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頭,不敢去直視他,可陳毅然偏不讓我如意,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說:“蘇小北,你就這麽希望快點還完錢?”

“當然啊,免得我每天都過得不安心。”我嘟着嘴。實話實說,要不是不得已,沒人希望欠債吧?

可陳毅然似乎誤會了:“我有催你麽?”我搖了搖頭,他确實沒催我,他問:“那你急什麽?”

“誰欠錢不着急啊?”

“你就這麽想擺脫我?我告訴你,妄想!”他眼中滿是堅定,讓人不由的害怕,說完,不給我任何回神的機會,他一個側身将我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着我。,一低頭咬在了我的唇上。

這個吻比以往都要強悍炙熱,幾乎是用嘶啞,我感覺自己快要被他生吞活剝了,仿佛整個人都要揉進他的肚子裏一樣,全身的神經也跟着被喚醒,漸漸沸騰。

他的舌尖,卷走了屬于我的氣息,我被他吻得身體發軟,雙手情不自禁的擡起來勾住他的脖子,我的舉動讓他越發激動,他的吻從嘴上移到了臉頰慢慢向下,他伸手解開我的衣服,猶如狂風暴雨一般。

他站起身将我橫打抱起。快步走進了書房,将我放在軟皮沙發上,褪去我的衣衫,欺身而上霸道的在我胸前印了一個痕跡,他眼中燃燒着火,充滿了欲望,跟占有。

他磁性般的聲音命令着我:“幫我脫衣服。”我有點懵,可陳毅然不容許我拒絕,拉住我的手放在胸前,示意我替他解紐扣。嗎在腸技。

不知為何,我似乎被蠱惑了,只能跟着做,雙手不受控制的将他衣服一件件脫掉。

我動作很緩慢,腦子一片空白,他拉着我的手一路向下,停留在他腰間的皮帶上,熾熱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放佛要将我吞噬一般,看到這樣的陳毅然,我很緊張,手不自禁的顫抖着,見我動作生疏,他甩開我的手,三兩下便扯開了皮帶将自己脫幹淨重新壓在我身上。

這樣猴急的陳毅然我還是第一次見,絲毫不能将那個上一秒還一本正經坐在涼亭裏的他,跟此時壓在我身上的他聯想成一個人。

他的大掌在我身上游蕩着,我們唇舌共舞,化作成一首纏綿的舞曲。

雖然沒做幾次,但我的身體早已為他而綻放了,我想,也許是因為我心裏有他的原因吧,同時又覺得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分別,男人可以對自己不愛的女人而硬,但女人卻不行,,如果自己不喜歡無論怎麽樣也不會有感覺。

陳毅然感覺到我在走神,直接就這樣硬生生擠了進來,突如其來的滿足感讓我有些不适應扭動了一下,可我的舉動卻讓那股灼熱的東西變得異常大了。

他突然将唇從我嘴上移開,擡起頭看着我:“蘇小北,你現在是我的女人,離其他男人遠點,我不動秦銳可不代表會饒了你,你要敢跟他聯系我讓你後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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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什麽意思?

眼中淡漠的眼神流露出一股狠意,這就是他說的賬嗎?我不就是拿了那個秦銳一張名片而已,他至于這樣嗎?

難道他吃醋了?

不過這個可笑的想法很快便被我否定了,他怎麽可能為我吃醋啊,不過是像他這樣的男人必備的占有欲罷了。

他的警告聲一直在我耳邊回蕩,我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難過,高興是因為至少他當我是自己的女人,難過是因為他對我僅僅是占有而已。

可我明知道是後者卻還是因為他的反應而喜悅的很,我自己都很鄙視這樣的自己,覺得太過自作多情了。

陳毅然一下接着一下,動作有力而急促的在我身上賣力的抽動着,他買一下都頂到我身體的最深處,一直到我感覺自己快要散架而死了,他這才結束了,結束後他沒有着急出來,而是埋在我體內。

過了一會兒,他把我抱回了他的卧室,跟我一起洗了洗才倒回床上,我累得很,沒有在意睡得是他的卧室,他将我囚困在懷中,寬大的胸膛讓我很有安全感,一覺睡到了第二天。

早餐醒來,陳毅然罕見的還在睡,我側過身盯着他的臉龐發呆,他的睡醒很好看,平穩的呼吸讓人很舒服。

我忍不住擡起手碰了碰他的鼻尖,情不自禁的向前伸将嘴送到他唇上輕輕一吻,可我卻突然感覺有道目光正盯着我看,我一擡眼,果不其然,陳毅然那雙黑眸正緊盯着我,我連忙從他唇上移開,卻被他一個翻身便壓住我了。

他炙熱地看着我:“偷親我?”

