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靠攏貼近

因為他動心了,有了喜歡的女人,那麽,生理需求哪裏還用得上她這麽一個只能算是被包|養的女人?

白薇薇拉開了手邊的門,站在外面的謝行看着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怪她之前沒有眼力價就這麽進去了。

原本注定了的結局,不過是按照預先命運設定的軌道在一點一點向前走罷了。這個亂世,最不值錢的就是同情和憐憫。

“啪”的一聲,是大門被合攏的聲音。阿緘的心也“啪”的一聲,好像漏掉了一拍。

下面傳來了一陣吵雜聲,阿緘側耳一聽,原來,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外面的戲臺上已經落幕了。時間不早了。

“督軍,阿緘就先行一步了。”阿緘看見男人的臉色實在是不怎麽好,她覺得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好。

如意算盤是打得很響,可是,阿緘漏算了,男人到底是願不願意她離開。

“走?走哪去?”男人一步一步朝着她走來,那軍靴踏在木制的地板上,發出了“铿铿”有力規律的腳步聲。這節拍,就像是一點一點擊打阿緘的心上一樣,一點一點,她的心跳好像都亂了。

阿緘想要強作鎮定,可是,那男人已經遺落在耳邊的沉重的呼吸聲,讓她心裏的就像是被無措的雨點一樣全部打亂了。“你,你做什麽!”眼看着男人越走越近,就好像是要将她困縮在這個狹小的角落裏一樣,阿緘的聲音帶上了一分慌亂。

男人看在眼裏,心裏卻是被阿緘的小眼神晃得心尖尖都顫抖了一下,他在什麽時候,學會了坐懷不亂?

張奉深伸手就擡起了阿緘的下颔,他看着女子的眼神很是認真,就算是那閱兵來說,都沒有的認真。“阿緘,你說,你怎麽就這麽不聽話呢?”最後一個呢喃的“呢”字,淹沒在了兩人的唇齒之間。

阿緘心裏駭然,這雖是在二樓的包間,可是,要是誰在旁邊的陽臺上一看,可不就看見了他們現在這樣的情況?

阿緘羞憤欲死,她想到自己這樣頗是恬不知恥的模樣或許都已經被外人看見了,就更加狠命地推着面前的男人。

張奉深現在也跟阿緘較上勁了,今天他就不行自己收服不了這個小丫頭片子了。感覺到阿緘的拒絕,男人更加殘暴地頂開了女子的唇瓣,在那小小的貝齒上一遍一遍留下了自己的印記,直到懷中的女子已經開始微微顫抖,最後沒有一點力氣地偏倒在自己的懷裏。

阿緘現在是兩眼都冒着水光,那一張小嘴現在也是紅彤彤的,上面亮晶晶的,雙頰緋紅,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好生疼愛過的模樣。

男人的攻勢太猛,還是怪她太嫩,反正,她最後是被迫妥協了。

阿緘被男人抱着坐在了正中心的席位上,她胸前的核桃扣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男人解開了兩顆,頓時就露出了裏面旖旎的風光。

阿緘看見男人那專注的視線,不由低頭一看,然後驚呼出聲,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你,你……”她伸出一根細長的食指,指着男人你你你了半天确實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阿緘覺得自己完了,剛才,她不會不承認,自己沉迷在了男人帶給她的那一場迷戀……

男人現在心裏還是有個疙瘩,看見阿緘那一張通紅的小臉,都還是沒有完全化解他心裏的不暢快。

當阿緘伸手的那一剎那,他就猛然前傾,咬住了女子的那根柔軟的手指。一雙眼睛斜挑着,像極了無賴,他說:“我什麽我?啧啧,味道真甜。”

阿緘臉上還沒有褪去的紅暈瞬間再次卷土重來,甚至比之前更甚。

“登徒子!”她罵了一句,然後作勢要從男人的身上跳下去。

可是,張奉深怎麽可能讓她如願。男人長臂一撈,就将女子穩穩地固定在了自己的懷裏。阿緘扭身還想跑,可是,漸漸地,她停了下來,她不是沒有感覺到男人的變化。

“你……臭流氓!”阿緘在今天發現自己詞窮了,深深地,詞窮了。

男人桀桀一笑,他今天就是流氓了怎麽地!再說,這作為這個正常男人的生理反應都沒有了的話,那還是正常的男人麽?想到這裏,張奉深壞心眼地向上頂了頂,他感覺到在自己懷中的小人兒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

下一秒,就傳來了阿緘的尖叫。

阿緘表示,她還是一個矜持的女子,恩,名門淑女來着。可是,要是遇見了這樣的事情,她表示自己真的是不能淡定啊。所以,她尖叫了。

尖叫的後果是,咳咳,被理所當然的鎮壓。

男人一個巧妙地翻身,就将阿緘壓在了自己身下。

現在已經是冬天了,這已然是貴賓房間的長凳上自然是鋪上了厚厚的坐墊,阿緘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也沒有覺得自己的身上哪裏被磕到了。只不過,現在重要的不是哪裏被撞到了,而是,一個男人!在自己身上啊!

