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回來就聽到裏面吵嚷的聲音
,你先出去,行嗎?我想獨自悼念一下皇後娘娘。”文希說道。
小穎聽到命令,也只好出去了。
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死的,皇後啊皇後,你居然受了如此大的委屈,熬過了那麽多年,你這又是何苦呢?文希看着她的屍體,有點不忍心地想着,她美貌的容顏還在,就是不會動了。
文希看着她,摸了一下她的臉蛋,發現她的手裏拽着一封信。文希從她手裏把這封信抽了出來,發現那封信是寫給南宮傲之的,也就是她文希的。
文希拆開來,看了看,信中的內容讓文希看了有點張大嘴巴,驚訝了。
“他回去了?他回去了?”文希看了之後,就這副表情,只說出那麽幾個字來。
皇後娘娘的容顏依然美貌,沒想到那是一封告別的信。文希這下徹底明白了。
若不是他,其實皇後娘娘早就該死的了。能夠拖到現在,是他的功勞。
文希此時此刻,又燃起了自己回到二十一世紀的思鄉之情,她還要找到陌上花,那個警察同志張治。如果要回去的話,看看能不能想辦法讓他也一起回去。
可是如今,回去的方法仍然是個謎底。那兩輛車,現在的速度,應該也達不到那速度了,是怎麽也回不去的了。多年的露珠腐蝕,車底都生鏽了吧?
握着那封信,可是這封信是無論如何不能讓別人看見的,文希只好找到那火燭,想要燒掉它,可是,正當她準備燒掉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來了。她只好趕忙收起來。
“奴婢參見皇上。”只聽到幾個侍女的參拜聲。
就這樣,推門而入。文希看着門口進來的人,眼睛裏也挂着淚珠,或許是剛才的思鄉之情惹起的,現在剛好可以湊合着是給皇後追悼。
只見來人直往皇後的屍體走去,文希只能在旁邊看着,不說話,此時此刻,沉默才是金。
☆、166為情所苦
毋庸置疑,來人正是鶴子涵,那個負了皇後娘娘的無情的男人,此時此刻也來看皇後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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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見着他多悲傷,後面還跟着一個絕色美女,婀娜多姿,一看就知道是美人禍水。
“皇上,你這是來幹什麽?”文希見鶴子涵拿着一把劍,好像正在掙紮,文希見着有點擔心。
“皇上,人都死了,就別為臣妾報仇了,臣妾不在乎了。”那女子應該就是侍女說的玉妃娘娘吧,看起來蠻好,可是說話嗲裏嗲氣的,配上聲音就感覺她有點惡心。
哪裏是,文希本來還想阻止鶴子涵做傻事的,沒想到玉妃娘娘居然說鶴子涵是來幫她報仇的,人都死了,難道還要把人家大卸八塊不成?這場面,夠血腥,絕對不允許發生。
“皇上,好歹你和皇後娘娘是夫妻一場,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別再叨擾她的屍體了。”文希過去勸說道。
昔日裏,鶴子涵絕對是個很講道理的明君,只是他被利用的時候,手裏沒有什麽權力,如今,東窗事發,受牽連的人肯定也是他,他是棋子,自然也可以是替罪羊。
只見鶴子涵一言不發,他手裏的匕首是指向玉妃的,他趁玉妃防不勝防的時候,捅了玉妃一刀。
文希此時吓壞了,剛開始以為鶴子涵是要捅她呢,原來他的目标是玉妃娘娘。
“皇……皇上,你為什麽要殺臣妾?”玉妃娘娘捂着被捅的腹部,艱難地問道。
“想知道原因嗎,玉兒?”鶴子涵此時卻是一副很淡定的樣子,道,“因為你是奸細,若不是你,朕的皇後也不會那麽快死,朕也不會那麽快被人掌控。雖然母後那邊,是打算利用朕來掌握權力,可是你讓朕陷入了無可後退的地步,即使朕要死。朕也要你陪葬。朕就是不知道,你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朕當年,根本沒有和你有染,你只不過是把朕灌醉了,朕可什麽都沒幹。”
“皇上,五年前的那天晚上,你根本沒醉,對吧?是玉兒疏忽了。”玉妃娘娘說話有點哽咽,道。
“哈哈哈哈,現在才想明白。是不是有點太遲了?你們的計劃失敗了,哈哈哈哈!朕的皇後,為了朕,獻出了自己的生命,你也要跟着她一起。朕要你陪葬!你害死了她!”