“哪有.....我只是......”我結結巴巴地反駁,卻被陳毅然不悅地打斷了:“口是心非。”他壓着我,我用力的推了推,卻毫無作用。

我能夠感覺到他某處的變化,有些緊張地說:“陳總我....我尿急.....”說出這個牽強的借口,我也是夠拼的,陳毅然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低頭堵住我的嘴,用力吸了口這才将我松開從我身上下去了。

我連忙掀開被子滾下床,一下床才知道雙腿現在還發軟,陳毅然看着我狼狽的步伐忍不住笑了笑,我又糗又氣,一切都拜他所賜,他還笑得出來,我跑去衛生間将門用力關上,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透過衛生間的全身鏡,我看到自己胸前都是痕跡,心裏狂奔一萬只草泥馬......

等我從衛生間洗漱出來時,陳毅然已經穿戴整齊完全一副衣冠禽獸的樣子出現在我眼前,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你手機響。”

我哦了聲,連忙走過去拿起手機一看,是小燕子打來的,我走去陽臺給她回了過去,她很快就接了,像是在手機跟前等着似得,小燕子說:“小北,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聽她的聲音有些不太好。

小燕子說:“小玉的家人突然給我電話,說她們今天早上火化了小玉的屍體,下午就帶着骨灰或貴州老家了。”

“你說什麽?小玉的家人......”我有點亂,我不是跟小玉的二叔說好了的嘛,我盡我所能給小玉得到一筆補償,我還囑咐他們不同意火化先,怎麽才一兩天的功夫就發生轉變了啊?

我跟小燕子越好在殡儀館見,然後便換衣服匆匆跑下樓,陳毅然正坐在餐廳吃早餐,他看我着急往外走,問:“去哪兒?”

“我去趟殡儀館,小玉的家人突然改變了決定。”我解釋道。

“過來。”我一愣,但還是不情願的走了過去,他指了指對面的座位示意我坐下,嘴上卻說:“看來體力不錯,今晚繼續。”

他的話讓我頓時臉紅了,目光呆洩地望着他,整個人都怔住了,卻聽到他提醒了一句:“吃過早飯了讓沈淩送你去。”

他的話,讓我心裏閃過一絲絲暖意,嘴角忍不住流露出歡喜,我定定地看了看他,然後才拿起碗筷吃完了面前的早餐。

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總覺得陳毅然對我的态度有些不一樣了。

沈淩送我去到殡儀館,小燕子已經在門口等我了,我們正準備進去小玉的家人就從裏面出來了,我問她二伯為什麽突然改變主意,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小玉是三陪,這本就不是什麽光榮的事,她爸媽要是知道她在廣州做這種工作,恐怕連頭都擡不起來,她死了能換來六十多萬的補償,也算是給她家做了貢獻。”

一條命就值六十萬?小玉二伯的話,讓我難以接受。

他繼續說:“姑娘,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可我們窮人家能拿到這麽多補償也算是滿足了,小玉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也有她自己的原因,這孩子從小就很聽話,可怎麽走上了三陪這條路啊?”小玉二伯一句話嘆一下氣,讓人心裏揪的難受,他們沒有多說什麽便離開了,小玉的骨灰也被帶回去了,臨走前,小玉二伯和我說了句,他說:“姑娘,你好心幫忙叔謝謝你,但這事是我們自己決定的,你就別給我們添麻煩了,叔看你善良提醒你一句,還是趁年輕趕緊找份正經工作吧!”

小玉二伯的這些話,說實話我聽得心裏很不舒服,主要是為小玉感到不值,她在外面這麽辛苦,可在家人眼裏卻成了擡不起頭,我好寒心,也許是因為我從小不受家人的待見,所以我對家人這兩個字一直沒有什麽感情,但我一直認為家人不就應該是最好的後盾麽?