阿緘伸手就想要劈向男人的後頸,可是,在她面前的,不是別人,是統領一方軍隊的張奉深。走在刀刃上的男人,怎麽會被她這三腳貓的功夫劈暈。自然,阿緘的雙手瞬間就被男人一只手就摁在了頭頂。

“乖,聽話……”乖,聽話,聽話就放過你。後面的一句話,男人沒有說出口。

二樓沒有拉簾子,這裏,能夠看見下面的所有的情況,可是,同樣,只要站在戲臺上向上一看,也看得見這時候的阿緘和附在阿緘身上的男人。

“你,你下去!這裏會被人看見!”阿緘的聲音因為太過着急而帶上了一點哭腔,她這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不管說以後她會不會因為什麽別的原因嫁給現在身邊的這個男人,可是,現在她卻不願意因為自己成了他的女人就這樣稀裏糊塗地嫁給了她想要躲避的男人。

阿緘眼裏露着祈求看着男人。

這眼神,就像是春日的湖泊裏的水一樣,流進了男人的心田。

他是很想放過她,可是,現在真的是箭在弦上。

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寶貝兒,沒人看見的。”說完,男人伸手就抄起頭頂的一個茶杯,扔向了天花板的一角,瞬間,那原本被高高懸挂起來的窗簾就“chua”的一聲落了下來。屋子裏,一時間,變得黑暗了。

阿緘花了兩秒鐘的時間來适應,可是,就這兩秒鐘的時間,她就已經聽見男人說:“這下就沒有人看見了。”話落,還沒有給她任何準備的時間,她就感覺到那種已經算是熟悉的氣息包裹了自己。

男人的吻很強勢,也很暴躁。就像是此刻他的心情一樣。

阿緘只能被迫承受。

她就像是一只水晶娃娃,被人疼愛,卻在疼愛的過程中,更加讓人沉迷。

男人的一只大手已經順着她美好的曲線游弋在了她的腰腹出,那平攤光潔的小腹不禁由于那一只徘徊在布料之外的大手一陣緊縮。

阿緘難捱地扭了扭身子,卻在下一秒,唇瓣被男人放開,可是,胸前的那一點豐盈卻被男人噴灑的熱氣包裹住了。

頂端驀然一痛,阿緘下意識就抓住了男人淺短的頭發。“痛……”

從來沒有人造訪過的地方,明明應該溫柔對待,可是第一次就這麽…粗暴,阿緘眼睛裏一下子就蓄滿了淚水。

這一聲痛呼好像換回了男人的理智,張奉深從她的胸前擡起頭,那眼中還有些赤紅,可是,下一句的話,卻是讓阿緘頓失言語,“寶貝兒,忍一下……”

忍?忍你個大頭鬼啊!

阿緘感覺到男人之前徘徊在自己小腹的那只大手已經慢慢從自己的旗袍的裙底鑽了進去,她一個激靈,然後,做了今晚在男人看來最煞風景的事情。

一個踢腿,男人完全沒有一點點防備[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絲顧慮,你就這樣把我,踹下了床],被阿緘的那只白皙的誘人的小腳給踹了下去。

“咚”的一聲,這聲音,恩,有些沉悶。

阿緘突然想要捂嘴偷笑,現在室內的樣子有些奇怪,氣氛,也有些奇怪。

男人現在都還沒有從自己被一個女人從凳子上踹下來這件事情中回過神來,就看見之前明明還有些委屈的小眼神的女子已經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兩條彎彎的眉毛現在更加彎曲了,一雙明亮的眼睛也變成了彎彎的月亮。她,在笑!

張奉深:“……”

“督軍……你沒事兒吧?”阿緘一說話就停住了,這聲音,一點都不像是她的,哪裏有這麽嬌軟?

“沒事?!”這話男人說的有些咬牙切齒,這要是傳出去了,他的臉往哪兒擱?居然,他堂堂一代西南地區的軍閥被一個黃毛丫頭從床上,哦不,是從長椅上踹下去了!

阿緘想了想,她好像明白了現在男人這樣有些憤怒的原因。她先是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說了一句讓張奉深吐血三尺的話,她确實是明白了男人在惱怒什麽,也知道這其中的彎彎道道,可是,她還是沒有學會裝不明白,她說:“放心吧督軍,我不會說出去的!”那信誓旦旦的模樣,就差拍着胸口保證了,張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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