鶴子涵真的夠殘忍的,他連續在玉妃娘娘的肚子裏捅了好幾刀,文希想過去勸說的,可是還沒走過去,鶴子涵就把人家玉妃娘娘給捅死了。這樣血腥的場面,文希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可是現在見着。頭有點暈,血見到太多了,就會暈的。
“哈哈哈,皇後,朕對不起你,朕對不起你!朕去陪你!”說着。他還想拿刀自刎,被文希阻止了。
“皇上,你想幹什麽?皇後娘娘在地下,也不會同意你這麽作繭自縛的!你先冷靜下來!”文希好言相勸道。
鶴子涵此時眼神迷離,手裏的刀還在手裏握着。看到文希之後,居然哭了起來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這下,一個皇帝,身為九五之尊,居然在一個女人面前哭了,想想都覺得有點窩囊。
要是平時,文希肯定會用鄙視的眼光看這種人的,可是現在情況不同,如果一個人,死了自己最心愛的人,若是沒有任何的表情,那肯定是薄情寡義之人,可是鶴子涵居然這種表情,還想以身殉情,可見重情義。
文希看着他如此悲傷,就過去安慰了他一下,哪知他就投懷送抱了。這樣沒人看見還好,可是門口都是人啊,最糟糕的是,鶴淩軒不知道什麽時候也站在門口了。看見自己的女人懷裏抱着一個男人,在別人眼裏看着,就是她給自己戴綠帽子,這種滋味可不是那麽好受的。
鶴淩軒看了一眼,沒有繼續看下去,自然也不會讓其他的人看下去,自個兒心太悶,便出去喝了些悶酒,沒想到也逛到宮外的青樓裏了,那個許久不見的滿春院,如今已經發展成豪華的地方了,原本只有男人的男人館,如今既有男美人,也有絕色美女,他這種情況剛好是來對了地方了。
鶴淩軒一來到這地方,剛好可以釋懷了,手裏拿着的酒瓶就像個醉鬼一樣,可是門口站着的老鸨,一看他的穿着,也可以看出這人不是凡人,應該屬于有錢人,自然也就很熱情地跑過來迎接了。
“哎喲,這位客官,你可來對這地方了,我們滿春院最近又推出來以為絕色美人,琴棋書畫,彈唱跳,樣樣精通,保證客官你看了都會滿意的。”那老鸨一腦子的經商技巧,把花魁說得無所不能,讓人不覺有點心動。
“既是如此,前面帶路吧。”鶴淩軒醉眼迷離,嘴裏冒着酒氣,道。
老鸨裝作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有點為難地道:
“可是,這位美人可挑剔得很啊,沒有銀子,她是不會見人的。公子啊,你該知道的。”
鶴淩軒二話不說,從懷裏拿出一大把的銀票,塞到那個老鸨的手裏,老鸨此時眉開眼笑得不知道說什麽了,就笑呵呵地往前面帶路。
鶴淩軒帶着醉意,來到了滿春院。
老鸨帶着他到了滿春院最豪華的庭院,裏面都是美人所居住的地方。只是老鸨帶着他走的庭院是最安靜的庭院。
“蘭美人平時喜歡安靜,所以老板叫我們給她安排了離滿春院最遠的一間庭院。”老鸨解釋道。
鶴淩軒什麽都沒想,就只是跟着她走,終于來到一個地方,那庭院的周邊都種滿了蘭花,處處散發着蘭花的幽香。
“公子請稍候,待我去跟她說說。”說着,老鸨讓鶴淩軒一個人等着門口,這輩子可能除了等文希,還沒有任何人值得他等待。
不過今日比較特殊,他是心情不好,自然對這個也不是很在乎了,要是平時,他肯定會殺了眼前那個要他等待的人。
不多一會兒,老鸨居然垂頭喪氣地出來了,對着鶴淩軒說道:
“公子,不好意思,真的很對不起,蘭美人今日不舒服,不方便接客,請公子回去吧。”
這不明擺着坑人嗎?不是明擺着耍鶴淩軒嗎?本來鶴淩軒心情就不好,如此一來,心情更加糟糕,一把抓着老鸨的脖子,道:
“若是本公子今日不能見到蘭美人,那你就下地獄去!”
