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睛都看到了,認識他別人高興還來不及,但,算了,她和別人不一樣,等會兒回家的時候在車上哄哄她吧。
眼角餘光瞄到司霄已經沒再看她,又轉頭去和卡XX總裁說話了,池糖糖這才慢慢擡起頭來,然後,再慢慢的尴尬的轉頭看向了趙舒曼。
趙舒曼不太明白池糖糖有什麽好緊張害羞的,能搭上司霄這個金主不是應該歡天喜地的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嗎。怎麽搞得好像她不想公開,司霄還得陪着她忍氣吞聲似的。她真替司霄不值。
既然她想演這個戲,那她陪她演下去。“我什麽都沒看見。”她很認真的說道。
池糖糖囧。這不就是擺明着什麽都看見了嘛。她好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啊,剛剛才說不認識司霄的。
“你可不可以幫我保密。”池糖糖硬着頭皮小小聲說。
趙舒曼很真誠的比了個“Ok”的手勢。她終于知道和自拍神器八竿子打不着的司總怎麽會來參加發布會了。
池糖糖舒了口氣。
下一秒,後排的康伊琳湊過來,說悄悄話:“你認識司總?”
池糖糖緊張得後背一熱,手擋着嘴巴附在她耳邊回:“剛剛才認識。”
康伊琳一臉的不信。
池糖糖表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
發布會結束後,康伊琳拉住池糖糖,說要一起走。司霄已經離開,池糖糖卻仍有點猶豫,康伊琳便意味深長道:“你是不是有人送你回去啊?”
池糖糖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
“那我們一起走啊,反正順路。”
兩個人的學校都在大學城,的确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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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幾步路,身後有黑衣保镖追上來,看着池糖糖恭敬道:“池小姐,楊總請您借一步說話。”
楊總?誰啊?“卡XX總裁,楊總。”保镖補充道。
池糖糖抱歉的看向康伊琳,康伊琳沒等她開口,搶先道:“我等你。”
“這位小姐,你可以先走了,楊總說的借一步說話不是在這裏,你不能跟過去。”
“伊琳,要不你先走吧。”池糖糖将手從康伊琳臂彎裏抽出,歉意的看着她道:“以後我們有時間再聚啊。你自己回去注意安全。”
“好,以後再聚。”康伊琳遺憾的扯了扯嘴角,沒再堅持。
故意放慢腳步,康伊琳再回頭去看,就見池糖糖在四個保镖的簇擁下,往停車場走去。哈,好大的排場!楊總找人說話應該是要秘書來通知吧,這會兒一個保镖過來說楊總找,真以為她康伊琳沒腦子啊。
池糖糖進入停車場後,便知道是清了場的。雖然她沒什麽名氣,可是偶爾走在路上還是會被認出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司霄考慮得這麽周到,她其實是有點感動的。
剛一坐進車裏,司霄冷冰冰的聲音便鑽入耳朵:“我不派人去叫你,你是不是準備就這麽走了。”
是興師問罪的架勢。
池糖糖這會兒才不像剛才人多時候的畏首畏尾,勇敢的反駁他道:“明明是你先和我說話的。”
哦?還有理了?“別人說想和你換位置你就換,你怎麽就不問問我同不同意。”
池糖糖發現他總是有本事能輕易讓自己生氣,可自己明明不是一個容易生氣的人啊。
“那是我的位置,我想換就換。”她和他杠上了。
“座位是我安排的,想換就要經過我同意。”
就知道是這樣!池糖糖真的生氣了,臉蛋鼓得圓圓的,“怪不得我今天待遇這麽好,原來都是因為你!”
司霄就像沒看見池糖糖的臉色似的,邀功道:“怎麽樣,滿意嗎?”
