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周一冉江臨上班,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

早上許濟東把她叫到辦公室,讓她明天跟他一起去京城出差。

這是她工作以來第一次跟着出去,不禁有些興奮。

但是一聽到時間頓時就蔫了。

她想了想,第一時間給蘇硯打了電話。

“你在忙嗎?”她輕聲問。

“還好。怎麽了?”不怪他奇怪,上班時間冉江臨很少給他打電話。

“我明天要跟領導去京城出差。”

“……去多久?”

“快的話……十天吧。”

“……”十天!還是快的話。

冉江臨看不到,蘇大少的臉此刻是黑的。

“蘇硯……”

“我晚上去接你。”他說。

“我晚上要收拾行李。”

“那就收拾好行李後跟我回家。”他幾乎要磨牙了。

最後在他的yin威之下冉江臨屈服了。

她是不知道,對于一個剛嘗到甜頭的男人來說,得知自己将要許久沒得吃是怎樣一種坑爹的感覺。

晚上,蘇硯坐在沙發上,看着冉江臨跟個忙碌的小蜜蜂一樣,十分十分的不爽。

“護膚品、換洗的衣服、手機充電器……你快幫我想想還有什麽我忘記帶的?”

蘇硯一把将她拉到懷裏,低聲說,“你男朋友忘記帶了。”

冉江臨聽聞“噗”的一聲笑出來。蘇公子居然跟她撒嬌。

“怎麽沒帶?時刻裝心裏了。”她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

即将要素好多天的男人哪有這麽好打發。

蘇硯一把将她抱起來朝房間走去。

“哎,我東西還沒收拾完呢!”她掙紮喊到。

“那個不急。”

男人将她放到床上,身體随即覆上來。他堵住她的唇舌,用力親吻着她,然後利落的脫去她身上的衣服。她在他的親吻下身體輕輕顫抖。

随後他一個探/入,刺的她繃緊了身體。她的身體在他的帶領下起起伏伏。

很久之後,她腦子裏仿佛有絢麗的煙火綻放了。

她到達後那磨人的感覺也将他送上了高處。

結果,他們并沒有回蘇硯的住處。

第二天,蘇硯送她去公司,下車的時候冉江臨不舍的吻他,“等我回來。”

他輕撫了撫她的臉頰,低聲說,“快去吧。”

再不走他忍不住要不放人了。

送走冉江臨,蘇硯回了公司。

他的助理立刻來到他辦公室。

“蘇董,這是拟好的标書。

蘇長風揮一揮衣袖,将公司暫時全權交給蘇硯,于是他成了代理董事長。

蘇硯邊看邊聽助理小周彙報情況。

“此次競标算上我們一共有五家公司,其中陸豐集團實力最強。”頓了頓他又說,“陸豐集團雖然算的上對手,但是他們公司的綜合素質還是比不上我們,而且他們涉及建築工程也不過幾年光景。”

“陸豐集團……”

蘇硯垂眸想了想,随即鳳眸微眯。

“報告放這裏,你出去吧。”

助理應了一聲,随即走了出去。

蘇硯将報告仔細看了一遍,冷笑一聲扔在桌子上。

冉江臨下了飛機,給蘇硯報過平安後,才想起來她忘記給沈檸打電話了。

想到自己如此重se輕友她有些不好意思。

電話接通,沈檸清亮的聲音傳來,“嗨,親愛的。”

冉江臨笑着問,“伯母好些了嗎?”

“嗯,沒什麽大礙,就是血壓低鬧的。”

“那就好。那個,我現在在京城出差,可能得十天半個月,怕你回去找不到人跟你說一聲。”她緩緩道。

“嗯,知道啦。不過你家那位舍得你離開這麽多天啊?”沈檸揶揄她。

“工作重要。好了不跟你說了,長途貴着呢。”說完便把電話挂了。

另一邊的沈檸賊賊的想,肯定有情況。不然她幹嘛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等她回來一定要嚴/刑/逼/供。

可是沈檸沒想到,被逼/供的人換成了她。

事情是這樣的。

在冉江臨給她打過電話之後,她又在母親那裏呆了兩天就回了寧市。

一是母親并沒有什麽大礙了。再一個就是她住在母親和繼父的家裏十分不舒坦。

所以情況允許了她立刻返程。

結果湊巧遇到同樣要回寧市的高中同學沈文武。反正順路,她就把他一起帶回來了。

到了寧市之後沈文武非要請她吃飯,沈檸想着一個人吃不如有個伴,所以兩人就去了彙賢居。

一番交流後,沈檸知道了沈文武的大致情況。

大學畢業後他就回了寧市,找了個工作沒做多久又跳槽到陵市的一個公司。明天去面試。

吃完飯兩人互相留了聯系方式,然後在飯店門口分開。

再然後,她就遇上了這輩子都不想看到的人

“呦,這不是沈小姐嗎!”略輕佻的聲音響起。

沈檸看見來人,翻了個白眼,“夜路走多了真的會遇到鬼。”

“怎麽?有了男朋友就不要初/夜對象了?”謝林先嘴賤的說。

“切,我一直認為我的初/夜給了一條狗。”沈檸咬牙說到。

謝林先臉頓時沉了下來,“你給我再說一遍!”

見他臉一沉,她頓時跟他杠上了,“再說八遍都是一樣!你在我這裏就是人不如狗系列!”

“大爺我今天就讓你長長見識!”說完硬是把她拉到車上。

沈檸看着臉色黝黑的男人暗道糟糕。

“那個誰……咱們有話好好說行麽。”

“我叫什麽?”他黑着臉問她。

沈檸一臉看神經病的樣子看他,“你叫什麽自己不知道嗎?”

