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35)

求下,陳毅然在勉強的嗯了聲,我這才緩緩道來,我說:“岑會長剛剛打電話給我,讓我明天跟他見一面.......”

我還在繼續往下說,卻看到陳毅然已經從床上站起身往外走了,我見狀連忙跳下床連跑帶蹦的跑到他前面攔住他,我說:“我還沒說完你去哪?”

陳毅然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悅,他一臉面無表情的樣子讓吞了吞口水,我擡起手勾住他的脖子。身體緊貼着他,我說:“陳毅然你別這樣嘛,岑會長幫了我很多忙,再說了。我以後在這個圈子裏混還得仰仗人家,關系得搞好,不然.......”

“你認為我陳毅然的女人需要仰仗別人嗎?”他傲嬌的不要不要的,直接就将我的話打斷了。

我眨了眨眼,有點恍惚地望着他,他的話更是讓我心裏甜的不要不要的,用現在的網絡流行詞來說就是寶寶心裏很開森,但随後卻聽到一句:“辭掉公司的工作我養你。這樣就不需要跟任何人搞好關系了。”

我挑了挑眉,心想這陳大爺的大男子主義又開始了,我淡淡笑了笑,我說:“合約沒到會扣違約金的。”

“我付。”他回答的很堅定,說着,他的手也跟着擡起來摟着我的腰。

但我卻絲毫沒将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當玩笑聽聽就過了,我笑了笑沒出聲,陳毅然低下頭追問我:“如何?我養着你。”

“陳總,你這是做虧本生意知道嗎?”我松開圈住他脖子的手在他心尖上輕輕點了點,陳毅然順勢擡起手握住我的手摁在哪裏,他說:“我願意虧。”

“可你是個生意人,做虧本買賣會讓人看笑話。”

“我樂意,誰管得着?”陳毅然生硬的口吻,讓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沉默着想了想,然後才說:“可我不想做一只被你養在籠子裏的寵物鳥。”

“我給你自由。”

“陳毅然我們不讨論這個了好嗎?”我想轉移話題,如果一直持續在這個問題上,我想我們的意見到最後百分百還是不一致,那肯定就會産生隔閡,所以我連忙說:“我有點累了,陪我躺會吧!”

說着,我拉着他就朝床走去。

陳毅然卻突然将我制止住了,他說:“為什麽?為什麽不願意讓我養着你?難道被我陳毅然養着讓你很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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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毅然的話,我扭過頭望着他,他也正看着我,我能從他眼裏看到低落,我走到他面前很認真地說:“不是這樣的。”

“那是為什麽?”

“因為你比我優秀,你幾乎是完美的,可我不是,所以我在你面前我一直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你的,你讓我辭掉工作天天待在家,我做不到,我還這麽年輕,我希望有自己的事情做,而且我不想靠你,我不希望被人說我是你陳毅然包養的情人,我想要做配得上你的女人。”

而且更重要的是,杜雅爸爸的病沒有好,我就不是我自己的,我得掙錢承擔這份責任,但我對陳毅然隐瞞了,我內心裏是不希望被他知道我以前的事情的,我一直在逃避,我害怕他知道了會嫌棄我,所以......

聽了我說的話後,陳毅然陷入了沉默。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松開他的手轉身走去了床邊坐下,過了一會兒,陳毅然也跟了過來,他在我身邊坐下,他說:“好,我支持你,辭職的事兒以後我們不說了,只要你喜歡就好。”

“真的嗎?”陳毅然的話出乎了我的意料,說真的,我沒想過他會答應,陳毅然點了點頭我激動的挽着他的手,我問:“那明天......”

“我送你去。”他也爽快的答應了,雖然臉色真心不太好看,我捧着他的臉重重地親了口,算是獎勵吧!呵呵,不過在我還沒從這高興勁兒緩過來時,陳毅然卻說了句:“不過我有個條件。”

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因為陳毅然的表情有些怪怪的,他的眼睛更是有股想要将我看穿的炙熱。

我小聲詢問:“什麽條件?”