這聲音說得很粗暴,大聲,這聲音肯定也會傳到裏面去,老鸨被他抓着脖子,呼吸不過來,自然也就說話語氣不順暢了,只聽到老鸨求饒道:
“公……公子……饒命,我也是按規矩辦事,請饒我一命吧……”
老鸨的話還沒有說完,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芊芊弱弱的美女,那柳腰,那高聳的胸脯,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這位公子,放開她吧,小女子在此恭候,進來吧。”那女子說話聲音銷魂,人也長得銷魂。
鶴淩軒見到她,嘴角揚着笑,放下了老鸨,眼神看着那美麗的女子。不多一會兒,他自己居然就這麽暈倒了。
次日,陽光明媚,鶴淩軒摸着疼痛的腦門,從床上起來,發現自己睡在陌生的床上,只是聽到琴聲,突然間醒來。
彈琴的人正是昨晚的那個曼妙的女子,姿勢優雅,言行舉止優雅,連彈琴的姿勢都是如此的美好。
鶴淩軒也是略懂音律的人,自然也就對彈琴這一方面的造詣有點研究,聽到這女子的琴音,便知道這女子練琴該是練了很久了,應該是比較精通音律的女子。
女子聚精會神地在彈琴,忘記了自己的床邊還有個男人。
鶴淩軒看着她,靜靜地聽了一下,便問道:
“姑娘琴音之妙,無人能及。”
“公子過獎。公子昨晚喝醉了,倒在小女子的門口,小女子見公子非壞人,便讓公子睡在小女子的床上了。”那女子幽幽地說道,聲音也如同琴聲一樣,美妙好聽。
“如此一來,還得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鶴淩軒拱手說道。
“公子不必客氣,若是公子有心報恩,不如就幫助小女子脫離苦海,将小女子從這水深火熱中解救出去吧。”那曼妙女子停止了彈琴,用一種渴望的眼神望着鶴淩軒,道。
“姑娘為何覺得在下可以解救姑娘出去?”鶴淩軒有點驚訝地問道。
“公子腰間玉佩,便可證明。公子非凡間人物,定是皇親貴族,而且身份非凡。”那女子看着芊芊弱弱的,沒想到還有這眼光可以看出他的身份在什麽地位。
“哈哈,姑娘好眼力,既是如此,那姑娘就且等等吧。”鶴淩軒并沒有馬上答應要救她出去,只是叫她等等,繼續道,“姑娘,在下還有公務要忙,他日定救姑娘出苦海。”
這是他的諾言,要拯救她出苦海。鶴淩軒這是在無形中為他自己創造自己的桃花劫。
鶴淩軒昨晚就是喝醉了,可是他還是能夠清晰地記得他所做過的事情,只是回到皇宮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夫人居然不在寝宮裏。
☆、167 歌姬獻舞
昨夜,鶴子涵悲傷過度,文希為了安慰他,陪着他渡過了一個晚上,整夜未眠,此刻正頂着兩個熊貓眼回自己的寝宮,沒想到卻在門口撞到一個人。
撞到一個人的懷裏,就是站着也能睡着。還好,她現在撞到的是鶴淩軒的懷抱,都還沒有說話,她已經睡着了。
“傲之……”鶴淩軒本來想發火的,看到她這樣子,火氣突然間消失了。
“別吵我,讓我睡會兒。”文希呢喃着。
鶴淩軒沒辦法,只好把她抱起,放到床邊去了。
鶴淩軒陷入了沉思,看到她的睡顏。
傲之,你是我最深愛的女人,為什麽你總是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不理會我的感受?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那麽愛你!
文希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刻,這黑白颠倒嚴重啊。
她起了床,就發現桌邊有一堆的好吃的等着她,旁邊有個男人在喝悶酒。
“淩軒,你這是對月獨酌啊,我來陪你吧。”文希看見他一個人圍着餐桌喝悶酒,笑着說道。
文希也是沖着一大桌好吃的說話,也沒正臉對鶴淩軒。
“傲之,你喜歡皇兄是不是?”文希夾起的菜都還沒放進口裏面,鶴淩軒就沖着她問了那麽一句。
文希正眼看了他一下,還是把菜放進嘴巴裏,先吃了再說。
這是餓鬼投胎麽?
