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好坑的隊友
“哦~”妖兒零摟着紫月,驚訝道:“小穆,你的法器好炫啊!”
面無表情的幽雲,童音未泯:“黑黑的,好厲害。”
蕭玉玲甩出厭惡的眼神,冷哼一聲:“這有什麽?”
随着安全圈越來越小,紫月已經昏過去了。
已經昏死過去了,你敢信?
現在的白穆不在乎精确度,這無窮無盡的野狼讓他慢慢絕望。
越是努力越絕望,多麽痛的領悟。
他可不願和游坦之一樣,頭鐵。
玉玲面對一群灰毛棕眼狼,不敢近身,生怕它們順着樹幹爬上來。
也就是說,現在只有白穆一個人在戰鬥,就他一個人在戰鬥!
此時此刻,誰能了解他的心酸?本來還以為是四神帶着他愉快的玩耍。
沒想到,是一神帶四坑,這巨大的反差誰能受得了?
眼看狼群接近,白穆一邊亂射一邊轉頭問:“喂!你們怎麽還不殺…呃…妖兒姐!你在幹什麽?”
在他眼中,昏迷的紫月平躺在草地上,妖兒零騎上去,右手手術刀在以一秒一刀的速度捅刺胯下之人,她那恐怖的笑聲讓幽雲悄悄遠離。
其嘴角咧開到最大狀态,一邊捅一邊發出陰恻恻的笑容:“嘿嘿……嘿……嘿嘿嘿……”
白穆不敢相信,這還是他之前認識的妖兒姐嗎?為什麽要殘殺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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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兒零在聽到白穆的聲音後,瞬間收回剛剛的表情,站起來撩撥自己的鬓發,尴尬道:“這個……這是有原因的。”
在妖兒零的無力解釋中,紫月竟然醒了,當她看到那似遠似近的狼群,又一次摔身嗝屁。
這都是什麽鬼?他的大腦好亂。
白穆一邊亂射一邊退後,“我們現在怎麽辦?”身為主力的他有一種火力不足恐懼症。
在biubiu的小手槍下,他看不到任何希望,這些人實在是太坑了。
妙音在內心基本确認完畢,既然聽到有人放棄,就問:“你們想要離開嗎?”
幽雲第一個回答道:“我離開。”
蕭玉玲和妖兒零緊随其後。
昏迷的紫月無權投票。
白穆看着還有兩秒接近的狼群,無奈嘆息:“結束吧!”
四人點頭的一瞬間,六個人消失在這個世界,群狼在疑惑中低吼。
視線一晃,竟然回到了離開前的位置。
嗯?白穆發現腦海中那個造紙坊有了反應,完成試煉的獎勵發放了?
這也算完成?不錯嘛!
愛你,木啊木啊。
符紙突然出現在他手掌上。
不好,他手握符紙,才意識到這裏的規則。
随着一陣抽搐,白穆癱倒在地面上,他‘臨死前’只想着:如果再來一次,打死老子都不召喚。
在昏迷的最後一秒聽到:“嘿嘿,活該,讓你跑?”
…………
剛睜開第一眼,他就看見妖兒姐坐在他旁邊。
“好香啊!”
妖兒零使用的方法沒變,還是利用人類本能的求生欲。
白穆的腦海內直接調出來一個畫面,就是瘋狂捅刺紫月的情景。
不寒而栗。
一想想那鋒利的手術刀,略微顫抖的他趕緊用雙手護住胸口。
這個舉動對她的刺激挺大的,其雙手扶在床上,面色低沉:“小穆,你也覺得我吓人嗎?”
白穆才看清這裏的環境,最差的宿舍應該就是這樣吧!還分上下鋪?
別告訴我,這他娘的是太一閣?
對于妖兒零的眼角垂淚,他不忍道:“怎麽會?妖兒姐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
“是嗎?”
呃,一秒收淚,完美騙取白穆的同情心。
他看到高傲的紫月經過時,無視那人的唾棄,不解道:“妖兒姐,你的那個手術刀是怎麽回事?”
妖兒零指點下颌,微微一笑:“那個啊!可以修複人體創傷和消除負面感情。”
“奶媽?”以他的思維,這兩個字瞬間出口。
往下一看,确實奶量驚人,比那什麽初吻強多了。
“呃……”120笑容一滞。
蕭玉玲的床與白穆平行。
她趴在上面,斜眼鄙視道:“我說的沒錯吧!就是個大色狼。”
紫月拿着杯子喝了口水,冷着臉,眼睛中沒有浮現出他的身影,“男人本來就這樣。”
言語如冰,應該有什麽精神疾病,白穆如是想。
幽雲應該不在,不過,他聽到自己床鋪上面發出的聲響後,就不那麽認為了。
看着笑容停滞的妖兒零,摸臉讪笑:“那個……妖兒姐,我沒有那個意思。”
随着說話越多,越能感受到臉蛋的變化,加上手掌的校驗:“咦?我的臉什麽時候變的那麽大了?”
他雙手齊上,眉頭緊皺,一邊摸一邊疑惑:“嘶~有點痛啊!這是我的臉嗎?”
“呵呵!”蕭玉玲在旁邊冷笑一聲。
妖兒零也知道他沒有那個意思,在瞟一眼下面後,略微、有些不好意思:“這個……要不你照照鏡子吧!”
“哪有鏡子?”
白穆感覺自己的臉絕對有問題,好像被人家打腫了。
最有可能的就是蕭玉玲,等着,這個賬他發誓以後一定要算!
這裏的空間非常小,六個分上下的床位,這裏是什麽鳥地方?就和某些大學宿舍差不多。
幹淨是幹淨,但是結構也太簡單了。
這裏都是木質品,顏色和太一閣的顏色基調差不多。
他有點不相信,在太一閣那麽高大上的建築裏面,怎麽可能有那麽垃圾的屋子?陽臺都沒有。
白穆指着房間內唯二的木門問道:“那是什麽地方?”
“浴室,裏面有鏡子,你可以看一看。”
他在兩女的鄙視中以最快的速度下床,打開浴室門,喲!這個地方比大學宿舍好多了。
淋浴器和坐便分成兩個房間,确實挺方便的。
他沒有閑心仔細觀察,在眼睛的掃視下,來到鏡子面前,這個房間回響着:“艹!這是誰幹的?”
原本俊貌潘安,可現在呢……可愛桃腮若臀,深紅掌印,似火燎原。
他自己看了都想笑。
結合鼓起來的兩腮,這臉沒有半個月根本不能恢複。
白穆一瞬間就鎖定那個最可疑的人兒~,簡直無恥,趁人之危的兔崽子,必須找個機會報仇。
他整理好心情,來到~貌似屬于自己的床邊,朝着妖兒零張開雙臂,一臉決絕:“來吧!妖兒姐,現在只有你的手術刀能把我的臉還回來。”
妖兒零歪着頭,疑惑道:“你就不好奇是誰打的嗎?”
白穆一聲冷笑:“還能有誰?賤人呗?”
“你說誰是賤人?”蕭玉玲從床上跳下來,對着他伸出右手,指尖怒視。
他看着這小妞的手指,眯着眼淡淡嘲諷:“誰打的我誰就是賤人。”
“色狼!我剛剛來到這的時候就被你……”臉色一紅,“那啥了!你說怎麽算?”
“什麽怎麽算?我也是第一次好不好?男女平等不是特權,我也是人!再說了,明明是你非禮我!妖兒姐,我說的對不對?”
好吧!這理論無人駁斥,真正的男女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