他一把将我拉入懷中,在我耳邊小聲說了兩個字,我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我用力掐了掐他的手臂馬塔流氓,可陳毅然卻說:“是你提醒我的,如果做虧本生意會讓人笑話的。”

原本是我開心的不得了,結果最後演變成陳毅然一臉笑意到晚上都沒有消失過。

晚上,我們吃過晚飯後,陳毅然讓36D美女給我送了幾件衣服過來,陳毅然讓我先穿着,等他這倆天有時間了陪我去住處拿行李過來,當然我沒有答應,只是敷衍着說好,我覺得偶爾分開住也挺好的,而且我也想有屬于自己的空間。

陳毅然讓我選套衣服換好,然後就帶我出門了。

我問他去哪裏,他還賣關子不肯說,到了地方才知道原來是上次我們來過的那個私人會所。

我還記得在這裏,陳毅然跟他們玩交換女伴的游戲,現在想想我心裏還挺不開心的。

見我一言不發,陳毅然問我:“在想什麽?”

我看了他一眼,我說:“在想你上次做的事情。”陳毅然握住我的手往裏走,他沒出聲,我擡頭望着他,我問:“你難道真不怕我跟秦銳發生什麽嗎?”

“不怕。”他回答的很堅定。

“為什麽?”我望着他問。

陳毅然勾起嘴角笑了笑,他說:“因為有自信。”我還以為他會說他跟秦銳商量好了的呢,結果誰知道他會這麽不要臉的說他有自信啊。

我哼了一聲,輕輕怕了拍他的手,陳毅然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

說話間,我們已經走到了上次那個包廂,陳毅然說這個包廂是他們的老地方,經常會過來聚一聚。

服務員推開門,我跟在陳毅然身後走進去。

秦銳廖子喜還有上次那個光頭也在,意外的是闵浩居然也在,這是我沒想到的。對于他跟陳毅然的關系我也算清楚了,但他倆的關系不太好這個我也是知道的。

不過我跟他關系不錯,所以我們對視一笑算是打招呼了。

我們剛坐下,那光頭就調侃我跟陳毅然,他說:“這位美女上次我們見過吧?”

我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我不太喜歡這個光頭,上次就是他提出的老規矩讓我不得已被秦銳帶走了。

但他似乎沒放在心上,一臉笑意地說:“陳三少口味一直沒變?”這話是對陳毅然說的,陳毅然沒有搭理他,而是端起茶幾上的酒杯抿了一口,光頭見陳毅然不理他也不惱,不緊不慢地說:“陸大小姐居然也能忍受這麽久,還真是心胸寬闊啊!”

“少說兩句。”秦銳坐在光頭旁,他用力掐了掐光頭的手臂,這是我們都看在眼裏的,随後秦銳繼續說:“光頭喝醉了,你倆別搭理他。”

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但我自己不知道,其實我此時的笑比哭還難看,陳毅然見狀緊緊握住我的手給了我一絲安慰讓我心裏好受多了。

為了緩解尴尬,我伸手端過面前的酒就往嘴邊送,卻被陳毅然攔住了,他說:“不喝酒,喝點別的。”

“小北我給你叫杯飲料吧!”說這話的是闵浩,不等我回應,他已經站起身走出去了。

我看了一眼陳毅然,發現他臉上并沒有什麽不高興,所以我也就沒出聲了。

秦銳突然出聲問我:“小北,聽說你去寧夏拍攝廣告了?”

“不止一個,還有公司的其他人。”我解釋道,可秦銳卻一副難怪的表情點着頭,他說:“難怪某位搶了經理的活兒說要自己親自去。”說着,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陳毅然,也包括我。圍爪池劃。

陳毅然卻始終很淡定,還沒等他出聲,他的手機卻響了。

他接通電話後,只是淡淡地嗯了兩聲,随後便挂斷電話了,但臉色卻十分難看,我問他怎麽了,他沉默着,兩秒後才說:“出了點事,你先跟秦銳他們在這兒待着,我先去處理點事情,結束後回來接你。”

說着,他遞給秦銳一個眼神,然後便匆匆離開了包廂。

我問秦銳他沒事吧?秦銳說沒有,可能是公司有什麽急事要處理吧!秦銳比我了解他,所以聽他這麽說我也自然沒在多想什麽了,他前腳剛離開,闵浩後面就端着飲料回來了。

我連忙站起身從他手裏接過飲料,我說:“真不好意思要你親自端來。”

“跟我還這麽客氣?我倆不是朋友麽?”我笑了笑,說了聲謝謝,也的确有點兒渴了,所以端起來便喝了一大半,味道有點怪怪的,我問:“這個是什麽飲料啊?”