如何做什麽不都會無條件的原諒嗎?

小玉的事情,我費了那麽多心思想要幫她,可到最後還是落成空了。

我以為這事就這麽過去了,可殊不知對我來說卻只是開始而已.......

☆、【079:交換女伴】

和小燕子分開後,我回了陳毅然的別墅,難得的是一進門就看到他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他眼睛閉着,像是睡着了一樣,我放慢腳步小心翼翼往裏走。眼睛掃了他一下,發現沒反應,應該真睡着了。

我把鞋子脫了。光着腳跑上樓從他卧室拿了條毛巾被下來,輕輕蓋在他身上,我剛想轉身離開,一只大而有力的手突然樓主了我的腰。讓我全身頓時僵硬住了。

我轉過頭對上陳毅然那雙黑眸,他說:“去哪兒的?”

我嘆了口氣,順勢坐在沙發上把小玉家人的決定跟他說了,他将我摟得更近,坐直身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不是誰都會領你當善人的情,這種閑事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管了。”

陳毅然的忠告很對,可我總是過不了自己心裏這關。

晚上,陳毅然帶我去了一家會所,會所的地址很偏僻,外觀的裝潢也十分低調,但走進去後才發現,透露着一種不可一世的張揚,我想,這種地方只有像陳毅然這種身份的才有資格來吧?

臺前服務員看到陳毅然的出現,連忙上前親熱的招呼着。陳毅然淡淡地微笑着,服務員帶着我和陳毅然去到包廂,踏進包廂才看到裏面已經坐了好幾個人了,廖子喜跟秦銳也在,還有兩個我沒見過的男人。

他們身邊坐有女伴,各個都是一等一的漂亮。

看到陳毅然出現,他們招呼他坐下,廖子喜看到陳毅然身旁的我,對我淺淺一笑點了點頭,他身邊的女人是個陌生面孔,不過這都不管我的事。秦銳看到我,連忙站起身,一把将我從陳毅然身旁拉到他身旁坐下,他說;“蘇蘇,我們可真是有緣。”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陳毅然,發現他面無表情的樣子,我猜不透他在想什麽,尴尬地對秦銳點了點頭有些坐立不安。

陳毅然黑着臉坐在正中間,他冷冰冰地說了兩個字:“過來。”像是在喚一只寵物一般的口吻,讓我進退兩難,可這樣的場合容不得我猶豫,我只能乖乖站起身走到陳毅然身旁坐下。

但他的态度并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時,一個光頭男人說;“三少什麽時候也偷腥了啊?陸家那位姑奶奶能這麽大度?”

光頭男人雖然沒頭發,但長得還不賴。跟陳毅然他們年齡都差不多,估計在場的都是幾個好友,所以有什麽說什麽。

陳毅然沒出聲,秦銳插了句嘴:“你們不要把蘇蘇想成這樣,蘇蘇只是毅然公司的員工而已。”

“哎喲,秦銳這是看上了?”光頭男這話是什麽意思?不過我卻沒有心思去猜,我忍不住看向陳毅然,發現他一直沉默沒出聲,端着酒杯時不時送到嘴邊抿一口,我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麽。

秦銳跟光頭男你一句我一言一直說個不停,可我卻沒聽清他們在聊什麽。

過了一會兒,他們的話題聊到了公事上,我聽不太懂,只能坐在一邊沉默着,不過陳毅然卻時不時接一句。

我有些無聊,只能低着頭玩手指,包廂裏的燈突然亮了,我跟着擡起頭,聽到光頭男人說:“最近玩了個新游戲,感覺還不錯,有沒有興趣玩玩?”

他的話音一落,臉上的笑意格外暧昧,他将所謂的新游戲規則說了遍,說白了就是交換女伴,聽到交換女伴四個字,我忽然心跳加速,有些不知所措,可我注意到那個光頭男人和另外一個一直沒說話的男人一臉興奮的眼神。

我看向陳毅然,他沒有看我,而是沉默着,我有點怕了,說真的,我是真害怕他把我交換給別人,那樣的話,我真的還不如趁着現在就溜。嗎史共血。

光頭見陳毅然沒出聲,他問:“怎麽?三少舍不得?”

