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睡前夜話

“哈哈,小穆子,你以後就叫我玲姐吧!”

“不可能,瞧你那幼稚的樣子,一看就沒我大。”

蕭玉玲苦着臉吞咽一口,然後上下打量他推測身高。

“啧啧啧,就你這個子,也就是個高中生。”

我艹????

白穆深吸一口十秒的聚壓能量氣,他最讨厭別人說他個子了。

一米七的身高,每每都是班級倒數。

所以,充滿怒氣的他低沉道:“你今年幾歲?”

蕭玉玲滿不在乎道:“19,你是17吧!”

“呵!今年22,按照年齡你得叫我哥。”

妖兒零和紫月聽到後神情一震:竟然二十二了,之前豈不是……

“切,你也不拿着鏡子照照,有我高嗎?”擡頭挺胸的蕭玉玲挑釁道。

小桃子挺翹啊!

白穆就不信了,一個19歲的小妞還能有他高?

“有種咱來比比。”

“比就比,妖兒姐做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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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妖兒零和紫月的身高對白穆來說,很有壓力,比他高半個頭左右。

“行,姐姐為你們做主。”也不知道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為什麽要笑。

白穆和蕭玉玲背靠背,妖兒零幫他們看看:“嗯~小穆比較高,也就……兩厘米。”

一聲嗤笑傳進蕭玉玲的耳朵裏,不用看,一聽就是那個人發出來的。

“怎麽樣?年齡和個子你都輸了,叫聲哥來聽聽。”

一臉無所謂的蕭玉玲接着巴拉巴拉:“這有什麽?你今年都22了,還是一米七,我還沒有發育完呢。”

白穆攥緊雙拳,即将抓狂:%……*%有種下課別走!

這個食堂的路已經很熟悉了,接下來就是回屋。

大家打算明天試探一下妖孽的威力。

等進屋後,除了林妙音,五個人都呆呆的看着床鋪。

這可是……所有人都感覺有點為難。

白穆也不例外,畢竟很少和女人接觸,日常生活一下子出現五個女人,不自在的同時還有點小欣喜。

五個人對視來對視去,“妙音姐,這有沒有床簾?”

對啊!即使沒有床簾,也可以用其他布改裝一下。

林妙音:“有,不僅有床簾,衣服也有。”

衆女松了口氣:“那就好!”

白穆的內心悄悄失落了一下:哎!要是沒有該多好。

通過這件事,大家又有了一個拼搏的理由:換個豪華大宅。

…………

入睡之前,他差點沒被踹出去,幸虧有妖兒姐的安慰。

白穆在床簾裏面什麽也看不見,今天遇到那麽多的事,心思越來越多。

他看向體內那個黃紙,就像是一個符紙,精神體一摸,一行字出現在他的記憶中。

屬性符(火):只能使用于死物或活物黃紙上面的物體,紙坊不滅黃紙不消。

“厲害啊!”

在神級造紙坊中,白穆首先把手槍具現出來,然後屬性符貼在上面。

那屬性符漸漸隐沒于手槍上,這槍,表面看上去一點變化也沒有。

白穆想了下,然後對着牆壁開槍。

“啪!”

一個火紅的子彈撞擊在雲壁上面,呲出一個小小的火苗,大拇指指甲那麽大的火苗。

在牆壁上面,那個火苗轉瞬即逝,看樣子特別菜。

“就這?”

白穆臉一黑,就這小火苗能幹什麽?頂多引個火。

無奈的他只能對着牆壁亂射:心累啊!妖兒姐還有任務呢,怎麽才能快速升到子級?我覺得沒戲。

這手槍再次變成黃紙的時候,屬性符也分裂了出來,看來是無限使用。

貼在自己的精神體上,木有反應。

即使手槍沒有變成黃紙,這屬性符也可以單獨抽出來。

他看了看桌子上面的任務,嗯?循環任務?小隊每消滅一個妖孽就随機獎勵強化符、屬性符、屬性強化符以及特殊符紙。

這個任務好啊!看來,這手槍就相當于他的本命法器了。

想想未來一發子彈能發射太陽真火,爽。

要是能爆炸,那就更爽了。

這屬性符?難道還有別的屬性?強化符是不是強化法器?再說這手槍是法器嗎?沒有符紙就是普通的火器而已。

想想這手槍未來的形态,精神越來越振奮,睡不着的感覺好難受。

現實中

他模拟附近所有人的……咳咳,冷靜,一定要冷靜。

“妖兒姐,睡了嗎?”說這句話,白穆可是冒着心髒爆炸的危險啊!

“沒有~”疲累中帶着妩媚。

“你那個法器是手術刀嗎?”

妖兒零慵懶的躺在黑暗之中:“嗯~小女子給他取了個名字,就叫萬人迷!”

白穆想起紫月那個反應,身體也跟着一顫:萬人迷?确定意思沒有反過來?

“小穆,你的法器叫什麽名字?”

“還沒有取呢,我主要是想問問,萬人迷有攻擊力嗎?”

黑暗中的妖兒零沉默了幾秒,誰也不知道她想的是什麽,然後平淡的聲音傳入大家耳內:“沒有。”

“不會吧!妖兒姐,你的功法是不是和萬人迷有關?”

白穆不太相信一個法器竟然沒有攻擊力,就算是治愈型的也不會這樣吧!

“對,覺醒的功法不僅能蘊煉萬人迷,也能修煉自身。”

白穆:我去,吊啊!竟然還能強化自己的身體。

妖兒零突然想起他沒有功法,于是擔憂道:“你沒有功法怎麽才能讓法器變強?”

“嘿嘿,不用擔心,我雖然沒有功法,但是有另一種方法可以讓法器變強。”

蕭玉玲在旁邊聽半天了,對他這句話沒有忍住:“呵呵,就知道吹牛!沒有功法煉器,我看你怎麽變強?”

白穆冷笑一聲:“喲!大小姐,你的功法可以煉樹?沒想到法器還有植物,呵呵噠。”

“本來就是,你姐的功法可以讓小木子變得非常非常~~厲害。”

“小穆子?你說誰呢?再說,我是你哥,找準自己的位置!”

白穆感覺她就是在故意侮辱自己。

蕭玉玲在心裏嘲諷他一下,“我說的就是小木子,誰搭理誰就是小木子,我樂意怎麽了?”

畜生!不理她。

調整好嗓子:“紫月?你睡了嗎?”

……幾秒過後,他把自己的臉皮撕下來:“紫月姐?”

“噗噗噗~~”

這稚嫩的笑聲,一聽就知道是蕭玉玲。

雖然沒人看見,但是,白穆的豬臉通紅通紅。

妖兒零猜到了他現在的狀态,微笑道:“紫月?”

“幹嘛?”聽這聲音應該很清醒,不像是剛剛醒來的樣子。

白穆在床上手撕被子,齒咬唇皮:尼瑪,我就是那麽惹人嫌嗎?為什麽喊了兩遍也不答應?都叫姐了啊喂,要不要那麽不給面子?

幽怨的他一言不發,直到妖兒零問:“小穆,你想說什麽?是不是和剪刀有關?”

心灰意冷的他平淡道:“對,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大家法器的能力,好為明天做準備。”

妖兒零:果然,姐就是那麽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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