池糖糖氣得肺都炸了,怎麽會滿意,簡直想揍他一頓。“都說了不能讓除我們以外的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你今天晚上怎麽能這樣。”
“我保證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胡說!好多人都看到你摸我腰了。”
“他們絕對不會知道我們是什麽關系。”
池糖糖見他這麽斬釘截鐵,想起來他的确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于是懷着希望問道:“你确定?”
“确定。”他肯定地說:“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但是他們只會猜我們是肉體關系。”
“..........”這還不叫知道了,嗎?但是,“誰和你是男女朋友?”池糖糖氣呼呼的。
“難道你只想和我維持肉體關系,卻不想要名分?我是不介意這一點。”他一副我很大方的樣子。
池糖糖徹徹底底的怒了:“我都說過我不會和你再有牽扯了,你能不能別總說一些暧昧的話。我今天晚上很生氣。”
司霄想,明明是很害羞。
他很爽快的答道:“好,以後都聽你的。”
這就完了,嗎?池糖糖都準備和他大吵一架了,箭都在弦上了,結果不讓她發了,好洩氣啊。扭頭看向窗外,咦,這不是回學校的路。驚疑的轉頭看司霄。他就像是會讀心似的,解釋道:“我肚子有點餓,想去吃宵夜。吃宵夜的店子是一個老店,位置有點偏。”
可是,這路也太偏了吧,有點像郊區了。盡管滿腹疑問,池糖糖仍保持沉默。就算他撒謊,再怎樣也不會把她給賣了。
到地方之後,池糖糖傻眼了,下車的地方是一個高檔別墅區,哪有宵夜吃?更讓她傻眼的是,她一下車之後,三輛車便極有默契的一溜煙——開走了.......不管她了.......涼涼的夜風裏,空蕩蕩的街道上,昏黃的路燈下,只有司霄和她兩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這一章有幾個點擊呢?有人會留評論嗎?對于霄哥,你們還滿意嗎?還想要他更強勢一點嗎?
☆、六
“我要回學校。”她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堅定的說道。
司霄雙手插在褲兜裏,閑閑的看着她:“車都已經開走了,你可以走路回去。”
池糖糖小孩子似的賭氣“哼”一聲,雙手恨恨的抱臂在胸前,撅着嘴巴不說話了。早知道這個人是抱着要和她過夜的想法,她剛剛就算是趴在車頂上,也要趴回去。明明知道車開過來都用了不少時間,她穿着高跟鞋還要她走回去,不安好心。
“不想走?”他低頭湊到她臉前好笑的問她。
她重重的“哼”一聲,別開臉去。
“和我進去?”
“不要。”
司霄站直身體,“不進去就在這裏好好的喂蚊子,我先走了。”說完,當真頭也不回的走了。
聽着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池糖糖莫名的覺得委屈,鼻子都有點酸酸的。這個人真是太讨厭了,把她拐過來居然這麽輕易的就不理她了,她現在覺得自己真的被蚊子叮了好幾個包了,到處都有點癢癢的。整條街的別墅都黑漆漆的像是沒住人一樣,一種被遺棄在荒郊野外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現在反悔了可不可以啊,可是,可是讓她走進那棟別墅嗎?嗚,真的要哭了啦,他今晚肯定是想和她那個那個,她要堅定立場,今晚就待在外面喂蚊子也比去喂他要好。
兀自陷入沉思中的人,沒有聽見一陣由遠及近極快的腳步聲,緊接而來的天旋地轉吓得她驚呼出聲,脫口而出就要喊救命,擡起頭來發現抱着自己的是司霄,到嘴邊的話才堪堪止住。
司霄看她驚魂未定的樣子,冷冷的哼聲道:“喂蚊子好玩嗎?站得筆筆直直的,又不是要你罰站。”
“要你管!”池糖糖惱羞成怒。
“你當然要我管,我不管你,你不就真在外面站一晚了。”
還有臉說!“還不是因為你!”
