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50)

一起了?”岑遠東的語氣有些聲音,像是生氣的口吻,這樣的他,讓我連呼吸都屏住了那麽一兩秒。

我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說:“确實是他的電話,但我跟他沒有在一起。”

岑遠東陷入了沉默,他的臉色有些不怎麽好看。

“岑會長,好巧!”忽然響起陳毅然的聲音,我跟岑遠東一同随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看到陳毅然側面走過來,他一只手插在褲袋裏,一只手握着車鑰匙,一把時尚的墨鏡擋住了他深邃的眼眸,讓我看不到他在想什麽。

他今天的穿着十分休閑,棕色的休閑皮鞋十分顯眼,讓人怎麽看怎麽着迷,就連我也看走了神。

☆、【163:寶貝別鬧】

直到我的小手被一股溫熱的暖意包裹,我這在這溫暖中回過了神,發現陳毅然牽着我的手,我下意識的看向岑遠東,他的臉色十分難看,我連忙用力掙脫。 想要掙脫開陳毅然的手,但他的力度很大,不允許我掙脫開。

雖然我對岑遠東是沒有什麽愛意可談,但我跟他現在還算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所以陳毅然當着他的面牽着我的手,我覺得這樣是很不尊重他的。

可陳毅然又是一個很倔強的主,他要做的事情,我根本就阻攔不了。

好在岑遠東并沒有為難我,他說:“确實有點巧,不知道陳三少怎麽會在這裏?”

“我來接我女人。岑會長你呢?”陳毅然的話說的是那麽的自然,仿佛跟真的一樣,我白了他一眼,被他握住的那只手也用力掙了掙,但他卻只是低下頭望着微微笑了笑,我以為我的提醒他這是知道了,可誰知道他下一秒突然說:“寶貝別鬧。在岑會長面前給我留點面子,不然以後圈裏人都知道我是個妻管嚴了。”

陳毅然的話,讓我有種想要捂住他的嘴的沖動。

我尴尬地望着岑遠東,發現他眉頭緊皺在一起,張了張嘴,聲音同樣帶着火藥味。他說:“陳三少是不是色盲?小北可不是你要找的寶貝,他是我正在交往的女朋友,所以還希望陳三少能夠松開她。”

“是嗎?”陳毅然低下頭問着我,将這個難題丢給了我,我有些為難的望着他,他眼裏在告訴我,我要是敢說是就試試看,但我總不能不是吧?這樣也是駁了岑遠東的面子,我憤憤地瞪着陳毅然,他卻突然松開握住我的手,擡起手替我理了理散落在臉頰上的發絲。随後将手落在了我的腰間,他用力将我往他懷中一扯,聲音十分溫柔的說:“乖,快告訴岑會長,我們之間的關系。”

說着,他搭在我腰上的手也再跟着用力把我往他懷中扣。

我不出聲,但心裏卻氣急了。陳毅然總是這樣,只顧着自己的感受,不會為其他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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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也随着變得尴尬起來,還是岑遠東開口打破了,他說:“小北,我們不是說晚上要請陳三少吃飯嗎?既然陳三少也在這兒,那麽也不用麻煩打電話了,晚上我在花園訂好了包廂,陳三少可要賞光噢!”

“噢,是嗎?”陳毅然挑了挑眉,低下頭望着我問:“寶貝,你怎麽沒有跟我說?既然岑會長要請我們吃飯,我們就應該反客為主,岑會長這段時間幫了你不少忙,怎麽說也要好好感謝感謝岑會長。”

陳毅然的話說完,空氣中帶着一股讓人窒息的味道。

我連忙笑着打破這氣氛,我說:“誰請誰都一樣,反正你倆都是有錢人,只要不讓我買單怎麽樣都行。”

雖然我臉上是帶着笑容的,但我在說這話的時候,我可以感覺自己的口齒都有些顫抖,更讓我心顫的還有身後那雙一直緊緊摟着我的手,在我的話說出來後,那雙手微微加重了力度,讓我雙腳都有些發抖。

我在心裏問自己,為什麽男人在面對兩個女人的時候沒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有種自以為豪的感覺,為什麽在我身上,我卻感覺到壓力如此的大啊?