謝林先深呼吸了一下,告訴自己克制,殺人是犯法的。

“我是問你知不知道我叫什麽?”

“謝……”謝……什麽先?沈檸呆住。還真沒記住他叫什麽。

“很好!好得很!你給我等着。”謝林先咬着牙說。

車子以飛一般的速度到達謝林先的住處。看着死賴在車上不肯動的女人,謝林先的耐心終于用盡。

他一把打開副駕駛門,粗魯的解開安全帶,直接将她從車裏抱出來,等站直後把她抗在肩膀上。

“你如果不怕丢人就用力喊,反正我是不怕。”謝林先威脅了她一句,然後流/氓似的拍了下她pi股。

“你這個王八蛋要幹嘛!快放我下來!”沈檸手腳不停地往他身上招呼。

謝林先只說了兩個字,讓她頓時一哆嗦。“幹/你。”

進了門,謝林先一把将她丢在床上。

沈檸一個骨碌就爬起來飛快的朝門口跑去。

“媽/的。”這變态居然這麽快就把門鎖上了。

“我勸你別白費力氣,抗着你進門的時候我十分不小心的把門上的鑰匙拿下來了。”說完還朝她晃了晃手裏的鑰匙。

沈檸終于不淡定了,“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你說呢?”謝林先一邊問她一邊把衣扣解開。

“有……有話好好說。”她吞着口水說。

“我比較喜歡更深層次的交流。”

他如同一只餓極的獸朝她一步一步走去。

沈檸擡腿就跑,卻被速度更快的他攔腰摟住,直接扔到床/上。

半個小時後,被壓在床/上這樣又那樣的女人耳邊只循環着一句話,“我是誰?有沒有感覺?嗯?”

事實證明,在某方面絕對不能鄙視男人。而且她還不怕死的鄙視了兩次。

第二天清晨,先醒過來的謝林先看到睡在他身邊的女人咧嘴一笑,不知哪裏來的滿足感。

這幾天,謝林先滿臉桃花開的樣子刺激了很多人。

“你這種馬又去禍害哪個良家女人了?看你笑的菊花都要裂開了。”對于一直單身的廖文乃而言,謝林先的樣子太欠揍了。既然他不能揍他,那只好損他了。

“你這個萬年單身狗知道什麽!老處/男是不會懂這種感覺的。”謝林先犀利的頂回去。

而從來不參戰的蘇硯這次怎麽看謝林先怎麽不順眼。

沒辦法,誰讓那沒眼色的跑他面前來炫耀。不知道随着時間越長某人越暴躁嗎!

“所以你來我這到底要做什麽?”好好一個周末,他為什麽要面對他們幾個?

“閑的慌啊,哥兒幾個也好久沒聚了。你們不要這麽冷淡好不好!”謝林先似真似假的說。

“呸!我看你就是來刺激我們的。”廖文乃沒好氣的說。

“阿硯,等冉江臨回來我們去城西泡溫泉吧。”一直沒說話的宋允言開口道。

“為什麽現在不能去!”廖文乃抗議,他現在就閑的快長毛了。

“你這個呆子。幾個大老爺們有什麽可去的?”謝林先鄙視他。

“她可能還要三四天才能回來。”蘇硯對宋允言說。

“沒事,上次她幫了我很大的忙,剛好城西那邊溫泉重新裝修完。”

城西說白了就是宋家的地盤,無論飯店還是酒店,只要有規模夠分量,那準是宋家産業沒跑。

旁人都說宋家獨,看不得別人做大,但是真正敢上去叫號子的又沒有。所以只能偷着罵,看着人家越做越大。

廖文乃曾經跟蘇硯提過,幸好宋家不在城東,不然肯定有一翻腥風血雨。

這點蘇硯是贊同的,以宋家那麽霸道的行事,定是不會讓旁人騎在頭上的。

幸好啊幸好,他們井水不犯河水。

送走幾個損友,蘇硯難得的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呆。正準備起身去洗澡,就見被他丢在一旁的手機亮了一下。

他劃開屏幕,是冉江臨發了照片過來。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黑色羊絨大衣,圍着經典的格子圍巾,手上拿着一串碩大的糖葫蘆。

她發了一條文字信息:這糖葫蘆太好吃了。

他退出界面,直接打了電話過去。

“喂。”柔柔的聲音響起。

“冉江臨,你就想着吃。”他笑着說。

“哪有,我明明也想着你。”她撒嬌道。

此刻的蘇硯真是恨不得把她摟進懷裏,讓她再也跑不了那麽遠。

“那就快點回來。”他啞聲說。

“我盡量。”她停頓了一下又開口道,“蘇硯,我以後再也不想離你這麽遠了。”

才幾天而已,她已經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入骨的相思。

這個男人對她來說早已深入到骨髓裏,抽不走也拔不掉。如有分離,那便是以性命做代價。

蹦噠了沒幾天的謝林先這天一臉頹廢的來到蘇硯的辦公室。

“謝大少都不用上班的嗎?”蘇硯問他。

“沒心情。”他沉默了一會說到,“把冉江臨的聯系方式給我一下。”

蘇硯聞言眉頭一挑,“有何貴幹?”

“我想問她一件事。”謝林先解釋。

“我就算給你了你也打不通。”蘇硯喝了一口茶接着說,“她現在正在飛機上。”

“那……”他不死心。

“所以我現在要去機場。”言下之意是你可以滾了。

蘇硯起身穿上大衣,了然的開口,“我看到她讓她給你回話。”

謝林先立刻感激涕零的看着他。“你要是不嫌棄……”

“我很嫌棄。”蘇硯看都沒看他大步走出辦公室。

被嫌棄的男人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也跟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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