她說這話時,像只被惹惱的小刺猬,雖然渾身都是刺,但生氣的樣子仍然可愛極了,司霄沒忍住,低頭吻了吻她。
不出意外的,她又臉紅了。但仍然不安分的在他懷裏扭動,試圖反抗他:“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不會走路就不要撒謊。”
“我會走路!”
“會走路剛剛我走的時候怎麽不跟上來,還是.....”他頓了頓,眼神意味深長,“你就等着我來抱你。”
池糖糖真的要被氣哭了......他總是污蔑她!今天晚上都污蔑她好多次了!怎麽會有這麽無恥的人!!!!
池糖糖決定保持沉默,安安靜靜的由他抱着,反正說不過他力氣也沒他大。
司霄在玄關處放她下來,兩人分別換好拖鞋,便往裏走。誰知走到客廳池糖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就不動了,嘴裏振振有詞道:“我睡沙發。”
司霄哪會不知道她的想法,直接道:“別墅裏空房間很多,你确定你要睡沙發?”
池糖糖苦着臉想了想,還是.....“不要。”
司霄挑挑眉,往樓上走,對她比了個過來的手勢,池糖糖老老實實的跟上去。
推開一張門,司霄站在門口,并不進去:“你今晚睡這裏,裏面有衣帽間,睡衣內衣都有。”
池糖糖探頭往裏看了看,立刻被房間的面積給驚到了,這間卧室簡直比20個寝室加起來還要大!她走進去,身體藏在門後,只露出一個腦袋來,對司霄說了聲“拜拜”,便迅速關上了房門。
司霄:“........”是有多迫不及待離開他。
夜色已深,整棟別墅都靜悄悄的,別墅一角門鎖轉動的聲音便顯得格外清晰。大半夜用鑰匙開一個女孩子房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別人眼裏不近女色清心寡欲渾身充滿禁欲氣質的司霄司大總裁。
剛剛打開一點門縫,亮如白晝的燈光便從縫隙裏漏出來,他特地等到這麽晚,她竟然還沒睡?沒有過多猶豫,放輕手腳便走入卧室,走到床邊才發現,她已入睡,她整個人都埋在被窩裏,堪堪露出一雙眼睛,連耳朵都被被子包裹得緊緊的,一絲縫隙都難見。
司霄想了想便明白了,她是害怕。一個人睡覺害怕?嗯,他很滿意。
小心翼翼的睡進被子裏,盡量不讓她有所察覺,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将房間的燈光全部熄滅,偌大的空間陷入沉寂的黑暗,他輕輕将她攬入懷中,一顆心被滿足充盈。自從那夜嘗過與她交頸而眠的美好,之後的每個日夜他都在懷念與期待再次擁她入懷,而今,她在他懷中,今晚就是良夜。
次日清晨,池糖糖先醒。睜開眼才看見一堵胸膛便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這一次,她沒有迷茫和懵懂,而是迅速反應當機立斷,輕輕拉開環着她的手臂,試圖以不吵醒他的方式逃離他的桎梏。眼看越獄就要成功,下一秒卻被攬入一個更牢固的懷抱,順便附贈一條鎖鏈——他的腿夾在了她的腰上。
池糖糖第一反應便是去看他是否醒過來,緊閉的眼眸,無意識的咂嘴,很有力的證明,他仍在熟睡。那麽,剛剛就是條件反射?