我的話說完,陳毅然擡起另一只手,不給我任何心理準備的機會,就這樣當着岑遠東的面把我的臉扳過去望着他,他一臉嚴肅地表情,說:“我的卡都在你這兒,你買單,我沒錢。”他的表情雖然嚴肅,可話語之間卻流露出了我跟他關系的親密。

陳毅然的副卡确實在我身上,但我沒有用過,陳毅然說完,還沒等我做出任何的回應,他這輕輕松開我的臉,擡眼看向岑遠東,說:“讓岑會長見笑了。”

“不會,不過小北,陳三少說的很對,我的卡也在你那兒,這個單得你買,我說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岑遠東眼睛一直注視着陳毅然,但話卻是對我說的。

當聽到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心裏直喊,完了,完了。

我可以感覺到陳毅然那雙深邃的眼眸正在緊盯着我,因為他搭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已經不再是摟着我了,我已經感覺到了輕微的疼痛了,可想而知他的力度加重了多少,我感覺在這麽下去,我不被他倆的話吓死也會被陳毅然的舉動吓死。

我連忙開口說:“岑會長,陳總,你們先聊,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我得先走了。”

說完,我就想開溜,但陳毅然不放開我啊。餘歡溝技。

“爸爸......”

也就是在這時,跳跳從岑遠東身後跑了過來,他小跑過來拉着岑遠東的手,岑遠東低下頭看了看他輕嗯了聲。

跳跳擡頭看到我,也連忙喊了聲:“小北姑姑。”

我笑着應了聲,他望了望我身旁的陳毅然,嘀咕了句:“哼,壞叔叔。”

我噗嗤一下就笑出聲了,我瞟了一眼陳毅然的臉色,比包公的臉還黑,他的眼中更是冒着火花,我想如果跳跳是個大人的話,他肯定已經發洩了,但是小孩子,他也拿他沒辦法,只能隐忍着。

陳毅然的手指在我腰上用力敲了敲,我不敢在笑,只能強忍着。

“跳跳不禮貌了。”跳跳的媽媽一邊說一邊走過來,她微笑着對我點了點頭,我也同樣對她點了點頭,随後,她扭頭看向岑遠東:“遠東,我跟跳跳先回酒店了,你忙完了過來找我們把!”

“好。”岑遠東點了點頭,然後蹲下身讓跳跳聽媽媽的話,還說了幾句類似的話囑咐他。

随後跳跳就擡起手沖我揮了揮手:“小北姑姑再見”他又鼓着臉看了看陳毅然,依舊十分有禮貌地說了句:“壞叔叔再見。”

我也擡起手跟他揮了揮手,沖跳跳媽媽說了句再見,她點了點頭說了聲拜拜,就準備牽着跳跳離開。

但還沒等他倆走,陳毅然出聲了。

“既然岑會長的太太跟孩子都在,那不如我們兩家一塊吃個飯吧?”陳毅然的話,讓所有人都扭頭看向他,特別是我,我扯着他的衣角,緊皺眉頭盯着他。

但人家沒理我,而是看向岑遠東。

岑遠東可能也沒有料到陳毅然會這麽說,所以有些沒反應過來,還是跳跳的媽媽開口回應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你可能弄錯了,我跟遠東已經離婚了,我們現在只是朋友而已!”

跳跳媽媽的回應讓我有些不解,她在對岑遠東說話的口氣跟舉動,絲毫看不出他們已經離婚了,反而還會讓人覺得他倆是很恩愛的夫妻,但她為什麽會這麽直接的面對他們已經離婚了,而且也絲毫不擔心別人知道他們現在的關系?

難道在國外待久了的人,性格就是這麽直率嗎?

