能了,那我又何必伸手拿呢?

自從那天分開後,我跟陳毅然也有連着一個多星期沒見,他也沒按照之前約的那樣拿東西來給我,而我自然也不知道去那裏找他。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問小燕子,最近有沒有闵浩跟廖子喜的消息?

Advertisement

☆、【042:你不是闵浩的女朋友嗎?】

從小燕子哪裏沒有得到有關陳毅然的任何消息,最終我也放棄了打聽,一切放佛都回到了原點,好像我的世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叫陳毅然的男人。

再見到陳毅然,是在三天後的一個飯局上,我是被莫岚安排去應酬的,一同去的還有薛顏等五個車模,在這之前,我完全沒有預料到會碰到他,而且還是在同一張桌子上。

我們去到時,包廂裏就五個清一色的男人,和我一同來的有兩個車模認識這幾個男人,一進去就和他們熱聊起來,莫岚安排我們剩下的幾個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然後她便跟為首的一個灰色西裝男人竊竊私語不知在聊什麽,幾分鐘後莫岚也離開了包廂。

這時,剛剛跟莫岚說話的那個灰色西裝男人,走過來開口對我們說:“我今天請的是陳三少,也是你們這個圈子的人,一會兒你們把他給我伺候好了,紅包少不了你們的,要是他不滿意你們一毛錢也沒想拿到。”

一開始我以外自己聽錯了,但聽到我身旁的一個小車模問薛顏:“顏姐,一會兒真的是陳三少來嗎?他是不是為了你來的啊?難怪你今天會來參加這種飯局,原來是跟陳三少約好了的啊!”

小車模的話充滿了羨慕,但薛顏卻并沒有多高興。

然而她們卻不知道,這包廂裏還有一個人的心情有很大起伏,那就是我。

從聽到一會兒要來的人是陳毅然後,我整個人就處于一種極度緊張的狀态,當我還沒緩過神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陳毅然。

我看到他不是一個人,身邊還跟了個女人,是我在麗江見過的那個。

那個女人挽着陳毅然的手,她們站在一起的畫面讓人不由的感嘆,郎才女貌十分相配,就連我也有了這種想法,但我的心卻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樣,我不敢去直視陳毅然,而是低下頭,假裝出一副沒有看到他的樣子,同時我也希望他也沒看見我,我現在沒有精力在他面前去掩飾自己內心的失落。

可有時候越是不希望發生什麽,發生的幾率就越是大。

當我處于一種心不在焉的狀态時,一道女人聲在我面前響起:“你是...小北吧?”聽到聲音,我不得不擡起頭,看到原本站在陳毅然身旁的女人,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走到我面前。

我有些尴尬,但還是站起身,朝她點了點頭,輕聲應了句:“我是小北,你好!”

“我們真有緣分,沒想到這麽快又見面了。”她淺淺地笑着,眼神在包廂裏掃了一圈,突然問道:“咦,你不是闵浩的女朋友嗎?怎麽闵浩沒有在這裏啊?”

“我....你誤會了,我并不是闵浩的女朋友,那天只是在工作而是!”我本不想解釋的,但不知為何又忍不住開口解釋了。

我還下意識的去看了眼陳毅然,發現他也正望着我,我連忙躲閃開不敢繼續看下去。

那個女人微微笑了笑,她還想繼續說什麽,卻被灰色西裝的男人打斷了:“三少,我們先入席,大家邊吃邊聊。”灰色西裝男人一臉殷勤,然而陳毅然只是淡淡點了點頭,連個正眼都沒給他。

☆、【043:蘇小姐不給面子?】

陳毅然的身份一直是個謎,如果他單單只是一個4S店的老板,我想是不可能會有這麽多人對他獻殷勤,但他具體是做什麽的,我卻毫不知曉。

仔細想想,我覺得自己挺失敗的,對一個連最基本都不了解的男人動了心,雖然我很擅長掩飾自己的心,但卻偏不了自己。

席間,我一直心不在焉,連菜也沒夾過幾次,酒倒是喝了不少。

不知包廂裏燈光的原因,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原因,我的頭暈得要命,還有每次喝酒必痛的太陽穴,也痛的快要爆炸了一樣。

我随便扯了個借口,然後從包廂走出來,站在走廊,呼吸着沒有任何壓抑的空氣,整個人舒服了許多。

我低着頭,在走廊不斷來回徘徊,就連......