“雪梨汁。怎麽樣味道如何?”闵浩問。

我眨巴眨巴嘴後,說:“有點怪,但還不錯。”闵浩笑了笑也沒在說話,之後他們一直在談一下關于女人金錢地位之類的話題,我一句話也插不上嘴,但唯一讓我舒服的是包廂裏就我一個女的。

轉眼,時間已經快淩晨了,陳毅然還沒有回來,我感覺自己的頭暈暈的,應該是在包廂坐久了的原因,我站起身就像往外走,秦銳問我:“去哪?”

“我出去溜達一圈,很快就回來,你們先聊着吧!”說完,我便往外走去了。

從包廂出來,我分不清東西南北,感覺整個人都暈頭轉向的了。

☆、【126:最相信的人害我】

我從走廊一直往前走,有點暈,不是那種特別暈,是一點點恍惚的感覺。

忽然,旁邊的一個包房裏走出來一個男人擋住了我的去路,我擡頭看清楚後才發現居然是之前找我拍沐浴露廣告的那個梁總。顯然,他也很意外會在這裏碰到我。

他手上還拿着一根煙,看他的樣子跟身上的酒味,應該喝了不少酒,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他說:“小北。我們可真是有緣啊,想不到在這裏也能碰到你,是不是陪那個老板過來應酬的啊?”說着,他朝我走過來,我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步。

他一臉猥瑣地笑着,繼續說:“上次錯過了,這次我們一定得好好聊聊,走,去我樓上的房間好好聊聊。”

說着。他就朝我撲來,滿身的煙味讓我不禁皺了皺眉,我連忙側身躲開,他又想伸手抓住我,我想要走開,可我感覺渾身沒力,腳也有些發軟,所以給了他拽住我手的機會。

他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着,他說:“只要你讓我開心了,我廠裏的廣告以後都給你拍,怎麽樣?很心動吧?”

我想要掙紮,但我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整個人都難受的很。感覺很想吐,可我不能就這樣被他帶走,我往自己身上摸了摸,這才發現今天穿的這條裙子沒口袋。手機放在一個小手提包裏,但包包在包廂沒拿出來。

我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我現在只能先拖着,然後想辦法回包廂,或者讓服務員替我找秦銳跟闵浩來,這梁總是出了名的好色,無奈之下我只能說:“梁總,我們先吃點東西吧。我連晚飯都沒吃,那裏有力氣跟你聊嘛。”

“行,你想吃什麽回了房我都滿足你。”說着,他拽着我就往電梯口走,我當然不能跟他走,可渾身都使不上勁兒,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我用力咬着牙,腳死死定住,但還是被他輕而易舉的拖着往電梯口走了。

我心裏很慌亂,走廊就我們倆,我想要求助也找不到人,腦子一轉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我大聲喊道:“着火啦,着火啦,快點救火。”

我不确定是否有人聽到,但我想這是目前唯一可以自救的辦法了。

聽到我喊聲的梁總突然停下腳步,左右掃了一眼,問:“哪裏着火了?”

“恩?”我一愣,皺了皺眉,指着身後的那間包房:“哪裏。”梁總聽後将我松開,然後往回走,我趁機就想跑,但人還沒跑就摔在地上了,是腳軟的原因,梁總聽到動靜轉過身看到我躺在地上,他瞬間就明白我的用意了。

他走回來将我從地上逮起來,甩手就給了我一耳光:“艹,騙老子?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乖乖聽我的話,不然到最後一點好處你都別想撈着。”

“梁總,我不要你廠裏的那些廣告了,我也不要你的好處,你放了我吧!”我被他這一耳光打的火辣辣的疼,但卻讓我沒之前那麽恍惚了。

“想我放了你?行啊,先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了你。”說着,他強行将我往電梯裏扯,這一次他沒有在拖拉了,我想掙紮,但對于他一個男人來說根本就像是撓癢癢,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的心都是涼的。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對于我來說真的是太煎熬了,我的眼淚順勢下滑浸濕了我的臉頰,我坐着最後的掙紮,我說:“梁總,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讓陳毅然給你一筆錢,可以嗎?”