不過這樣說也好,陳毅然聽後應該也好覺得有些尴尬,自然也就不會在邀請一起吃飯了,但我沒想到陳毅然居然沒有半點覺得尴尬,反而還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他說:“有孩子也就是一家人嘛,好了,這件事就這麽決定了,岑會長你還有事要忙我們就不打擾了,晚上花園家,說好了我做東。”

陳毅然說完,不給人家任何的回應,就拉着我的手往他停車的位子走去。

一直走到車前,陳毅然這才将我松開,我往後退了兩步,我的舉動落入他眼中,他有些不悅,但什麽都沒說,替我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我沒有動,他也不動,眼睛卻一直盯着我。

我們就這樣僵持了好幾分鐘,我咬了咬牙才不得已坐了上去。

陳毅然替我關上車門,自己也跟着上了車。

他開着朝前駛去,見他還是沒出聲,我忍不住說:“陳毅然,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那樣讓人很不喜歡啊?你總是不顧人家的感受,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人家就直接自己決定了。”

我的話剛說完,車子突然來了一個急剎,因為我沒有系安全帶,整個身體往前一頃,一雙有力的手突然伸出來握住我的手臂,将我拉住了,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的呯呯直響,我扭過頭瞪着陳毅然,擡起手甩開他握住我手臂的手。

陳毅然也有些不爽,他在車裏點燃一根煙,也不開窗,我想開,他卻把窗戶鎖的死死的,我大聲吼道:“陳毅然你到底要幹嘛?你要憋死我嗎?”

“是你要憋死我。”陳毅然同樣大聲沖着我吼道,我被他的聲音吓到了,他接着說:“我說過不許你跟岑遠東走的那麽近,你居然還拿了他的卡,你真打算跟他在一起?”

原來他是在生氣這個,我癟了癟嘴,不出聲,只是定定的望着他。

見我不回應,陳毅然深吸了口氣,他将窗戶打開,把手中的煙頭掐滅丢盡了窗外的垃圾桶,他說:“怎麽不回答我的話?說中你心裏所想的了?”

我白了他一眼,輕聲哼道:“陳毅然,你簡直不可理喻,岑遠東給我卡,是他上次出差,我幫他照顧跳跳的時候給的,你不要總是把你心裏的想法強加到別人身上行不行?”

☆、【164:真的是這樣?】

“那為什麽之後不還給他?”陳毅然追問道。

“我.....”之後我有還,但岑遠東讓我拿着,我不能這麽跟陳毅然說,我說:“之後忘記了,後來有事情又耽擱了,所以一直沒想起來。要不是他今天提起,我都忘記了。”

“真的是這樣?”餘廳讨劃。

“不然你以為是那樣?”

“蘇小北,我告訴你,我不許你跟岑遠東再來往,今天之後你們不許見面。”陳毅然突然側過身面對着我,他的話充滿了霸道,讓人不敢有說不的勇氣,我沉默望着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

晚上。我跟陳毅然先來到花園,陳毅然讓我先去包廂坐會兒,他有個應酬,去幾分鐘就回來。

他去忙之後,包廂裏就剩下我自己了,岑遠東還沒有來,我握住手機。有些猶豫不決,其實我是很想打個電話給他的,我想跟他說,如果他要是為難的話就不來了,但想歸想,我還是沒有什麽勇氣去撥通他的號碼。

一直等了差不多半小時。岑遠東才來了,還有跳跳跟跳跳媽媽,他們仨剛進來,陳毅然也跟着走進來了。

人都來齊了,陳毅然就讓服務員準備上菜了,我一直擔心席間會發生像今天在咖啡廳門口的事情,所以都沒有什麽心思吃東西,不過好在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岑遠東跟陳毅然兩個人一直在喝酒,就好像是喝水一樣。

期間,跳跳的媽媽打電話讓家裏的保姆過來帶跳跳回去了,包廂裏就剩下我們四個大人了。跳跳媽媽問我要不要出去走走,她的意思很明顯了,我點了點頭就跟她一起走出包廂了。

我們并排走在一起,一直走到包廂外廳的茶水間,她才放慢腳步停下來了。

她對我淡淡地笑了笑,說:“我們坐會兒吧!”

我點了點頭:“好。”

坐下後,她主動說道:“還沒告訴過你我的名字。我叫宋仿。”她的言談舉止十分優雅,她繼續說:“你跟遠東的事情,我聽他提起過,不過那位陳先生跟你的關系好像更親密一些,我說的對嗎?”