“你覺得呢?”陳毅然不以為然的反問了句,他輕笑了聲滿不在乎的樣子。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包廂的燈突然關掉了,我有些慌了,身旁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男人聲:“蘇蘇,別怕是我。”

是秦銳。

他拉着我的手,将我從沙發上拉起來,我很緊張,但腳步還是跟着他在走,耳邊傳來暧昧的悶哼聲,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做什麽發出來的,不過我有點兒難受。

秦銳拉着我不知道去哪兒,漆黑的包房伸手不見五指,我看不清任何東西,突然,秦銳停了下來,我還沒站穩,包房的燈便打開了。

燈光有些刺眼,我皺了皺眉,在包房裏掃了一圈,每個人都交換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男人襯衣微微淩亂,女人則一臉害羞臉紅的樣子,我看到陳毅然身旁的女人是一個前凸後翹的九頭身美女,是剛剛光頭男人懷裏的那個。

他的手搭在女人腰間,看樣子很滿足一樣,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收回頭看到拉着我手的秦銳,他對我淡淡笑了笑,我則點了點頭,慶幸剛剛是他選了我。

我以為這個所謂的交換游戲就這樣結束了,可卻只是開始而已,光頭男人提議:“時間不早了,今天就先散了吧!”

廖子喜他們都紛紛點頭說好,不過光頭男人卻加了句:“換換睡吧?”

我一聽,愣住了,什麽意思?

陳毅然沉默沒說話,那光頭男人笑了笑:“三少不願意?”

“随便!”陳毅然咧開嘴笑了笑,沒有任何猶豫的吐出兩個字,他雖然沒有直接說可以,但這兩個字又跟可以有什麽區別?

我的心從頭涼到了腳,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此時我的心情,從語言難以形容。

我對陳毅然不抱任何期望,我現在只求是秦銳或者廖子喜帶我走,至少他倆我可以保證不會動我,可其那光頭男人跟另一個我卻沒有任何把握。

見陳毅然答應了那光頭男人說:“那三少我就不客氣了。”他一臉得逞的笑着,看了我一眼,色眯眯地說:“美女今晚就跟我走了!”

我呆洩地目光看着陳毅然,他不是不準我跟其他男人有瓜葛嗎?怎麽現在卻這麽輕易答應把我交換給別人了?

光頭男人将他的女伴推給了陳毅然,然後慢慢朝我走過來,看到他離我越來越近,我的心很慌亂,我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氣,主動挽住了秦銳的手臂:“銳銳我想跟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可以如此順口的喊出這句話,但我見陳毅然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又何必呢?

也許在他心裏,我根本什麽都不算,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他陳毅然這樣的身份,要多少沒有啊?又怎麽可能會因為我得罪自己的兄弟呢?

可我不一樣,我得自救啊,我雖然是陪游,也是陳毅然公司的車模,可我不是出來賣的小姐,只要有選擇的機會,我就不會錯過。

我挽住秦銳的手都在顫抖,其實我很怕他拒絕,畢竟他跟這幫人是朋友。

但我沒想到,秦銳擡起手摟着我,淡淡一笑:“不好意思了,蘇蘇我先帶走了。”他對光頭男客氣的說了聲,然後拉着我的手便走出了包房。

從包房出來,秦銳開車帶我離開了會所。

車上,他問我:“蘇蘇,你是不是喜歡陳毅然?”

我扭過頭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我猶豫着要不要回答,最終我想了一個比較中立的回答,我點了點頭,有些自嘲地說:“像陳三少這樣的男人,那個女人不喜歡啊?”

秦銳笑了笑,他沒再說話,開車帶我來到市區的一所高級公寓,停好車後他說:“今晚你先住我這兒吧!”

“這樣好嗎?”

“難道你想留宿街頭?還是想回去找陳毅然?”