突然,頭頂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地上有錢撿?”

我不由停下腳步,入眼的先是那雙黑色的皮鞋,在往上,是黑色的西褲搭配着純白色的襯衣,在往上,便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他的出現,讓空氣變得十分壓抑起來,我抿了抿唇,試圖想要緩解一下氣氛:“不止有錢撿,看仔細點兒說不定還能撿到男人。”

我心裏暗自腹诽,你不就是我看來的嗎?

心裏雖然這麽想,但我臉上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

然而,陳毅然并沒有感到這個冷笑話的笑點,只是淡淡地瞟了我一眼。

他面無表情的臉色,讓氣氛瞬間冷到了極點,我癟了癟嘴,小聲嘀咕道:“不過大街上比這裏更好撿。”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給我壯了不少膽,不然換做平時我肯定不敢,因為光是看到陳毅然的表情我連大聲說話都有些害怕。

“愛喝酒?”他挑了挑眉問道。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問,不過還是條件反射的點了點頭,但又覺得不對勁兒,又趕緊搖了搖頭。

剛準備說點什麽,陳毅然突然就伸手将我拉入他懷中,擡起手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渾身透露着讓人捉摸不透的氣息。

他雙眼緊緊盯着我,看的我很不自在,我用力扭動了一下身軀,換來的卻是他不冷不熱地聲音:“你還真是不怕死,既然你這麽愛,那我就成全你。”

說着,他将我松開,不給我任何回應的機會,轉身便走進包廂了。

我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他的背影,心裏不斷問,他剛剛那話是什麽意思啊?

半響後,我也回了包廂,畢竟是在工作,我不希望被投訴讓莫岚難做,回到包廂後,我剛坐下,就聽到陳毅然說:“蘇小姐,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喝杯酒?”

我第一反應就是他鬧哪樣?

還蘇小姐?

我記得他可是一直喊我蘇小北啊,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客氣?客氣的讓我有種暴風雨來臨的感覺。

我半天沒有緩過神,陳毅然勾起嘴角笑了笑,站起身,緩緩走到我面前,薄唇輕啓,不緊不慢地說:“怎麽?蘇小姐不給面子?”

☆、【044:你不是不怕死嗎?】

陳毅然的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我也一時不知所措,呆洩的望着他,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包廂裏的氣氛也随着凝固,那個穿灰色西裝的男人見狀,連忙起身大步走到我身旁,不着痕跡的碰了碰我,示意我趕緊敬酒。

我舉起杯,但剛伸出手,就見陳毅然仰起頭一飲而盡,就這樣把我晾在半空了。

看着他嘴角的那抹笑意,我後知後覺,原來這丫根本沒打算跟我碰杯,那他是什麽意思啊?

突然,陳毅然擡起手将我飄散到臉頰上的頭發別到耳後,然後沖我暧昧一笑,轉身走回了自己的坐位。

他的舉動讓我傻了眼,站在原處一動不動,剛剛是什麽情況啊?