岑遠東跟宋仿提起過我?這個是我沒有想到的,甚至有些意外。

聽了宋仿的話,我沉默了幾秒,然後才說:“我跟他以前是男女朋友關系,不過後來我們分手了,分開之後才和.....跳跳爸爸在一起的。”我原本是想稱呼岑遠東哥,但想了想,在宋仿面前還是稱呼跳跳爸爸比較合适些吧?

宋仿聽後,點了點頭,說:“看得出來陳先生對你還有感情,你對他也應該有吧?”

“是的。”我沒有半點猶豫的回答道,因為宋仿沒有對我拐彎抹角,所以我自然也不會對她。

宋仿說:“那你跟遠東現在的關系是怎麽樣的?”

“其實不瞞你說,我也說不太清楚,但我可以确定,跳跳的爸爸對我也許只是一種同命相連的心疼吧!”

說真的,跟岑遠東的前妻聊這種話題,我心裏覺得怪怪的,但沒有一點的別扭,也許是因為宋仿直率的原因吧!

宋仿看着我,她說:“我跟遠東的事情,我想你應該也知道一些,當初是我對不起他,跟他分開後,他的身邊一直沒有女人,直到聽朋友說他交了女朋友,對跳跳也很好,我聽後真的好開心,我趕回國想要看看他交的女朋友是個什麽樣子的,但回國後水土不和我生病了,我在國內沒有什麽朋友,我媽非要打電話給遠東,他剛好在同一個城市出差,就趕過去照顧我,他真的是個很好的男人,當初是我不懂得珍惜,但我希望你能夠珍惜住,還是你是因為我的原因?我跟遠東現在真的只是朋友,我在國外也有自己的男朋友,我們感情也很好,我回來的目的主要就是為了看到你跟遠東幸福,對了,你是不是在為那天我接電話而生氣?那天是我出院,遠東剛好過來接我,所以我才不小心接了他的電話。”

宋仿不喘氣的說了一大串話,我聽得都有些懵了。

我眨了眨眼,對宋仿說:“你不要想多了,我并不是因為這些原因,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感情的事情兩個人說了算,我跟他我們彼此都很清楚自己心裏對對方沒有愛意。”

說實話,我有想過宋仿會不會跟陸青是一樣的人,而且對岑遠東還抱有複合的想法,但她剛剛說的這些話,是真的讓我有些意外,我沒想到她會跟我解釋,以前我也聽過,前妻幫自己的前夫在前夫的女朋友面前說好話,我還一直不相信有這種事情,但現在發生在我身上了,我才不得不信。

宋仿聽完我說的後,她沉默了,臉上有一絲失落的表情,她說:“你對跳跳很好,跳跳也很喜歡你,我很希望你們能夠在一起,但像你說的,感情這種事情,只有你們兩個人才明白。”

我抿了抿唇,說:“好了,我們進去吧,出來這麽長時間了,說不定他倆都喝醉在包廂裏了。”

宋仿點了點頭,然後我倆才走回了包廂。

回到包廂,看見陳毅然跟岑遠東已經不再喝酒了,他倆都面無表情,見我們回來了,陳毅然站起身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

說着,他握住我的手,就把我往外拉,我還不明白是啥意思,連聲再見都沒跟宋仿說,就已經被陳毅然帶出了包廂。

就這樣,一直被襯衣帶出了酒店,我才問他:“你走這麽急做什麽?你快告訴我,你跟岑遠東到底聊了些什麽?你倆不會再裏面借着酒勁兒大吵了一架吧?”

陳毅然停下來白了一眼,他說:“着急走是想回家收拾你這個不聽話的女人,至于我跟岑遠東聊了些什麽,我只能告訴你,我們什麽都沒有聊,只是喝了幾杯而已,打架嘛,還不至于。”

他說着,擡起手捏了捏我的臉頰,然後他已經走去車旁了,而我還停留在原地發愣。

雖然陳毅然說他倆什麽都沒有聊,但我才不會信,因為他跟岑遠東之前就有些針鋒相對,今晚又喝了點兒酒,怎麽可能什麽都不說啊?

陳毅然将車開到我身旁,見我沒有動,他說:“上車。”

我忘了忘他,拉開車門坐了上去,我一直沒出聲,沉默着想了好一陣,我才扭過頭看着他,說:“陳毅然,你不會說了什麽話威脅岑遠東吧?”