算了,再繼續睡一會兒,反正自己也不是很想起。這麽想着,沒一會兒,池糖糖又陷入了黑甜夢鄉。
聽着懷抱裏的人兒,呼吸漸漸平穩規律,司霄緩緩睜眼,嘴角微微上揚,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複又繼續安睡。這是一個美好的早晨。
池糖糖再次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人了,位置也已涼透,看來是離開很久了。這樣正好,免得兩人大眼瞪小眼,她又會尴尬臉紅。
去衣帽間換衣服,昨晚就見識了衣帽間的強大,今天再看仍然很想........把它搬回寝室。這簡直是公主的衣帽間。光睡衣就可以幾個月都穿不重樣的,其他的衣服簡直可以一年都穿不重樣,且件件都是标價極高的奢侈品牌。池糖糖對此只有三個感受,司霄真有錢,司霄真有心,司霄真有品位。
随手拿了一件檸檬黃的娃娃領連衣裙穿上,洗漱完畢,便下樓。
隔廚房老遠,就聞到一陣食物的香氣。咕嚕咕嚕,池糖糖肚子應景的叫了叫,本來不覺得餓,可是香味太誘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當池糖糖遠遠看見餐桌擺放的食物時,簡直開心得要叫出來。好豐盛哦。興沖沖地小跑步過去,看着種類豐盛的早餐,兩眼頓時放出饑餓的光芒,暗搓搓的就想開動。
“喜歡嗎?”司霄端着一盤比薩從開放式廚房走過來,好心情的問道。
差點都忘記這些食物的主人了,剛剛司霄就在旁邊怎麽都沒注意到呢,看來還是食物太誘人了嘛,一桌子擺的都是她喜歡吃的啊。
換做以前,池糖糖肯定會口是心非的回答他,“不喜歡。”可是,她現在滿心滿眼都只有食物,脫口而出的就是,“好想吃。”他問她喜不喜歡,她答非所問的說好想吃,可見現在連靈魂都在渴望着吃吃吃。
司霄對她的反應很滿意,笑着伸手揉了揉她頭發,“想吃就吃啊,本來就是做給你吃的。”
池糖糖感覺整個人都在幸福得冒泡泡了,手起叉落的果斷叉了塊比薩,張嘴就咬了一大口,一點兒也沒想過在帥哥面前要注意形象這個問題。
披薩好吃好吃真好吃,滿足得眼睛都眯起來了。還有意面,圓舞餅,牛排,新出爐的法式面包,三明治,美式墨魚汁漢堡,抹茶華夫餅,鮮榨的各色果汁.........這真的不是十個人的早餐嗎,兩個人怎麽能吃完。但是,好滿足好滿足,比買了十個包包還滿足。
“這些都是你做的嗎?”池糖糖心情好得主動和司霄說話了。
當然不是我做的,是看着你微博曬過的食物,請家裏的廚師做的。可是,一心想要博得池糖糖好感的人怎麽會說真話呢。“這間房子還有其他人嗎?”言下之意,不是我做的又是誰做的呢。
“哇,你好棒哦。”池糖糖毫不吝啬自己的贊美,看着司霄的眼神一下子充滿了崇拜。
司霄表示.........受寵若驚。原來能做好吃的就能被池糖糖喜歡,獲得好感的方式不要太簡單。
“你做這些做了很久吧。”池糖糖喝了一口果汁,嘴裏還留着一口意面,含糊不清的問。
“有原材料,不用做很久。”司霄睜眼說瞎話。
池糖糖眼裏的崇拜又深了一層,“你真的太棒了。我也好想做。”
“我可以教你。”司霄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說完才發現,他拿什麽教。随後淡定的又補充一句,“但是我剛剛做這些把材料都用光了,只能等以後再教你。”
池糖糖自己說完之後也發現有些不妥,她好像對司霄太熱情了。而且,為什麽要他教啊,自己也可以學啊,他不是說很簡單嗎。
想到這裏,自己神情也平靜下來,理智地說道:“不用了,我剛剛是說着玩的。”
司霄舒了口氣,但并沒有注意到池糖糖情緒的變化。
用完早餐之後,池糖糖準備收拾碗筷,被司霄攔下,“等會兒會有保姆來收。”
“保姆?”
“對,這裏每天都有人打掃。”
池糖糖果斷放下碗筷。
過了會兒,問道:“可以送我回學校了嗎?”
“不可以。”
池糖糖不解:“為什麽?”
“今天你得陪我。”
“那我叫臺的士過來。不用你的車了。”池糖糖早料到他不會輕易放過她,于是早就想好了對策。
“你的的士到達之前,我會帶你走。”
“我不走。”
“我回市區,你也不回嗎?”