“你怎麽能這麽說呢?好歹也是皇兄,皇後死了,他很傷心,作為他的家人,我們應該做的就是安慰他一下。你為什麽這麽問?難道你吃醋了嗎?”文希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手中的杯中酒,繼續道,“你也不必擔心,我的心太小。要裝也只能裝一個人。別老喝酒,傷身。”
能夠和文希在一起的,只有這種可以商量的男人,文希想想也是自己選對了。
說着。文希過去把他的酒給奪過來,自己喝了一杯,這酒,烈酒,很辣,沒多一會兒,文希的臉就紅通通的,太誘人了。
鶴淩軒看着她那個傻樣子,笑了。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麽會給他一種向上的力量。讓他的悲傷變得無處可在。瞬間,所有的誤會全部解除。
他沒有告訴她的事情是,其實他已經取得了天下,只是為了給自己的長兄留點面子,他才緩緩地。不然宮中的人怎麽會這麽對他唯命是從?
祭司大人也只是一個幌子而已,沒人知道而已,但鶴淩軒心裏明白,鶴子涵心裏也明白。
蕭太後以及餘黨都被處死了,鶴子涵失去了母親又失去了愛人,還失去了江山,這樣痛苦的經歷。是他之前也經歷過的,鶴淩軒是明白的。
過了不久,就聞皇上駕崩,需要鶴淩軒登基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皇宮。最終也傳到了文希的耳朵裏。
文希聽到這個消息很愕然,鶴子涵明明答應她不會尋短見的,為什麽才過沒幾天。鶴子涵就駕崩了呢?文希肯定是要找鶴淩軒問明白的。
可惜,這幾日,完全見不着鶴淩軒的人影,聽聞他是要準備登基的儀式,才忙得不可開交的。
登基那日。文希出席了,畢竟她是正妻,皇後的位置必須有她的。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只聽得臺下一片吶喊聲,這種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感覺,确實有點讓人容易飄飄然。
不過事情的經過,文希是不會輕易略過的,找個機會,她是要問清楚的。
若不是因為今日登基大典,文希肯定會開口問的。文希沒問。顏妃娘娘也來了,只不過在偏殿,她說自己已經是江湖中人,不想再踏入皇宮,今日是兒子登基大典,也是個例外。這一次,她說她終于可以看到自己的兒子成長了,這麽多年的努力沒有白費。
無論如何,顏妃娘娘都會幫助鶴淩軒的,只要他有困難。
“皇後,軒兒就交給你了。哀家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只有你才能訓住他。往後若是皇上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你要多多指點。他只聽你的,你是他的皇後。”顏妃娘娘在走之前,對着文希說了這麽一句話,最好還特別囑咐了,道,“宮中不如王府,規矩多着,往後皇上也不可能只寵愛一個女人,皇後以後擔待點。”
文希一直都只贊同一夫一妻制的,顏妃娘娘居然這麽說,那這個皇後,她不想當。可是她沒有說出口。她要是這麽說出口,就是大逆不道。
顏妃娘娘倒是逍遙自在,不回宮中。在江湖中闖蕩,過着精彩的生活,她文希難道就要被困在這裏不可嗎?
“軒兒,記住,鶴家的江山,是你父王托付于你的,其他的都不重要。”顏妃娘娘苦口婆心地道,“若是遇到困難,切記以大局為重。”
顏妃娘娘居然這麽跟鶴淩軒說話。還當着她文希的面,意思就是讓他不要在乎兒女私情,重要的是江山。
鶴淩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也目送顏妃娘娘的離去。
皇宮。
一切去得如此快,又來得如此突然。
現在改朝換代了,鶴淩軒當皇上,他的作風與以前的皇上作風完全不一樣,官心都被他給拉攏了。他認為拉攏了官心,才能更好地統治天下。
只是有一個要變的就是,惑靈國的丞相,居然是皇浦蕭然,曾經在鶴王府的偶遇,他居然當了丞相。
一切出乎文希的預料,而仙見煩神醫,居然也官居一品,與丞相大人同等地位。鶴淩軒認為,太醫的好壞,也關系到國家的興衰,要重用,就改變了以往的慣例。
仙見煩神醫,之前見他的樣子,他都是不站在任何人的一邊,只遵循自己的原則做事情,如今他的風格也沒變。他說過,在宮中,要懂得明哲保身,不然,死的人只能是你。
關于皇浦蕭然,當初文希也只是偶遇而已,沒怎麽了解過,不過人品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最近,鶴淩軒為了跟許多官員打好關系,總是和官員們吃吃喝喝,順便讨論國家大事,擺宴席慶祝,還請了惑靈國最好個歌姬前來助興。
臺上臺下一片喧嘩,文希讨厭喧嘩,自然也想退出,可是看到出場的歌姬之後,她也不想退出了。這個歌姬團,領主舞的确實是個絕色美人,各大官員的眼神都看向那位歌姬,不僅是優美的舞姿,還有她絕美的容顏。鶴淩軒也不例外。
文希不得不承認,男人都是注重皮相的,永遠改變不了男人好色的本色。
那歌姬跳得很慶幸,那舞姿也優美得連女人都不願移開眼,不過舞蹈過後,一位大臣就站了出來,對着鶴淩軒道:
“皇上,這名歌姬是微臣特意為皇上培養的,若是皇上喜歡,微臣就送給皇上了。”
文希倒是想看看鶴淩軒的表現,以為他會随口答應的,哪知他道:
“難得愛卿如此有心,為朕培養美人,可惜,朕已經有了皇後,你的歌姬就你自己留着吧。衆位愛卿,都盡興地喝吧,要是哪位愛卿愛上這位歌姬,可以跟戶部大人商量商量,看誰可以抱得美人歸!”