聽到陳毅然的名字他突然停了下來,低頭輕笑着:“陳毅然?呵呵,你耍老子呢!”但他不相信我的話,反而一陣嘲諷。

我說:“我沒有耍你,真的梁總,我是陳毅然的女人,只要你現在打個電話給他,我可以保證他會給你好處。”

我不管他信不信,但只要能拖延時間就有用,我現在只祈求秦瑞或者闵浩能夠想起我,然後能出來找我。

梁總對于我說的話顯然是不信的,但他的表情卻有一絲的猶豫,他說:“你真是陳毅然的女人?”

“對。”我回答的很堅定。

梁總猶豫着,時間也在一秒接着一秒過去,我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暈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剛剛出來時還好好地,怎麽突然間就暈乎乎的了。

我抓着他的衣服,繼續說:“梁總,你應該清楚陳毅然的為人,如果你動了他的女人,我想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這些話我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但看得出來梁總是忌憚陳毅然的。

他瞟了我一眼,淡淡地說:“我告訴你,少特麽威脅老子,就算你是陳毅然的女人又怎麽樣?老子把你睡了你還敢告訴他不成?我倒要嘗嘗陳毅然的女人是個什麽味道。”

完了。

最後一點兒希望也全部破滅了。

就如同在大海中遇到了一根木棍,你拼了命爬上去,然後在你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木棍一下子就斷了。

可我不甘,我擡起手就朝他臉上伸去,用力撓他,這段時間有點忙,所以我連指甲都沒有修我沒想到今天這些指甲還起了作用。

梁總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撓他,感覺到了疼痛後他才趕緊把我松開,擡起手摸着臉龐被我撓了的地方,我下的力度不小,夠他痛的了。

我說:“梁總,我也告訴你,你要在敢動我一下,就不再是用指甲撓你這麽簡單了。”說着,我就将腳上的高跟鞋脫掉,然後拿在手上,他要敢在伸手來碰我,我就用這鞋跟砸他。

梁總皺了皺眉,嘴裏不斷罵着,他往一旁吐了口口水,說:“臭婊|子老子就看看你到底有多辣。”說着就朝我襲來,我眼疾手快的拿着鞋跟就朝他砸去,聽到他的吃痛聲後,我才看到自己的鞋跟砸到了他的腦袋上。

說真的我下手用了最大的力度,現在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一定很痛。

我說:“我說了,你要在敢碰我我就砸死你。”

“呸,臭婊|子,你給老子等着。”說着他捂着頭往他剛剛出來的包廂走去,我想他肯定是去找人了,他一個人我都沒辦法要是再來一個我恐怕更加無能為力了。

我連鞋子都顧不上穿,就光着腳往我剛剛出來的方向跑,但我腳發軟根本跑不起來。

我只能一只手拿鞋子以防梁總這厮突然出來,一只手扶着牆加快腳步超包房走去。

“小北。”突然,前方傳來秦銳的聲音,我擡起頭望着他,整個人順勢下滑癱倒在地,秦銳見狀連忙大步走來,他說:“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先送我回去,不知道怎麽了,我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我輕聲說着,渾身都軟如無力,秦銳嗯了聲,彎腰将我抱起來然後大步朝外走去。

我只記得自己在他懷裏整個人都變得昏昏沉沉,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淺。

.......

等我再次醒來時,人已經回到陳毅然別墅了。

我一睜開眼,就看到陳毅然,他緊握着我的手,問:“怎麽樣?有沒有哪裏覺得不舒服?”

“沒事了。”我搖了搖頭,陳毅然将我扶起來坐着,我說:“現在幾點了?”

“淩晨三點。”陳毅然擡起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随後他又端了杯水遞給我,我看着陳毅然緊皺眉頭像是有什麽心事一樣,我問他:“我怎麽了?”

