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小兔子睡衣
身為五大刊之首的VOGUE雜志在業內的地位可想而知, 而它的執行主編張言也是也被封為時尚界女魔頭, 被說是時尚圈的人對他畢恭畢敬,就連娛樂圈的那些人,為了入她法眼都要歷經一番金枝欲孽般的較量。
一本時尚雜志,主要關乎時尚和文體相關的內容,其中套路無外乎是某明星受邀做雜志專訪,身為某品牌的形象大使做內刊, 地位和人氣更高一籌的流量花生競争刊封。
一般能與時尚雜志有工作接觸的,就屬文體娛樂圈的人以及真正做時尚的人。
所以陸遠晴在電話那頭聽到張言的聲音時, 是有些驚訝的。
她不知道張言為何會突然親自找上她, 是要做專訪?還是說要做品牌介紹?這些假設的确有可能存在,但以她的影響力輪不到女魔頭主編親自找上門吧?
畢竟以目前她的狀況而言, 在時尚圈,她是一個國內的高人氣時尚博主,擁有幾百萬的粉絲, 有一個自己的小衆品牌, 這樣的成績以國內的時尚博主而言算是數一數二的, 可縱觀全球的時尚博主而言, 還是遜色了些。況且, 她自己也知道,她現在的成績四分之一是來自星二代的光環, 還有四分之一都是綜藝圈的粉, 若真正按作品來看,就沒那麽突出了。
而在娛樂圈, 她只不過是藝人的子女,一不拍廣告二不拍電影電視劇。除了小時候接着爸哪兒的熱度有過和幾家時尚雜志的合作拍過幾張雜志照看過幾場時裝周的秀之外,就沒做過其他事了,那時候就連贊助商的廣告,最後的大電影都沒參與過,也并不是娛樂圈人士。
“您好,陸遠晴女士對吧,我是張言。”
很簡單幹練的開場白,是張言的風格。
“您好,張主編。”
其實陸遠晴還有半句話還沒說完,中途就突然被薛嘉茗給打斷了,他剛好的煮完雞湯,準備找媳婦一起喂貓吃飯。他也沒注意到她在打電話,直接坐了過來緊緊地将她樓主。
陸遠晴受了驚,毫不留情地掐了他的手臂,又往旁邊挪了幾公分。
不過,後來她慶幸自己沒有把那句猶如智障的“您有什麽事麽”說出來,女魔頭處事向來風風火火,幹練又果決。她親自打電話找自己自然是事了,若再問這種問題簡直就是作死了。
張言開門見山,“想必你也關注過我的資料,我們也沒必要做自我介紹,我就長話短說吧。這次找你我也是想邀請你做我們雜志4月刊的專訪,順便還在做一個開春穿搭的專題。”
果然是工作邀約,陸遠晴突然想起之前張言點贊過她的幾條微博,後來還互關過,想必自己的能力已經受到了女魔頭的認可,她突然有點受寵若驚。
此時此刻,她的內心就像住着一個得到大神贊揚之後,在原地轉圈圈狂奔的小迷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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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面帶笑意打電話的樣子被薛嘉茗看在眼裏,他頓時又幼稚鬼上身,也沒有想到她是在談論工作的事情,一心覺得媳婦現在只愛手機都不理他了,而且剛才那一下,捏的還真有些疼。他蹭了過來,手掌覆在她的腿上,來回的摩擦。由于常年鍵盤打字和在白板上寫字的緣故,他的手上有一層薄薄的繭,輕撫間讓人渾身顫栗。
要不是意志堅定,陸遠晴差點就走神了。
張言的語速很快,陸遠晴還沒有來得及應答,還沉浸于被女神肯定的喜悅之中,女魔頭又給了她一重磅消息。
“你應該知道新秀設計大賽,我希望你能以設計師的身份參加這場比賽,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興趣。”
這個比賽她有所耳聞,只是如今只有業內一些人士知道。3月除了四大時裝周之外,上海也會開辦本土的時裝周活動,從創辦以來也辦了近十來年,雖比不上四大,但在國內也算是大有名氣,許多明星時尚界人士也都願意參加,只不過他們主推的都是一些二三線國産品牌或者優秀的原創品牌。