包廂裏的其他人似乎也都誤會了,那些一晚上都在讨好陳毅然的男人,也一個接着一個走到我面前給我敬酒,讓我想要拒絕卻開不了口,因為這是我的工作。

一局下來,我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坐着都覺得眼前天旋地轉,到最後,就連是什麽時候結束的我也不知道,我只隐隐約約記得自己被塞進來一輛小車裏。

至于去了那裏我一無所知。

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偌大的房間裏,歐式的風格,房間裏的陳設都是以白色為主,奢華中透露着簡約,讓人看的十分舒服。

我躺在一張大床上,渾身酸痛讓我無法動彈,我慢慢從床上坐起來,第一入眼的便是自己身上的一副,不是昨天自己的那套,而是一套淺藍色的睡衣,我掀起衣服看了看,并沒有什麽暧昧的痕跡,這才松了口氣。

我用手敲了敲腦袋,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回憶停留在我上了一輛車,還對車上的人又打又罵,之後的一切都不記得了。

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光着腳站在冰冷的地板上四處張望着,并沒有看到一個人,我走到窗戶前,一眼望去,外面全是一棟棟華麗的別墅,不知我是托了誰的福,有幸來到這麽高級的地方。

正當我走神時,房間的門被打開,進來的人是一個帶着圍裙的女人,看上去年齡應該在五十歲左右,她和藹地笑着:“小姐,三少請你下去吃飯。”

聽到她口中的三少,我第一想到的就是陳毅然,不過我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問了句:“是陳毅然嗎?”

阿姨點了點頭,意思在明白不過了,我應了聲便跟在她身後下了樓。

走下樓,看到陳毅然坐在餐桌上,他戴着眼鏡正盯着一份報紙看,我緩緩走過去,輕聲喊了句:“陳總。”

“酒醒了?”陳毅然聽到我的聲音,将報紙随手放在餐桌上,挑了挑眉問道。

我點頭嗯了聲,卻聽到他說:“既然醒了,那就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

“我們之間?什麽事啊?”我不解的問。

陳毅然輕哼了一聲,起身走到我面前,定定的看着我,讓我有些緊張,移開眼神不敢去直視他,而他像是故意的,目光跟着我走,我被他看的有點後背發涼,可憐兮兮地說:“陳總,你要有話就直說吧,我人笨跟不上你的節奏。”

“你确實笨。”陳毅然淡淡一笑,擡起手捏住我的下巴,繼續說:“酒喝夠了嗎?要是不夠我們今晚繼續怎麽樣?”

他的話讓我毛骨悚然,雙腳微微顫抖着。

可我心裏似乎明白了什麽,一股暖意在心底蔓延開,但我又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于是試探性問了句:“你是因為我喝酒所以才會這樣嗎?”

說完這話,我就開始後悔了,但覆水難收,即使陳毅然回了什麽,我也只能欣然接受。

可我沒想到的是,陳毅然居然直截了當的回應了,他說:“蘇小北你還算聰明,回答我剛剛的問題,酒喝夠了嗎?如果不夠我可以繼續讓你喝個夠。”

我眉頭緊皺望着他,見我不出聲,他繼續說:“你不是不怕死嗎?怎麽現在慫了?”

“誰說我不怕死,人都怕死。”我反駁道。

“你怕嗎?我怎麽一點兒沒看出來,我反倒認為你想死,不然怎麽會繼續碰那個差點要了你命的東西?”

☆、【045:你是不是命裏欠虐啊?】

“你以為我想喝啊,還不是被你們這些有錢的老板逼得。”我癟了癟嘴小聲嘀咕道,說完,我偷瞄了一下陳毅然,發現他正盯着我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眼睛微微一眯,薄唇輕啓反問了句:“怪我?”

“不敢,我只是怪自己的運氣不好。”

“嘴硬。”他冷冷道,我雖然有一米七,但在一米九左右的陳毅然面前,卻顯得十分矮小,我還要擡起頭仰視他,後腦勺累得慌。

我不滿地嘟着嘴哼了聲,見陳毅然并沒有什麽不高興的反應,我的膽子越發大起來,我問:“你們這些有錢的人,是不是都特變态啊?看誰不順眼就往死裏整,根本沒把人當人看。”

“有意見?”幹脆利落的三個字把我堵得啞口無言,沒等我回答,他繼續說:“不是誰都配做人,一個不要命的更不配。”

什麽意思?