“沒事,秦銳說你可能是太累了,喝點水了早點休息。”他的話雖然這樣說,但他臉上的表情顯然不是這樣的,我抓住他的手,說:“陳毅然,你騙人。我到底怎麽了?”

“真的沒事我保證。”陳毅然舉着手做出保證的手勢,然後他脫掉自己的外套掀開被子上床躺在我旁邊,他緊緊摟着我,說:“乖,早點睡,明天你不是還要去見岑遠東麽?你要是現在不睡我就反悔不許你去了。”

雖然陳毅然嘴上說沒事,可我心裏總覺得沒有這麽簡單,但我從他的話裏又找不到任何的漏點。圍歡系圾。

我帶着滿滿的疑點靠在陳毅然懷中入睡了。

我始終都沒想過一個我信任的人會害我,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翌日。

因為跟岑遠東約的時間是吃午飯,所以我早早就起來了。

陳毅然在我起床後也睜開眼,但他一直沒起來而是靠在床上望着我,我從衛生間洗漱出來見他始終保持一個動作,我問他:“你這是怎麽了?”

“你認為親眼看着自己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卻是為了去見別的男人,我的心情能好得起來嗎?”他一本正經地望着我,讓我忍不住笑了笑。

我走過去,學着他的樣子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龐,我說:“那你把眼睛閉上,這樣就眼不見心煩了,好嗎?”

陳毅然冷哼一聲,一用力便将我整個人提上床了,他一個翻身将我壓在身下,他說:“不看更心煩,我警告你,不許化妝不許打扮披着頭發随便穿件衣服就出門,不然我現在就讓你下不了床。”

“陳毅然,我聞到了滿屋子的酸味,你說要不要打開窗戶散散氣啊?”我鼻子用力一吸,一副認真的表情盯着陳毅然,我的話惹來了他的不悅,他壓着我的身體也在一點點有了變化,這讓我立刻緊閉嘴唇不敢在說話了。

☆、【127:陳毅然是個小別扭】

陳毅然那雙黑眸帶着一絲猩紅,他緊緊盯着我,說:“怎麽不繼續了?”

“我錯了,快點起來啦,我剛換好的衣服都被你壓皺了。”聽了我說的,陳毅然不但沒起來。他的手反而很不老實的在我身上不斷揉捏,我以為他發情了,可事實證明不是的,其實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把我衣服弄皺。

看着我身上皺巴巴的衣服,陳毅然滿意的笑了笑。他從我身上起來,跟着又将我拉起來,擡起手替我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他說:“出發吧!時間不早了,我送你過去,免得遲早。”

我一臉不滿地坐在床上,陳毅然見我半天都沒動,他一臉若無其事地問:“怎麽?不去了麽?”

“陳毅然。”我大聲叫道。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輕聲回應道:“我在。”

“你......我.....”我被氣的語無倫次。他怎麽反倒一臉淡定啊,見我小臉都被氣紅了,他說:“寶貝,如果你在左愛時這麽大聲喊我會更開心,晚上回來試試可好?”他一臉妖孽地表情讓我原本被氣紅的臉現在更加紅了,我用力推開他連忙從床上爬起來跑出了房間。

雖然跟陳毅然已經坦誠相待很多次了,但他偶爾的一兩句**的話還是會讓我害羞。

我下樓後,陳毅然也很快跟了下來。

他開車把我送到跟岑遠東約好的地方,到了地方,車剛停下我就想推車下去,卻被陳毅然攔住了,他說:“你就這麽迫不及待?”

對于他的話我有點無奈了,但心裏卻美滋滋的。我側過身面對着他,我說:“我們約的時間是吃午飯,你看看現在都已經午餐時間了,我得守時對吧?”

但這話到陳毅然哪兒卻變了。他一臉面無表情,不冷不熱地說:“為了你的守時,沒人比我更失敗了。”

“怎麽了嘛!我們昨天不都說好了的嘛,怎麽你現在又變卦了啊?”我有點不高興了,因為之前都說好了,怎麽到了地方他卻別扭起來了啊?

陳毅然白了我一眼,他嘆了口氣面朝前方,淡淡地說:“你覺得會有第二個男人像我似得。親自開車送自己的女人去見別的男人嗎?”