池糖糖疑惑的看向他。玩什麽把戲?
司霄答疑解惑:“逗你玩你也要當真。我每天要處理的事很多,哪有這麽多時間玩。”
哦。池糖糖放心了。
又是昨天那三臺賓利。兩人坐中間那臺。
二十分鐘之後
池糖糖:“這條路好像不是昨晚走的路....”
司霄:“我們這是走近路。”
池糖糖:“........”
三十分鐘之後
池糖糖:“你放我下車,你這個騙子!”
司霄:“你确定你要下車?這邊沒有的士會過來。你走回學校需要幾個小時。”
池糖糖:“.........”我忍。
五分鐘之後
池糖糖:“我們到底去哪兒?”
司霄:“騎馬泡溫泉,随你選。”
池糖糖毫不猶豫:“騎馬。”
司霄:“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該說什麽呢?我霄哥夠man嗎?
☆、七
天空碧藍如洗,白色雲朵大片大片鑲綴其上,一片被陽光覆蓋的廣袤草地上,僅有一匹駿馬慢悠悠的踱步,而駿馬背上共同騎乘的一對俊男靓女緊緊相貼,不時“耳磨厮鬓”一會兒,到讓這空闊的草原有了點柔情蜜意。
這是一個私人馬場,不對外開放,需要會員身份才能進入,而今天,她被司霄土豪包了場。
同騎一馬這種事看起來很浪漫,很旖旎,但是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池糖糖內心卻不怎麽美麗。她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巨坑!
雖說她現在的确是一臉嬌羞,滿臉紅雲,可是,這還不是因為後面那只随時随地發情的色/狼!本來她是要一個人騎一匹馬的,誰知剛騎上,這匹馬便不安分的擡起前蹄耍脾氣,吓得她哇哇亂叫,還好司霄及時出手安撫住了馬兒,于是這人便乘她不備,一個利落的翻身便騎在了她後面,本來有點大的馬鞍,這時堪堪坐下兩個人。
她原想叫他下去,誰知他剛坐穩,便揚起馬鞭,馬兒便發了瘋似的飛跑起來,她吓得連連尖叫,他卻欠扁的在她耳後笑得歡快。
不一會兒他們就已遠離了馬廄,置身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他勒着馬缰,馬兒便漸漸慢下來,他貼着她耳後說話,偶爾用濕熱的舌頭舔一舔她的耳垂,她簡直,羞憤欲絕!
但她剛開始臉紅并不是因為這個,馬兒還在跑動的時候,她就感受到了他身體強烈的變化,由于馬背颠簸,鐵棍一樣的東西便抵着她屁股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的磨蹭,真的.....好色/情。而現在馬兒停下來,他仍貼她極緊,絲毫沒有一點羞恥的意思,反倒堂而皇之的和她調起情來。
池糖糖無法忍受,提出抗議:“我要下去!”
司霄貼在她耳際,熱氣噴薄在她耳窩:“騎馬不比走路好嗎?”
池糖糖歪了歪脖子躲開他,知道他這人非常沒有底限,索性戳穿了說:“你總是頂着我難受。”
司霄突地一下笑出來,毫無征兆的一口含住她耳垂,暧昧道:“明知道我難受,不幫我解決,反倒要躲開我,你是安的什麽心?嗯?”