他這話擺明了在罵我不是人,心裏一萬只草泥馬在狂奔。

我白了他一眼,掙脫開他的捏住我下巴的手,往後退一步與他保持距離,怯怯地說:“一點兒意見都沒有,我對你服的五體投地,你們這種有錢人就是大爺,像我這種命賤的生來就是活該受死。”

我這話怎麽聽怎麽酸,就連我自己都聞到了一股酸味,可我就是不服,他說我不是人,我心裏不平衡。

腦子裏突然想到了什麽,我問:“陳總,你是不是命裏欠虐啊?不然怎麽願意搭理我啊?我在你眼裏可不是人啊....”

“很好。”他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似非似笑地說:“蘇小北,你的膽子可比你的肉漲得快啊!”

陳毅然的眼眸閃過一抹邪魅的笑意,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在他別墅吃過飯後,我就離開了,回到公司後得知我已經出名了,而且是整個公司都知道的那種,我剛踏進休息室,就聽到周曉君不冷不熱地說:“現在這個社會,什麽人都有,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這某些人就愛這口,逮誰吃誰,你們有男人的可要小心了,別到時候被人家撬了牆角才哭。”

她的話裏帶滿了刺,但我假裝沒聽到,從她身旁走過,可誰知道她突然伸出一只腳,讓我沒站穩一個踉跄摔了個行大禮。

是薛顏扶我起來的,這讓我挺意外的,我以為這是她倆在演戲,但事實證明不是。

薛顏瞪着周曉君罵了幾句,周曉君氣不過就離開休息室了,随後其他人也跟着走出去了,休息室裏一下子就只剩下我跟薛顏兩個人了。

薛顏先開口說:“陳三少對你真挺不錯的。”

“嗯?”我不明白她為什麽這麽說,但突然想起她跟過陳毅然,他倆現在結束了嗎?

我心裏咯吱一下有些不舒服了,郁悶的很,我不知道是吃醋的原因,還是真的覺得自己像周曉君說的那樣,說白了就是我從薛顏手裏搶了陳毅然,可實際上我跟陳毅然什麽關系都沒有。

但在外人眼裏并不這麽認為。

薛顏微笑望着我,她繼續說:“蘇小北你肯定不信,其實我跟陳毅然從來沒有發生過關系,說實話,就連我的手他都沒碰過,他那樣的男人長得好還有錢,沒有幾個女人不喜歡,但我明白什麽該要什麽不該要,也正因為我聰明,他才會願意選擇跟我傳出關系。”她停頓下來,長長嘆了口氣:“你跟了他不會吃虧的。”

☆、【046:兒童不宜】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也不知道她是在對自己說,還是真的在說給我聽。

我雖然和薛顏關系一直不好,但卻很欣賞她的性格,一向直來直往,不會給任何人放冷箭。

不過我很意外,同時又感到開心,只要一想到陳毅然跟她什麽事沒有,我的嘴角就忍不住泛起笑意。

下午,公司安排了幾個車模去國會嗨場走秀,之後莫岚又帶了幾個車模去深圳參加車展,平時這樣的活兒,莫岚百分百會叫上我,可這一次,她們臨走的時候我才知道。

公司除了我和在外地陪游的餘思思以外,其他的車模都有活兒,我覺得莫名其妙,有種明星被雪藏了的感覺。

莫岚不在,我只能跑去問老板。

有些着急,所以連門都沒敲就闖了進去,卻看到了一副兒童不宜的畫面。

我看到周曉君像個八爪魚一樣纏在老板身上,而老板兩只大手從她手背一路向下一直亂揉亂摸,周曉君不但沒有拒絕反而一副享受的表情。

如果不是被我打斷,他倆後面會做什麽,用鼻尖想想也知道,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周曉君居然跟老板有一腿,老板的年齡都可以當她爹了,她不是一向眼光清高嗎?怎麽會.....更何況老板娘可是出了名的厲害,衆所周知老板怕老婆,就連跟公司裏的車模說話也會保持距離,如今卻.....