陳毅然的話讓我心有有股說不出的感覺,說真的,我從來沒想過陳毅然也會在乎我,還會在沙漠對我說那些話,我雖然不知道他因為什麽要跟陸青訂婚,但他至少對我坦白了,我雖然有些接受不了,但他給了我半年的承諾,所以我願意等,加上他這些天對我好,讓我有些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我感覺他變了一個人,變得讓我更加深愛了。

我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擺在他胸前,我說:“陳毅然,我心裏只有你,其他人在我心裏都只是單純的朋友關系,你不要說這樣的話好嗎?”

陳毅然聽了我說的話後,将我的臉擡起來,他的吻順勢落下,也許是因為的話點燃了他的熱情,他用力吸允着我的唇瓣,像是要将我吸進他身體裏一般,他撬開我的唇,舌尖鑽進了我的口中。

我感受着他舌尖與我舌尖共舞的那種纏綿的感覺。

我的雙手緊緊抓着他兩側的衣服,陳毅然的吻很霸道像是在宣告所有人我蘇小北是他陳毅然所有。

這次從寧夏回來,我的身體對陳毅然便在也沒有任何抵抗力了。

只要他一個碰觸我便有了感覺。

現在我也同樣由了感覺,我被他吻得有些眩暈,直到我快要喘不過氣來後陳毅然才松開我的唇漸漸向下停留在我的脖間,然後便沒在動,我能感覺到脖子被一陣溫熱包圍。

陳毅然的變化讓我的心跳也跟着加速,我有那麽一瞬間清醒,如果繼續下去的話,陳毅然肯定會将我就地吃掉,那麽今天的飯局肯定去不成了。

所以我僅憑着自己僅有的一絲清醒用力推開了陳毅然。

我連忙坐直身不敢在去碰他,陳毅然一臉欲求不滿的瞪着我,我輕咳了聲小聲說:“你趕緊去忙吧,一會兒吃完飯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

說着我就想要下車,臨下車前我還不忘照了照鏡子,卻發現自己的脖子有一個很大的草莓,我心裏立馬狂奔過一萬字草泥馬。

我瞪着陳毅然,可他卻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我知道在跟他争下去最後的結果肯定是不許我去了,所以我忍了,我白了他一眼用力推開車門,然後又将車門用力關上,陳毅然搖下車窗,調侃道:“蘇小北,脾氣見長啊?敢跟我甩車門了。”

我輕哼一聲不搭理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遮擋住那個草莓,然後這才往餐廳走去。

自從知道陳毅然也喜歡我後,我便沒以前那般害怕他了,我也敢跟他頂嘴鬧脾氣,我覺得這才是兩個人談戀愛的感覺,如果我一直像之前那樣的話,我覺得自己愛的太卑微了,讓我覺得在這段感情中低一等,我不想那樣,也許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讓我成長了吧?

一進餐廳,便看到岑遠東坐在靠窗的雅座,他朝我招了招手,我微笑着點了點頭。

走過去才看到他旁邊還有一個白白淨淨的小男孩,我朝小男孩招了招手,岑遠東連忙介紹道:“這是我兒子,跳跳。”“跳跳,這是小北姑姑。”

岑遠東的介紹我有點愣住了,但很快我便反應過來了,因為我喊他哥,所以他的兒子理應是叫我姑姑。

“小北姑姑好。”很稚嫩的聲音,一臉肉嘟嘟的模樣可愛極了。

我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跳跳你好,姑姑沒準備禮物給你,等有機會我們一起去姑姑補回來給你好嗎?”

跳跳點了點頭,我這才坐下,對于小孩子,我是一點兒經驗也沒有,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會喜歡什麽禮物幹脆就沒有準備了。

岑遠東問我想吃什麽随意點,我點了兩個大人小孩都适合吃的菜,點完菜後,接着上菜的空檔,岑遠東問我:“在寧夏我走後出了點麻煩後來沒什麽事吧?”

“沒事,都過去了。”我搖了搖頭,那件事他要不提我都忘記了。

岑遠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跟陳毅然在一起了?”