“在你眼裏我就是這種人?你怎麽不說是他岑遠東威脅我呢?”陳毅然臉上十分難看,他不悅的瞪了我一眼。

陳毅然的話,讓我連忙問:“岑遠東威脅你了?”

“蘇小北,你這腦子裝的都是些什麽啊?”他伸手過來用力捏了捏我的臉,然後沒再說什麽了。

車子一直在超前行駛,在經過我住處的一個岔路口,我見陳毅然還沒有要停車的意思,我連忙伸出手搭在他手臂上,我說:“陳毅然,我住這邊。”

他白了我一眼,将車靠邊停下,他看着我說:“不想跟我回去?”

“陳毅然你別這樣,你要不想送我回去,我就在這兒下車吧!”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在說完後,直接伸手準備推門下車,陳毅然見狀,伸手将我攔住,我扭過頭盯着他,他那雙深邃的眼睛望着我。

他說:“你就這麽想快些跟我分開?蘇小北,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說完,他整個人傾了過來,我的唇被他嘴堵住了,他的舌尖直接探了進來,勾起我的舌尖與我共舞着,我的手一開始還用力推了推他,但最後還是妥協了。

這個吻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我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時,陳毅然這才松開了我。

他一只手撐着在坐墊上,與我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勢,他眼睛緊緊盯着我,他說:“你心裏在想什麽?為什麽不願意跟我回去?”

“陳毅然,我們現在這種關系,你讓我怎麽跟你回去?就這麽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嗎?陳毅然你把我當什麽了?”我有些急了,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樣了,而且我跟岑遠東的關系還沒有說清楚,我不希望在這個時候跟陳毅然又開始,就算要開始,也要在這一切都處理好了為止。

陳毅然說:“你是我的女人,你說我當你是什麽?我們之間的關系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嗎?”

“你當我是女人?一個陪睡的女人嗎?你知道陸青是怎麽說我的嗎?陳毅然,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們之間不一樣,所以你可以理解我嗎?我想先處理好眼前的事情,我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學好設計,我還不想談論感情的事情。”其實我不是不希望,而是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個配得上陳毅然的工作。

我不想再從別人口中聽到,陳毅然的女人原來是個車模啊?雖然他不介意,可我介意。

我的話說完後,陳毅然沉默了,過了好大一會兒後,他發動油門将車子掉了頭,然後開車送我回家了。

這是第一次,陳毅然把我的話聽進耳裏了。

☆、【165:你在驕縱,我願意寵】

陳毅然把我送到住處樓下後,他對我說了句:“蘇小北,以後我盡量聽你的意見,但你要讓着我,不要跟我硬碰硬,我怕自己傷害到你。”

他說這些話。已經算是服軟了,所以我心裏蠻震撼的,我用力點了點頭說好,然後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看了看,他讓我上去早點休息,我嗯了聲,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伸頭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龐,然後不等他反應過來,我便推開車門下去了。我沒有在停留,而是直接上了樓。

我覺得張月說的沒錯,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只是一個小小的舉動或者一句話也會讓自己樂半天,跟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做了很多讓你感動的事情,但也感動不了你的心。

我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天花板,腦子裏回蕩的全是陳毅然說的那句話,以前我從來沒想過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一向是自以為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情,從來不會顧及任何人的感受。但剛剛,他卻對我說,會盡量聽我的意見,我想自己在他心裏的地位跟別人不一樣,這一點讓我很開心。

在我想得入神時,手機響了。

是岑遠東打來的。

我連忙坐起身,按下了接聽鍵,岑遠東問:“回到家了嗎?”

“嗯,剛回到,你呢?”我輕聲說道。

他嗯了聲,繼續問:“在自己小屋嗎?”他的話問完後。我的心咯吱一下,他什麽意思?是來查崗的嗎?但他的查崗跟陳毅然的完全不一樣,他不會咄咄逼人,而是十分溫柔,讓人根本感覺不到任何被質問的感覺。

我輕咳了聲,說:“當然。”在包廂時,他跟陳毅然說了什麽?我一直很好奇。但陳毅然不肯告訴我,我想岑遠東應該會告訴我把?想着,我便問道:“哥,你跟陳毅然聊了什麽?”