我嘆了口氣,提醒自己這不關我的事,就當什麽都沒看到,不要給自己惹麻煩。

我推門走進去,辦公室裏充滿了暧昧的味道,讓我不想多停留一秒,我直奔主題問老板:“老板,今天公司怎麽沒給我安排活兒啊?”

就連周曉君也有特殊工作,雖然我一點兒不羨慕她這份工作,但是至少人家有活兒幹,哪像我跟個無頭蒼蠅似得,沒有任何目标的到處亂飛。

被我撞破了好事,老板有些心虛地望着我:“小北....你可千萬別誤會,我跟曉君不過是談工作而已....”

“我什麽都沒看到。”他倆要真是在談工作打死我都不信,不過我沒管閑事那嗜好,我只想知道自己的工作安排,我問:“老板怎麽她們都有活兒,就我沒有啊?”

來公司半年多,我算是接最多活兒的人,我本身就是為了錢才進這個圈子,要是不給我活兒哪有什麽意思啊?

見我這麽說了,老板才松了口氣,示意周曉君去一旁的沙發坐下,然後他這才一臉笑意的跟我說:“放心吧!公司不會虧待你的,會給你安排大活兒的。”

大活兒?

我怎麽聽這意思是要炒我鱿魚啊?

我試探性問了句:“老板,你要辭退我就直說吧。”

“小北,你可是公司的福星,我怎麽可能辭退你呢,我的意思是,你現在的身份不适合接那些又辛苦還沒油水的活兒,公司給你安排了一個大單,過幾天就要辛苦你了,這倆天你先好好休息。”老板這話我聽着不對啊,什麽叫我現在的身份不适合啊?我能有什麽身份啊?

我皺着眉,一臉茫然,完全不明白是什麽意思。

倒是周曉君,她不冷不熱地說着風涼話:“公司誰不知道陳三少專門給你辦了個大型車展啊?不要假裝興師問罪其實就是來炫耀的。”

“三少對你可是真好啊小北,今後公司的大單就靠你了,三少在廣州車行業是龍頭,我們公司要是能跟他長期合作,公司給你分紅。”周曉君的話說完,老板也跟着獻殷勤,讓我有些莫名其妙。

我愣了愣,不明所向,看了看這倆人,說:“老板,我只是個小車模而已,這些事情還得你們做老板的出面,我可真是無能為力幫不上忙,我跟陳三少也不熟,說不定他都不記得我是誰?”

☆、【047: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老板你聽聽,人家現在一步登天了,說話的口氣都不一樣了。”周曉君不屑地輕笑一聲,讓我心裏十分不舒服,我一直忍着聽她繼續說:“蘇小北你一直就愛裝,以前裝純潔不應酬,現在又裝和陳三少不認識,你這樣有意思麽?人家陳三少都公開默認你是他的女人了,你還在這裏說不認識,自己有幾斤幾兩也不掂量掂量,你還正當陳三少要包你一輩子啊?你也想太多了,他不過是圖個新鮮罷了,別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周曉君翹着二郎腿,一副瞧不起我的樣子,讓我不爽極了。

不過我沒打算搭理她,我不願跟她這種人較真。

可這招人煩的人吧,天生就招人煩,沒有理由,周曉君見我沒有半點反應,就瞪着我說:“蘇小北不得不說你手段挺高名的,居然能勾搭上陳三少,不過你知道陳三少的未婚妻是誰嗎?看你這樣兒應該是不知道吧?也是,你這種見不得光的女人陳三少怎麽可能給你解釋那麽多啊!哎,我可真為你感到悲哀啊!”