池糖糖被他緊緊抱在懷裏,耳垂還在他嘴裏,屁股被他頂着,一時結巴了,“你..你,你...明明是你不安好心。”
司霄仿佛是為了證明她所言非虛,吻如水流,順着她脖子滑下去。
池糖糖掙紮,司霄将她抱得更緊,吻她脖子吻得更加認真,已有在她脖子上蓋章的趨勢。池糖糖掙紮得更加厲害,拿手去推他,馬兒似乎被馬背上的人兒動得不耐煩,它也狂躁着要發洩,又是一下擡起前蹄,吓得池糖糖花容失色,趕緊抓好馬鞍上的把手。
司霄是一個懂得馭馬的人,抓着缰繩,“籲”了幾下,馬兒又安分了。同時安分的,還有池糖糖。
“這麽怕?”司霄一手抓着缰繩,一手摟住她,很明顯的感覺到她身體有些僵硬,“要不要我把你抱着換個位置,面對我坐。”
“才不要!”面對他坐?這都想得出來,還不是想......池糖糖內心捂臉,司霄真的太/色/情了。
池糖糖現在已經認清形勢,在馬背上她只能任他調戲,自己掙紮不僅不能逃脫反而會引起馬兒的不滿,所以,“我不想騎了,我想回去。”她說。
司霄看了看日頭,也快中午了,“我們只能慢慢的讓馬兒散着步回去,如果等會大幅度颠簸......”
“我知道,你不要再說了。”池糖糖打斷他,但仍然有些擔憂,吞吞吐吐地問:“如果,你到那兒了,還沒....小...下來怎麽辦啊?”
司霄悶笑出聲,嗓音低沉在她耳邊徘徊:“還能怎麽辦?當然是你幫我弄出來。”
雖然和他相處時間不長,但池糖糖對司霄挑逗的抵抗力已明顯提高,雖然臉頰還是燙燙的,但并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更加發燙,鎮定地說道:“我很認真的問你,你能不能認真一點回答我。”
“我回答得還不夠認真嗎?一定要我說是用手,還是...”司霄停住,扳住她的頭,輕吻她的唇瓣,繼而唇貼着唇說道:“用這裏嗎?”他說話的熱氣輸進她嘴裏,她呆住。
過了半晌,才明白他最後一句的意思,而她還和他嘴唇相貼,她羞惱得想罵他,他先一步看出她的意圖,深吻下去。
馬兒還在繼續前行,馬背上的人吻得難舍難分,又過了許久,池糖糖終于受不了去推他,嘴裏得空,趕緊說:“脖子好痛。”
司霄這才不舍的放開她,一邊幫她揉脖子一邊不無懊惱的說道:“早知道,就應該讓你面對着我坐,這樣接吻就方便多了。”
池糖糖:“........”
她決定不再說話,反正不管她說什麽,他都有本事把話帶歪,繼而更加肆無忌憚的吃她豆腐,不說話還能好一些。
兩人回到□□,已到正午,令池糖糖感到慶幸的是,司霄竟然真的在回來的路上慢慢恢複正常,不僅是在身體上,還有在對她的行為上,他至半路上就沒再對她動手動腳,主動往後挪了位置。
“可以送我回去了嗎?”池糖糖脫掉騎馬服,換回自己的衣服後,便期待的蹦跶到司霄面前說道。
司霄将她摟住,“總要先吃飯再說。”
池糖糖這會兒也沒在意他動作的親密,剛剛那麽親密的事都做過了,額,也不能這麽說,反正,現在摟肩膀什麽的已經算手下留情了。
在跑馬場外圍的高級餐廳用了餐,兩人便打道回府?似乎太早。
坐進車裏,池糖糖并不完全相信司霄的話,于是探身去問司機,“師傅,我們等等是回市區吧?”
“是的,池小姐。”
得到司機的保證,池糖糖放下警惕,沒一會兒便被困意侵襲。
“想睡覺嗎?”司霄問她。
她點點頭。
“坐我腿上睡。”他說。
她搖頭:“我不想睡了。”
司霄不顧她反對,執意伸手去抱她,“不管你想不想睡,我現在都很想抱你。”
他說話直白,她早已習慣,可是當着另外兩個人的面,就已不是習慣不習慣的問題。她臉頰紅紅的推拒他:“不要,你能不能別碰我。”
司霄一本正經地回複她:“不行,我就要現在抱着你。”一邊說一邊手上不停的去攬她,然後對前面說道:“把隔音板放下來。”
隔音板徐徐降落,前座後座成了完全獨立的空間。
“現在可以坐上來了嗎?”他問她。
沒想到他看出來她的小心思了,她知道無論她如何推拒總也敵不過男女力量的懸殊,幹脆束手就擒,乖乖的,主動的坐到他腿上。
他獎勵似的給了她一個吻:“真乖。”
池糖糖暗地裏翻白眼,真無恥!