“他沒告訴你?”岑遠東反問。

我眨了眨眼,他的話讓我越發好奇,我應道:“沒有,你們到底聊了什麽啊?可以告訴我嗎?”

“小北.....”岑遠東喊了聲我的名字,然後停頓下來,他說:“你認為我們在聊什麽?”

“不知道。”我嘟了嘟嘴,是真的猜不到他倆聊的話題,因為陳毅然跟岑遠東兩個人完全不是一路人,所以他倆聊的話題自然也應該不是在一個頻道吧?如果不在一個頻道,那麽肯定就發現了争吵,我問:“你倆不會真吵起來了吧?”

“不會,我們都很成熟,不會做出這些幼稚的事情,而且男人之間解決事情并不是一定要吵一架才能解決得了,還有很多更直接的方法。”

岑遠東的話讓我一驚,更直接的辦法?打架嗎?

我連忙追問道:“你們打架了?”

“哈哈哈,你看有誰打架了的樣子,還有我跟陳毅然那麽完好無損?”我的話引來了岑遠東的一陣歡笑,但他始終都沒有正面回答我的話,讓我原本就被吊起來的好奇心更加重了。

我說:“哥,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為什麽我問陳毅然他也是找各種借口,你也是欲言又止不肯直接回答?”

“我跟陳毅然的話題一直在你身上。”岑遠東像是有些猶豫,他想了想,開口道:“小北,我們之間的事情,我答應了,希望你能跟陳毅然好好地,我之所以答應你,并不是覺得陳毅然比我更是适合你,而是我跟陳毅然之間有約定。”

岑遠東的話,讓我懵了,他說我們之前的事情他答應了,也就是說分手的事情他同意了?

可他不是不同意的嗎?怎麽跟陳毅然聊了一會兒就答應了?還有,他說跟陳毅然有約定,他們有什麽約定?

我問:“你們......有什麽約定?”

“這個你就別問了,哥不會害你的,這個約定對你有好處。”岑遠東不肯說,只是說他跟陳毅然的約定是對我有好處的,但我始終都猜不到是什麽約定,岑遠東說:“不管是出自于那種,我都是真心對你好,也許就像你說的,看到你就仿佛看到了當初我的自己,也許還會有其他別的原因,但不管怎麽樣,只要你好好地就行了。以後不許躲着我,有什麽委屈都要告訴我,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娘家人,記住,我跟跳跳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

岑遠東的話,越說越讓人想哭,他的話說完許久,我都說不出來話,我跟他無親無戚,說實話,我根本不值得他這樣,我從來沒想過,這一聲大哥喊出了親情。

我深吸了口氣,說:“哥,謝謝你,謝謝你!”除了謝謝,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麽,真的,所有的話都在這三個字裏了。

岑遠東說:“我不想聽到你跟我說這三個字,這件事就過去了,以後誰也別提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大賽我也準備休息了。”

“嗯,好,晚安!”

“晚安!”

跟岑遠東彼此說晚安後,我才挂斷了電話。

我一直沉浸在岑遠東的話裏,他說他不會害我,跟陳毅然之間的約定也是為我好,還說是我的娘家人,會一直站在我這邊,說真的,岑遠東他的成熟穩重會讓人覺得很有安全感,但我為什麽就是對他沒感覺?

也許人就是這樣,眼前好的,可以擁有的,偏偏不喜歡,非要去争取一個讓自己遍體鱗傷的。

但這一切我也沒辦法改變,老天就是喜歡這樣安排。

之後,我收到了陳毅然的短信,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他說,我想你,晚安!

看的我心裏卻很暖,我握着手機,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鬧鐘吵醒的,因為是張月跟小琴比賽的日子,我提前調好了鬧鐘,我去炖品店給她倆買了點炖品,然後打車去了酒店。

本來我退賽了是不可以進去的,但剛好碰到曉峰,曉峰特批我進去了。

我把炖品送到房間給張月跟小琴讓她倆喝過後,擔心打擾到她們一會兒準備比賽的事情,不敢多帶就趕緊離開了。

出到酒店門口,就看到曉峰還在,我跟他揮了揮手,就準備離開,但他喊住我了,他問我:“小北,退賽的事情,上面沒有批準,你看......”