“周曉君讓你失望了,我的手段可沒你高,你說我是見不得光的女人,那你呢?你能見嗎?。”老話說,被狗咬一口別跟它計較,但是狗要一直咬着不放,那我也沒有必要客氣,我真不知道周曉君哪裏來的自信,她剛剛那事兒被我撞個正着,不但沒有半點被我抓到把柄的感覺,反而對我變本加厲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我的話,讓周曉君變得十分難堪,她跺了跺腳,目光落在老板身上,但老板只是緊皺眉頭根本沒打算理她,她氣不過,哼了聲走出辦公室了。

周曉君離開後,老板這才嚴肅的跟我說:“小北,你知道這世界上什麽人活的最好嗎?”我看着他沒有出聲,他繼續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人是活的最好的,今天的事情還希望你能當作什麽都沒看到。”

“老板我來公司只是為了掙錢,并沒有多餘的空閑時間八卦。”說完,我便走出辦公室了,平時對老板我都很尊敬,但今天例外了。

從公司出來,我沒有半點猶豫撥通了陳毅然的電話,號碼是上次手機放他那兒,他自己存上去的,備注三哥。

這要是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跟他有點熟一樣,一想到周曉君那冷嘲熱諷的話,我就氣得牙癢癢。

我還真是沒吃到羊肉惹來一身騷。

還有陳毅然默認我是他女人又是怎麽回事啊?

據我所知,陳毅然的話一向不多,我就這樣直截了當的質問,會不會有點自作多情了啊?

不過到最後,我想問都沒地問,因為人家壓根沒接電話。

重複撥打了好幾次還是沒人接聽。

一連過去了好幾天,別說見陳毅然的面兒了,就連他電話我都打爆了也沒人接。

這天,醫院來電話讓我過去一趟,自從上次跟杜雅撞到後,我就很少來醫院,但一直跟廖醫師保持電話聯系,一般情況穩定她是不會找我的,現在突然找我肯定是情況糟糕了。

我敢去醫院,廖醫師說人沒事兒,就是最近醫院引進了一批新型的醫療方案,想找我溝通一下,醫院和我各分擔一般治療費用,說白了就是用杜雅他爸來做實驗,但是治療方案費用高昂,醫院不可能全部承擔,所以的跟家屬分攤。

廖醫師還說,如果這個治療方案成功了的話,那杜雅他爸痊愈的可能是百分之八十五。

是我欠他的,就算只有百分之五十,我也會選擇治療。

經過醫院估算後,病人所承擔的費用在一百五十萬左右,還沒算後期的。

一百五十萬啊,我活了二十多年都沒有見過這麽多,我上哪兒去找這筆錢啊?

☆、【048:被猥瑣老板盯上】

我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接到活兒了,現在又接到這個通知,我真的感到好無力,我覺得自己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走投無路,進退兩難。

如果有活兒接,我肯定很有幹勁兒,不管睜多掙少至少有個奔頭。

可現在....就連小燕子那邊也很少聯系我,我去找她,她都是支支吾吾不說明白,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陳毅然在搞鬼,扪心自問我最近沒惹這位大爺啊,他為什麽就是看我不順眼?把我往絕路上逼啊?

從醫院出來,我又撥打了陳毅然的電話,還是沒人接。

我甚至懷疑過他把我拉入黑名單了,改用公共電話打,但依舊無人接聽。

這一刻,我真的好想哭,覺得自己好累,承受的東西太多太多,壓抑的心裏無法呼吸。

我就像個小醜一樣,一直在被人捉弄,這樣的生活我不真的不想再繼續了,我以為陳毅然跟其他人不一樣,至少他不是那種把人當猴耍的人,可我錯了,他不但把我當猴耍,還把我陷于叫天天不靈的地步。

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麽啊?

如果我跟他是一樣的人,他這樣做我還能想的過去,可我一無所有,他又何必呢?