這回為了将上海時裝周的名氣推得更大,番茄衛視準備聯合VOGUE雜志舉辦了這次新秀設計大賽,以挖掘優秀的服裝設計師和有潛力的模特。比賽分為海選,初賽,複賽和決賽,最終獲得冠軍的設計師除了有豐厚的獎金和VOGUE ME的刊封之外,還能和衆一線國際影參加時尚界的奧斯卡-Met Ball的慈善晚宴。
這對于新銳設計師來說,無疑是一個能讓自己名聲大噪的機會,從而也奠定了日後在時尚圈的地位。
這并不是真人秀節目,如同國外大熱的《天橋風雲》一樣,這是一檔紀實選秀類節目,選的不僅是設計師,還有模特。
這便是所謂的wnwin,雙贏,不管是對設計師還是模特,設計師可以根據模特獲取靈感,展現自己的衣服,而模特也能通過設計師的作品,取得名氣。
起先陸遠晴也志不在此,她不缺錢也不缺名氣,做品牌是次要的,主要的願望不過是想和大家分享穿衣心得,讓每個女孩都學者從衣着打扮來提升自己。而漸漸地,她的想法也發生了改變,她的确不缺人氣,可仔細想想那些名氣多少是由自己本身帶來的,有多少是因為父母的光環,她清楚的很。身為星二代她的争議也很大,到現在還有很多噴子在她微博底下說她靠父母呢。
其實誰不想真正通過自己的才華和光環得到大家的認可呢?
她當然也想向更多的人展現自己的才華,微博,真人秀,甚至很多實體作品所呈現的其實還不夠。所以這一次她想試着摘掉自己所有的頭銜,用自己的真實水平和實力來證明自己,同時她也想看看,她自己如果只靠自己能走到哪一步。
也沒想多久,她正準備開口,不料被小哥哥暗算了,于是一個狠心單手把人推到一邊。
張言似乎聽到了電話的那頭的動靜,“你那裏不方便接電話麽?”
陸遠晴狠狠地瞪了回去:“也不是,是我家的狗在鬧,一不給他吃狗糧就在一邊作。”
女魔頭也并沒想象中那麽嚴厲,她笑了笑,和陸遠晴閑聊了幾句貓狗的話題,最後便說道:“那我們年後見吧,希望合作愉快。”
才剛挂了電話,薛嘉茗就直接撲了上來把陸遠晴按到在沙發上,嘴角勾着笑,說:“你剛才說誰是小狗?”
陸遠晴揚起下巴,用額頭撞了下他的,“哼,就說你呢!”都怪他害的自己不能好好打電話了,這仇是一定要報的。說完,便伸手,不停地往他身上亂戳。
男人被惹得心癢難耐,他掰過她的臉,直接把女孩壓倒在沙發上,“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麽?”
她捂着嘴笑,又把頭扭到一邊:“我才不會說在玩火。”
窗外是嚴嚴寒冬,而房子裏開足了地暖和牆暖,宛如春天一般溫暖,陸遠晴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純棉睡裙,裙子是及膝的長度,裙身是白色的,還帶着一個兔耳朵的帽子,裙子的後面還有個短短的小尾巴。女孩皮膚白麗泛着紅,穿着這身衣服還真像個可愛的小兔子。
薛嘉茗似笑非笑,“寶貝,你剛才說的話可是要為此付出代價的。”
她的腿突然就被分開了,他雙膝跪在大腿之間,手則撐在肩膀兩側。裙子雖然還穿在身上,可下擺早就被撩了起來推到腰部,下|身暴露在空氣之中。由于被壓得很緊,陸遠晴根本無法動彈,只能有得他在自己身上亂啃一通。
終于,她不得不求饒,“哥哥,我錯了,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說着說着,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這個時候對于大灰狼來說,小白兔的眼淚除了顯得它更楚楚動人之外,還能激發其獸性。于是,小白兔再怎麽求饒大灰狼照吃不誤。最後終于是廚房飄來雞湯的香味拯救了這只被吃掉的小兔子。
陸遠晴坐在沙發上鬧着小情緒就是不願動身去餐廳,薛嘉茗把湯端過來好生哄着。
喝完湯,薛嘉茗把碗放下,抽出一張紙巾幫着她擦嘴,道:“對了小晴,今年過年我們去北京吧。”
她不解:“去北京?”
“去我在北京的家,我們的爺爺奶奶,還有爸爸媽媽都在,今年我們一家人一起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