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天黑了,回家吃飯

? 最後二人共進晚餐,甜蜜相依,畫面定格在一間巨大的朝豪華的房間,此處……(少兒不宜)

“原來這就是約會。”司馬紹若有所思,眸光流轉含笑看着緊閉的畫室門。

鈴铛不知道司馬紹這幾天跟個小女生一樣在追韓劇,一心撲在畫室裏,埋頭畫畫。

夕陽将天邊暈染成深紅淺紅,鈴铛推開窗戶伸了個懶腰。原來已經到這個點了,還好今天已經全部完成了那組作品。扭頭看到畫紙上各種姿态的司馬紹,鈴铛不由得笑了,這幾天全靠他的配合,這組作品才能完成的這麽好。不得不否認,小四身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王者風範,只要他站在那裏世間萬物都不曾入得了他的眼。或立于烏篷窗上,或漫步于桃雨中,或策馬于夕陽下……一切都躍然紙上,好像這些事情她曾親眼目睹經歷過一眼。

司馬紹一張一張看過她的畫,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厚。這一切,你似乎并沒有忘記。

“拿着我的畫在傻笑什麽?”鈴铛回過身看到了司馬紹。

“你對我如此情深,為何又那般負我?”司馬紹看着看着目光變得恍惚,氤氲出淡淡的哀傷,似在詢問:“你是将我的一切刻在了心裏”過了那麽久,她還能将過去的描繪的如此細致,是不是她并沒有忘記,即變是死了也不願意忘記他的一切那麽,當年的事又是為什麽?

鈴铛一下子怔住了,盯着司馬紹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什麽情深,負你要說負你的話,我不就是忙的沒空給你吃午飯嗎?将你刻在心上,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喽,你有你的家人,我只是負責照顧你一段時間怎麽可能會把你刻在心上?想到這裏,鈴铛猛然憶起來他腦子不正常。都怪這幾天他沒有說胡話,差點讓自己忘記他是個傻子的事。

鈴铛語聲輕柔地問:“你是不餓了?”

看到鈴铛迷惘的表情,司馬紹眼中隐含悲憫,盯了她幾秒鐘轉身走掉了。

鈴铛摸着腦袋立在原地,一臉的納悶。這孩子是不是餓傻了,不,是餓的更傻了?

為了給餓的更加傻的司馬紹補充一下營養,鈴铛特意費了時間做了蛋包飯,用番茄醬畫了一個笑臉。想想前幾天忙的時候,她就給人家吃泡面和鹹菜,也難怪小四會不開心了。

做完飯鈴铛喊小四吃飯,喊了幾聲都沒人答應,走到院子中擡頭一看果然又在房頂上坐着。他一只手搭在膝蓋上,視線落在遠方,天色昏暗,鈴铛看不真切他的臉,可是能感覺到他神情背凄。鈴铛的心也莫名被觸動了哪根神經,看着他,飽含深情地說:“天黑了,回家吃飯吧!”

司馬紹的心輕悸一下,迎上她的眼睛笑着點點頭。很久以前的她也對他說過:“月落可歸家。”

晚飯過後,鈴铛帶着小四和大白到附近的公園裏散步。好像她已經把自己關在家裏快有一個星期了,這期間小四與大白都很老實,沒給他造成一點困擾,“謝謝你啊,小四還有大白。”

沒人回答她的話,小四環視着周圍,根本沒看她。

“你在幹什麽?”

“沒看出來嗎,我在熟悉這個世界。”

鈴铛腹諱,你丫是從火星來的?不過還是忍不住說:“我把這個世界講給你聽。”

司馬紹答:“好。”

“那一群大媽是在跳廣場舞,廣場舞就是大家聚在一起跟着音樂踏着簡單的舞步。”

“你對面的那個小孩吃的那花花綠綠的東西是冰淇淋,吃起來涼涼的甜甜的,你要不要吃?”

司馬紹點點頭,然後就變成了一邊吃着冰淇淋一邊聽鈴铛繼續講。

“這個是呼啦圈,那個是溜冰鞋,還有那個是熒光棒……”

鈴铛滔滔不絕地講着,一個小孩突然在後面指着司馬紹說:“媽媽,媽媽你看那個人的發型好怪。”鈴铛這才注意到司馬紹那古人的發型,興許是這幾天看習慣了,就覺得沒什麽,要在外人看來還真有點怪,背心褲衩加上古代男子的束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時空錯亂了。

“你該不會是穿越過來的吧?”鈴铛腦子裏突然蹦出這樣一個想法。

司馬紹疑惑地問:“穿越,穿越是什麽,是一種食物還是一種交通工具?”

要不是他那張混血的臉,還有鈴铛相信科學的大腦,沒準兒還以為他就是四爺穿越過來的。不管怎麽樣,他的這個發型都要剪掉,不然走哪兒目光都是一大片一大片地投過來。

鈴铛牽着大白拉着司馬紹朝理發店裏走去。

一輛白色轎車疾馳而過,突然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何晴把頭探出車外,尋覓着剛才的身影。真是見鬼了,眨眼的功夫人到哪兒去了?

鈴铛他們穿過馬路進了路邊的理發店。小店雖然不大裏面的人還挺多,她轉過頭對司馬紹說:“走吧,我們先進去等着。”

司馬紹環視一周,點了點頭,大步跨過門檻。鈴铛帶着大白正欲走進去,一個戴着眼鏡紮着馬尾的紅頭發男人堵在門口,捏着蘭花指了指旁邊的标志牌。

鈴铛剛扭過頭,看到一只被圈住的狗頭畫上了斜線,就知道事情不妙,急忙收緊狗繩,可大白已經撲到那男人腳邊,露出他尖利的狗牙汪汪叫了幾聲。那男人被吓得向後跳了一大步。鈴铛拼命拉回大白,慌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家白認得這種标志,他最讨厭有人看不起狗。”

男人的手不停拍着胸脯:“哎呦媽呀,我的小心髒啊,可吓死我了。”

鈴铛見那男人緩過神來又說了句對不起。

“對不起有個屁用,你知道一個屁能幹什麽嗎,一個臭屁連蚊子都熏不死,所以你說你的對不起還能幹些什麽?”男子兩只眼睛瞪着大白喋喋不休講着,“這狗也是要成精了,現在的寵物還有沒有一點寵物的樣子。還有你,連自己的狗都管不住,真不知道是你在遛狗還是狗在溜你……”

大白極其厭煩地大汪一聲,那個男人再次被吓得向後大跳一步,又結結巴巴開口:“這麽兇的狗,就…不應該…應該把它帶上街來危害群衆,說,你是不是不安好心……”

司馬紹站在一旁環着雙臂,似乎也有點不耐煩。

他望望鈴铛,見她臉上慵懶的神情,似乎見怪不怪。鈴铛心裏想的是我看你能啰嗦到何時,要是不解氣我可以讓你咬我家大白一口。

“不然,你咬它一口出氣。“司馬紹一張口就想把人氣死,不過說出了鈴铛的心理話,值得誇贊。

紅頭發男人氣的張嘴要罵,司馬紹從他身邊走到鈴铛旁邊,眉毛微微動了問:“你帶我來這裏是為了讓我看你是有多麽溫柔嗎?”

鈴铛撇了司馬紹一眼沒說話,她還正等着紅頭發男人罵完她之後她好帶着司馬紹去剪頭發。

“何時變得這般罵不還口了?”司馬紹不屑嘲笑道。鈴铛懶得回應傻子的嘲諷。

奇怪,他怎麽光張嘴不說話,鈴铛好心地問:“你怎麽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