下午,我去公司報道,碰到了一個沐浴露公司的老板,他姓梁,年齡有四十來歲,之前琶洲車展的時候,我跟他坐一桌吃過飯,算是熟人。

不過我還來不及跟他打招呼,就看到莫岚帶他去了老板辦公室,我有點好奇就跟了上去。

他倆進辦公室後還不忘把門關上,我本來想走,但好巧不巧聽到一句:“梁總,真是很抱歉,蘇小北現在不接活兒,你這單生意我安排其他人怎麽樣?”

我不接活兒?什麽時候開始的?我自己怎麽不知道?

我想也沒想,直接推門而入,裏面的三個人看到我的突然出現都愣住了。

反倒是姓梁的先反應過來:“小北,你來的正好,我的廠裏最近有個沐浴露要上市場,想找你拍個廣告,價格好商量,不過剛剛你們老板說你不接活兒,這是怎麽回事啊?”

“我接,梁總,謝謝你想着我,價格你看着給就行。”我看了一眼莫岚跟老板,直接就答應了。

“行,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絕對不會虧待你,等我這邊确定時間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拍攝的時間,那我就先走了。”姓梁這丫兩只眼睛跟安了放大鏡似得,在我身上掃來掃去,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我僵硬的笑了笑,嘴上還不忘客氣的說了句:“梁老板慢走,到時候還希望你多關照。”

“一定一定,到時候我訂好地方好好招待你。”這丫一臉猥瑣的笑着,讓我覺得十分惡心,但只能強忍着。

莫岚在一旁着急了,不等姓梁的離開,就拽着我走出老板辦公室了,我知道她在急什麽!

姓梁的在圈內出了名的好色,有很多車模都不太願意跟他合作,可是我沒辦法,我現在連活兒都接不到,好不容易碰到個我總不能因為這些問題回絕了吧?

☆、【049:把陳毅然哭出來】

說實話,我不是沒想過不接,但我沒得選擇,姓梁的找我,我比誰都清楚他為了什麽,自從上次一起吃過飯後,他問我要聯系我找借口糊弄過去了,後來再碰到,他也對我明示暗示過,但我都裝傻充愣聽不懂。

時隔好幾個月了,他還惦記着,我是該感謝他還是該覺得自己可悲呢?

莫岚把我拽到更衣室,一臉嚴肅的瞪着我:“小北,你這腦子今天是被驢踢了啊?我之前不是提醒過你要遠離這個姓梁的嗎?你口口聲聲說知道了,怎麽今天又主動送上去跟他合作?”

她話裏的意思我在明白不過了,可是誰又知道我心裏的壓力呢?

我淡笑着說:“岚姐,我有多久沒接活兒了,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吧?你也知道我之所以做車模的原因,如果不是錢掙得多我又怎麽可能進這個圈子?現在我掙不到錢,接不到活兒,好不容易有活兒找我你們還要給我拒絕了,你說我心裏好受嗎?我問了你好多次,為什麽公司不給我安排工作,你都說是老板的意思,老板說是陳毅然,可我特麽的連陳毅然人都好久沒見過了,他上哪兒給我舉辦車展啊?”

這段時間,我為了節省錢,一天吃一頓,公司三天兩頭有聚會我基本上都不參加了,以前我一個月參加一兩次,其他人都說我裝十三,現在餘思思沒有在廣州,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因為這個陳毅然,我覺得自己被所有人孤立了,周曉君說陳毅然為了我辦了一場車展,可我到現在連個車展的影子都沒見,他陳毅然可以等,但我等不了,醫院的治療方案跟費用更等不了。

我的話讓莫岚沉默了,許久之後,她嘆了嘆氣才開口說道:“小北,姐明白你的難處,可陳毅然的身份連我們老板都忌憚幾分,他不止是我們表面看的那麽簡單,他的身份更不是一個4S店的老板而已。

說實話,我在這個圈子這麽久了,對他的了解還沒有你多,他既然開口說了不準公司給你安排活兒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