他的這番話,惹得下面的官員一片喧嘩,大概大家都争着要吧?哪知,有位大臣又站出來說道:
“皇上,皇上您是天下的頂梁柱,後宮有三千佳麗那是必然的,皇上還得為皇家延續子嗣,這是先皇的慣例,皇上為何不納妃子?”
該死的!鶴淩軒不納妃就不納妃,關你屁事!站出來說什麽廢話!文希頭上頂着鳳冠,也着實有點累的,可是聽了這個大臣的話,精神立馬抖擻起來。
她倒要看看,鶴淩軒還愛不愛她?
“愛卿說的也在理,那朕已經向諸位說了,這位歌姬誰要是喜歡可以跟戶部大人商量?君無戲言,朕豈能說話不算話?禮部大人就不必再勸說朕了。大家盡情地吃喝!”鶴淩軒一聲令下,都舉杯痛飲。
這一夜,過得挺無聊,只是鶴淩軒喝醉了。他辨不清方向,還是文希和幾個侍衛把他送回寝宮的。
文希想着,雖然穿越過來混了一個皇後當,可是這皇宮容得下她嗎?她能夠活着回到現代來嗎?
幾個問題讓她思考了好久,思考着思考着,她也睡着了,跟皇上同床共枕。
大概是因為天氣有點熱的原因,鶴淩軒沒有蓋被子,文希一起來,就發現被子都在她的身上,她并不感覺熱啊。
鶴淩軒睡顏蠻好,睡相也比她好多了。人家可是正規地睡姿,果然是皇家培養出來的人才。文希正剛要起來呢,突然發現,鶴淩軒的褲子膨脹起來了。
這個不要臉的,肯定在做春夢,這樣的情況都有。不過,文希是學醫的,她也明白,男人的老二翹起來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尿液的作用,睡夢中使老二勃起,雖然醒來後有時并不想去廁所,是正常現象,男性健康的标志,并不一定是有什麽想法或做什麽夢。
文希看着,就想下床去,沒想到被鶴淩軒一把抓住了手臂。
☆、168 欲火焚身
文希本來想甩開他的手臂,可是,力氣太小,甩不開。只是一個瞬間,文希就被壓着了。
“皇後,你不讓朕納妃,那還不給朕解火?”鶴淩軒昨晚酒喝得太多,現在滿口都是酒氣。
文希捧着他的臉,笑笑說道:
“你現在都是酒味,皇上該去沐浴了,待會兒臣妾再給你降火。保證讓你降火迅速。”
“你說的,不許騙朕。”鶴淩軒此時像個孩子一樣,其實醉意還在。
文希趁此機會脫身,順便叫門口的太監去準備。
“皇後,要不你跟朕一起去沐浴吧?鴛鴦浴。”
“皇上,這個,不用了吧?你主要是去降火。”文希咧開嘴,笑笑,道。
“皇後,你跟朕一起去。”鶴淩軒再次說了那麽一句話。
文希沒辦法,只好跟着一起去了。
皇宮的溫泉很好,上面都撒滿了花朵。冒着水蒸氣,本來是溫泉,怎麽一進去有股涼意?