我搖了搖頭:“謝謝你收留我。”跟秦銳不過一面之緣而已,他卻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救了我,我打心底裏感激。

回到公寓,我四周看了看,很整潔幹淨,從擺設來看,秦銳應該是個很會享受生活的人。

見我站在客廳發呆,他打斷了我:“蘇蘇,今晚你睡客房。”

我嗯了聲說好,然後便跟着秦銳去了客房,剛進去,還沒來得及說話,他手機就響了,秦銳示意我先坐會兒,然後拿着手機走去客廳了。

幾分鐘後,他才倒回來,說:“蘇蘇,今晚你先住在這兒,我有事要回趟家。”

“這不是你的家嗎?”

“也是,不過這裏我自己住而已,家裏出了點兒事我得先趕回去,你早點休息。”他耐心的解釋道,然後便急忙離開了。

秦銳走了,我自己待在這裏也怪自在的,礙于沒有換洗的衣物,我洗了臉便躺上床休息了,可我輾轉難眠,滿腦子都是陳毅然現在是不是已經跟光頭男人的女伴翻雲覆雨了?

今天在會所的事情,也讓我徹底認清楚了自己的身份,我一直幻想着陳毅然多少是在乎我的,那怕只是一丁點兒,至少也是有的,可今天我才清楚了,其實對于他來說,我什麽都算不上,或許還不如他別墅裏的一草一木。

一直快到天亮我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我是被電話吵醒的,接通後,對方傳來一句陰森森的聲音:“給你二十分鐘滾回來。”

☆、【080:愛情就跟毒一樣】

是陳毅然的聲音,可還不等我回話,他便挂了。

我呆洩地盯着天花板發了會兒呆,等我緩過神後,從床上坐起身,擡揉了揉眼睛。

起床洗了把冷水臉後。我這才從秦銳的公寓出來了。

我在大街上游蕩了一會兒,在回別墅還是不回別墅來回徘徊,與其說是回別墅。還不如說是去,畢竟我只是暫時借住而已,發生了昨晚的事情後,我現在找房子搬出去的**越來越強烈了。

我不知道像昨晚那樣的情況是不是還會發生。但至少我從陳毅然那裏搬出去後,我可以租個房子,算是自己臨時的落腳處,也不用像昨晚那樣借宿在別人的地方。

這要是遇到秦銳這樣的男人還算好運,可不一定每個男人都像秦銳一樣。

猶豫了許久,我才決定去了陳毅然別墅。

我回到的時候,阿姨已經在準備午飯了,陳毅然沒在客廳,應該在樓上的書房或者卧室,阿姨問我:“小北,昨晚去哪裏了,陳總回來一晚上沒睡,一直在客廳待到今天早上.....”

他一夜沒睡?

他沒跟光頭男人的女伴過夜嗎?還是辦完事才回來的?

我不确定陳毅然後來是否帶別的女人走了,我也不确定他一夜沒睡是不是因為我,但我想。他不可能為了一個我這樣的女人一夜不睡,他是誰,大名鼎鼎的陳毅然啊,那些掌握權力的領導都給他幾分面子,至于會為一個做陪游的女人一夜不睡麽?

說實話,我是生氣的,因為他在別人面前對我的态度,那種我什麽都不算的态度,說難聽點,那怕是只寵物狗,帶在身邊久了也有感情吧?更何況是個人呢?

可我知道。在陳毅然身上說這些簡直是太高估我自己的分量了。

我也明白自己沒資格去生氣,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也控制不住大腦冒出這些情緒。

正當我站在餐廳門口發呆時,陳毅然從樓上下來,他冷冰冰地說;“你好像很不想回來了?”

我看向他,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昨晚不是他同意我跟別人走的嗎?現在怪我咯?

我暗自腹诽他可真善變,真是賊喊捉賊,明明是他點的頭,現在卻把矛頭對向我,我沒出聲,收回眼神盯着牆壁看,陳毅然直徑走去了沙發,他坐下,命令地口吻:“過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乖乖走了過去,我剛走到他面前,還來不及坐下,就聽到他問:“昨晚為什麽不回來?”

“為什麽要回來?”他不問我還可以忍,一問這話我便再也忍不了了,他為什麽一副我做錯什麽事的樣子啊,又不是我主動要求玩這個游戲的,而且我只是一個小人物,一切源頭還不是在他們這些大頭頭身上啊?