本來被他剛才弄這一出已沒了睡意,可是不睡的話又會遭受調戲,池糖糖權衡左右,決定閉上眼睛。不知是不是懷抱太溫暖,她真的就這麽沉沉的睡着了。再次感受到動靜,是司霄抱她下車,她閉着眼睛,找了個舒适的位置,繼續睡,接着她感覺自己被放置在了床上,随後被蓋上被子。身邊的位置沒有塌陷,被子裏也沒有再多一個人,池糖糖放心的卷高被子,繼續入睡。
被睡意困住的池糖糖,早就忘記了要回學校這回事。
醒來時,已是傍晚,池糖糖掃了眼房間,發現還是昨天睡的地方,明白今天是沒法回學校了,接着很快想到晚上鐵定又是要和司霄睡一張床,希望他今晚像昨晚一樣表現良好,不要獸性大發,那麽睡一張床就是可以接受的。
晚上并未幹什麽,事實上司霄有很多提議,比如去後花園燒烤,在客廳看鬼片,一起DIY做食物,去天臺看星星,等等。池糖糖統統拒絕掉,只說玩一下電腦就會睡覺。
司霄沒再堅持。
晚上睡覺,照例把門反鎖,雖然這并沒有什麽用,然而形式上還是要做的。否則,他誤會自己挺樂意和他睡一張床什麽的那就太麻煩了。
池糖糖是被戳醒的,說得有些嚴重,但的的确确是被戳醒的,盡管司霄非常小心翼翼的小幅度的進出,但是,身體裏突然容納了其他的東西,再怎麽睡着也能醒了。
司霄見池糖糖緩緩睜開眼,絲毫沒有半夜趁人之危的慌張,安撫似的吻了吻她,含笑說:“醒了?”動作卻不停頓。
池糖糖意識到現在她正和司霄在做着合二為一的事時,第一反應不是去推他打他,而是害羞的趕緊抓過一邊的枕頭---------捂臉。
司霄怕她悶壞自己,趕緊将她枕頭扯開,扔到一邊,池糖糖見擋臉的東西沒了,臉上越發嬌羞,咬着嘴唇,眼睛濕濕的。
“我不會做太久,明天你起來不會很痛,我保證,別哭啊。”司霄憐愛的看着她,嗓音裏燃燒着情/欲。
這根本不是痛不痛的問題啊!她好害羞好害羞的,他難道看不出來嗎?上一次,她意識不太清楚,雖然後來回想起來細節,可卻也像回想電影情節似的,并沒有太多身臨其境的感覺。但,現在不一樣了,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在她的......世界裏,她緊緊的包/裹他。
她知道她現在應該奮起反抗,可是,為什麽她連連狠狠揍他一頓,罵他一頓的力氣和......想法都沒有呢?
他和她仍然不算太相熟,可卻已一起做過兩次最親密的事,雖然第二次仍是現在進行時,可她只是覺得害羞,不好意思,無意間瞟到他的腹肌,以及腹肌以下,更是心跳加速到難以控制,心裏只求他快點做完,還有,不要總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她已經夠熱的了,不需要他的目光再來加溫啊。
池糖糖在他奮力沖刺時,看着懸在上方來回搖晃的臉,便知道自己完了,已經徹底淪陷了。
顏控是種病,得治,不然帥哥強/奸你,你還覺得是自己賺到了。池糖糖便是典型例子。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不是看在司總顏值的份上,糖糖才不會這麽沒骨氣。是吧?