“皇上,快點沐浴吧。”文希笑笑,催促道。
“朕感覺有點冷。”鶴淩軒不解地說道。
“就是因為冷,才能降火嘛。”二話不說,文希就把鶴淩軒給推到水池裏去了,那是冰水,不冷才怪。
“皇後,你耍朕!”鶴淩軒此時酒意也解了大半,說道。
“哎喲,皇上息怒,這是為了給皇上降火,臣妾也只是怕皇上火氣太多,惹火上身,才給皇上降火的。況且,降火也是皇上叫臣妾辦的。皇上,你要好好降降火,醒醒酒。”文希看着他抱着胸,就想笑,道。
一個猝不及防。鶴淩軒居然一把把她拉下去了。
“啊,皇上,好冷。”文希沒想到自己太得意,忘記防備了。
“你敢耍朕。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鶴淩軒直接把她給摟過來,在她耳邊吹氣,道。
“呃,皇上,臣妾哪裏敢啊,你國事操勞,怎麽可以如此耗費體力,皇上,現在你才剛登基。就如此沉迷于美色,可不好。”文希用同樣的動作,捧着他的俊美的臉蛋,笑着說道。
文希本來還想說些什麽,沒想到被鶴淩軒的嘴巴給賭住了。這下子,終于知道什麽叫做熱了,心跳加速得厲害。
在冰池裏也可以那麽浪漫,文希是打死也想不到的。
只是浴池的纏綿,沒想到卻老是打噴嚏。這冰水,本來是想整整鶴淩軒的,沒想到他倒是身體素質好得很。什麽事情都沒有,倒是自己感冒了。這什麽世道,不公平啊!
“皇後娘娘,這是皇上吩咐奴婢準備的姜湯,喝了吧。”一個侍女跑上來,端着姜湯遞給文希。
文希一看那姜湯黑乎乎的。看着惡心,不想喝,道:
“放着吧,本宮待會兒再喝。”
從自稱我一下子換成自稱本宮,有點不習慣啊。
“皇後娘娘。皇上吩咐了,這姜湯必須趁熱喝,不然待會兒皇上回來會要了奴婢的命,請皇後娘娘救命。”這小奴婢倒是蠻有辦法的,居然這樣威脅她。
文希把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這婢女長得也蠻漂亮的,身材也不錯,夠高,臉蛋夠水嫩,這樣的人要是死了,那真的有點可惜啊。文希本來就見不得別人随意殺人,如此一來,她也只能這麽喝了。
一碗姜湯下肚,感覺渾身都是勁。結果睡了一個覺,全身的病态全不見了。
“皇後娘娘。”那婢女見文希起身了,馬上跑過來呼喚,看看能有什麽需要。
“你叫什麽?”文希看着她問道。
“小蓮。”那婢女答道。
“之前的姜湯是誰熬制的?”文希怪異地問道。
“見煩神醫的妙方,太醫院的人熬制的。”婢女小蓮答道。
文希之所以問,一來是它的妙處實在神奇,二來它的味道有點像二十一世紀的可口可樂的味道。
一聽這解釋,文希馬上想見仙見煩了,之前他的身份就有點可疑。一般來說古代的人是不敢做這種解剖的外科手術的,他卻敢做,而且還很會做。這點,文希就很起疑了。現在,又來了一出可樂姜湯,文希更懷疑他的身份。
“本宮想去趟太醫院。”文希說着,便起床了。
太醫院。
仙見煩的實驗室,文希之前來過的,仍然還是那裏,官升了,地方也不換個好的,仙見煩也真夠節省的。
文希去見他的時候,他自己還在磨藥。似乎是在做什麽實驗。
這個美麗的男人,他還真夠忙的。
文希出門的時候,吩咐了其他的婢女不能跟着她,就獨自一人來到太醫院了。
仙見煩見她來了,本來還想跪拜什麽的,沒想到被文希及時阻止了,道:
“不必行禮了,你我都是同一個時代的人,沒什麽可拘束的。”
仙見煩仍然給她行禮了,裝傻道:
“微臣不知道皇後娘娘的意思。”
“仙見煩,你穿來多久了?”文希問道。
仙見煩聽了她的話語,有點驚訝,但也能夠接受,道:
“皇後娘娘請借一步說話。”
說着,仙見煩先在前面帶路,進了标準的實驗室,關上了門。
這門口,有人在窺視着,只是仙見煩的實驗室比較特別,不知道他哪裏弄來的原料,實驗室的四周都是隔音板,外面是完全聽不到裏面的人說話。
“皇後娘娘為何說微臣和您是同一個時代的人?”仙見煩邊說邊給她倒茶,問道。
“因為你的可樂姜茶。見煩神醫,當初你會做外科手術,我已經很驚訝了,現在,你又會做可樂姜茶,這無疑讓我證明了我的猜疑。”文希笑笑,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道。
“皇後娘娘果真也是那個時代的人?”見煩神醫問道。
“自然,可惜我回不去了。你有辦法回去嗎?”文希問到了重點上。
“皇後娘娘想回去?”仙見煩問道。
文希見他是自己人,也沒什麽好拘束的,道:
“你好,我叫文希,曾經是醫學院的學生,畢業那年,因為飙車,跟警察賽跑,結果穿到這裏來了。”
“你好,我叫趙明,曾經是醫院的副院長,因為研究藥物,誤把藥物當飲料,喝了之後穿到這邊來了。”仙見煩也伸出手來跟她握了握,道。
文希一聽,原來藥物也可以穿越,這也太神奇了吧?