“你似乎把我的話當左耳旁風了?”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張冷冰冰地臉能寒到人心底,我不以為然:“你說了什麽話?哦?是不是昨晚在會所你點頭默認的事情?我不是按照你的想法做了嗎?難道你還不滿意?”

我自問自答,将陳毅然那張英俊的臉氣的扭曲起來了,看着他陰郁的臉色,腦子裏也跟着冒出他動手打餘思思的畫面,我真害怕他下一秒就沖過來把我打一頓,這麽想着,雙手下意識的緊握住,要是他真打我,我撒腿就跑。

緊接着,陳毅然低沉地聲音問道:“你好像很滿意??”

“可不嘛!我是你的員工,能完美的完成老板安排的工作我當然滿意啊,難道陳總你不滿意?還是說昨晚那位美女沒讓你盡興?”好吧,我承認這話我自己都感覺到酸味了,但不是醋味,依舊是那種沒有資格吃醋的酸,如果有資格吃醋我或許還覺得是幸福的,可我現在這樣,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他黑着臉,沒搭理我,他的态度讓我心裏難受極了,他不是昨晚就回來了嗎?難道就不能稍微解釋一下嗎?

可什麽都沒有,如果不是阿姨說他昨晚就回來了,他現在的樣子會讓我認為他其實是早上才回來的。

我沒有勇氣去問他,只能默默在心裏猜測。

猜多了我也會覺得累,也會覺得自己這樣很沒有尊嚴,我深吸了口氣,開口說:“如果陳總沒什麽事了,我想先上去了。”晚上公司有活兒,我得休息一會兒。

過了幾秒,見陳毅然沒說不,我便轉身想離開了,但剛走了一步,他便冷冷道:“站住。”

我停下腳步,扭過頭,對上他那冷冷的臉:“蘇小北,我希望你謹記我說過的話,你要敢讓其他男人碰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現在都是我的女人,至少在我沒膩之前都是。”陳毅然的話讓我全身僵硬住了,他什麽生意?我什麽時候成了他的女人,他有問過我願不願意嗎?

我是喜歡他沒錯,可我沒想過要做他的情人,我正想反駁,卻聽到他說了句致命的話:“你不是很想快點還錢給我嗎?既然這樣,我給你一個還錢的機會,待在我身邊三個月,三個月後我會放你走,錢一筆勾銷。”

做他的情人?然後錢一筆勾銷?

我不想,我寧願背負欠債,我也不願成為陳毅然見不得光的情人,他跟陸青的關系毋庸置疑,陸青她幫過我,如果我就此答應了陳毅然的話,那我不成了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嗎?

我開口拒絕:“陳總,錢我會還給你,但我不能用自己來抵債。”嗎史丸血。

“還?多久?十天?還是一個月?”他挑了挑眉問。

我沉默着,因為我也不知道,幾十萬不是一筆小數目,我保證不了,但我一定會還,可我不想用自己來還,如果我不喜歡陳毅然,或許我會答應吧?可我對他是有感情的,我覺得自己若是答應了他,那我不就是在出賣自己的感情嗎?

不,我做不到。

對陳毅然,我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我不能把自己對他的那點兒感情也變成交易,那樣我跟個傀儡有什麽區別?

感情二字,雖然說得輕巧,但我遇到卻很難,我從小沒體會過感情是什麽,當遇到了梁野,我懂了,我也在他身上嘗試到那種失去後的痛徹心扉,所以讓我很在乎,我自知跟陳毅然沒結果,也沒用抱希望,我只想獨自享受這份情感,所以我做不到為了還錢去做他失去尊嚴的情人。

“怎麽?做我女人你很委屈?”

“陳總,我做誰的情人都可以,但唯獨不會做你的,陸小姐對我有恩,是她把我從派出所保釋出來的,你又是她的未婚夫,我如果答應你了,那跟狼心狗肺有什麽區別?”