曉峰的話,讓我有點驚訝,但我沒有問為什麽,而是直接說:“不了,而且現在距離比賽只有幾個小時了,我這個時候進來,對我們這個團隊的影響不好,有張月跟小琴她倆就行了。”

曉峰點了點頭沒有多說,我跟他說再見後就離開了。

至于他說上面沒有批準,我想一定跟陳毅然有關,因為只有他有這個本事,但我還是不想回去了,比賽都準備開始了,我這個時候如果回去的話,肯定會給張月她們帶來麻煩,所以我還是離開的好。

從酒店離開後,我去了薛顏的住處。

我跟她好一陣不見面了,期間只是偶爾短信電話聯系,我沒有打電話給她,就直接去了她的住處。

她住的地方,我是有鑰匙的,到了之後,我自己把門打開了。

推開門,一個光着上身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我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走錯地方了,但我看了一眼屋裏的擺設什麽的,都是薛顏的東西。

那個光着上身的男人此時也看到我了,他站起身,微笑着問:“你找誰?”

“我找薛顏,你是?”

“噢,找薛顏啊,她不在,我是她親戚,你是誰?”說着,這個自稱薛顏親戚的男人又重新坐下了,眼睛一直盯着電視機,我注意到他面前的茶幾上擺着一碟花生米還有一瓶二鍋頭,我沒有回應她的話,伸頭讓薛顏的房間看了一眼,發現是真沒有薛顏的人影,然後這才關門退了出來。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薛顏的電話。

響了好久都沒人接,我心裏有些着急了,就趕緊打給了莫岚,我跟莫岚很長時間不聯系了,所以一接通,她就直接問:“小北,怎麽突然給我打電話,你有什麽事情嗎?”

“岚姐,我想問問你,薛顏去哪裏了?我打她電話怎麽都打不通啊?”

“你不知道她的事?”莫岚像是覺得很驚訝,但我是真的不知道,而且我跟薛顏是真的好長時間不見面了。

我應道:“不知道,她出什麽事了?”

“事倒是沒出什麽事,只是她已經不再飛兒做了,辭職有一陣了,我以為她跟你說過呢!”

“她辭職了?”薛顏辭職我是挺意外的,在這之前,我根本就沒有聽她提起過,而且她已經在這個圈子混了這麽長時間,怎麽可能突然辭職啊?還有,剛剛在她家裏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我問莫岚:“薛顏不會出什麽事了嗎?我剛剛來她家裏找她,看到是一個陌生男人在她家,看樣子不止住了一兩天。”

“那可能是她哥吧!前一陣子,他哥好像是借高利貸差點被人砍了一只手,還找來公司,鬧得沸沸揚揚,過了沒幾天,薛顏就辭職了。”莫岚這麽說着,她的話讓我心裏不斷胡思亂想,薛顏不會真出什麽事情了吧?

她幫了我不少忙,如果她真的有什麽事情,為什麽不告訴我啊?

我有點自責,這段時間事情多,跟她的聯系就少了,所以對于她的事情,也沒那麽了解了。

莫岚說:“我聽公司裏跟周曉君有聯系的女孩子說,薛顏好像被人包養起來了,至于是誰我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這個跟周曉君有聯系的女孩子。”

“那好,你趕緊幫我問問。”莫岚說好,然後我便匆忙挂斷了電話,莫岚說聽別人說,薛顏被人包養起來了,可是為什麽周曉君知道?據我所知,自從周曉君離開飛兒之後,薛顏就跟她基本上沒怎麽聯系過。

想到這些,我心裏十分着急,擔心薛顏會出什麽事情。

過了幾分鐘,莫岚的電話打回來了,她說:“薛顏被顧楓包養了,在別苑那地方給她租了套房子,你要找她的話,就去別苑看能不能碰到她。”

“好,謝謝你岚姐。”

跟莫岚結束通話後,我一點兒都不敢耽擱,直接打車去了別苑。

別苑是一處高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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