“吃錯藥物也能穿越嗎?”文希有點好奇地問道。
“我是苗疆人,雖然學醫,可是對巫術也比較感興趣。之後成了醫學院的副院長,擁有自己的一間實驗室,沒想到卻陰差陽錯地穿越過來了。世事難料,這幾年,我都在回憶那種藥物裏面的成分是什麽,到現在還是不能完全想出來。那種藥物,我混合了至少有一千種,巫術咒語我是記得很清楚的,可是藥物的名稱,我在努力地回憶,想不起來了。”仙見煩說道。
“趙明,我們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我還有另外一個人,他叫陌上花,你該認識的,也是我們同一個時代的人,你若是研究出來,別忘記了我們,我們也要回去的。”文希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握着他的手道。
這種動作若是被鶴淩軒知道,那又不知道有什麽後果了。幸好是在室內。
皇上的書房。
“什麽?她去了仙見煩神醫那邊?”
“是的,皇上,而且,他們進了屋子,把門關上了。奴婢想,皇後娘娘可能跟見煩神醫有染。”這個婢女不是別人,正是今日服侍文希的人。
“放肆!皇後娘娘豈是你能冤枉的?”鶴淩軒從座位上氣得站了起來,吼道。
可是小蓮似乎沒有一點害怕之心,但是卻知道禮數,跪下求饒的同時,繼續添油加醋道:
“皇上,奴婢不敢冤枉皇後娘娘,若不是親眼所見,奴婢不敢亂說。皇上請息怒!”
鶴淩軒氣得把桌子裏的東西全都翻到在地了,包括那筆墨紙硯,接着粗魯地罵了那麽一句:
“賤人!起駕,朕要去太醫院!”
文希剛好從仙見煩神醫的實驗室出來,就看到鶴淩軒氣勢洶洶地趕來了。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仙見煩見了鶴淩軒,趕忙下跪行禮道。
文希則笑臉盈盈地湊上來,挽着鶴淩軒的手臂,道:
“臣妾只是好奇今日的姜湯,特意前來問問這姜湯的做法。見煩神醫說這姜湯叫做可樂姜湯,可以祛除寒意,感冒必治。”
旁邊的小蓮看着,心計油然而生,可是現在只能掩藏着,不能說話,不然跟皇後起了過節,她現在這個身份,肯定是鬥不過的,說不定還沒有當上皇上的妃子,就已經被斬首了,這點意識,小蓮還是有的。
鶴淩軒的反應比較沉默,什麽話都沒說,也不叫見煩神醫起身,文希則不同,她幫皇上說了,道:
“見煩神醫,謝謝你的秘方,本宮有空會試試可樂姜湯的做法,特意做給皇上喝喝。”
文希這話一出,鶴淩軒心中的怒氣,肚子裏的火氣才下降了下來。原來皇後如此關心他,為了他來問姜湯的秘方。他有什麽好生氣的?頓時,他的疑慮一下子就消失了。
☆、169 **解救姐妹
說着,文希還幫助見煩神醫起身,道:
“見煩神醫就繼續你的研究吧,本宮和皇上要先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