我一愣,擡頭望着他:“嗯,在一起了。”我有點好奇他怎麽知道?但我沒問。

岑遠東嗯了聲,他說:“你不介意他跟陸青的關系?”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很認真地說:“說不介意肯定是假的,但感情的事情我們誰都沒有辦法控制,所以順其自然吧!他對我很好,這就足夠了。”陳毅然囑咐過我,他跟陸青訂婚的原因讓我誰也不要說,所以我下意識的隐瞞了。

我想少一個人知道對陳毅然就多一份好處吧?

其實人都是護短的,不用想,我心裏也是偏向陳毅然的。

岑遠東淡淡地笑了笑,他提醒道:“他們下個月訂婚你知道嗎?”

這麽快?

上次陸青不是說過年後嗎?

我有點懵了,我的手有些微顫,望着岑遠東的眼神也在明顯的躲閃,見我不出聲,岑遠東說:“他們的訂婚宴在元旦當天,這是我今早收到的請帖,也就二十來天的時間了,陸青的為人我很清楚,你現在不離開陳毅然,你知道意味着什麽嗎?”

岑遠東的意思我明白。

陸青會找我,如果我不離開,她肯定會用手段逼着我離開。

陸青也對我說過,只要她想,那麽對付我就如同對付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岑遠東從他的包裏拿出一張粉色的請帖,光看外觀便是很豪華,一看便知道是代表身份的象征。

我遲遲不敢接過來,我心裏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得有點難受,我深吸了口氣接過岑遠東手中的請帖,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手在發抖,但我還是慢慢将請帖打開,看到裏面兩個金色的名字,陳毅然、陸青,訂婚典禮,在凱越旗下的一家酒店舉行。

我下意識的緊咬了一下嘴唇,我有點懵了,陳毅然怎麽都沒跟我提過啊?

他是擔心我知道了難受嗎?

那麽他知道這樣瞞着我,我從別人嘴裏得知會更加難受嗎?

我努力平息自己內心翻江倒海的情緒,我将請帖和好遞還給岑遠東,強擠出一絲笑意,我說:“哥,謝謝告訴我,不過我很早就知道了,陸青早就告訴我了,只是我沒想到會這麽快,我一直因為是過完年,但沒想到是元旦。”

來的太突然,讓我有點應接不暇。

那麽陳毅然從寧夏回來就忙着這事兒?還是在去寧夏之前就已經開始忙了?

我不想去猜測了,我覺得有點累。

說話間,服務員已經端菜上來了,原本我是很有胃口的,但我現在卻看什麽都是沒有食欲。

礙于岑遠東跟跳跳在,我假裝什麽事都沒有樣子,跟他們吃完了這段午餐,之後岑遠東提出送我,我拒絕了,我說還有事要辦,等他們離開後,我站在原地望着藍藍的天空用力嘆了口氣。

之後我去薛顏哪兒拿了行李,從寧夏回來後我倆一直沒聯系,我去的時候她正打算出門,她家裏出了點事情得回去一個星期,也就意味着這一個星期沒人陪我浪了。

跟薛顏分別後,我把行李拿回了自己的小屋,然後将屋子打掃了一遍,安靜下來後,我又想起了陸青跟陳毅然訂婚的事情,我還沒有消化掉,所以這個時候跟陳毅然住一塊肯定會出矛盾,為了避免這個矛盾,我決定打的那話給他,跟他說今晚要陪薛顏住。

想着,我便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的號碼。圍廳反血。

但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一接通我便說:“晚上可能不能陪你吃飯了,我.....”

“蘇小北?”陸青的聲音?我以為自己打錯了,連忙将手機拿到眼前看了一遍號碼,沒錯啊!我又将手機放回耳邊,我問:“陳毅然呢?”

“呵,你有什麽資格問他?我告訴你,他跟我在一起,正在陪我一起看我們的新房,請你不要來打擾我們。”

陸青說完,快速而不留情的将電話挂斷了,望着被挂斷的手機,我的心也跟着冷了。

☆、【128:三哥讓我追你】

我感覺整個腦袋都是空白的,将手機随手一丢,我很安靜的躺在床上上,沒有哭,更沒有歇斯底裏的鬧,我的心裏很平靜。我望着天花板就這樣一直躺着,不知不覺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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