“派出所?”陳毅然僵硬的臉像冰塊一樣冷,我點了點頭,雖然不完全是因為這個,但我有做人最基本的良知,陳毅然薄唇輕啓,淡淡地說:“你做我的女人,完全不會影響我跟她之間的關系。”

“怎麽會?沒有誰可以容忍自己的未婚夫找其他女人吧?”他說的風輕雲淡,就好像這是常事一樣,這一刻,我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喜歡錯人了,我怎麽會喜歡上一個這樣的男人啊?我真替陸青感到不幸,可感情不是我能控制的,一旦沾上便再也戒不掉了。

就跟毒瘾一樣,沾上容易,戒掉難。

陳毅然站起身,嘴角帶着一抹讓人害怕的笑意:“誰跟你說她是我未婚妻?我陳毅然做什麽,不需要任何人容忍,還有,你要明白我只是在通知你,并不是在跟你商量。”說完,他擡起手捏了捏我的下巴,低下頭堵住我的嘴,霸道的親吻了一口,然後不等我反應過來,便松開我走上樓了。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身體像被定住了一樣,我對自己說,一定要盡快找到房子搬出去。

見我一動不動,走上樓的陳毅然突然回頭說了句:“天黑之前,把你的東西搬進卧室。”

我擡眼望着他,他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只留給了我一個只可遠觀不可靠近的背影。

我順勢癱坐在沙發上,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陳毅然根本不給我選擇的權利,唯一的辦法就是籌夠錢還給他,這樣就兩清了,可我上哪兒去湊啊?

發呆之際,手機響了,是莫岚打來的。

她提醒我晚上在堂會KtV的局別忘了,是明天婚紗展覽主辦方請客,跟她說我會準時去,然後便結束通話了,我坐在發上發了會兒呆,樓上那位大爺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小燕子哪兒打發時間,跟他待在同個空氣裏,我覺得自己遲早會窒息而死。

我和阿姨說有事,然後便出門了。

可我人還沒走出小區門口,陳大爺的電話就打來了,他在電話裏陰森森地問:“自己走回來,還是我親自去請你回來?”

他的話,隔着電話聽都讓我膽顫顫地,我可以想象出他此時的臉一定難看極了,就好像我要不回去他親自來請我估計會死的很難看一樣。

☆、【081:玩陰的】

陳毅然的話,讓我有些惱怒,他憑什麽把我對我招之則來揮之則去,我不是小狗,招招手就屁颠屁颠的滾回去,不高興給我一腳就把我踹走。我對着電話大聲說了句:“不回去。”

說完,便将電話掐斷了,我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砰砰響的聲音。我能幻想陳毅然現在的臉色,肯定特難看,我扭頭往後看了一眼,不禁搖了搖頭。心慌得不得了,加快腳步走出小區門口剛好碰到輛空出租車,直接去了小燕子哪裏。

到了小燕子哪裏,我從車上下來就聽到裏面傳來吵鬧聲,在門口喊了聲小燕子的名字,沒人回應,腳還沒走踏進大門口,一個瓷的茶壺從小燕子辦公室咋了出來,我連忙伸回腳,定定地盯着裏面看。

見一個酒紅色的長發女人,将小燕子從辦公室拉扯出來,那女人身後還跟着一個短頭發女人。

我走進去,出聲制止:“你們是什麽人?”

“你是誰?這裏沒你什麽事滾出去。”酒紅色長發女人怒瞪道,我皺了皺眉,聽她罵着小燕子:“我警告你。這一次是給你教訓,下次就沒這麽簡單了,現在回頭或許你還能得到一筆補償,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用力将小燕子推倒在地上,鄙夷的眼神看着她,擡起手拍了拍,就好像小燕子髒了她的手一樣。

我連忙跑進去将小燕子扶起來,她臉上有被抓傷的傷痕,我說:“你們是什麽人?憑什麽打人?”

“什麽人?你問問她咯!我打她算輕的了,我沒要她生不如死就已經夠仁慈了。”酒紅色女人的話很陰冷,她的眼中帶着一抹恨意。讓人不敢多看。

我不知道她們為什麽打小燕子,但看小燕子不出聲,我猜想會不會是她理虧,可就算是小燕子的錯,她們也不能找上門大人啊,今天工作室一個人都沒有,看樣子是特地挑中時間來的。

那女人輕哼了聲,伸手指着小燕子,警告道:“這一次是警告,作為女人我希望你有點廉恥之心,不要丢了我們同為女人的自尊,付政嘉是我老公,就算他對我沒有感情,也輪不到你來填補他的心理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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